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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朕非你不娶-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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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夸张的说,他和这房间里练躺着的人唯一的区别,就是他还能动。
  “当心感染尸毒。”验尸官面无表情的为尸体盖上白布。
  “是我疏忽了。”我连忙后退两步,尸毒我也怕的紧,您看看验尸官的样子?
  难道真是我多心了,陈大人真是畏罪自杀?几个时辰过,陈大人身上仍然只有脖子上那条淤痕。
  “大人还有何吩咐?下官要落锁了。”
  我略微失望离开停尸房,冬日的阳光显得格外的暖洋洋,我轻抖了抖衣服动了动身体,那感觉就像……还阳了。
  “下官告退。”验尸官一出了停尸房就和我们分开,独自走向了枯树林后的一处偏僻小屋。
  我瞠目结舌,下巴都要掉下来了,验尸官竟然住在和停尸房一墙之隔的院子里?难怪那一身阴冷乖戾。
  我还是不能相信陈大人是自杀的,又去找了州丞,待我和封言重回后堂,副将王良已经在等我们了。
  王良一身戎装身躯笔直郑重的向我行了个军礼,“洛公子,末将秦川驻军副将王良。”
  我连忙回礼示意王副将坐,心底暗暗佩服远清,他个把月就能带出亲信来。
  想来也是,世间哪有远清软化不了的人?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一个惊艳了时光,一个温柔了岁月,用来形容老妖和他再精准不过。又扯远了……
  我敛了敛神,思量了片刻正重的说道:“王副将,我闲话不多说。你把陈大人身亡的消息呈报朝廷,率驻军先接管州府维持奉德秩序,直到新任州府上任。还有注意观察府中所有人的动向,如有异常立即向我汇报,不得擅自主张。留守驻地的驻军继续执行邵将军的命令,尽量避免和灾民冲突。”
  “末将领命。”王良立时起身抱拳行军礼,从怀里掏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挠了挠头憨笑道:“公子,这是在陈大人房里搜出来的,末将是个粗人不知道这书不像书,画不是画的东西是什么?”
  我接过小册子翻开一看,心下一惊,这不就是账本么?连忙收敛了惊色,对王良轻笑道:“你做的很好,把陈大人的房间封了。”
  这本账和案发现场是一样的,太完美,太无懈可击。
  做账的人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聪明,把关键的地方用了一些图画符号代替,有点密码的雏形,越发的真实。
  看到账本我更怀疑陈大人不是自杀的,我听州丞说这位陈大人出身庶族寒门,是个读书人,因为才学出众,仁厚孝廉被举荐去年才从县令提拔为州府的。
  以他一位平民出身根基未稳的五品州官能吃的下这么大笔赈灾款?他绝不是主谋,但他肯定是参与了,被当做替罪羔羊灭了口。
  我想的头疼,随口问,“封言,你有办法让人毫无知觉,但又不会留下任何伤痕么?”
  “啊?”封言一窘,轻咳两声,低头不语。
  我了然一笑,莫不是我“发呆”太久,封言以为我“呆”了?
  封言想了想,一本正经的说:“逍遥散。”
  我惊异的看着封言,险些从椅子上弹起来,还真有这玩意?
  “逍遥散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珍贵稀有,无色无味,人嗅到之后麻痹无知觉,即便有人用刀刺他,都毫无反应。”封言说起迷药来,圆墩墩的娃娃脸竟然神采奕奕,让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自觉的把他和验尸官归为了一类。
  “你能分辨么?”我继续追问。
  有的时候无懈可击的布局就是出自荒唐大胆的想法,这是逆向思维。
  看似不合情理的事情背后一定有一个完全合乎情理的缘由。
  我始终不信陈州府是畏罪自杀的。您想啊,又没人追查他,除了暗派了我和老妖,朝廷对秦川贪污案,简直是丝毫没有“察觉”。他慌什么?
  能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的人,难道一觉睡醒了就良心发现了?我不信。
  顺便说一句,我对药的名字有些异议,这样霸道不如叫“逍遥法外散”吧! 
  “当然,我用过。”封言对我为什么对迷药突然有了兴趣,疑惑不解。
  “现在身上还有么?”我喜的两眼放光,目光灼灼,封言不由的后退了一步。
  想秦川局势混乱,虽然有封言在旁保护,可难免会有意外,弄点东西防身,十分靠谱。
  我一整天就在房里,随手翻看那本账。
  封言推门而入,面色凝重的沉声说:“和公子想的一样,他确实中过逍遥散。”
  我丢下账本,长舒一口气,反而笑了,“这就对了。”
  今天封言就是被我派去重验陈州府的尸首了。我确实没办法解剖验尸,但据封言说中了逍遥散后十个时辰之内,身体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松弛,即便死了也不会僵硬,待时效一过与寻常的尸体无异。
  “公子,你笑什么?”封言的声音发紧,大概觉得我的行径离经叛道。
  “我笑了么?”我心情大好,轻吹着茶水,缭绕的雾气滋润着干涩的皮肤,我闭目轻笑。
  我已经出现了“三笑逍遥散”的症状了,还有一次机会,我要忍住了。
  “你又笑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封言越发紧张。
  我敛了敛心神,冷静下来,“没什么,你盯住验尸官,不要让他发现,也不要有所行动,随时向我汇报。”
  “公子是怀疑验尸官?”封言惊讶的看着我,一脸的难以置信。
  “封言,你也去验过尸,人死后这么久尸体却不僵硬,至少这是不正常的。他为什么不上报?一口咬定是自杀身亡。验尸官经验老到,不可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对么?”我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角,陷入思绪。
  封言恍然大悟,“的确,我们没碰尸体,可他却验过尸,不可能没发现。”
  “不是自杀那自然就不会准备绳索,那吊死他的绳索哪来的?”我闭目仔细回想当天的现场的细节,越想越觉得验尸官可疑。
  “自然是凶手带来的。”封言疑惑不解,仿佛这个问题理所当然,纯属弱智。
  “那他怎么带来的?这么长的绳索收起来也这么很大一捆,陈大人可不傻,他怎么能不引起陈大人的疑心?陈大人可是完全没有挣扎。”我似是自言自语,这一点我有点想不通。
  最重要的是,验尸官用了什么方法,让陈大人毫无知觉的情况中了逍遥散?
  如果是生前被人强行灌下逍遥散,那脸上多少会有些挣扎的淤痕,可是却完全没有。
  “这……”封言一时语结。
  这虽然只是个很小的细节,但想不透彻就会令我不舒服。
  “你再往前想,我们刚到衙门时,州丞跑出来向我们报告陈大人的死讯,我们随后便去了现场,路上才派人去通知验尸官,但他只比我们迟了一会儿。他住在停尸房隔壁,那离正房很远,一来一回,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赶到。我问过侍从,他说他是半路上碰到验尸官就直接过来了。”我顺着陈大人被杀这条线往回倒推,验尸官的行径,越发反常可疑。
  我脑中灵光一闪,想通了所有的关节,“箱子。”
  “什么箱子?”我天马星空,让封言摸不着头脑。
  我略微沉思,“验尸官大清早为什么要背着验尸箱出门?衙门又没有命案。就算他要去杀人灭口,不是也太惹人瞩目了吗?只有一种解释,他必须带上工具箱,他要把杀人还有清理现场的工具放在里面。”
  他是经验老道的验尸官,还有什么人比他更精通此道?怪就怪他清理的太干净,连陈大人的脚印都“清理”掉了。
  我靠在椅背上轻啜了一口茶,“我猜测他大概是这样打算的,清晨到陈大人的房间谎称发生命案,诱使陈大人毫无防备的中了逍遥散。等陈大人晕倒后,把他伪装成上吊身亡的样子,然后从容的打扫现场。接下来就是趁府中清晨无人赶回他的住所,等有人来找他验尸。他很清楚,逍遥散虽然有个致命的缺陷,但他利用职务之便可以很好的掩盖掉。他只需要拖延到逍遥散药效过了,下葬了就等同毁灭证据。陈大人既是自杀的,必然要追查原因,很自然的就引出王良交给我的那本账,顺理成章的把侵吞赈灾款的罪名推到陈大人身上。他就是做得太精细,以至于过了头。”
  我暗自庆幸,自己的运气是出奇的好,比如这次。正在我无从下手的时候,贪污案由于陈大人的死竟然露出了端倪。
  封言倒抽一口凉气,深深一躬,“公子绝顶聪明。”
  我轻笑不语,想必老妖当时把他支派给名不见经传的黄口小儿,也就是在下我时,他是心有不甘的!
  他曾这样看老妖,带着敬畏的崇拜。别人的终究是别人的,就像下属,用着不费心费力么?
  封言皱了皱眉沉声说道“既然公子已然知晓,为何不去捉拿他?逍遥散时效未过,定然可以人赃并获。再等下去只怕……”
  “不急。他很聪明,杀人前已经深思熟虑过了。现在我们仅能证明陈大人是被杀而非自杀,却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就是他杀的。至多说他的玩忽渎职,行径可疑,却没有确凿的证据给他定罪。”我看着沉在杯底的几片茶叶思绪飘远,无论你把它盖的如何好,只要我打开杯盖的那一刻,有几片茶叶不都尽在我的眼前了么?
  “他是个不错的杀手。”封言点了点头,我听着却有点英雄惜英雄的味道,看来我把他们划分为一类人是没错的。
  “他把事情做的越漂亮,越近乎完美,他就会越相信自己的布局,相应的他的戒心也就会越低。不要打草惊蛇,过了今夜他肯定就会开始放心的活动了,我们要顺藤摸瓜,揪出幕后主使。”我停顿了放下茶杯,缓缓转过头再三强调:“我要见他的主子,不管他干什么都只准看不准制止,明白么?”
  封言恭敬的颔首,“属下遵命。”
  一旦惊了验尸官,不仅这条线会断,而且他们会立刻藏匿起来不再行动。他们不动我就不可能把幕后的主谋抓出来,秦川贪污案就会一拖再拖。
  贪污案算是有些眉目了,但粮食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大修……




☆、青衫一瞥犹惊鸿

  我站在灯火辉煌的大街上,熙攘繁华的人流洋溢着即近年关的热闹。别以为我在做梦,这是真的,如果不是置身其中连我自己都觉得这是在做梦。
  若说这百里秦川还有哪个地方能超脱红尘苦楚,那一定就是这条锦绣街。锦绣街因整个秦川大地最为有名的锦绣楼而得名。说白了,这条锦绣街就是奉德的烟花巷。
  “公子,正当国难,我等七尺男儿,怎可流连烟花之地?”王良对于我让他乔装和我来逛妓院极为愤慨不满。
  这不,还没进去呢,他就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七尺男儿那形容的是你,我可没到七尺。
  我一抖手中折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王大哥莫要激动,邵大人是怎么吩咐的?”
  果然他一听我提到远清,便强行忍下怒气板着脸不再理我。
  老鸨还算有些格调,没有浓妆艳抹,也没有妖声媚语,“两位公子请。”
  我轻笑着递出一锭银子,“妈妈生意兴隆。”
  “哪里,都是各位贵人赏口饭吃!”老鸨见我衣冠楚楚,出手阔绰,嘴甜上道,笑着收下银子,安排了一个好位置。
  旁桌的一个身着妖艳亮粉色衣衫却作书生打扮的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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