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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梦影眼里笑意更盛。对于朱霸桀在这里做什么她其实是有了猜测的,可以说见着那小店前的一排成品时她脑海里就浮现出了一个东西——木雕。这样的直觉来的很快,伊梦影便猜测他应该是来查案的。还是和她有关的案子。
可查案嘛,不带属下还选在夜幕都快要降临的时候,实在也是有点奇怪哈。按正常的来说,此刻他朱公子不应该醉卧美人肩吗?诶,看来,好多事真的是不能看表面呢。
“恒恒以前来过这里吗?”伊梦影侧脸问道。
“来过哦~”意外的回答,恒恒十分开心的做着解释,“娘亲和恒恒每年都要去安国寺上香,恒恒在车上就可以看到这边的。”
“安国寺啊……”伊梦影缓缓沉吟,眼神在那个基本只能看到黑点的伊梦琴身上转过,那方向,不就是安国寺的方向吗?安国寺里,不是还有一个离王世子在思过吗?呵~真没看出来,伊梦琴还有这么大的勇气呢。
“娘子没去过吗?”恒恒大眼睛里有疑惑,好多人都会去上香的哦。
“我……”伊梦影一笑,“我当然去过。”
虽然那时的这个身体装载的不是她如今这个灵魂,但是,这具身体却是真真实实的去过呢。那一去,丢了魂失了心……
一路说着便回到了亲王府,回到府中时间已是不早。
进了恒影院热水已经备好,伊梦影想到那热气腾腾的雾气,便想到了这几日每日洗澡时的场景,脸上飞过红霞。
她每日帮恒恒洗澡,在洗澡时往往会趁机教他一些男女之事。恒恒的悟性,起码在这种事上的悟性一点不差,所以对那些事已经了解的七七八八。
按照她预想的步骤,如果恒恒已经有了些了解,她就应该和他一起洗鸳鸯浴的。恒恒没有见过真正的见过女人的胴(禁词分割)体,她想的便是以自己做教材,让他了解。心里想的时候觉得没有什么,反正都是夫妻了,那人也是她的人,而且也已经到了很亲密的程度。
可是,真正到了那一刻的时候,才发觉她还没有那个勇气。也许,她内心深处还存在一些芥蒂,一直被她可以忽视的芥蒂。她和范雨轻的一年之约在她看来不是问题,问题在恒恒身后那些她不清楚的势力里。
“娘子……”恒恒看着似乎有点发呆的娘子,走到她面前,眼睛里有点担忧,“娘子不舒服吗?”
“没有……”伊梦影摇摇头,对上他那毫无杂质的关心时刚刚升起的那些犹豫一下子就没了。管他那么多,反正她在乎的不过就是眼前的这个人而已。如果有人想把她的人抢走,那么,就斗一斗吧。
牵着他的手走到放浴桶的屋子。恒恒很熟悉的除了身上的衣服,在水里泡着,等着娘子给他洗澡。
伊梦影却是没有动作。恒恒有些奇怪的回头,然后整个人都呆住。
……
沐浴过后两人的肤色几乎都变成了粉红。伊梦影是很郁闷,明明就是她在教导,怎么感觉若不是他有些事还不懂她已经被吃了?恒恒却是又高兴又害羞,果然和娘子一起就是最好的,好开心哦。
晚膳后两人照旧散步。返程时一条黑影落在他们三米之处。没有人被吓着,这些冷卫的出场一般就是如此。
伊梦影看去,这个,她还没见过。很平常,真的很平常。没有冷欢的冷峻也没有冷喜的帅气更没有冷清的可爱,就是平凡的一张脸,放到人群中几乎看了一眼就再也想不起这张脸。气质更是特殊,明明那么明显的站在那里,可竟然会让人有一种其实那里根本就没有人的错觉。多么没有存在感的人啊。
伊梦影嘴角微勾,立马就知道了这个人的身份。冷漠,冷卫里负责情报的。这人,天生就该做一行。
“主子,王妃。”略微有点哑的声音从他的嘴里发出。好像是许久没有说话的那种干哑。
“冷漠~”恒恒大大的眼睛看着他,“你好久都没有出现了耶。”
“属下忙……”冷漠语气稍柔,然后黑沉沉的眸子转向伊梦影,“王妃要的消息查到了。”
“麻烦了。”伊梦影笑,“没想到会让你这个忙人来传这个小小的消息。”
冷漠当没听到,他不是心里疑惑吗?要知道当时查这王妃他可是亲自从出动的。现在的种种迹象竟然都说明他查到的东西完全不符。这可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
而且刚刚一看这王妃,便觉得和之前见过的完全不一样了。变化,是不是有点大?或者说,以前伪装的太好?这些他也不在意,只要她对主子无害便无所谓。
“朱公子是在查王妃未出嫁前相府失火的那桩案子。”言简意赅。
伊梦影点点头,“朱公子,是个怎么样的人 ?'…87book'”
抬头看了她一眼,冷漠继续,“朱公子好酒喜美色,不过更喜欢查案。立志承接朱大人衣钵,成为断案神手。所以,喜酒好色也许不过是掩饰。”
伊梦影忍不住笑了笑,说真的,那朱霸桀给人的感觉可真的和有大志向相差甚远。有点意外的是冷漠竟然会把他分析的那句话也讲出来,一般来说,像他们这样的人不该是直接给事实吗?或者是,在影射她?表里不一,善于伪装?
“麻烦了。”不管他出自怎么样的思想,伊梦影也没有介意的意思。日子长着呢。她到底是怎样的人,他们只用看着就行。
说完伊梦影就和恒恒一起回了房。
躺在床上,恒恒侧身揽住伊梦影的腰,笑的很开心,“娘子,恒恒今天很开心。”
“开心就好。”伊梦影嘴角弯弯,在他脸上亲一下,“晚安。”
‘啵!’恒恒更加热情的回亲过去,大大的眼里都是笑意,“娘子晚安。”
……
国安寺较为偏远处的客房内。
辰尹民手里拿着笔抄写经书,笔墨转淡,手上动作停下。搁笔,眼里冷冷的笑意泛起,看着距他不远处的人,手撑着下巴,食指轻敲着脸颊,“亲王妃和亲王过得很甜蜜啊~”
辛忍颔首,“过的不错。”狭长的眼睛挑起,似乎有点讽刺的朝着辰尹民笑道:“比世子来说那真是好太多了。”
“残,”辰尹民眼里也是笑意,嘴里却是轻飘飘的出声,“砍了他。”
一室的刀光剑影骤起,若在屋外则可以看到窗户上乱飞的影子。屋内是处处罡风似利剑乱刮,却又神奇的避开了这房里的每一件摆设,屋里除了人与刀剑游走引起的风声竟没有别的声音。却是将屋子里绞的看不清两人对决的动作。
不多时,风声歇停。辛忍那长长的比剑还锋利的指甲绕上辛残的脖颈,辛残手里的剑则绕过他的身子反手抵在他的背上,却是心脏最近处。两人距离很近很近,除开那手上的利器,竟像是拥抱一般。
辛忍偏头,吸一口气,“残,还是这么有味道。”
“去死!”辛残手毫不留情的往里一送,辛忍却是忽然滑溜溜的闪了出去,斜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那眼角用红色胭脂画的长长眼线邪魅非常,他收起利甲,朝着指甲吹一口气,眉眼挑看着一脸冷酷走到辰尹民身边的辛残,“真是心狠呢。”
“你再继续……我就心狠了。”辰尹民身子往后一靠。以前不觉得辛忍调戏男人有什么,可现在,那见着实在是碍眼的很,不自觉的就让他想起一些十分不快的东西。
辛忍笑笑,双手一摊。自然知道主子的心结。哎呀,那些男人,可真的是讨厌呢。主子的身子他都没有看过呢。
“你眼睛不想要了?”辰尹民声音阴沉,别以为他不知道面前那人想什么东西。
“这么漂亮的眼睛怎么会不要?”辛忍抬手顺着眼线一摸,十分满意。
辰尹民眼睛一眯。
辛忍坐正,“事情办得差不多了。”乖得就像幼儿园的小朋友。
“那么……在我回去之前就收网吧。”辰尹民眼眸转向漆黑的夜里。
“另一方的人,查不到。”辛忍眼里异光闪动,接着道,“不过,他们也查不到世子。”
“这样就行了。”辰尹民点头,准备赶人,“你可以走了。”
辛忍瘪嘴,准备说什么就听他外面有人嬉笑着说道:“忍、残,都走都走,世子爷的美人来了。可别碍着。”
“谁呀?哪个美炫~”辛忍声音一出,外面的人就回到‘伊梦琴’。辛忍嘴角一弯,闪身便到了辛残身边,“那么,主子好好享受啦。辛残借我一晚……”
‘你想死?’辛残出声。
‘我多久没回了啊,真的是想你想的要死……’
“都给我滚远点。”辰尹民凉凉的声音一出,两人便不见踪影。屋外说话的那人也没有半点动静。
辰尹民眼里闪过一丝讽刺的笑,拿起笔,抄经书。
伊梦琴一路顺畅,很容易的就到达了辰尹民所在的房前。
心里还是有点害怕,可是一想到伊梦弦说的‘我听到母亲要将姐姐许配给一个四十多岁的人做续弦’便又有了无限勇气,她怎么能去做一个老头的续弦。她该是高高在上的凤凰才是!
屋里烛光还亮着,她轻柔的出声,“世子……世子……世……”
还没有喊到第三声,人就已经被忽如起来的一道力拉进了屋子。门瞬间被关上,她便靠在了门上。一抬眼,就撞进了那黝黑黝黑似乎烧着一把火的眸子。
心里一颤,“世子……”
“琴儿……”辰尹民低声唤着,看着在他眼前柔弱的女人,那颤抖的睫毛拨的人心里一痒。这处有点暗,这么一看,伊梦琴竟与伊梦影又几分相似。
辰尹民眼里明灭,一把将人抱起,大步走到刚写经书的位置,将人放置在案上。身子立即覆上。
“世子……”伊梦琴心里颤动不已,不知是害怕还是期待,手指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不要……”
“你不愿意?”辰尹民眼眸流转,黑色渐渐沉淀,“我要你。你不愿意?”
“我……”伊梦琴忽然坐起,“世子把梦琴看做什么人了?梦琴对世子一片真心,却也不是随随便便的人。无名无分,梦琴……”
“那你怎么来了?”辰尹民也没有动作,眼里直直的看着她。
伊梦琴眼眶瞬间红了,“梦琴怕世子在这里受苦……不见见梦琴不放心。”泪珠落下,她擦擦眼泪就要往下跳,“是梦琴不该来……”
一把揽住她,辰尹民垂了眼,软了语气,低头吻上她的脸,不住移动,“好琴儿……我怎么会让你无名无分呢?你是我的女人……”手指不住的动着,伊梦琴很快便软了下来。
一人是情场高手,一人是半推半就,一场云雨便成了必然。
喘息、娇喃……在这佛门深处慢慢的溢了出来。
……
清定侯侯府别院。
月凉如水,树影幢幢。一大叔一少年很有闲情的在亭中对月饮酒。
“这盛都水好,酒却不行。”荒水淼摇头,“不够味!”
“好酒也给你浪费了。”周西彦笑着摇头,“没得你这样的喝法。盛都的酒也是要品的。”
将手里的酒凑到鼻子处闻闻,荒水淼摇头,“就像这盛都的人一样,也要去细看是吧?”
“哦~”周西彦眉毛挑起,“有什么感慨?”
“叔啊……”荒水淼这声叫的很长,绕了个九曲十八弯才收口,然后正色的将手里的酒杯放下,看着他,“你就直接说说皇帝是个怎样的人好了。爹爹说了,你说了我就听你的。”最怕就是什么也不说。
周西彦和现在的皇帝情同兄弟,和金光族的族长也就是荒水淼的爹却是真正的拜把子兄弟。所以荒水淼这声叔叫的很顺口。当然,一般荒水淼都是叫侯爷的,有事的时候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