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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总是含着担心的眼眸。
心口疼了一下,某些人能忘掉,某些人,她却情愿一辈子都不要忘记。
“姐姐怎么皱着眉头,是不是受凉了啊!”青梅又咋咋呼呼起来,这丫头相处下来,常笑笑便明白了,是个草木皆兵的性子。
“请谁呢?”她知道自己出神让青梅担心了,于是扯开了话题。
“有些个京官,听说来办事的!东少是这里的东道主,就做东请人吃饭呢,鸳鸯,蝴蝶这些姐姐们,也都在前头伺候。”
京官?莫不是凰子夜派来的?常笑笑稍事有些紧张,不过随后又放心下来,即便是凰子夜派来的,没有大动干戈的搜查,想必也是让东少给压住了,自己绝对是出不了事情的,但是如果真的这样,那东少不久知道了自己是谁?
没心思多想,青梅那多嘴的丫头又八卦了起来:“听说京城里出了大事,太师和高丽王朝的人勾结,要造反了,这几个京官来,带了驻兵的,高丽王朝要出兵援助。只能走红花城,现在红花城已经团团让镇远将军带的人给封路了,太师的援兵,怕是等不到了。”
常笑笑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要打了吗?屈指算算她离开京都已经半个月了,毕竟双方一个是曾经爱过的或许现在还在爱的男人,而另一个是自己的生父生母,还有江少原也会参战,那一打起来,媛媛的立场不是会更艰难。
常笑笑想做个洒脱的人,但是做不成一个超脱的人。
“是大事,你怎么知道的?”
“前头奉酒的姐姐说的!”这红花楼里,都是女人,都八卦,是以消息才会传的这么快吧!
“把话烂到肚子里吧,别到处胡说!”
这些个女人,都是没有什么城府心计的,或许把这听来的消息当作茶余饭后的八卦闲聊,但是常笑笑是清楚的,要是让人听了去,脑袋就要保不住。
看她庄重的神色,青梅也不敢怠慢了,忙呵呵笑着应话:“奴婢也就说给姐姐你一个人听。”
“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她想知道,有没有认识的,如果有认识的,那二十那晚的花魁挂牌,可就要取笑了,她只能乌龟一样缩在这个小屋里,等着撤兵。
“有个大胡子,好像是镇远将军,英勇的很,蝴蝶姐姐伺候着,可把她那小脸乐开了花!得意的紧呢!”青梅的言辞间,有羡慕妒忌恨,常笑笑的脸上,却越发的凝重了。
果然是有熟人。
朝中那么多的宴会寿诞节庆,她作为皇后每次都要出席,镇远将军不可能没见过她,而且他是保皇党一派,她失踪的消息,就算凰子夜对外封锁,也不会对自己的心腹隐瞒,这么来说,她是真的要缩在龟壳里,见不得人了。
二十日晚,这么隆重的排场架着,她不信东少会不邀请这些人来欣赏。
前头男人们碰杯的声音很响,常笑笑就不知道为何这房间要设个侧门,用来把握大厅里的一切情况吗?
“把侧门关了吧,听着心烦!”常笑笑疲倦的支着脑袋,心乱的很。
青梅不知道缘由,以为她真病了,既是蹙眉,又是支着脑袋,吓的直打圈:“姐姐你莫要吓我,你要是病了,奴婢真是得提头去见翠姨了,她千叮咛万嘱咐二十日将近,不能让您有一点闪失的。”
翠姨是担心她掉链子了,还是在担心她?
也不清楚了,且当翠姨菩萨心肠关心她吧,这样她还能感觉到一丝丝的安心,因为如此,她就可以和翠姨推脱生病了不上场,估计翠姨也不会逼她。
其实装病是种苦差事,装的太过了,大夫一诊断没事,那就惹人怀疑了,装个小病,又怕翠姨不饶人。如今的常笑笑,就纠结着一会儿大夫来了,如何收买大夫。
是的,她真的打算做一次乌龟,称病在床。
青梅可是吃了苦头,跑前跑后伺候不说,这脸也挨了翠姨两个耳瓜子,肿的一片通红,常笑笑过意不去,只能给了她一锭银子,她见着银子,眼泪珠子也止住了,常笑笑心里也安慰了点,却有些淡淡的落寞。
毕竟不是月季,要是月季,肯定会抱着她哭,嗔骂她大冬天的开什么窗,把身子折腾坏了可怎么办。
大夫来的时候,常笑笑借故要上次茅厕,和大夫擦身而过的时候,不动声色的塞了个玉镯子给大夫,大夫楞了下,也是个聪明的人,立马明白了什么意思。
所以常笑笑这好好的身子,最后被诊断中了风寒,劳顿过度,气血虚弱,反正按了一堆小病给她,开了一些不伤身的补药给她,翠姨黑着脸孔瞪着她,似乎她把什么好事搅黄了一样,她又腆着脸和翠姨赔笑,翠姨骂骂咧咧一通,大概又以为她鬼上身了,就没理会出去了。
第二四七章
安排丫鬟重新派帖子到各个有头有脸点的府上,改了花魁挂牌日的日期,因为也不知道常笑笑这病什么时候好,所以这一推推的时间挺久,都推到了正月里。
街上的那些贴出去的告示,而都收回了。这场面闹的大的,损失是肯定有的,常笑笑悄悄塞了翠姨一颗夜明珠给她消气,这一塞,塞出祸水来了。
翠姨咋咋呼呼的看着手里的夜明珠,左眼瞄瞄,右眼悄悄,最后惊恐道:“你到底是谁?这东西可是贡品,你怎么会有。”
贡品?夜明珠怎么就是贡品了?她在她太师爹爹家里还见着不少了。
“不是贡品!是我娘送我的!”她随后胡诌,翠姨却拿着珠子凑了过来。
“别骗我了,看到没,这里头浮着字呢!”
常笑笑凑了脑袋过去看,顿时傻眼了,该死的这夜明珠里头居然是液体,她拿来当盘缠的盘缠的时候没有仔细看,以为就是一颗普通的晚上会发光的珠子,现在一看,她真的想死。
人说财不可外露,她这次真是露出灾祸来了,这里头,漂浮着一行小字呢,透明的犹如玻璃瓶子上的拉丝,仔细看却是清晰可见:谨献明君圣上!
哪个该死的拍马屁拍成这样的,不带这么玩的。
常笑笑郁闷了,随后干干笑:“是赝品,仿造的。”
翠姨半信半疑,想常笑笑也不可能弄到这么宝贵的东西。
脸随后却拉长了:“拿个赝品你糊弄我?这东西晚上能发光不?”
“能的!”这点她可以确定,不然这东西也不叫夜明珠了。
“算了,就当得了个圆的磷石。”多少也算是捡了个便宜,其实这次折腾翠姨也没舍本,本来就是东少的钱,折本也是东少的事情,她不过就是觉得常笑笑这病来的不是时候,烦的她折腾了一大圈,这下得了个赝品夜明珠,其实也算捡了个便宜。
常笑笑松了一口气,但是也明白了自己从宫里带出来的那批盘缠,不能再随便显露了。
她细细的检查了一番,将少原给她的银票都是京字号的,一看就是京城出来的,还有一些珍贵玉石翡翠的,她一个落魄的村姑会有这些好玩意,确实也会惹人生疑。
罢了罢了,就放床底收着吧!她不想太招人耳目,就是那天送给大夫的那只镯子,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她当时可也没检查来着。
只能祈祷,没问题了。
她“生病”的第二天,东少才来看她,青梅在床边伺候她喝药,苦的要命,让她忍不住要去揍那个大夫,塞了那么个宝贝给他,他怎么也口下留情配些好吃的药,比如什么燕窝啊之类的补品吧,结果就这么一堆黑漆漆的苦药,听青梅说都是温补的。
弄的她忍不住要开口没形象的大骂一句温补个鸟蛋,这敌敌畏老子喝了不病也给整病了。
还好,她知道要做一个淡淡的女子,所以忍住了,蹙着眉头乖乖喝药。
东少进来,她装了下虚弱,语气压的低低的:“好些日子没来了,今儿个可没力气陪你下棋。”
东少嘴角弯了个薄笑,有些疏离:“今天就闲聊几句吧!”
常笑笑有种感觉,他有些避她了,不像以前那样了,难道,是知道了什么?可是再看他的眼角眉梢,情绪又是正常的,难道是她真的被这堆黑黑的敌敌畏给灌坏了,有些眼神不灵光了。
“那就聊吧,青梅,给东少沏壶茶去!”常笑笑依然尽力的压着声音装虚弱。
他忽然就轻笑起来:“说了不如和我做生意,过两天我要去塔城,跟着去不?”
常笑笑是明白人,当下也笑了起来,回复了如常的语气:“瞒天瞒地,果然是瞒不过你,我装病,不是因为不想做花魁了,只是这几日心烦,我怕到时候跳不好,砸了你这红花楼的牌子。”
“起来吧,跳给我看看,给我一个人看看!”他伸手拉她。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递了过去。
只穿着里衣,她也不避嫌,当着她的面找了件舞衣穿上,有什么好避嫌的,她又不是真正的古代女子,皮肤都不能让男人看半分,她现在衣着完整的很呢,不过是缺件外套而已。
下得床,她先给他打预防针:“我事先声明,我练的还真不怎么的,翠姨每天气急败坏的手我是个死人,僵的要命。”
其实是那些撩人的扭臀摆尾的,她做不来。
“放心,总比你那天穿着村姑装到处招摇好看!”
“吓,我招摇,你被满口话诬人了,明明是我很低调的想要避开你,你把我抓来的好不好!”她算是近乎狼狈的逃难,他一把挡住了她的去路,倒成了她招摇了。
“别耍嘴皮子了,我坐坐就走,就知道你没病。”
“你都知道,你是神仙成了吧!”
嗔他一眼,和他相处,越发的轻松起来,偶尔斗上两句,荤话飘个两段,居然也可以轻松自如。
前世的姻缘,或者是今生的缘分吧,这么个强抢名女,豪夺滥行的男人,居然也会对她手下留情。
那好吧,看在他对自己的格外开恩,她不能把**身贡献给他,好歹给他贡献个**舞吧!
虽然她也不是**了,虽然这第一次跳舞,其实是让翠姨看了去。
不过,看的人不同,意义也就不同了。
拢了下为了装病而披散的长发,只简单的在脑后扎起,别了个碧绿的玉簪子,再拉了下身上鹅黄色的舞衣,她盈盈对他福身,温顺的让他错神:“爷,小女子献丑了。”
那阴阳怪调的语气,让他哑然失笑。
“跳吧,跳的爷高兴了,给你打赏。”
切,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第二四八章
没有丝竹伴奏,常笑笑就知道哼哼曲子,这曲子练舞的这些日子听的习惯了,她已经能哼唱的一字不漏,声音本就是美好的,唱出来的曲子也带着无边的韵味。
她退后了几步,做了个起势的甩袖动作,脚步承转了一下,然后,当哼完前奏后,开始进入了真正的拍子。
只见她扯出水袖,转身,水袖的不小心的勾带,带落了发间松垮垮的于簪子,一头乌发瞬间漫天飞舞开来,别有风情。
身影流动,风吹仙袂,她的身子随着哼唱的节奏舞动,当真是素肌不污天真,晓来玉立瑶池里。亭亭翠盖,盈盈素靥,时妆净洗。太液波翻,霓裳舞罢,断魂流水。甚依然、旧日浓香淡粉,花不似,人憔悴。欲唤凌波仙子。泛扁舟、浩波千里。只愁回首,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