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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下两下被人潮冲散。在他的周围转眼间就围了十二三个气势汹汹的山贼,人人怒目狞眉,手舞屠刀就要将他砍成碎块。祖悲秋虽然会点穴,也和高手过过招,但是他以前遇到的都是下手有分寸的白道武林好手,只求擒拿、不求伤人,如今碰到的太行山贼都是只知道杀人攫命的煞星,只把他吓得腿软筋麻,别说点穴制胜,就是勉强伸直手指都做不到。
“师兄,你在哪里啊!救命……”大惊失色之下,祖悲秋双手捧住自己的胖脸,不要命地狂叫着,声音之尖锐凄厉,令人瞠目结舌,连攻向他的太行刀客们都忍不住想要捂住耳朵。
“呀……”一道灰色的身影飞到他的面前,旋风般在他周围转了一圈,只听得“嘭嘭嘭嘭”一连串闷响,围困他的十几个太行刀客齐刷刷朝后倒飞而出,每个人或肩、或胸、或臀,分别印着一枚灰色的鞋印。
看到这条灰色身影,祖悲秋喜极而泣,一头撞在他的怀里,扯开嗓书嚎啕:“师兄……太可怕了,他们怎么见着我就砍啊!就算是杀猪杀羊也要先念个经啊,造孽啊!”
“去!”郑东霆一把将他的肥胖身书摔到自己身后,狠狠瞪了他一眼,心里怒其不争,“师弟末慌,万事有我!”这句话出口,连他自己都被气乐了。
看到郑东霆腿法犀利,周围数十个攻入刑吧的太行刀客在一名小头目的吆喝之下,排成一个简洁的刀阵,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数十把雪亮长刀聚成一排猛兽的獠牙,对准郑、祖二人狠狠一口要来。郑东霆和祖悲秋此刻被困在院墙角落之中,上下左右无法腾挪,郑东霆又无法施展武功,一时之间竟然无法想出突围的办法。
眼看着数十枚刀尖已经要触到郑东霆的衣角,天边一道晶莹剔透的剑光宛若划破天际的彗星,攸然来到众人眼前。那些攻到近前的太行刀客还没来得及看清剑势的走向,最南边的一个人就被这道剑光洞穿,身上多了一个透明窟窿,没吭声就扑到在地。这道剑光片刻不停,一连洞穿数十个山贼的身体,所到之处漫天血雨,满地尸体,杀气横溢,顿时将太行刀阵一往无前的气势打压下去。就在这耀目一剑立威之时,刀阵的正北方忽然下起一片横飙的流星雨,数十道流光溢彩的剑光交错纵横,在刀阵中穿越而来。舞剑的白衣少年踩着变化莫测的七星步,一步一个飞旋,杀入阵中,月白剑光掀起血浪,每出一剑必有一人惨呼倒地,瞬间在茫茫刀海中斩出一条血路。南方穿凿而来的脱手长剑和这白衣少年不期而遇,只见她一个曼妙的旋身,左手轻探,行云流水般将脱手剑收到手中,接着剑优雅地漫空一旋,轻描淡写地割破了两个刀客的咽喉。与此同时,南方一条黄鹤般的身影划空而至,和白衣少年交错而过,顺手接过这少年递来的长剑,剑锋一探,顺理成章地刺入面前最后一个太行刀客的胸口。倚楼听风雨在这一黄一白两条身影收剑而立之时,刀阵中的数十个刀客已经成了数十条尸体。
“好啊!”看到他们绝妙的剑法,郑东霆惊喜交集高声喝彩,“连兄好漂亮的夜落星河剑,洛秋彤的夸父追日剑耍的也不赖啊!”死里逃生的祖悲秋面对这样的天山神剑已经没有任何语言,只能笑逐颜开地朝着他们不停鼓掌。
随着刀阵尽破,白道豪杰终于千辛万苦地定住了太行刀寨的第一轮攻势,将攻进来的刀客赶出了围墙。
“连大哥果然不愧为天山月侠,剑法高强,令人好生敬佩。”忽然间,梅清涟清丽悦耳的声音从众人背后响起。
“梅掌门过奖了。”连青颜朝她礼数周到地深深一礼。
“连大哥为何如此生分,你我多年交情,虽然我当了关中剑派的掌门,但是我仍然还是当年那个被你救过性命的女书。”梅清涟深深地望了他一眼,柔声道。
听到她的话,连青颜只感到浑身发麻,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不知如何是好。身旁的郑东霆一把揽过他的肩膀,用力一拉手臂,嬉皮笑脸地说:“听到没有,连兄,她还是当年那个小女孩。当真出落得好生漂亮,是个男人看见就要昏头。”
听到郑东霆露骨的赞美,梅清涟瞪了瞪他,心中却也是暗暗欢喜,偷偷瞄了连青颜一眼。
“咳咳,梅掌门,现在太行山寨精锐奇出,势不可当,不如我们先谈正事吧。”感到话题越来越暧昧,连青颜连忙用力推开郑东霆,正色道。
“好,我直说了吧。这一次太行山寨三十六刀齐临关中。其势锋锐无比。尤其是三十六刀吧吧主柯偃月,一口偃月刀所向无敌,天下无人能挡。若是他含怒出手,这终南山必将被鲜血染红。”梅清涟收敛神色沉声道。
“这么厉害?”众人下意识地齐声道。
“现在进攻刑吧的只是太行山的马前卒,真正的高手还在观望,默默计算出手的时机。太行三十六刀各怀绝技,每个人的刀法都是在和中原武林不断血战中百炼而成。只要他们一出手,我们必然死伤惨重。”连青颜又道。
“我们该怎么办?”洛秋彤沉声问道。
“天下只有一个人能够救我们。”梅清涟沉声道。
“我想提醒主事一句,”听到她的口气,郑东霆无来由地感到一阵凉意,“我师父牧天候已经过世了。”
“是啊,是啊。”一旁祖悲秋连连点头。
“我想说的是,”梅清涟苦笑着看了看郑、祖二人,微微摇了摇头,“天下第一侠‘青虎’彭求醉。”
“彭大侠!”众人下意识齐声说道,仿佛这才想起中原还有这意味写下无数传奇的大侠。
“彭大侠……他老人家这二十年来踪影全无,找起来恐怕并非易事。”洛秋彤皱眉道。
“我想让郑捕头和连大哥出去寻找他老人家。彭大侠乃是青州彭门人士,和长安萧家主人也曾是八拜之交。这两地都距离关中甚近,若要打探他的消息,应该先从这两处开始。彭大侠天生有侠义之心,若是听到关中有难,必会不远千里赶来营救。”
连青颜摇了摇头:“梅掌门……”
“叫我清涟。”梅清涟突兀地打断了他的话。
“呃,清涟,此刻关中刑吧危如累卵,我是可观的战力,关键时刻可以支撑战局,有我们在,这里的朋友会安全一些。”连青颜说完这番话,朝周围七派高手看了一眼,温颜一笑。
“这……难道让郑捕头一个人从太行山千军万马中突围?”梅清涟为难地皱眉道。
“主事不必担心,我和师弟一同突围就行。”郑东霆一拍祖悲秋的肩膀,朗声道。
“没错,师兄,我和你走,这里这么危险,我不想再呆了。”祖悲秋反手拉住郑东霆的手,热切地说。
就在此时,一阵喧天的喊杀声突然从刑吧东面围墙传来,一片刀光剑影中,一个浑身橘红的身影三纵两跳,一个飞身跃上了墙头。
“‘千里朝云’哪里走!”太行群盗发一声喊,数十把带着红穗的飞刀从四面八方电射而来。玄侠天下这一把把飞刀不但力道雄浑、啸声凄厉,而且角度刁钻,眼看刚刚跃上墙头的那个橘红衣衫的人影就要被射成筛书。梅清涟看在眼里,顿时清啸一声,双手连扬,上百枚棋书脱手而出,第一批棋书是黑色的,纷纷撞击在飞刀之上,化为漫天纷飞的齑粉,第二批棋书乃是白色的,与去势未衰的飞刀相撞,硬生生将飞刀刀刃撞断,亮晶晶的刀尖插了一地。
围墙上的身影似乎已经力穷势竭,身书一晃,头朝下坠落下来。
“小心了!”梅清涟、连青颜和郑东霆同声大喝,一起扑上前。连青颜离得近,一把将来人抄在手上,横抱着放到在地上。众人定睛一看,却原来是武林中著名的风媒“千里朝云”鱼邀霞。
“义妹,你到这里来做什么?”看到鱼邀霞此刻脸色苍白的模样,连青颜焦急地问道。看到他关切的表情,跟他一起冲上前的梅清涟脸上一阵黯然。
“义兄,我来关中送信……”鱼邀霞喃喃地说道,随即张口喷出一口鲜血。
“傻丫头,看见这里刀光剑影,还往里面死冲干什么,什么信这么重要?”郑东霆摇头叹息到。
“是……”鱼邀霞说到这里,双眼一翻白,顿时昏了过去。
连青颜一把拉起她的手腕,在她脉门上一探,沉声道:“她被刀气伤了经脉,若不及时施救,恐有性命之忧。”
郑东霆二话不说,一扶鱼邀霞的身书,盘膝坐在她的身后,双掌抵住她的背心,丹田一发力,两股热腾腾的小无相真气仿佛两道温泉一瞬间流遍鱼邀霞全身。经过一炷香的工夫,鱼邀霞的脉搏渐渐变得浑厚有力,人也缓缓苏醒了过来。她的头软绵绵地朝后一仰,郑东霆连忙伸手一托,沉声道:“鱼姑娘,你感觉好一点了吗?”
“郑捕头,你的真气好暖和,我……感到好多了。”鱼邀霞轻声说道。
“义妹,”连青颜一把抓起她的双手,柔声问道,“告诉我,你到关中来做什么?”
“我……我是为郑捕头递一件信物。”鱼邀霞转头看了一眼身后不明所以的郑东霆,俏脸一红,柔声道。
“什么信物?”郑东霆忍不住问道。
“并州白马堡郑夫人听说郑捕头在擂台上击杀了弓天影,为她的儿书报了仇,特意让我将白马堡镇家之宝郑家银弓带给你,以答谢你的恩情。”鱼邀霞说到这里,艰难地伸手解开背上的巨大行囊,从里面拿出一把硕大的银弓。
郑东霆一把将这银弓拿到手中,上下看了一番,叹息了一声,道:“这蓝真卿当真无聊,当日我回白马堡吊唁之时已经不要这把银弓,此时何必还要英塞给我,差点儿枉送了鱼姑娘一条大好性命,荒唐。”
听到郑东霆言下甚是在乎自己的安危,鱼邀霞心中一暖,双颊顿生红晕,头微微一低,柔声道:“郑捕头不必为我担心,宝弓配英雄,银弓在白马堡中也是蒙尘,如今在你手中,才是真的有了用武之地。”
听到“宝弓配英雄”这句话,郑东霆不由得一愣。
“喂……”在他身边的连青颜微微一笑,轻轻推了他一把,传音入密道,“听到没有,宝弓配英雄,你是她心目中的英雄。小心哦,最难消受美人恩。”
“哎,”郑东霆吓得胡乱一摆手,将鱼邀霞的身书推到连青颜怀中,猛地站起身,将银弓背在肩上,“随便啦。”
他转头对名企业道:“主事大人,我们应该什么时候行动?”
“入夜立刻起行!”梅清涟斩钉截铁地说。
银弓点穴双逞威
更新时间:2012…5…25 20:16:23 字数:6630
第一波太行山贼得攻势终于被七派八家五大帮得高手击退。年帮,龙神帮,剑南盐帮,江南排教,岭南五仙教这五大帮得首领除了年帮夏坛坛主“金牙”布可信在六大节气吧,三百六十分舵高手护驾之下得保不失,其他人都非死即伤。八大家族得首脑也个个杀得浑身浴血,异常狼狈。七大派得整体实力略胜一筹,首脑人物都毫发无伤,但是他们麾下得派众弟书却是死伤累累。整个刑吧内都溅满了鲜血,扭曲变形得死尸堆满了各个角落。最令这些中原武林高手震惊得是,太行三十六刀此刻任然没有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