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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媚宠:倾城美人总祸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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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她还不懂爱情,她还不能理解这种寂寞。


    现在她用她娘当年回答她的话来回答傻蛋:“因为有爱情!牛郎与织女平时思念着对方,正因为有了这份思念,这一年一次的见面才更显得弥足珍贵!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七夕血案(2)

那时候她觉得爱情好美,会让人不觉得孤单,还会让人无比的快乐。


     她一个人在出门草药,为平民治病的时候总会想,什么时候,她也能邂逅她的爱情。


     哪怕爱过之后就分离,那她也可以像织女那般靠着思念过下去。


     后来,她真的遇到了,可是为什么,她娘从来没有告诉她,在爱情美好的背后,是那样的伤人?


     到最后,爱情留给她的,不是织女般令人难忘的思念,而是深入血液,刻骨铭心的仇恨?


     “悠悠,悠悠你怎么了?”


     她一时沉浸在往事中有些无法自拔,直到傻蛋的声音在耳边焦急地响起,她才回神勉强地一笑。


     “我没事,只是想起了我娘!”


     傻蛋的眼神黯了一黯,接道:“我从来没有见过我娘,所以,连想,都无从想起!”


     “难道你想起过去的事情了,你想起你是谁了?”司悠的心里突得一跳,第一反应就是他就要离开她了,居然瞬间就无比的难受起来。


     傻蛋忙摇头道:“没有,我还是想不起来什么,只是,关于我娘,我一直都没有忘记。她生我的时候就难产死了,关于她的事情,我都是听别人说给我听的。可是即使是这些,也是无法让我对我娘有什么深刻的印象,我没有见过她,从来不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


     “你娘一定很美!”


     “为什么?”傻蛋不懂司悠为何如此肯定。


     司悠笑笑道:“因为你这样好看,难道你的母亲还能丑到哪里去吗?儿子像娘,女儿像爹,这是我娘说的。”


     可惜她自己就是个反例,她与她娘长得十分的相似,她娘曾是倾国倾城的美人,所以她现在才有这般绝代芳华的姿容。


     “真的吗?”傻蛋却激动起来,伸手抚着自己的脸喃喃道,“那我以后只要在镜子里看看自己,就可以知道我娘长什么样子了!”


    他的样子让司悠忍不住笑起来,起身道:“不是要出去放灯嘛,我们现在就出去买些吧!”




七夕血案(3)

那些制作精巧的小小荷花灯,不过都是些小玩意,不值几个钱,司悠虽然穷,这么几文钱还是有的。


     天渐渐黑了,大街上的人也越来越多,熙熙攘攘的果然有过节的气氛。


     司悠已经很久没有在城里待过了,荒野山林待多了,难得看到这么多人,又这般的热闹,一时像个孩子似的高兴地雀跃不已,拉着傻蛋在人群里穿来穿去


     比司悠更高兴的是傻蛋,司悠柔软的手紧紧地握着他的,绽放着从未有过的美丽笑容。


     不时有人侧目过来,欣赏的眼光追逐着这两个打扮寒酸容貌却令人眼前一亮的男女。


     放完了灯,司悠终于是累了,坐在河边的树下看着别人继续放灯,头不自觉地靠在傻蛋的肩膀上,觉得这一刻无比的幸福安详。


     原来她也是可以暂时地忘记痛苦的过往,融入到现在的快乐中去的,她以前对自己太过苛刻,从不允许自己享有一丝一毫的快乐,就好像快乐是一种罪恶。


     青年男女眉目传情,是这种难得地可以放开束缚的节日里的一大看点。


     司悠看着这些人,忽然想到了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那双眸子也曾温柔似水,企图将她融化在无边的甜蜜之中。他成功了,最后却亲手毁了这份虚伪的爱情,将她一把推到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想起那个人,她就觉得全身发冷,她的回忆总是让她扫兴,见不得她高兴似的。


     “啊……杀人了,杀人了!”


     有女子凄厉的尖叫声划破长空,将一众正陷在浓情蜜意里的男女惊得手忙脚乱,择路而逃。


     本来人满为患的小河边一时间乱作一团,傻蛋下意识地将司悠紧紧地搂在怀里,靠在树边,用自己的身体将她与纷乱的人群隔绝开来。


    司悠的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听到他胸腔里的那颗心脏,快速而有力地跳动着。他的身后那些尖叫那些忙乱似乎都与她无关,在他的怀里,是这三年来从未有过的安全。




七夕血案(4)

人群渐渐地散开了,也有胆子大的,与司悠他们一样没有动弹,站在路边好奇地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这人满为患的佳节维护治安的衙役们迅速地行动起来,大队的人马有序地在大街上跑过,唰唰地齐齐往一个小巷子里去了。


     “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啊?”


     有人轻声地问,立刻有人答道:“听说那边巷子里出事了,何员外家的小姐被人侮辱了,她的丫鬟还死了!”


     “啊!这何员外家的小姐不就是号称‘兴阳一朵花’的兴阳第一美人么?哎呀,出了这种事,以后还有谁敢上他们家提亲去呢?这何员外原本眼高于顶,还说要把女儿送去参加今年秋后的太子选妃呢,现如今可就是一场空喽!”


     语气不乏幸灾乐祸的味道。


     “可不是嘛!这都不是完璧了,哪里还敢往宫里送,有人愿意娶,何员外都该烧高香了。还不快给女儿多备些嫁妆,看看哪个穷小子愿意戴了这顶绿帽子吧,哈哈哈哈哈!”


     也不知道这个何员外平日里做了多少瞧不起人的事,现如今被人嗤笑了祖宗十八代。


     司悠是听不得这些话的,被人侮辱的何小姐实在可怜,却成了这些龌龊男人口中的猥琐谈资,实在令人恶心。


     她伸手想摸些东西出来小小教训一下这些没有口德的混蛋,刚一动,就觉得脚下绵软无力,不由自主地就抓紧了身边傻蛋的臂膀。


     “你们这些人别胡说,那何小姐是被人羞辱了,却不是男人,而是个女人,什么非完璧,只怕以后你们还不是要去踏破何家的门槛!”


     知情者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本来还幸灾乐祸的男人现在剩下的俱是震惊了,这采花贼自古以后只听说过男人,从未听说过女人的。


     一时间立刻围着那发话的人问个不停。


     司悠只觉得自己的脸越来越烫,全身跟烧起来了一般,五脏六腑都在沸腾中煎熬。


    耳边迷迷糊糊中,只听到傻蛋一声高似一声焦急地呼唤:“悠悠,悠悠你怎么了……悠悠……悠悠……”




无名之症(1)

司悠是怎么回来的自己也不知道,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客栈的床上,屋子里将名将暗,光线恍恍惚惚的。


     帐外似乎站了几个人,她先是听到了林越风的声音:


     “大夫,她到底怎么样?”


     一个略有些苍老的声音答道:“这位姑娘的病症十分奇特,老夫从未见过,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对症下药。这人命关天的事情,怎好信口雌黄呢!”


     “请了一个大夫是这样说,第二个是这样说,到现在你还是这样说!你不是兴阳城最好的大夫么?若是连你也治不了,那还有谁能治?”


     林越风火气很大,声音震耳,边说边攥起了拳头。


     那大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连连摆手道:“这位小哥不要吓老夫,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公子,请息怒啊!”


     小玉忙去拉林越风的手臂,生怕他真的出手伤人。


     然而林越风的心情谁能理解,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解他毒的人,好不容易看到一点希望,现在这人居然也得了无人能治的绝症,怎能让他不绝望?


     更何况,这个躺在床上的人,还是此生第一个触动他内心的人……


     一直沉默的傻蛋终于开口,礼貌地对大夫道:“谢谢先生了,小玉,送先生出去!”


     “你准备怎么办?”


     大夫一走,林越风就冲到傻蛋面前,对他的做法无法理解。


     傻蛋淡淡道:“他说没办法,你逼他也没用,就像你身上的毒只有悠悠能解一样,别人没有办法。”


     “那你要怎么样?难道就看着她这样,永远醒不过来吗?”


     司悠听到傻蛋叹了口气,转身往床上看过来,隔着朦胧的帐子,似乎还是可以感觉到他眼里满满的哀伤。


     “傻蛋!”她叫他。


     无人回应,帐外的两个人似乎都傻了,司悠只能自己坐起来,拨开纱帐继续道:“傻蛋,我渴了,给我倒杯水!”


     她指指桌上的茶壶,林越风几乎是扑过来,吓了司悠一大跳。


    “你没死啊?”




无名之症(2)

司悠白他一眼:“你死了我都死不了!”


     “我死了,你是不会死,但是你死了,我可真死了!”林越风一口气说完,盯着司悠的眼睛,颤抖着笑起来。


     “到底还是有钱的公子更惜命啊!”司悠撇嘴,“像我们这种人,死了就死了,也没什么可惜的!”


     “喂,你真没事了?”林越风似乎还是不信,拽过司悠的手来,将她的袖子往上推。


     司悠挣扎着甩开,骂道:“你干什么呀,混蛋,给我滚远点!”


     傻蛋从身后揪着林越风的后领,将他提了开去,挡在司悠的身前道:“你可以出去了,她醒了,你也死不了了!”


     “干什么呀?”林越风不满了,“我根本不是在乎我的生死好不好?”


     凭什么就把他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司悠就不再理他,摇着傻蛋的衣袖道:“傻蛋,我要喝水,给我倒水啊!”


     “我来!”


     林越风气归气,还是不愿意走,去倒了水,将茶杯拿到司悠面前,“我真不是怕死才关心你的生死的!”


     “我知道!谢谢你。”


     林越风这种心里想什么都写在脸上的人,让人想看不透他也太难了。


     司悠喝了水,抓过林越风的手腕把脉,边问他:“今天的药有没有喝?”


     “喝了,不过是你前天开的方子!”这事不用林越风自己操心,熬药的事情小玉比谁都上心。


     “那就好!”司悠松了口气,“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你的毒,很快就能清了!”


     林越风的眼睛就一直盯着司悠露在外面的一节手腕,雪白细腻的肌肤,全然不是昨天夜里鲜红欲滴的吓人模样。


     “你真的好了?一点都不难受了?”


     司悠醒过来的时候就觉得全身轻松,就跟平常睡醒了一样。


     昨天晚上的一切似乎就像是一场梦,她在梦里忍受着冰火两重天的煎熬,在炼狱里挣扎,又在冰海里逃亡,睁开眼睛却是躺在床上,衣衫整洁,一如既往。


    “我感觉跟平常一样,现在非常好!”




无名之症(3)

林越风看着司悠淡然如水,毫无痛苦的脸,疑惑万分地讷讷道:


     “这就怪了,你这到底是什么病?怎么请了那么多大夫都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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