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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事需要处理,不用担心。
简单的吃了早餐,突然想起了LH在后海边上的那家酒吧。于是,也没多考虑开了车直奔后海。
后海附近停了车,顺着湖边走了过去。北京短暂的春天挺不错,微风下的柳树,空中飘飞的飞絮,加一点湖边泛舟的惬意,所以即便这种工作日,后海的游人并不少。早上,酒吧没什么生意,开着一个小门,我直接走了进去。
吧台上一个小伙子趴着睡的正香。我走过去,轻轻的敲了下桌子,小伙子立马像脚底装了弹簧一般蹦了起来。
“您?……这么早?我们还没开门呢。”小伙子揉了揉眼,看见是一个陌生的人,以为我是一早来的客人,赶忙说。
“我找你们老板。”我说。
“老板?你等等吧,她刚出门,一会就回来,要不你在窗边坐着等下?”
“嗯,好的。”我回答。因为没有人,我选了一个最'炫'舒'书'服'网'的窗边坐下,柔软的沙发,一坐下去,像把自己包住了一般。酒吧布置的很有特色,几乎都是浅色的,白色和黄色为基调,跟一般以黑色红色为主色调的酒吧完全的不同。给人一种宁静舒适的感觉。这种感觉似曾相识般熟悉,仔细想想,LH果然跟家伟一样,连欣赏的风格也几乎相同,都喜欢这种近白色的装饰风格。
正想着,小伙子的声音传来:“老板,您回来了,有人找您。”
我转头一看,居然是唐玲走了过来,怀里抱着点点大的孩子。
“你!”我惊讶的看着她。
“晓小啊,这么有空来这个酒吧?”唐玲笑眯眯的说:“吃惊吧,我是这个酒吧的老板了。”
“怎么回事?”我问。
“姑妈把这个酒吧盘给我了。”唐玲得意的说:“一分钱没有要,陈家人真的是大方啊。对我们家真的不知道多好。”
“那你姑妈呢?”我问。
“听说,做大生意去了。”唐玲笑着:“我可是攀上了高枝了。”这年头,人人都想攀高枝,真不知道图的是啥。
“哦。”我点了点头,看来这一趟,倒是白来了。
“想喝点什么,今天我请客。”唐玲说:“今天你来找我是想打听韩冬的事情,对吧。你们两个,怎么说你好啊。”
我一愣,望着她不知道怎么接话。
她一看我表情,以为是她猜中了我的心思,赶忙“热情”的说:“你们两个人都内向,什么事情不能坦诚的讲呢?你关心韩冬可以直接去问他啊,来找我。韩冬也是,有什么委屈生怕让你知道了担心,藏着掖着的自己一个人担。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们的好。”
“唐姐,我们的事情,我们自己知道处理。”我赶忙的说:“也没什么事情,只想顺道过来看看,没事我先走了。”
“你啊,从一开始我认识你就知道你的性子,别人形容你这种人叫不食人间烟火,随性惯了。我跟韩冬认识了十几年,他,我也非常的了解。我看的出,他对你是认真。很多苦,他都没有告诉你,别怪我做姐姐的多事,有些话我得告诉你。韩冬为了你的工作跟他家里是闹腾了好几次。韩冬的父亲是N行的行长,你是知道的,以韩冬的条件和他父亲的官职,排队想嫁给他的女人排队可以排到几公里外。可他非等着你,一等就是三年。家里的亲戚,韩伯父的同事都为他张诺,其中有钱有权有相貌的不知道有多少个,他连面都不愿意见个。这种好男人,提着灯笼也找不到。”
“我……”
“还有我听说,韩冬去了你家,可第二天就回来,家里人问起他什么也不说,一声不吭的闷了很久。他父亲是个急性子,气的差点提着凳子就向他砸了过去。”
“我……”
“晓小,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人可不要贪心不足,好男人啊,一定要快准狠,认准了就一定要抓到放在身边。女人就这么点青春,男人可不同,只要有钱有权,那你的竞争对手可是所有成年年龄段的女人啊。”
“我…。。”跟唐玲一起聊天,说到她关心的话题后,几乎她就不会我说完一整句话的时间。女人一当了妈妈就变的更加的三八,这句话果然没错。
终于,在我没有爆发之前,有人提出抗议了,她怀里的宝宝哭了起来。真的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嘟嘟…。。不哭…。。”她停止了话题,逗着怀里的孩子。
我看着在她怀里,刚醒来的孩子,粉嘟嘟的小脸,挂在泪珠的眼睛,转眼就被逗的开心笑起来。
“这个就是陈林?”我看着一点点大的小宝宝,突然想起了家伟和老周的一席对话,什么陈氏财团精神领袖,什么钴能的发明者,联想到那一大串应该是非常著名通常用来形容具有划时代影响的伟人的形容词,一句话就蹦出了嘴。
“你这什么表情?”唐玲莫名其妙问的:“对我家嘟嘟有什么意见,你那表情像要吞了他?”
“我哪有?”我赶忙回答。
“是不是想要个孩子了?”唐玲贼贼的笑了:“毕业了赶紧跟韩冬结婚吧,生个女儿当我家嘟嘟的媳妇怎样?”哎,女人,都这样么?我是不是差了点火候?
最终,一上午都消磨在了酒吧,之前来的初衷忘记的七七八八,我估计唐玲有了孩子陪她聊的人也不多,大概是寂寞了,捞到了我这个救命的稻草,拉着我说了几个小时。从她们家嘟嘟的生辰八字说到她们家陈长根的饮食起居,直到最后,我走出那家酒吧时,我唯一的感触就是,比上次跟着海涛大风天爬那个长城更累上了几百倍。
下午终于回到了别墅,四肢拉直了,躺在了沙发上。
刚躺下,门铃就响了,磨蹭的起来开门。
门一开,就有人把我搂在了怀里:“姐~~~”
我抬头一看,是很久不见面的苏爽。
“你怎么来了?”我问。
“姐!”她拎着一包的东西递给我:“来看你啊!这几年可想死我了。”
“周叔,不是说你出国了么?”我问。
“是啊,那破古镜的安排,一段跨国的恋曲,最后别人把我蹬了。”她说的口气倒是自在:
“不就留一个孩子而已,现在跟着他的父亲在,我也落得轻松了。”
“哦……”我点了点头。她对古镜适应度倒是达到了100%,可惜我做不到。心灵和肉体的分离,都M扯淡,我不信。
“所以,我一回来,就来看你了。”她笑着说。
“苏姐,对古镜难道没有一点的抵触?”我问。
“叫我小六吧。”她笑着说:“我还是习惯你这么叫我,既然来了这里,看见了阳光,呼吸了充足的氧气,有了可口的食物,穿上了漂亮的衣服,仅仅是多了一个古镜,我有什么不能满足的呢?”
“古镜安排的人,小六都会喜欢么?”我问。
“喜欢?”她重复了我的一句话,脸上的笑容突然间凝固,仿佛陷入了很深的回忆:“久的都忘记了这种感觉了。”
“小六也有过喜欢的人对么?”我问。
她看了看我,恢复了笑容,用力的点了点头。
“也是因为古镜,所以不能在一起了?”我问。
“不是。”她一听摇了摇头:“为了一个人。”
“哦……”我点了点头:“我猜,小六跟古镜安排的人在一起时,他一定也会很伤心吧。”
“也许吧。”看的出她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忧伤,转瞬间又消失不见,笑了笑回答:“刚回来,不聊这个。”
“嗯。”我点了点头。
“待会我联系那家我最爱吃的涮羊肉,真的是好久没吃过了,现在想起来,口水直流啊。再叫上我老爸还有家伟,算给我接风!”
“他们……”我正想说。
她已经摸出了手机,一边拨打着号码,一边说:“就这么定了。”
42
42、碎十 。。。
碎十
苏爽的性格,挺对得起这个名字。仿佛一切事情都看的挺阳光,所有我认为苦恼的事情从她的嘴里出来就变了味。和她聊天的两个小时,我最大的感触就是,她在享受古镜,而我,却在被古镜享受。
下午,家伟就回来了。开门的声音传来。我打断了苏爽的话,起身:“家伟回来了。”
家伟出现在了客厅,我走了过去,手亲昵的环住了他的腰。
“小傻瓜,今天……”家伟揉着我的短发,话说了一半断了,我抬头,发现他正看着苏爽。
“小六,她今天刚回来了。”我赶忙说。
“哦。”家伟点了点头:“你回来?”
苏爽站了起来,看着家伟,点了点头:“今天刚回来。”
“古镜的事情,完了?”家伟问。
苏爽点了点头。
“你们姐妹很久没聊过了吧,我就不打搅了。”家伟松开我,转身准备上楼。
“等等。”苏爽叫住了他:“今天我回来,我做东,我已经叫了老爸了,定了一桌,晚上一起吃饭。算给我接风吧。”
“这个……”家伟低头看了看我:“我们家晓小决定好了。”
我望着他,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苏爽定的是一家郊区的涮羊肉馆,真的叫酒香不怕巷子深。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这家馆子的。六点多老周的奥迪车开过来接我们。苏爽坐老周的车领路,我坐家伟的霸道跟着他们的车后。
“晓小?”车上,家伟问。
“嗯?”我转头看着他。
家伟专心的开车,望着远处,突然问:“你觉得小六怎样?”
“挺开朗的一个人,感觉就是那种比较大气的北方女人的样子。”我回答。
“就这些么?”他反问。
“嗯,差不多吧。她说她是我的妹妹,可能是我没有记忆的缘故吧。我总觉得她比我成熟的多,不像我凡事没得一个准头,一时性子来了,什么事情都做的不来,不计后果。”
他一听竟然笑了,半宿之后才缓过劲说:“你也知道自己的毛病啊,我以为你不知道的。”
“什么意思。”我嘴一撅:“难得我谦虚一回,也没听你赞美一句。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喜欢她这种性子的女人?”
他一听笑了,眼角眼角露出了深深的褶子。他伸出右手搭在了我的肩膀,我顺势靠了过去,头枕在了他的肩膀上。
“傻瓜……“他一边开车,一边轻轻的,拍着我的肩膀。
过了,很久,传来了他低沉的声音:“晓小想听小六的故事么?”
“我对除你以外的事情,不关心,也懒得关心。”我靠在他的肩膀,回答:“古镜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快了。”他回答。
“古镜真的可以碎么?”我完成远处,道路尽头,落日余晖,一幅美丽的景色,这辈子能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