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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朕非你不娶-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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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丝毫不敢放松警惕,生怕这一个决定会成为我人生另一个悲剧的开始。而洛卿仪的确是个谦谦君子,我看着他在烈烈寒风中瑟缩的在马车外赶车,我看着他夜晚蜷缩在火堆旁搓手辗转,我看着他夜晚悄悄的到马车中为我和墨绿加盖衣物。
  我流着眼泪在微笑,我动容了,他给了我连我的父母都不曾给过我的关心与尊重,即便我现在的身份只是个艺妓。
  回到永州我的父亲缓步走来的时候,我热泪盈眶,感觉恍如隔世。洛卿仪对我说,过去的就忘了吧!我们从来没认识过。
  我俯首拜谢,他转身挥手离开的背影我记忆犹新,他谦谦君子的相送之情我感念至今。没有这相送的千里我不会明白世上当真还有君子,还有真心。
  我的父亲表现的和我意料之中一样的平静,没有责备也没有安慰,淡淡的感觉像是带新买的女仆回家。
  我刹那间闪过脑海要扑到他怀里大哭一场诉说委屈的想法瞬间烟消云散,我算是有家人么?算是有吧!家人,有胜于无!
  我坦然的走向父亲,他对我点点头,便同我上了王府的马车。我靠在马车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与安心,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既然同样是事与愿违,怎样选择已经显得无关痛痒,至少我的家族还可以给我无上的尊崇与荣耀。
  只是,行至半路我发现了永宁王府的死士联络的暗号,而父亲明显皱了皱眉头下了车。我冲下马车,对父亲说,他只是个过路的好心人,什么都不知道,放过他。父亲惊讶的看着我却丝毫没有动容,只是对我挥挥手示意我回到马车上。
  我跪在父亲面前,缓缓的对他说,女儿受人大恩,永生难报,若是恩人不幸殒命,女儿定然不得善终。父亲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无奈的摇摇头,随即对侍卫挥挥手。
  当绿色的烟火升腾在夜空中时,我的心一下子安定了,甚至对刚刚那一跪也释然了,尽管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跪求我的父亲。
  我回到府中,永宁王府倾府相迎,场面仿佛我是出游归来一般,没有人知道我究竟是怎么了,在永宁亲王面前也没有人敢问起。
  倘若我没有经历那一场噩梦般的往事,我或许还会被盛大的排场愉悦一下心情。然而此刻,我无法!我在人前装作若无其事,笑着与他们虚与委蛇。
  深夜我躺在床上冷冷的笑着,笑到我的心都冷了。我只字未提自己的遭遇,父亲竟然派了死士去刺杀洛卿仪,目的自然是灭他的口,至于为什么要灭口,自然是知道了我流落青楼的事情。
  他早就知道了!却不肯救我!他们是在逼我屈服,让我明白我只有依附他们顺从他们接受他们对我的安排,才能得到锦衣美食富贵荣华。
  我不得不承认他们成功了,我屈服了,彻底的屈服了,愿意接受他们的安排成为他们争夺权力的傀儡。我希望明天醒来那个接受我这个傀儡的人就能把我带走,永远!我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流出。
  又是年关佳节,数年之后我又回到了和魏如轩初识的地方,站在那棵树下一片惘然。那是一棵光秃秃的大树,冬日的白雪平添了它的遒劲与苍凉,唯独没有我爱的那种飘逸柔美。
  可笑的是这却是我的记忆中最美的树,如今看来是我自己把它想象的枝繁叶茂、锦绣繁花。
  昨日的我和今日的我必有一个是在梦境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修~~~~~




☆、疑凶

  “就是本宫的好妹夫。”凌疯子把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闷响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大厅里分外清晰。
  我心一沉未及思索惊声叫道:“六皇子?怎么可能?”
  难怪老妖是那么怪异的神情,若是宇文景央,那事情就棘手了。
  老妖淡淡的觑了我一眼,沉着脸从我身前走过。
  凌疯子缓缓起身行至我身前,面色冷然严峻,没有往日的调笑,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洛大人,本宫要提醒你,若是大人有意偏袒,失之公允,本宫乃至大齐都不会就此罢休,本宫的皇妹不会……白白殒命。”
  我连忙低头回道:“下官失言,太子恕罪。”
  凌疯子脸色阴沉却没有继续我发难,“三皇子,兹事体大,本宫要上书父皇,而后会照会贵国君主,再行商讨解决之道。”
  老妖漫不经心的拨弄着茶杯,“太子殿下,宇文景央只是有杀害公主的嫌疑,何不等案情水落石出后再行商讨。既然兹事体大,就更加要谨慎行之。”
  凌疯子拍案而起,“他在宫宴上不顾国体大逆不道,有目共睹,凶案现场又发现了他的玉佩,这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分明是你昭国有意偏袒。”
  我见老妖和凌疯子针锋相对争执不下,软语调节,“太子殿下,杀人是重罪,仅凭一块玉佩就定罪未免有些草率。若是冤枉六皇子,枉纵了真凶,想必公主也定然难以瞑目。”
  “本宫要监审,要是贵国有意偏私,就休怪本宫……”凌疯子的脸色阴晴不定,沉思了片刻后方才勉强应允。
  老妖慢条斯理的说着,“自然,殿下是公主至亲,理应监审。”
  “殿下,嫌犯带到。”
  老妖眉宇间带着薄怒,“你没听懂?本皇子让你先回去。”
  若是往日,我早就龙行虎步的逃离现场了,而此刻,我却笑脸相迎,“殿下忘了圣上有旨,卿仪协查此案,审问疑犯下官职责所在,义不容辞。”
  老妖垂下眼睑不置一言,睫毛在灯火下扫下剪影,笑得极轻,若有若无。
  沉寂,空荡的大厅里一片死寂。
  这声浅笑在我听来心绪不宁,如鲠在喉,老妖的喜怒似乎一直都是淡淡的,鲜有热烈。
  他甩袖而去,决绝的背影让我心慌不已,老妖伤心了。
  宇文景央倒是沉的住气,没有暴躁的辱骂下人,也没有激动的高呼冤枉,只是平静的抚着他的古琴,平静的近乎不正常的。
  老妖在宇文景央的对面坐下,形同陌路的问: “你今晚是不是去找过观月公主?”
  宇文景央仿佛没听见一般,凝神静气的抚琴,纤细的指尖在琴弦上流转,优雅动人,嘴角挂着轻嘲的笑意,桀骜不驯。
  “你明白自己的处境,缄口不言并不明智,一世清明,家国天下,你想清楚。”老妖不急躁也不恼怒,条理分明,丝丝入理,句句实言。
  老妖本就是个于人情世故淡薄的人,更何况他眼前的人是他仅仅数面之缘的弟弟。
  宇文景央听到老妖的话,身体一僵手指停了下来,冷冷的瞥了老妖一眼,嘲弄的笑了笑,而后拨弄琴弦,一声如裂帛的琴声刺痛了我的耳朵,尖锐的回响在空荡荡的房间里。
  老妖淡然的冷笑了一声转身离去。
  凌疯子冷眼看着全然无所谓的宇文景央越发愤怒,转向老妖沉声问道:“三皇子,现在无话可说了吧?”
  我快步走到老妖身前,“殿下,可否让下官和六殿下单独谈谈?”
  老妖眼眸沉静无波,跨步向外走去,冷冷的丢下一句“随你。”
  我缓步走向宇文景央,意盈盈的轻言道:“形秀美而浑厚,音爽朗而清澈,犹万籁沉寂中一声突发……大圣遗音,千古名琴。”
  宇文景央蓦然停手,紧蹙着眉,似怒似喜,终究没有说话,复又低下头去。
  我不甚在意的坐在宇文景央的对面,“我相信你没有杀她。”
  宇文景央双手微微停顿,随即拨弄琴弦一串嘈杂的音符缓缓流出,搅得人心绪不定,冷哼一声,“你?你我素不相识,凭什么相信我?连我的父母兄弟都不相信我。”
  我泰然说道:“我相信一个人能驾驭‘大圣遗音’这样浑然大气,万籁悠悠的千古名琴,是不屑用如此血腥残暴的方式杀掉一个弱女子的,更不相信抚琴之人会让自己的双手沾上鲜血。”
  我的直觉认为不是他,他抗拒赐婚,想杀观月的动机都很牵强,他为何要划花观月的脸呢?
  宇文景央是个爱琴成痴之人,全身全心都在琴上,我以“大圣遗音”为切入点,他才会愿意说话。
  说到听音识人,我确实没这神通,就算他如伯牙一般琴能通神,我也不是他的钟子期。
  宇文景央终于抬首正视我,目光从怀疑不解到困惑迷离最后竟然还有淡淡的喜悦,我毫不避讳的迎上他的目光,坚定的告诉他,我相信他。
  宇文景央轻笑一声,柔情若水的抚摸着琴弦说道:“你要问什么?”
  “殿下几时到观月公主的房间的?” 
  宇文璟央马上回答:“亥时刚过。”
  “殿下何以如此肯定?”
  我的心又一沉,亥时刚过?这个时间对他是大大的不利,顺儿看见的人影定是他无疑。
  或许是我的语气让宇文景央觉得咄咄逼人,他缓缓的抬起头看着我,板着脸一言不发。
  我连忙解释,“下官虽相信殿下,可别人却不会。”
  他对这个时间记的如此清楚,定然要有一个能说服别人的原因,我心底里是希望他记错了。
  宇文璟央平静的说:“我到小院的时候正好听到了打更。”
  “那公主……可有什么异常?”
  “我没进去,也不知道。”
  宇文景央仿佛置身尘世之外,只是在倾心于琴,回答我的问题只是顺便。
  宇文景央忽而天马行空的笑问:“好听么?”
  “什么?”我只顾想如何能帮他脱罪,一时没反应过来。
  宇文景央超然若仙,柔声道:“清心咒。”
  我敷衍苦笑,不置一言,心想你大可不必心急,若是你不能脱罪,搞不好以后就得听“超度经文”了,不听超度经文也得关个一生半世的,到时候有的是时间。
  “殿下为何没进去?下官的意思是没有一个好的理由,这个并不合常理。”
  我虽然面上淡淡的,心里却越来越没底,试问谁会相信他偷偷的潜入公主的院子,到了门口却没进去呢?
  宇文景央冷冷的逼视着我,说出的话针针见血,咄咄逼人,“突然觉得没有必要了,不是么?我们的婚事既成事实,我和她都改变不了,要是她可以改变就不会千里迢迢的来到昭国了。既然改变不了就把它当做一个事实接受,反正我要的永远得不到,我不要的永远也拒绝不了,我只要学着逆来顺受就好了,向来如此。不过是场婚姻而已。”
  我低着头缩了缩嘴角,“殿下莫要激动,下官只是循例问问。那殿下在外面发现有什么异常么?有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人?”
  话说,也不是我给你赐的婚,您这是朝我发哪门子的脾气?
  宇文景央平复了下心情,声音柔和了许多,“没有。我当时只走到院中的树林就折回了,离她的房间还很远。”
  “有人看见殿下离开么?”
  “没有,不过有个侍女叫了我一声,我本就准备离开也就未曾理会。”
  “殿下应该有一块刻着您尊名生辰的蟠龙玉佩,是您皇子身份的象征,殿下还记得在哪么?”
  顺儿看见的人果然就是宇文璟央,他走之后顺儿就发现观月死了,现场又有他的玉佩,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更何况还没有黄河。
  宇文景央颇有些诧异的看着我, “几日前遗失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他就这样被“请”来,都不问自己为什么被怀疑?
  我叹了口气无奈的问:“那殿下报失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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