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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抬到房间!”
几个士兵上来就要抬常笑笑,她头昏昏的,可能是走了太多来回,脚冰凉的失去了知觉,身体却是滚烫,看着眼前的这些人,明明是穿着甲胄佩着宝剑,怎么在她眼里,都变成了白大褂呢?就像她们在解剖间穿的那种白大褂。
“有案子吗?你们怎么行色匆匆的?哪里案发了?是不是上次的连环凶杀案?”她没头没脑的一句,惹的大家都以为她疯了,铁将军赶紧差人去请皇上,他则和几个士兵连合把常笑笑弄回了房间。
安静的躺在床上,常笑笑一直在喃喃自语别人听不懂的东西:“这怎么可能是自杀,谁说的致命伤系胸骨上窝处刺创致上腔静脉破裂,股动脉……别动,这绝对是第一案发现场,你们看……尸体已经出现了巨人症现象,胸部被割掉,生子器被缝住,有情杀可能……”
“大夫,怎么回事?她说的是什么东西?”铁将军满面浓重的问大夫道。
“将军,小姐额头滚烫,是发烧说胡话呢,老夫刚才给她探脉,探得其左关脉起如珠,是喜脉啊!”大夫给的消息,真让人哭笑不得,一方面说她烧的糊涂,一方面又给报了喜。
青梅吃惊,她在青楼之中,自然是懂得的,就算三天前皇上宠幸过姐姐,这喜脉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探的出来,显而易见的,这个小孩在来红花城前就有了。
她开始胡思乱想,结合前前后后的一切,想常笑笑是宫里的妃嫔,却和别的男人犹然,东窗事发后开始流浪逃亡,最后被皇上捉拿归案,现在珠胎暗结了,皇上这顶绿帽子,是扣的严严实实,完了,如果皇上盛怒,那不光是红花楼,她青梅可能都会收到牵连。
惶恐不安的等候着皇上到来,铁将军一直在问大夫高烧对孩子有没有影响,大夫难为的点点头:“肯定有的,若是一直烧下去不退,有可能孩子会被烧坏。”
凰子夜赶到的时候,正好听到这一句,凝重的脸色顿然一片灰黑:“孩子,你说孩子。”
“你们都出去,大夫留下!”铁将军做事细腻,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外泄,所以打发了所有人出去,然后对凰子夜跪地禀报:“皇上,娘娘确证身怀有孕,但是如今发了高烧,大夫说如果高烧不退,孩子可能会被烧坏。”
“烧坏,什么叫烧坏,朕不许她出事,听到没?”凰子夜几乎是红着眼咆哮,床上的常笑笑似乎喃喃自语的累坏了,如今安静的沉沉的睡着。
大夫惶恐,铁将军也感染到了皇上的不安和害怕,忙安慰:“皇后娘娘吉人天相,肯定会化险为夷的,皇上您不要担心,大夫,你一定要尽全力,知道吗?”
大夫战战兢兢的给凰子夜磕头:“草民定当尽心竭力,现在时间一刻也不容耽误,草民就去配方子熬药。”
“快去!娘娘的身份若是让他人知道,你就等着提脑袋来见本将军,知道吗?”铁将军威武一声,那大夫吓的屁股尿流,忙点头称是,急匆匆退了出去。
铁将军随后回营坐镇,屋子里只剩下昏睡的常笑笑,和一脸痛苦惆怅的凰子夜。
“我该拿你怎么办?笑笑,你告诉我,我该拿你怎么办?”他附在她的头边,亲吻她的脸颊,“前几天你灵魂出窍吓唬我,现在又怀着我们的孩子发高烧吓唬我,笑笑,你说你怎么这么坏,你是全世界最坏的女人。”
常笑笑依旧安静的闭着眼睛,呼吸如同她的脸颊一样滚烫,凰子夜心里悔恨自己对她的过激举动,三天前,他不该气急败坏强行要了她,她冰冷的如同尸体一样不做任何回应,他却一遍遍的冲刺入她的身体,不顾她的意愿在她身体里发泄自己的怒气。
完事后,他拂袖离去,却听到士兵来报常笑笑好像傻了,不动不笑不吃不喝,每天坐在床边傻眼看着窗外那方小小的天空,他赶来看她,她失神的眼睛茫然的看着他,没有一点表情。
她任由他摆布,洗脸吃饭更衣沐浴睡觉,没有半点反应,他吓坏了,以为她不会好了。
大夫过来瞧了几次,说得了失心症,等走出来就会好,他不知道她要多久会走出来,现在看来,他宁可她永远走不出来,怀着孩子发着高烧的她,面色红润的好像苹果一样,嘴唇却因为灼热的呼吸干涸一片,他低头吻她,滋润她的红唇。
她轻皱眉心,呼吸困难,他忙松开她,知道她的鼻子肯定堵塞了。
看着她,他开始扪心自问,是不是自己真的错怪了她,她伤心过度才会选择离宫出走,才会得了失心症,才会发高烧。
回忆起两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既然出了他对她的猜忌怀疑,就只剩下她对他的排斥反感了。
他们两个,为什么要以这样的方式相处,以这样的方式互相伤害,他开始反省,是不是他可以尝试着多信任她一点,一如相信常媛媛那样?
是否他可以给她更多温暖的关怀,如同一个丈夫对妻子一样?
是不是他也可以牵着她的手陪她逛街游湖,是不是他可以手把手心平气和的教她写字画画?
孩子如果平安来到人世,他们可不可以像普通的家庭一样和乐融融,享受天伦之乐?
他给她们之间描绘了许多美好的画面,只乞求老天让她平安无事。
第二五五章
常笑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么弱,一个月不到,生了两场病,第一场可能是被那庸医配的一堆补药,整的没病也来病了,这第二场,她总结了一下:自虐。
大冬天光脚走路,事后想想她也真服了自己,估计是受刺激脑残了。
醒来后青梅把她光着脚在客厅里一遍遍来回走,怎么劝都不停,还把她叫做小徐,送进房间的时候胡言乱语这些告诉她后,她居然一点都记不起来。
不过大抵是知道了,她把古代和现代搞混了,以为这是在办公室,以为身边的人都是同事。
郁闷之余哑然失笑,应该是想家了吧,在这里一点都不快活,想家是自然的,这是任何一个人的正常反应,每每在外面受了伤害,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温暖的家人和同伴。
青梅自然不可能不告诉她,她肚子里有宝宝了,大夫说幸好烧很快退了,母子平安。
常笑笑捂着肚子,再度哑然失笑,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想想这个种子,大概是那次被强后种下的吧,掐指算来,也近两个月了,这种子居然这么乖,不闹腾她,那些孕妇该有的孕期反应,她居然一点都没有。
照样吃得香睡的好,不吐不恶心不犯晕不倒胃口。
醒来的傍晚,凰子夜来了,坐在她床边,眼神温柔似水,大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蛋,先是试探,见她迷茫的看着自己没有反抗,后是一点点握住她的半边脸颊,柔声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她有些诧异,她不过是生了一场病,他的态度怎么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后来想想,大概是因为孩子的缘故,她疏离的笑,故意惹他:“放心吧,就算病好了,你这重兵重重把手,我也出不去接应我爹的。”
凰子夜浓眉皱了一下,却破天荒的没有动怒,坐到她身边,他甚至厚脸皮的脱掉鞋子钻进她的被窝,躺下身抱住她脑袋埋在她的腰间:“不生我气了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
是他的身体太冷了她被刺激到了吧,不然为何眼眶居然湿了一下,但是下一刻,感受到他的大掌抚摸着她的小腹,她就理智了,她知道,他想要这个孩子,因为这个孩子才不和她生气,才和她求和。
何必呢,他女人这么多,他已经有两个女儿了,他想要谁给他生孩子,谁就能给他生孩子,这肚子里的这个,搞不好还让烧坏了大脑,如果出来是第二个傻瓜常笑笑,那他还不哭死。
她有些嫌恶的挑开他的手,冷嘲热讽道:“皇上,您不缺这个孩子吧!”
凰子夜的大手,无赖的又落在了她的肚子上,有一点点的隆起,上次脱光她衣服的时候,他怎么会没有注意到呢,还好他虽然暴力的要了她,大夫却说孩子是健康的,没有被他顶掉。
他贪婪的凑过脑袋,吮吸着她腹部的香气,这个举动温馨的让常笑笑心一柔,鬼使神差的没有再推开他的手和脑袋。
“笑笑,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为了我们的孩子!”他的语气,近乎哀求。
常笑笑不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有这天翻地覆的变化,前一刻把她当作奸细恨的她牙痒痒的巴不得她去死,这一刻居然把她当作宝贝求着央着呵护着,难道真的只是因为一个孩子的缘故吗?
一个孩子就可以把他对她的恨一笔勾销了吗?
抑或是,爱——荒唐,怎么可能,常笑笑嘲笑自己,他就算爱她,更爱的也是他的江山,怎么可能因为爱她而主动缴械投降,放低身段来求和呢。
她不信的,偏偏却是他这次改变的真正原因。
在常笑笑昏迷的期间,他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说服自己,尝试相信她,尝试接近她,尝试一起和美的生活,尝试只有他和她两个人的时候,留一片属于爱的世界。
他也在这么做,虽然忍不住想问你到底是不是你父亲派来接应的,你和你父亲通过哪些讯息,高丽王朝的援兵会不会走水路过来,援兵有多少,金甲部队还是银甲部队,你爹有多少的党羽,在进城除了东城军还有没有被的羽翼,可是他努力的忍住不问,所有一切可能让两人处于敌对状态剑拔弩张的问题,他都憋在心里。
以江少原对待她的那种态度一样,无条件信任她。
常笑笑是不知道他内心这乱七八糟的克制着的矛盾心里。
她只当他因为孩子转性了,虽然这理由很牵强,毕竟一个孩子而已,他要多少有多少,就如同她之前嘲讽他的,他不缺孩子。
她也不想多想了,多想累脑子,而且压抑。
不是有育婴专家说过吗,孕妇在情绪紧张或应激状态下,体内会分泌一种促使肾上腺皮质激素的分泌增多的东西。
在孕妇体内这种激素随着母体血液经胎盘进入胎儿体内,而肾上腺皮质激素对胚胎有明显破坏作用,影响某些组织的联合。
特别是前三个月,正是胎儿各器官形成的重要时期,孕妇长期情绪波动,就可能造成胎儿畸形。
当时陪准妈妈的同事去听的这堂胎教课,她可记忆犹新着。
已经很对不起这个孩子了,带着他逃亡,带着他被强要,带着它发高烧,她想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它健康的来到这个世界。
所以,他熄灭了战火,她也退让一步,和平安静的相处,总比剑拔弩张来的好。
她由着他窝在自己的腰部,嘴角轻笑,不知道在笑什么,许在笑自己终究逃不出这段孽缘吧!
第二五六章
相安无事的相处,他也并不是经常有时间过来,新年在她的昏迷高烧中已经过去了,她倒一点都没有觉得遗憾。
新年本来就是要和亲人团聚着过才有味道,她的亲人都在二十一世界,她孤身一人在此处,这新年过与不过,有何区别。
觉得对东少和翠姨抱歉,所以她唯一一次放下了身段,请求他把东少和翠姨放了,常笑笑只不晓得,自己这个请求,会给日后带来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