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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笑眯眯的看着眼里,不停的给我使眼色。
我嘴一撇,懒得理自己扒着饭,一门心思吃完了早点送这个瘟神走,然后去顺道可以看家伟去。
手机突然响了,我接起来一看。韩冬的。差点忘了这事。
“晓小,猜猜我在哪里?”他说。
“不会在A市吧。”
“答对了。”
“……。”我赶紧说:“在机场,我马上来接你?”
“早就出了机场了。”他回答:“在你家门口哦,我看到过你家的通信地址,问过来的。出来接下我吧。第一次见你父母,紧张啊。我带了一堆的L市土特产过来。”
“……”我一脸愕然,这样的结果应该是我一手造成的。
“怎么了晓小?”父亲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父亲一说,母亲也停了话,看着我
“要是我说,你们一直想要见的未来女婿在门外,你们信不信?”我抬头说。
“晓小,说什么在。”母亲赶忙解释了:“我家晓小打小性格就男孩子性格,乱说话惯了。小王可得好好迁就下了。”
海涛此时倒是明白了,门外站着的是谁了,也不说话,只是笑眯眯的看着我。一幅看好戏的样子。
我瞪了他一眼,还不是你惹的?
索性,我干脆离开饭桌,打开了门。
韩冬怯生生的站在外面,穿的跟去隆重参合一眼,西装革履,一幅紧张的样子,两手拎着两包东西。
“爸妈,介绍下,我男朋友,韩冬。”
啪嗒一声,父亲手里的筷子掉到了桌上。转头看着海涛再看看母亲:“杂回事情?”
“坐…坐…”愣了很久,母亲才想起了地主之谊。赶紧搬来了桌子,加了副碗筷。
“对,先吃饭,先吃饭……”父亲张罗着。
韩冬坐下了看着我,冲着海涛点了点头:“王哥,你也来了。”
“是啊,来蹭饭的。”海涛笑了笑。
“小韩,对吧。”刚扒了几口饭,父亲就忍不住问:“听你的口音不是A市的。”
“伯父,我是安徽L市的。”
“这么远!”母亲感叹了一句:“我听说安徽挺穷的是不是老公?”
“L市是安徽的大市了,我父亲是L市中行的副总,伯母你放心,不会亏待晓小的。”韩冬说。
“晓小要跟你过去?”父亲问。
“你没跟咱爸妈说啊。”韩冬看了看我:“L市晓小的工作都已经找好了,在中行管理人员。很不错的岗位。”
“不去!”父亲一句话很没给韩冬的面子。
“伯父…。。”韩冬有些尴尬:“我不会让晓小吃苦的,请您把晓小交给我吧。”
看见父亲扯破了脸,母亲也干脆拉着我的手说:“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给家里说下的,男朋友还是外地的,还要跟着过去。我就你一个女儿啊。”
“到时候,你想去就跟着过去呗。”我说。
韩冬赶忙点了点头:“伯父伯母您们放心,我一定买间好的房子让您们住的。”
“我不去,A市待了一辈子,哪里也不去。”父亲回答。
一场晚餐眼看直接升级成了战场。
“走吧。”我起身拉着韩冬:“我先送你去宾馆,这事改天再说。”
韩冬正起身跟着我走。
母亲叫住了我:“走什么走,你走了小王怎么办?他第一次来我们家。”
“他自己想来的,自然自己会走。”我回了一句。
“韩冬是你男朋友,海涛是什么?”母亲急了大脑没思维来了一句,一直都是他们一厢情愿的把他当女婿看,现在好了,错都轮我身上了。
我还没回答,一直笑着保持跟他爹一样“优雅”吃饭的海涛,终于放下了碗筷,站了起身:
“我送你们吧,我现在叫人把我的车开过来。”
“对不起了,小王,女儿不懂事。”我妈妈开始点头哈腰道歉了。
“您客气了。”海涛笑了笑。
一会,海涛的车过来了,还是那辆牧马人,他招呼着我和韩冬上车。父母跟着走下了楼。临行的时候,母亲把我拉到了一边,让我送了人赶紧回来,有要事商量,那表情恨不得吞了我。
刚一顿饭,根本没扒几口,一上车,我的肚子就开始闹革命,海涛笑了笑:“先去吃个饭吧,小韩也没有吃吧,一起。我做东。”
我点了点头。
韩冬此时倒是安静了,一言不吭的坐在后面。
海涛选的是家火锅店,很久没吃过家乡的火锅了,远处一闻到味,馋虫就上来了。
于是一坐上桌子,点了一堆的东西,全往锅里倒。
桌上,基本都是我在吃,两个男人在看。
“不吃?”我问。两个男人都没有回答我,估计一个是吃饱了,一个是气饱了。
吃完后,海涛开车找了A市最好的酒店,房间已经订好了,去的时候,就有人把房间钥匙送了过来。
“晓小,一起上去吧,我有话跟你说。”韩冬说。
“改天吧,我妈叫我赶紧回去。”我回答。
“可是……”他有些话当着海涛说不出口。
“那就明天说了,我明天来找你。”我说。
“晓小。”韩冬突然拉着我的手,再看了看海涛:“他?……”我知道他的意思。第一次韩冬跟海涛见面时候我已经告诉了他,海涛是我的哥,但从我那父母的表情已经明确的认定了海涛是女婿,所以韩冬才想问我。
“我啊。”我还没有接话,海涛回答:“我是她老公…。。”
“……”
手腕上的手镯开始剧烈的震动,强大的光芒后,古镜浮在了空中,红色的字体鲜明的写着——二级预警。
36
36、碎四 。。。
碎四
我看着半空中不停闪烁的古镜,强光下红色的字体鲜红如血,我第一次见到古镜上时间的待在空中,以前它只要提示后就会安静的回到我的手腕上。看着古镜始终不回到我手里,心中不安难免多了几分。
而光芒下,两个看不见它的男人依旧默默的站着。像两只好斗的公鸡,男人输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在女人面前输了面子。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
最先有反应的是韩东:“你种你再说次。”
“说了怎样?晓小很多年前就答应过我,做我老婆。”海涛一本正经的回答。这是哪跟哪,他啥时候听我说过来着?
两人齐刷刷的盯着我。
“哥,别逗韩冬了。”我赶紧说。
“老婆,你那只眼睛看着我在说笑了?我比什么时候都认真。”海涛顺手就搭了上来。
眨眼间,韩冬的拳头就挥了过来,海涛顺手一接,抓住了迎面而来的拳头:“这么冲动还想保护晓小?你这种人只会让晓小去迎合你,你有没有考虑过晓小的感受?什么让人羡慕的工作?什么不错的L市?你有没有问过晓小眼里,你替她安排的这些她会什么感觉?”海涛的一席话,突然间让我很想落泪,没想到这个平时没有正经,一天到晚说些不着边际话的人,此时会如此的了解我。
我还没来得及制止,两个被荷尔蒙冲昏头脑的人已经开始扭打起来了。明显韩冬要吃亏,海涛倒是好,仗着身强力壮,拳头像雨点一样慷慨的往韩冬身上砸。
“你疯了。”我拉着海涛。
“他这种德性的人,凭什么能够拥有你。”海涛回头看我的时,我看到了他的眼睛,一双我从未见到过的眼神,明明生气有些泛红的双眼,却怎么看象是在流泪的双眼。
我的手机突然想了,一手拽着海涛,一手掏出了手机。
来电显示,熟悉的再熟悉不过的人。
毫不犹豫的接了起来。
“你们在哪里?”家伟的声音。四年没有听过的声音,家伟略微沙哑的嗓音听起来非常的有的磁性,可能情人眼里出西施吧,我特着迷他的嗓音。
“我……”我看着两个已经越来越进入状态,双方都已经挂彩的男人,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家伟。
“你的古镜又预警了,还是二级。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家伟说。
我一听,心突然一凉:“是不是古镜没有预警,你就不会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哪里,没了声音。过来很久,才听到他的声音低低的传来:“先告诉我,你们现在在哪里?”
“先回答我的问题!”我说。
“晓小,我马上赶过来好不好?二级预警,你不知道什么后果的。”他的声音像是在求我了。
我一怒,手机,高高的一个抛物线,飞向了几米以外,清脆的声音后,立马的支离破碎。
轻微的破碎声音,卖力的运动的两个男人并未有听到。当他们发现自己在辛苦表现“男人”时,他们的观众已经悄然离去,留下一部破碎的手机。
离开了酒店,突然间,才想起去哪里。想回家,可转头一想,我妈妈送我时那表情,估计会去一定是一晚的唠叨,不死也成半条命。
搜索了下脑袋里的数据库,听说失意的时候,有一种选择,酒吧喝酒的,那叫颓废派,山顶喝风看风景的,那叫浪漫派,回到什么儿时呆过的地方,那叫幼稚派。想了想自己,好像哪一派都不沾边,虽然这时自己很恨他,却忍不住还是想着他。我不高兴的时候,他喜欢带我去吃的那家甜水面。
快四年没去了。于是招了一个出租,直接去了那家。
四年了,喜欢的那家甜水面馆,居然还是老样子,已经夜里九点多了,老板正在打样,收拾着桌子。
“老板,还有没有面条。”我坐在了桌子旁边。
老板看了我一眼,笑着回答:“肖丫头,好久没来过了,听你妈说是去北京了,你妈妈每次来都讲,正让人羡慕啊,比我家闺女可争气多了。”
“我都以为你认不出了呢。”
“怎么会不认识,A市就这么大一点,而且我敢说的,我卖了几十年甜水面了,A市没其他家能比的上我。你打小就爱吃我的面条,那时候你叔叔三天两头的带你来。今天本来打烊了的,我破例给你再做一碗。”
“老板。”我趴在桌上,从竹筒里拿出了筷子,握在手里:“你生意这么好,怎么没想过开个分店,或者开到北京去,不瞒你说,北京人常常夸他们的炸酱面好吃,我看还比不上你做的味道。你去北京开个店什么,一定火。”
“各地有各地的口味,人都喜欢吃家乡的味道,因为打小就吃着长大,所以去北京哪有那么容易的。再说了,我老了,懂得起知足常乐。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不是我能够比的上的。”老板开始煮着面条,一边配着作料一边的唠叨:“有些人啊,开了店,生意不好,希望生意好,生意好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