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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养肖晓小的男人啊,是个四十多岁的,又古板又没情趣的老男人,他非常非常的固执,为了肖晓小抛妻弃子来到北京,为肖晓小在学校外买了一套上千万的别墅。然后在别墅里每天陪着肖晓小。”
“啊……真的?”女孩们又是一声的感叹:“你怎么知道怎么多?”
“因为我就是肖晓小。”我回答。
我轻轻的一句话,像是丢下的一枚炸弹,女孩们一哄而散,刚招呼我的女孩,尴尬的说:“我们开玩笑的……别当真,我们要去上自习了,打搅了。”她一边说,一边招呼着几个女孩出门。
韩东已经站在门口,看了看几个女孩向我走了过来。
“你们等等。”韩东拉起了我的手,站在了女孩身后。
女孩,回头看着我们。
“关于肖晓小的传闻,希望跟你们澄清下,你们说的那个人是肖晓小的叔叔。肖晓小是我的女朋友,请你们尊重下别人。”韩东说。
女孩们尴尬的走了,韩东低头看着我:“你倒是沉的住气。”
“嘴在他们身上,说什么我只是听而已,不累。”我回答。而况,某种意义上,这点一点没错。
“你啊。这个性子倒是世间的少有。”韩东看着我笑了笑。
是啊,我这个性子,倒是托了家伟的福,变成了不食人间烟火。
“找我有事情么?”韩东问。
“找你就一定要有事情?”我反问他。
他一听居然幸福的笑了。
“你不是说放风筝么?所以我过来了。”我说。
“现在?”他问。
“是啊。”我回答:“手机把唐玲叫上吧。”
“现在?”他重复了一次。
“爱去不去。”我回答:“刚不是你打电话么?”
“可我是约周末啊,现在有沙尘暴。”
“那你怎么知道周末没沙尘暴的?”我问。
“我看了天气预报。”他说。
“那你怎么知道天气预报准么?”我继续问。
他一愣,找不到话回答我。一个实诚的人,居然为一个白痴问题憋红了脸。看着他样子,我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我们现在去?”看着我笑的样子,他看着我小心翼翼的问。
“周末再说,上次你请了电影,这次我换请你喝咖啡怎样?”我问
“好!”他一脸中了五百万的兴奋。
韩东很外向,很健谈的一个人。跟家伟一起时,基本我是我说他听,而跟他一起,几乎是他说,我听。很小很简单的故事他都会讲的津津有味,每个细节都希望和我分享。我第一次发现我很喜欢托着腮帮子听他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晚上,他将我送回了别墅,别墅里却没有透出灯光。
“需要我送你进去么?”他问。
“不用了,可能叔睡了。”我回答。
“那…。。就晚安了。”他拽着我的手,终于依依不舍的放开。
我走进了别墅,别墅里,漆黑一片,我以为,当我打开灯时,他已经像上一次一样坐在沙发上安静等着我。
这一次,雪白一片的客厅里,不再有他的身影。
终于,半夜,门铃声音终于响起。
熟悉的霸道车开了回来,我打开门冲了出去。
车上下来的却是一个女人。
“你……”我问:“是谁?”
“姐,我小六啊。”她笑眯眯的看着我,我仔细看了看她,三十多岁的女人,披肩的长发,一身的皮草。装扮的几分妖娆,几分知性,倒是把这种年龄段女人最大的魅力发挥到了极致。
“你叫我姐?”我问。
她拍了拍脑袋:“对了,忘记你没记忆了。”她抬起手腕,冲着我摇了摇,手腕上,一只精致的手镯套在上面,依旧是那熟悉的花纹。
“别说这些了,家伟在车上呢,我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搬运回来的。”说着,她把后车门打开,家伟很躺在车后座上,已经喝高的不省人事。
“你?……家伟?”我脑袋里似乎组织不起一句完整的话。
“酒吧喝酒撞上的,巧吧。”她笑着说:“来,我们一起抬他进去。”
我和她几乎用完了身上所有的劲才把家伟搬到了卧室。她倒在沙发,大口揣着粗气。
“你帮他换下衣服,然后用热水洗洗脸吧。”她说。
我点了点头。
“你是?”我想她应该知道我的过去。
“小六啊。”她叹了声气:“不是进门就告诉你了么?我们……”她话没有说完,手腕上的古镜开始泛起了白光。
“shi!”她低声的骂了一句:“不说了,改天再聊,该死的古镜早不提示晚不提示,非这个时候,纯粹的折腾人。”说完,她一阵风似的走了。
她一走,我赶紧去了家伟的房间。
他蜷缩在了床的一角,床单上已经布上了呕吐的物。从来没有喝醉过的他,居然在这样一个夜晚,醉醺醺的被一个女人送回了家。我曾将想过,他喝醉,曾将想过通过这样知道过去的秘密,可如今,听到他每一声呻吟,我才发现自己心痛的厉害。我几乎一夜没睡,给他换衣服,换被单,不停用的热毛巾擦着他的脸。凌晨的三点,他终于安静的睡着了。
我疲倦的看着他熟睡的笑容,也许我又伤了他了。
清晨的七点,我在剧烈的咳嗽中醒来,我趴在床头睡着了,家伟全身蜷在一起,微微的发颤。每咳嗽一次,身体就剧烈震动一次。
“家伟。”我喊着他,手放在他的额头,滚烫。
而此刻,他已经听不到我的呼喊,陷入了深度的昏迷。
18
18、正十七 。。。
正十七
医生很快来了,家伟的高烧终于退了。我坐在床边看着他。
明明没有精神的他,却非要装着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撑着精神一本正经的反倒是安慰我说:“我没事,看你的样子,倒像是我已经如土为安了。”
“死了倒好,一了百了,我也不担心了。”我看着他:“明天回A市吧。过了春再过来。”
“过了春,大概就是一个月吧。”他微微叹气了一声。
“差不多吧。”我回答:“到时候五一假期,我就回A市来接你。到时候,一定要把你的支气管炎养的好好的。”
“那大概就有30天看不到你了。”他微微一笑低头,视乎没有在意我的话。
“三十天,人生有很多的三十天,我会天天打电话给你的。”我回答。
“也许吧……也许”他喃喃自语。
夜里,家伟吃的很少,服了药的他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我坐在床边,替他/炫/书/网/整理了被子,托着腮帮子,望着家伟熟睡的面孔,这是家伟生病给我带来的唯一福利,我可以在这么一个
宁静的夜晚,坐在他床边,安静的这么望着他。
古镜,总是在我快要忘记它的时候出现,它,一定是故意的。
光芒中,显示“周末,上午九点,和韩东,后海。”
终于等到光芒消失,手镯回到了我的手腕。我低头,看着仍在沉睡中的家伟,微微的叹了声气。幸好,你是在睡梦中,每一次的古镜提示,你都知道,每一次你都逼着我去学会服从,而每一次,妄你痴长我这么多岁,都学不会保护自己。难道我以为看不出,每一次你都很伤心么?明明这么爱我,明明不会掩饰自己,为什么还要如此执着?人生,或长?或短?或轻如鸿毛?或重于泰山?其实都是人的一句话,如果,你告诉我,你爱我,哪怕人生只有一分钟,只要与你相拥,也就足够了。
第二天,家伟起的很晚,赵叔熬的粥,热了好几次,他才醒。他精神好了很多,可以下床了。刮了一个星期的沙层暴终于停了,早餐后,我扶着他在院子了转悠了一圈。
感冒后,家伟的咳嗽加重了。医生为此开了很多的药,家伟笑着说:“果然是老了,成药罐子了。”
“是啊,老的咬得咬不动了,你说怎么办呢?看来只能文火慢炖十几个小时了。”我回答。
可惜,我不是文火,整个一个三昧的真火。话刚说出口,我的手机就响了,韩东的电话。
我看了一眼就挂断了电话。
“韩东的吧。”他问。
我点了点头。
“明天是个好天气。”他幽幽的说。
“是么。”我说:“那就赶快把身体养好,我们一起出门。”
手机铃声又响了,我拿起来正想挂断。
家伟说:“接起来吧,明天的后海一定是一个不错的景色。”
我一愣,手握着手机,呆呆的看着他:“你昨晚,醒着在?”
“先接吧。”他说。
手机接了起来,韩东的声音:“晓笑,我们明天一起去后海吧,唐玲和她的男朋友也要去,正好我们一起去,好么?”
“嗯。”我回答。
“你答应了。”他说:“我还怕你生气呢,唐玲说要跟着,说是二对二,现在流行。我怎么也
拦不住,谁叫我欠她呢。”韩东很浅,心里什么样子嘴上就什么样子,在这样一个世界真的也算一个“尤物”了。
“那就这样。”我说:“我要挂电话了。”
“嗯,好吧,那就说好了,明天一早我来接你。”他说。
“不用了,我明天8点在校门口等你吧。”我说。
“好吧。”他挂了电话。
电话一挂,我把手机关了机,看着他。
他正悠闲的吃着药,吃药能吃成他这样这是一种境界,谁吃药不是一个痛苦的表情,巴不得药早点滚进肚子里。他倒是好,一颗一颗的放在嘴里,倒是像一颗糖放在嘴里一样,细嚼慢咽的吞下去。
“昨晚,你没有睡?”我问。
他摇了摇头:“睡的挺好。”
“那古镜的提示,你怎么知道?”
“你的古镜有过提示么?”他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
他笑了笑:“没想到,明天居然也是古镜的提示。”
“明天会发生什么?你怎么知道的?”我问。
“你不是知道的?那天你也在场不是么?我有A级的记忆,这个世界只有我一个人有。”
“A级记忆?”
“最高级别的记忆数据,是我的弟弟给我的,他在我临行时候偷偷塞给我的,说让我利用这个记忆,给你幸福。可惜,我到底是辜负了他的一番心血。”
“为何这样说?”我说:“你在我身边,我已经很幸福了。”
“你啊,小精灵,这句话,又像在拍马屁了。”说着,他起身:“行了,我身体已经差不多好了,你啊,偶尔还是得去学校晃悠下,你不知道,我为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