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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中的!
方少帅摇头感慨:“倾宇对别人的心思了若指掌,怎么偏偏对自己的事迟钝若此?”
肖倾宇冷冷瞪他一眼,不想搭话。
“本着上级对下级的爱护之心,本帅决定撮合黑子和小姚,成就他们的百年好合。”
“肖某对少帅没什么期望,只祈祷少帅不要越帮越忙就诸事大吉了。”
方小宝仰首傲然道:“拉线搭桥这种事,自然不能指望倾宇。”
肖倾宇随口哄道:“是是是,这种事情自然得劳烦少帅出马,肖某拭目以待。”
方小宝得意道:“那是,也不看看本帅是做什么的……”
肖倾宇冷冷疑惑:“媒婆?”
一群寒鸦在头顶华丽丽飞过……
左晓风被无双公子的冷笑话冻伤了。
偏那方少帅一本正经地拨乱反正:“错!做媒是副业,八卦才是正业!”
气势恢宏地一挥手,颇有伟人指点江山的风采:“反正这事儿就看本帅的,倾宇就等着喝喜酒吧。”
于是当天下午,金老黑便被警卫员传唤到了方少帅的办公室。
根据多年来血泪教训所得的经验总结,无缘无故被方少帅传唤进办公室的都没什么好下场。
金老黑心惊肉跳、战战兢兢地挪进办公室。
“黑子你来了,快坐快坐!喝茶!”方少帅忙不迭将他按在沙发上,语气热情得让黑子毛骨悚然。
黑子在沙发上正襟危坐,颤颤巍巍地开口:“少帅……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方少帅坐在他面前,一脸期盼:“黑子,你有没有想过娶小姚为妻?”
“咳咳……咳咳咳!”黑子一口水提上喉管,顿时呛得死去活来。
“诶~~你别激动呀!”方少帅邪笑道,“娶媳妇也不用高兴成这样吧!”
金老黑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腾地站起身:“别胡说!”
“我哪里有胡说?本帅跟你说正经的呢——莫非你不喜欢小姚?”
看着黑子沉默以对的凝重,方君乾心中有数。
黑子心中对小姚并非无情,只不过他不做、不说、不表态,致使一段缘分断两段。
方君乾只觉无奈。身为黑子的兄弟,他自然希望黑子和小姚能有个好结局:“黑子,一个女人能年轻几年?能有多少岁月去等你?我直接跟你说了吧,军队里喜欢小姚的人多的是,其中职位比你高
、家世比你好的人也多的是,你再磨蹭下去,小心被人家捷足先登!”
金老黑烦躁不已:“少帅,你跟我们不是一类人!你什么都不缺,我们这类人的难处你不会懂。你让我怎么向她开这个口?”
方君乾瞠目结舌:“难不成你想让人家姑娘家先开口,金老黑你好意思么你?!”
“不是这样!”金老黑快被他逗得崩溃了。
方君乾“啪”的一拍桌子,耐用坚实的梨木桌表面顿时出现细细密密的裂缝!沉声冷道:“那就是你嫌弃小姚出身青楼,配不上你?”
黑子立马激动反驳:“我没有!!”
颓然落座:“于倩是我这辈子遇上的最好的姑娘。少帅还记得血海大战前,公子让我和小姚去北方搬救兵吗?”
“自然记得。倾宇说你身手不凡悍不畏死,偏偏讷于言,而小姚能说会道八面玲珑,刚好弥补你的不足,所以才让你们两个一起出发搬救兵。我记得当时你还老大不愿意。”
“是呀,我当然不愿意。谁愿意上路的时候被一个娇滴滴的女人拖累?可后来才知道,我错的离谱——当时公路全被倭军封锁了,我们只能横穿雅骨山脉赶往猛虎团驻地。这么难走的路,这么湍急
的河,于倩脚都磨破了,还在不停流着血,她硬是咬紧牙关没叫过一声疼。我金老黑生平没佩服过什么女人,她是第一个。”
苦笑:“不是她配不上我,是我配不上她。”
方君乾一阵气结:“配不配得上不是由你决定的,小姚她自己心里有数。”
“于倩人漂亮、又温柔,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我呢?老大粗一个,连诗词都不会背几首,更别提与她吟诗作对了,这样两个人就算勉强在一起,将来一定也会为意见分歧而分开的。何况
小姚善解人意、人面又广,她认识的人当中,有钱有权有貌的公子哥儿比比皆是,我金老黑一穷二白,家里还有个老娘要照料,我能给她什么?我什么都给不了!我怎么好意思耽误人家一辈子,我怎么
好意思让人家跟我吃一辈子的苦!
黝黑脸上的笑容蒙上尘埃,几缕唏嘘散于云烟:“是我配不上她……”
金老黑作战方案,失败。
但是我们的方少帅不认输不气馁,秉着“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的方针原则,他又找到了姚于倩同志做思想工作。
谁知刚说出来意,姚于倩就红着脸拼命摆手:“不行不行……我从没这么想过。少帅您也知道,我出身不干净,人家家世清白,我配不上……我只求偶尔帮他洗衣做饭就心满意足了。”
姚于倩作战方案,失败。
方小宝简直想掐着两人脖子来表达怒其不争的愤慨!
他就搞不懂了,明明郎有情妾有意,偏偏要藏着掖着,不肯互相表明心迹,再这样下去,何时才能修成正果呀。
“小疯子,去把余军医给我叫来!”
左晓风立马关心道:“少帅你受伤了?”
方少帅挥挥手:“军情机密,你只管叫来便是。”
余军医,本名余仪仁,听他说自己是百草神医余日的第四十九代子孙——当然,事实真伪不可考证……
方少帅倒也直接,邪魅笑容一勾:“余神医(这是余医仁最爱听的称呼),你那儿有什么能催情助兴的药方不?贡献一点吧!”
余医仁张口结舌:“少……少帅,你想干嘛?这种丧尽天良的事……”起码的医德他还是有的。
“放心,本帅答应你绝不用来做卑鄙苟且之事!究竟有没有?别告诉我你身为百草神医的后人连春药都不会配。”
“有自然是有,但……”他还是有点不放心。
方君乾露齿一笑,阴森森威胁:“余医仁,你敢违抗军令?”
余医仁立马识时务道:“美女一笑散、兴阳丹、合欢散、金枪不倒方、旱苗喜雨露、飞燕喜春散、醒酒花、颤声娇、助情花、玉露娇,要哪种您直说便是。”
第一百零六章
方君乾万万没想到春药还分这么多种,一时间搞得他晕头转向。
用无比纯洁的眼神看着余医仁,方少帅迟疑道:“要不,每样都来点?”
迫于方少帅淫威,余医仁不得不乖乖奉上手中的“灵丹妙药”。
自然,饱受压迫的余神医事后立马向我们的肖参谋长哭诉去了——这是每个被方小宝欺负过的同志的第一反应。
“他要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干什么?”听完余医生一番诉苦,白衣公子秀眉轻颦,手中的毛笔再也写不下去了。
余医仁哭丧着脸:“怕就怕少帅拿这些东西干些偷香窃玉伤天害理的事儿……”
“那倒不至于。”无双眉挑锋芒,迅速打断了余神医的质疑,“以少帅的人品,断断不会做出这种事。”
无奈一笑,自言自语:“只不过小姚和黑子可有苦头吃了。”
“黑子,我们是兄弟吗?”
方君乾认真地站在他面前,那种赤诚信任的目光顿时令黑子热血沸腾:“我们当然是!”
事实证明黑子还是太嫩了,他不了解就算兄弟有时候也会阴你一手的……
方少帅拍拍他的肩:“如果你相信我,就什么都别问,喝下这杯酒,然后跟我去一个地方。”
黑子二话不说就喝下了他递过来的酒——哪怕眼前是杯毒酒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喝下去。
“黑子,”方少帅亲眼见他喝完了杯中酒,眼神意味深长,“将来你一定会感激我的……”
说完便带头朝后厢房走去。黑子连忙跟上。
不到三分钟,两人已来到一个房间外。
房门上了锁,钥匙就在方君乾手里。
方君乾开了锁,却不推开房门。
黑子不禁好奇道:“少帅,里面是什么?”
方少帅回答他:“是比老虎更可怕的东西,你敢不敢进去?”
“笑话!我金老黑爬过什么呀!”
“那就好……”不等黑子反应过来,方少帅一脚将他踢入房间,迅速关门上锁!
金老黑很快就为自己的那句话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因为房间里没有猛虎,只有一个女人。一个自己很熟悉,也很美丽的女人。
居然是姚于倩!
然而眼下的姚于倩,眼光涣散,眼角若桃花绯艳,双颊带春眼神迷蒙,却是贝齿紧咬,似在苦苦维持着神智。
黑子觉得自己快疯了!
“快开门!这是怎么回事?”
门外的方君乾不紧不慢道:“过几分钟你就可以亲自体验下是怎么回事了。”
几分钟前,方小宝用一句:“小姚,我是不是一个好上司?”让姚于倩毫不疑心地服下了春药,并将其诳进了这个房间。
黑子只觉一股深深的渴望自小腹处漫延开来,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不由慌乱不已!
也不用方君乾解释了,只要是男人,都知道这种情况!
门外的方小宝笑得那个欢:“不用太感激我,这是本帅应该做的。”
黑子差点破口大骂:丫的谁感激你了!!?
姚于倩只觉浑身像在滚油里被细细地煎,热上心头。她香汗淋漓,拼命拍打着房门,喘得如同一个溺水之人,语气已带哭腔:“少帅别闹了,快放我们出去呀!”
黑子可没这么好说话,一言不发“砰”的撞向房门!
大门巍然屹立,毫发未损……
方小宝在门口闲闲道:“别白费功夫了,本帅为了这天特意将门窗里头都换上了钢板。黑子你想逃出升天?死了这条心吧。”
“方君乾,你!——”
方小宝挥挥手,转身:“你们好好享受,本帅先走一步。”
说完不顾房间里这对男女的软语哀求以及威胁谩骂,华丽丽地甩手走人。
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方少帅志得意满地朝书房走去。
却见肖倾宇刚好从书房里走了出来,好巧不巧,方向正是后厢房!
方少帅急忙拦住他:“倾宇你干什么去?”
“我找小姚有事。”
方小宝老老实实道:“倾宇你还是不要进去比较好……”
“为何?”他又在搞什么花样?
“……反正你听我的总没错。”
肖倾宇远山眉一挑,直接绕过他走进后厢房,方小宝根本来不及阻止!
刚至厢房庭院,一阵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就传入肖倾宇耳中。
那声音既似喘息,又似呻吟,更似啜泣,分明是男欢女爱之音,百转千回荡人心魄。
肖宝宝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二话不说拂袖而去!
方少帅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早叫你不要去了。”
远离后厢房,耳旁的欢爱之声早已闻不可闻,肖倾宇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去:“缺德。”
某人沾沾自喜:“怎么会?他们感激我还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