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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她虽然不怕被这些人设计。
因为从几轮交手看下来,没胆子对付自己的人根本就不屑一顾,而有胆子对付自己的,也都只是些不入流的三脚猫功夫,也不足为惧。
但是她厌了。
她开始想念以前朝九晚五,有案子就出动,没有暗自就握在办公室里上网看看新闻听听音乐,周六日窝在家里煲汤煮粥,装扮逛街,有无数男人为自己趋之若鹜的日子。
那才是人过的日子,惬意舒适,而且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像现在。
宫斗?家斗?宅斗?
她不明白自己一个从二十一世纪来的女人,为何要承担常笑笑的身份以及这个身份所担负的责任。
身为皇后,她要母仪天下,她要斗败所以觊觎她地位的宵小之辈,她要每天防备着有人陷害她,她要每时每刻警惕着有人伤害她身边的人,她要不眠不休的计划着怎么反击怎么把敌人逼入死角看她们做困兽之斗。
一开始或许有解气的乐趣,但是久而久之,就觉得厌了无聊了,每天重复的戏码,每天重复的那几个女人,走马灯一样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她有时候真希望自己是做了一个梦而已,一觉醒来,她的鸡汤煲好了,她在美美的品尝。
尤其是当意识到自己除了是皇后之外,还是当朝太师的独女,肩负着帮太师“谋朝篡位”的重任,气着和太师里应外合的作用,她想到这,就头大。
皇权纷争,历来都是以勾心斗角开始,以血流成河结尾,有意思吗?以牺牲别人,站在累累白骨上站到至高点,这样的斗争有意思吗?
常笑笑真的很想问问她的太师爹,已经是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了,而且年纪也一大把了,最重要也没有继承衣钵的儿子,他夺取这个皇位到底意义何在?
他能坐几年那个位置?他百年后打算把那个位置给谁?
给女儿?
常笑笑才不要,那把龙椅她半点都没有兴趣,而且那么忧国忧民,任务繁重的位置,她怕自己坐不了三天,就疲劳死了。
常笑笑认为,常媛媛比她更不会要。
那么,给女婿?
这就更好笑了,两个女儿嫁给了同一个男人,到头来好不容易得到手的龙椅,又要送还给自己的女婿。这不正是应了那句话:竹篮打水一场空。
常笑笑一直真的很郁闷这个问题,她的太师爹爹要这把龙椅,目的到底何在,过过干瘾当几年皇帝然后他归西后,皇位后继无人引发一场更为激烈的夺位大战,本来是沾满了鲜血的龙椅,要不要直接用血块筑成算了。
常笑笑有次甚至天真的问月季,太师有没有私生子,月季有些吃惊,问她怎么问这个,太师和夫人感情深厚之类之类的说了一堆。
于是乎,常笑笑彻底郁闷了。
看来她的太师爹爹,真的有些脑残,为了一把后继无人的椅子,弄的每天吃饭睡觉走路说话都要生活在烦累的算计和被算计中。
这种日子,常笑笑过不来,她告诉自己:不管不顾不过问,不帮不助不插手。
无论是她觉得脑残的太师爹爹,抑或是她觉得种猪的凰子夜,她只保持一种态度:随便你们斗,别把我掺和进去。
她啊,虽然好生厌烦宫里的生活,但是勉强还能生活下去。
如果哪天把她卷入到那么复杂麻烦的事情中,她立马报复款款,离宫出走,就算要躲到深山老林里头过日子,每天啃着野果喝着溪水数着树叶,也好过成为皇权纷争的牺牲者。
谁也别想利用她,谁也别想控制她,因为她只以自己为重心,事实上说白一点:她对太师没有父女亲情和养鱼恩情,因为她是她爸妈养大的,又不是太师。而对凰子夜,没有夫妻之情,种猪一头,切!
第1卷 傻后翻天 第一五八章
天空澄明一片,常笑笑信步往回走,路过一处庭院的时候,脚步停滞了一下。
这个地方她进来过一次,确切点应该说,被骗来过一次,为此她还顿了一个月的冷宫。
禁地?皇宫大内,居然会有这么招摇的禁地。
禁地不都该在隐蔽之处的吗?可这处禁地,却正在中宫最为热闹的一条道旁,庭院的设计与宫里其余的宫殿有些格格不入,好比在一群浓妆艳抹的女子中,一道不施粉黛的素雅风景。
常笑笑生了好奇,看着左右无人,她一个闪身进了禁地,说是禁地,庭院的垂花门,居然也不上把锁,外头也没有树立专门的牌子告诉人这是不能闯入的地方。
存心坑爹呢!
和上次进来有些不同了,上次来的死后,院子里一排排的花盆里,栽满了各种烂漫的夏花,而这次来,并没有见到一园子枯败衰萎,而是大片大片开到荼蘼的菊花。
为了招来麻烦,她把自己小心翼翼的隐藏在一颗硕大的银杏树后,然后,身姿矫健的三两下爬上了一处高枝,用俯视的角度,把这院落细细的打量了一遍。
青砖黑瓦,白墙木椽,宁静淡雅,正门上着大锁,几扇窗户也都被木棺交叉钉死,在东边围墙和屋舍之间,有条小道,道路两边种了矮矮的修剪过的常青树,围墙外,一株红枫似火,寥寥有几篇枫叶飘落点缀在常青树丛里,看着当真别致舒心。
这样的情景,让常笑笑想到了江南水乡,温婉柔美。如果飘点小雨就更有味道了!
兀自享受着高出的美景,她忽然生了走过小道去看看的念头,下树的时候,身上的罩衫太过累赘,挂住了树枝,她懒得再爬上去解开,索性随行的揭开腰带,把罩衫舍弃了。
反正这“皇后娘娘”的服饰装扮,繁冗复杂,里三层外三层的,抛却这一件也没多大关系,里头还有意见粉色的透明的长裙,长裙再往内,还有一件白色的锦缎长裙,在里头就是肚兜。
舍下了罩衫,一身轻松。
那罩衫用纯银丝线绣制,一朵朵银色镀金丝线花边的牡丹,从领口一路开到脚踝,被说有多重了。
没了那罩衫的累赘,她很快就利落的下了书,抬头看看高出的衣衫,难得的调皮的咧嘴一笑:“留点证据,回头让人瞧见了,就说被晒衣服的时候被风吹走了,戏弄戏弄那群傻子。www。反正他们宁愿相信是被风吹走的,也不会相信我一个皇后娘娘会像猴儿一样爬树!”
拍拍手心里的树皮灰,她脚步轻盈的踏上了那条小径,往小径深处走,她负手而行,惬意自在。
这条小径并不长,既然来了,她自然不可能就这么走走就回去,她倒是很有兴趣知道,房子后面会不会别有洞天。
步子继续深入,鼻翼间忽然闻到了一股淡雅的玉兰花香。
因为职业的关系,她的鼻子灵敏到在家里老妈分不清楚磨成粉状的食物香料,都会借用她的鼻子。还曾戏称她的鼻子似乎狗鼻子。
所以现在,虽然身边花草树木环绕,其中也不乏香气浓郁的,但是她还是一下子就闻出了空气里这股子淡淡的香气,循着香气往下走,她稍微有些失望。
本来以为屋后会别有一番洞天,却没有想到如此的普通无奇,无非就是一块小平底,铺着青石板,空空旷旷的没什么看头。
大概的扫了两个来回,她倒是有些奇怪了,明明有玉兰花香,怎么不见任何玉兰花枝,难道她闻错了?
而且更为奇怪的是,如今并非玉兰花季,怎么会有玉兰花香?
闭上眼睛,凝神静气,把所有的集中力都聚集在鼻尖,她细细的又嗅闻感受了一阵,目光落在了东南方向!
“是从那传来的!”她心里暗忖,一点点的靠近!
花香益发的浓郁,而且好像是从地板下透出来的,并不是随风送来的。
常笑笑觉得有些诡异起来,却并不害怕。
无神论者,再加上职业所定,她怎么可能害怕鬼神之说,虽然有些玄乎,这地方成为禁地,不让人涉足,而且无端端在秋季荡这玉兰花香,更重要的是还是从地底下透出来的,换做告诉常人,肯定吓的脊背发凉。
可常笑笑却是调动了身体里所有的警惕敏感细胞,一点点的朝着香气的散发地靠近。
她笃定,地下,有东西。
撞着胆子走到一块青石地板边,她俯下身,贴进石板,眼神一收,果然,地下有东西。
这块石板从总体看并不出阁,但是如此近的分别,不难发现这石板与边上的石板之间,并不密合,一阵阵香气,从缝隙里溢出,淡淡的很清幽。
常笑笑撞了胆子以单指轻叩石板,下头传来一阵空洞的回音,空心的!
难道是密道?
小心翼翼的揭开石板,接着日光,只看到一条一望无际的通道眼神在石板下面,从青石板下去有一排斜着的阶梯,她目测了一下,大概十来阶,之后是一条小道,黑漆漆不见尽头。
她好奇皇宫里居然有这样的暗道,是用来干嘛的?藏身或者是逃生?
试探着一步步走下石阶,她屏息静听了一会儿,并未听到什么声音,犹豫着要不要深入一点去看看,半晌,她还是收回了脚步,往上走。
“算了,每一个人都有秘密,这搞不好是别人的秘密基地,我这样误打误撞的闯进去,唐突了人,很没有礼貌。”只是,提起裙摆才往上走了几阶梯,脖子上,陡然传来一阵冰冷的触觉。
锋利的刀刃,割破了她白皙的颈部皮肤,她心下一惊,脱口而出:“谁!”
第1卷 傻后翻天 第一五九章
身后,传来一阵沉稳的呼吸:“终于被你们发现了是吗?”
什么意思?常笑笑有些听不懂。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对方随时可以取了自己性命,从他能够无声无息的来到自己的背后自己却一点都没有察觉这点看,对方肯定是高手,常笑笑深知自己逃不脱,只能斡旋。
“我是无意中闯进来的。”
“你是谁?”身后的声音,很低沉,富有一种性感的沉着。
“我是……”咦,背后的男人,难道不认识自己?
那就好,容她随便诌一个:“我是新进来的才人。”
她之所以不搬出自己的本来性命,是顾虑到对方是凰子夜的人,而如果说自己是皇后,对方会以为自己是太师派来的奸细,当场送她归西,呜呼了她。
“你怎么会进来的!”身后的男人,依然在盘问。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常笑笑可以肯定,这男人脾气还不错,至少没有不分青红皂白就杀了自己,而是巨细靡漏的盘问自己,会盘问,就说明他在衡量这个人杀得不杀得。
“我刚进宫,对宫里的路都不太熟悉,所以出来熟悉一下,看到这处园子特别,就进来转转,闻着玉兰花香无意中发现这里有秘密通道的。www。”常笑笑装着有些惊慌的把自己闯进来的过程细数道出,半真半假。
身后的剑收了剑锋,常笑笑拔腿就跑,腰上却陡然环上一股蛮力,然后,一阵掌风袭来,她吓了一条,以为自己难道一死了,却见那掌风并非是来招呼她的,而是去招呼她身后的青石板。
掌风一处,青石板自动回归远处,隔绝了外头所有的光线,暗道里,顿然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
常笑笑有些害怕,对死亡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