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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信,我车里有弹射的,把你直接弹出去。”我说。
“啥时候这个车有这功能了?”他笑着。
“刚刚。”我回答。
他笑的更厉害了:“我的老婆还是一贯的这么可爱啊。”
老婆,这个称呼这几年他倒是越叫越顺口了,自从家伟走了后,我和家伟的纽带就依了海涛。常常的联系,他直接把我口头上升级成了他的老婆,我纠正了几次发觉,一切徒劳后,干脆就任由他这么叫,不过好的倒是,有外人面前,特别是韩冬面前,倒是一声妹叫的很亲热。
“说吧,这次什么事情?”我问他。
“没事,想来看看你。”
“那看过了,要不要我现在转头送你回机场?”我说。
“高速啊,能说掉头就掉头的?”他笑眯眯看着我:“晚上准备什么招待我?”
“晚上,我有事,吃什么你跟赵叔说去。”我回答。
“有事?那我们一起吧,保镖兼司机。”他说。他还是一只土鳖。
“唐玲的孩子今天百日,大摆宴席,吃吃喝喝的事情,我是推脱了几次没推掉,才打算去
的。”
“那更好,我陪你,还可以增加一个功能,挡酒。”他笑着说。
北京的交通比起前几年更加的“出色”了,一路开回来,半个小时的车程延长到了两个小时,于是我直接把车开去了酒店。
到时候,人都不多,估计都困在了路上,刚下车我就看到了LH站在人群里,热情的招呼着人,高高的发髻,几年没变过,古板的像个电视剧里变态的老处女。
唐玲明显长胖了,圆圆的脸像吹胀的皮球。
我递给了她一个红包,她捏到了红包的厚度,堆起一个笑脸,一个劲的对我谢谢,招呼着我里面坐。
“你去招呼其他人吧,我带晓小他们进去。”LH对唐玲说。
“好的,姑妈。”唐玲点了点头。
LH走到了我的身边,每当她靠近我,我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这位是?”LH问。
“我哥。”我说,想了想又补充了句:“家伟的儿子。”
“家伟的儿子都这么大了。”LH笑眯眯的说:“真的是虎父无犬子啊。”LH就连夸个人也这么俗。
海涛笑了笑,回答:“哪里。”
“我和你父亲是旧识了,他现在待在A市吧,最近身体怎样?”LH问。
“父亲身体挺好的,烦你挂心了。”海涛回答,除了在我面前外,他表现的一切都很正常。典型的双重性格。
“那就好啊。有空让他也来北京转悠转悠吧,看看我们这些老朋友什么的。他倒是干脆的很啊,来的突然,走的更突然。”她说。
海涛低头看了看我,没有回答。
我也不知道怎么去接LH的话,只能一路打着哈哈,说点八竿子打不着的闲话。
LH似乎想单独和我聊点什么,挨着海涛一直跟着在,几次想支开海涛都没有成功。和LH聊天本身就是一件累的事情,而且现在的我,已经学会一丝不苟的执行着古镜的安排了,当我学着麻醉自己的同时,在没有古镜的提示的时候,我会尽量不去想这些,甚至跟和古镜有关的人聊天。
终于,LH被人叫走了,海涛坐在我的旁边,抽着烟。
“什么烟,这么冲。陈家真抠门啊,收那么多红包,放的这啥烟来着?”海涛发了一通的牢骚。
“那你还抽。”我说。
“不抽能行么?那八婆摆明了支开我。我怎么能放我家的晓小在这样的人旁边。”没有旁人在的他又开始不正常了,炎热的初夏,他的一句话惹的我是透心的凉啊。
“谢了。”我忍不住回来一句。
我一句谢,他像得了天大的甜头,脸凑了过来,一个一米八高的男人,学着嗲嗲的声音:
“老婆……”
……
中国的宴席,都是圆桌的会议,十几个人围一桌吃吃喝喝你灌我酒,我灌你酒,就叫热闹了。当大厅里十几桌坐的满满当当的时候,酒席总算是开始了。
主人家几句祝词后,就轮到敬酒了。陈长根端着酒杯,唐玲抱着孩子跟着后面,一桌子一桌子的轮着打圈。陈长根当了爸爸当然是乐呵了,从来没见按过他喝酒这么豪迈过,才过了一桌已经醉了七八分。我估计轮到我们桌,应该连自己的父母都不认识了。
果然,到了我们桌已经看不到陈长根的影子,被人扶去休息了。唐玲抱着孩子走到了我的身边。孩子长得很可爱,胖乎乎的圆脸,粉嫩的。我忍不住逗了起来。
“嘟嘟,叫阿姨。”唐玲抱着孩子。
“他叫嘟嘟啊,小胖墩,好可爱。”我一边逗一边问。
“是啊,小名。”
“大名呢?”我问。
“还没想好,我们家长根可是熬了几个晚上想名字了。”唐玲回答。
“哦。”
“待会嘟嘟要抓阄哦,他爷爷说的,说陈家的子孙都抓过。所以让我们嘟嘟也抓下。可惜,长根是看不到了,他高兴的,现在连北都找不到了。”
“那待会,就要看看了。”我笑着,忍不住摸着嘟嘟的脸,越摸越是喜欢。
“喜欢吧。赶紧跟韩冬生一个。前几天韩冬还跟我电话,说正忙着你回L市的事情,差不多要定了吧。”
“定了。”我回答:“今天刚接到他的电话。”
“那就好啊。”唐玲笑着说:“那就赶紧了,跟我们家嘟嘟生个媳妇。哈哈~~”当了母亲的唐玲依旧是这样,咋呼的很。
唐玲抱着孩子走后,我看着她,挨着桌子炫耀着你自己宝贝孩子时,突然间忍不住又想起了他。突然间,胳膊被轻轻的碰了一下,我转头,正好看到了海涛。
“可爱吧,没想到你这么喜欢孩子,我们也整一个玩玩?”他的口气不是用夫妻间商量是否要孩子的严肃,而是上街是否买个游戏机回去的随意,我一愣转头看着他。
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虽然现在的我很颓废,倒是没到和你一起疯的地步。我没有和他一起疯的勇气,连纠正的话都懒得说出口。
正好,唐玲把孩子抱了台上,招呼着大家,孩子准备抓阄。现在的孩子都一个,P大一点的事情,一大家子人都天大的事情一样跟着转悠。
孩子,慢悠悠的爬在了桌上,毫不犹豫的冲着一个目标过去。一叠人民币。谁放的这么俗气的东西?果然是陈家人的风格啊。
孩子的爷爷一看的这个,居然乐了,笑着说:“我家的孙子,以后一定大有所为啊。”原来这个世界,有钱就是有所为,没钱就没所为。
爷爷话语一落,满堂的喝彩,祝福声不断。
爷爷一乐,孙子的名字就被他定了:“我的孙子就叫陈林吧。爷爷名字里也有个林字,希望我的孙子能够成才。”可怜在睡梦中的孩子他爹,想了很久的名字,居然就被这么定了,而且不是他想出来了。
我笑了笑,回头。
突然发现,海涛站在原地,呆呆的望着台上的孩子:“陈林?陈林?……”他一直唠叨着这个名字。
34
34、碎二 。。。
碎二
“怎么了?中邪了?”我抬头问他。
他立刻笑了笑,耸了耸肩,把插进了的裤袋里手退了出来,随意的搭在我的肩膀上:“哎,世界真的是很小啊,不然我怎么会这么容易的找到你。”
我看他,依旧是不正经的样子,那种色迷迷讨打的眼神看着我,我一歪,盯着他:“诗人?”
“不错的评价。”他得意的笑着说:“我收下了。”
热热闹闹的一次抓阄,使本来只需要两个小时就能结束的宴会,足足延长了一个小时。最后,很久都没有这么激动的老爷子,也因为喝了点小酒,被送回了家。
我和海涛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夜里的八点多。天黑的很早,走出酒店,路灯早已经亮起,从温暖的酒店出来,冷风一刮,我忍不住哆嗦。
突然间,一阵温暖,带着海涛体温的外套已经披在了我的肩膀。
“怎样?感动了?”他笑着我。
“差不多,要以身相许了。”我回答。
“真的。”他笑眯眯的凑了过来。
“许个拳头怎样?”我挥了挥手。
“有个拳头也不错,这个叫细水长流,下次感动的时候,先想好要许什么了?我步步为营,逐个击破。”他很得意的说。
我正准备挥个拳头过去,他手往我身前一摊:“钥匙?”
“你开车?”我看了一眼:“你不喝了酒的,还是我开。”
“这车牌,能被查么?还是我开吧。夜里开车,人容易倦。”他说。
我想了想,把钥匙递给他了。他拎着个钥匙,走远了。
“晓小。”他刚走远,我就听到了LH在后面叫我。敢情她一直在瞅着这个机会,海涛一走,她就见缝插针了。
我笑着点了点头。
“陈林是我的侄儿没想到吧。他是我们陈家的骄傲啊。”LH说。一个小屁孩子,还没断奶就骄傲了。指不定一小流氓呢。
“嘟嘟挺可爱的。”想归想,我还是礼貌的回了一句。
“哦。”LH【炫】恍【书】然【网】大悟的拍了拍脑袋:“忘记你没记忆了,你不知大陈林是谁?”我知道,她是在故意说这些的。她兜着圈子想让我往里跳,我肖晓小多么聪明的人啊,偏不会往里跳。
我不经意的回了句:“陈林事情,我一点都没兴趣知道。”
LH笑了笑:“还是晓小活的潇洒啊,难怪家伟要去掉你的记忆了,这样活的不知道要轻松个多百倍了。”
“还有什么要交代的么?”我看了她一眼,除了被迫要听她古镜要求外的东西,我一点也没有兴趣听了。
“交代。”LH一脸和气的说:“又不是在说古镜的事,抛开这些我们都是一路的人,也算个朋友吧。有空,让家伟来看看我吧,也算到个别。我是LH,你知道的,离开不开北京,他到是可以抽空来见见我。”
“道别?”我赶忙问她:“啥意思。”
“你不知道啊,问问家伟就知道了。”她慢慢的说,表情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得意,我到底还是着了她的道了。
海涛把车开到了我的面前,他打开了车门,我坐了进去。
“不错的车啊,几百万吧。够奢侈的。”LH在身后,发出啧啧的赞叹声音。
海涛看了一眼,LH,发动了车,出了酒店。
“那女人一看就非善类,少接触的好。”海涛说:“陈家人都是些要钱不好命的东西。”
我笑了笑,问:“你啥时候得这结论了。”
“嗯……”他想了想了:“你见过抓阄放一叠人民币的没?而且抓到了一家子居然高兴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