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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小王这也是为你们叔嫂的幸福团聚,在做牺牲好不好,居然这么无视人。忒伤人心了。
小河许是见他可怜,小姑娘心眼好,便给他端过去一倍茶。
他接过看都不看,咕嘟咕嘟就往肚子里灌。
喝了两口发觉不对劲,往杯子里一看。
开清澈见底呀!哪里能看见一片绿油油的茶叶,
“这是怎么回事?“
“管家大叔说,王府的茶叶最近紧张要统一调配,统一发放,提供给客人,府里大人就先忍忍。”小河照实回答。
南琴川听完之后,整个人瘫软在小榻上,下巴搁在瓷枕上。
嘴唇一张一合。
“娘的,这群疯女人,要累死小爷了,不行,明天要关进大门谁他妈都不让进。”
元池昀挺像下手中的笔,放在笔砚上,揉揉太阳穴;
他已经忌日未曾睡觉,不是不困,而是不敢睡,只要一闭上眼,脑子里全都是丁小篮的影子。
每过去一日,担忧便深十分,噬入骨髓。
他猜不透元清昭意欲何为。
不知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以前只听人说世上最无药可医的便是相思病,如今他算是明白了。
以前只知爱她,却不知爱的究竟有多深。
如今方明白,已经容不得她有一丝一毫的闪失。
爱过方知情重。
起身走到南琴川面前,锤了一下他的肩膀。
“不行,你要再等等,既然要造势,那就要再热闹一些,你再牺牲两天,大不了王府的茶叶钱我以后赔你。”
南琴川哀嚎。
“等,还要等?你看看老子现在跟过街老鼠差不多了,大门都敢出,那些女人简直能吃了人。”
那样的女人娶进门就是引狼入室
“等,还要等?你看看老子现在跟过街老鼠差不多了,大门都敢出,那些女人简直能吃了人。”
小河在一旁嘿嘿一笑。
“呵呵……这样多好,世子可以顺便找个媳妇多好。”
南琴川扭头瞪了她两眼;死丫头,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小爷都这样了,还敢说风凉话!
“媳妇儿?谁他娘的敢找那样的女人当媳妇,那就是脑子有毛病。“
“可我瞅着,好多姑娘张的都贼漂亮呢!”
“漂亮?光漂亮能有什么用,要是娶进家门那就是引狼入室,哎呀,小丫头你不懂……”
……
许是累的太狠,南琴川没过多久就躺在榻上睡了过去。
元池昀掏出香包,轻轻摩挲。
人到底在哪里,这几日动用了各方势力,却还算查无踪迹。
元池昀开始怀疑,或许丁小篮根本就没有被带出雁城。
此刻正在雁城的某个角落里等着他去营救。
小篮,你等我,我一定会去救你!
“八爷,用这个办法正的能将五王爷引出来吗?”
“不知道,试试吧!”
五哥向来耽与美色,喜爱收集美色。这是他唯一的爱好,也是唯一的破绽。
……
丁小篮已经背到这巴掌大的小院子里将近无日,每天的活动范围就是从房间到走廊,短短十来步的距离。
就连西边的湘妃竹,东边的雨花石,都没走近看过。
不是她不想走,而是只要一踏下石阶,立马加下就会不知在何方飞出一支箭矢,谢谢的插在脚尖前不足两寸的泥土里。
不被元清昭杀了,自己也会先被闷死;
这比做牢还难过,坐牢,好歹还有集体放风的时候。
妈的,这简直是关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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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快悲催死了,早上起来才知道线路大修,我们这全部停电,都快急死了,到现在才来!
如果明天十二点之前还没有更,那就是姐又断电了,估计还要到晚上!泪死!
怎么,打算给本王侍寝?
这比做牢还难过,坐牢,好歹还有集体放风的时候。
妈的,这简直是关禁闭。
强吻事件发生以后,丁小篮尽量回避每一次同元清昭见面的机会,
她不知道见了他那张狐媚的脸,自己会不会失去控制,扑上前将他撕烂。
这世上没有一个女人在被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吻了以后,还能无动于衷。
这院子不大,她知道若站在外面随时都有可能碰见元清昭,所以她尽量减少外出。
每天饭菜都是由一个丫鬟送进她房间,吃完后那丫头再跑来收拾。
虽然在屋里,但丁小篮还是知道,元清昭几乎每天都会出去。
这让她的心里极度不平衡!
她不知道这小子究竟想要干嘛。
报复?
可这么多天了,不见有什么过激的动作。
利用?
她有什么可利用的?这身份就是一炮灰!
喜欢?
靠……这个词用在元清昭身上比天方夜谭还要扯淡!
丁小篮每日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在想着一个问题,可从早到晚,她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
最后从床上跳起来,赤着脚打开门,望着外面高高天空;
心里经过了几番艰苦卓绝的争斗,为了维护自身合法权益,丁小篮踹开元清昭的房门。
哐当一声巨响,房间里荡起薄薄的尘埃。
某个半躺在窗前的软塌上享受美人喂食的狐狸男,眯起狐狸眼,看着房间里多出的人。
唇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
这女人躲着他好几日都不肯露面,今天怎么倒是自己找来了,可真是稀奇。
“哟,爱妃,可真是稀奇啊,怎么想起跑到本王的房间来了,莫非是突然想明白,打算给本王侍寝,若是如此,本王可是期待的很。”
……
这小子艳福不浅
“哟,爱妃,可真是稀奇啊,怎么想起跑到本王的房间来了,莫非是突然想明白,打算给本王侍寝吗,若是如此,本王可是期待的很。”
他刚说完那个半跪在旁边的美女身子抖了一下,手中的葡萄差点掉下。
从来都是女人期待为他侍寝,何时王爷期待女人给他侍寝?
丁小篮站在门口翻个白眼,撇撇嘴,我擦,侍你妹呀!
身边的女人一天换一个还不够你啊,竟然还想着老娘这跟黄花菜。
前天还是那个迎风就倒,柔弱堪怜的林妹妹一样的美人儿,
今儿就换了一个艳丽媚人的风姐姐一样的俏佳人!
这小子,真他妈艳福不浅!
“侍你鬼啊,我来找你有正事?”
“哦,正事,说来听听多正的事。”
元清昭挥手示意旁边的美人儿下去。
那美人儿迟疑了一下还是下了软塌,朝元清昭福身,退下。
从丁小篮旁边路过时,那双美美的水灵灵的大眼睛,淬了毒一样,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丁小篮抽搐;
姥姥的,怪不得人家说胸大无脑,头发长见识短;
这小妞儿整个就是这两句话的经典代言。
居然能把她看成是情敌,她眼神也忒好了点,
情敌会是她这样的阶下囚,
靠,想象力可真够好的。
感情这丫头是把天下所有的女人都当情敌看。
丁小篮忍不住摇头,可怜滴娃,脑子这样不好使,注定会被元清昭这小子给抛弃掉。
“爱妃,在想什么,为何摇头啊!”
元清昭缓缓直起身子,他今日穿了一件月牙白的袍子,皎洁如月光般铺在身上;
宽大的长衫,缓缓从滑下,露出半截白皙的肩膀。
黑绸一样的长发散落在肩头,那锁骨性感的要的命;
这个女人,真是够野
黑绸一样的长发散落在肩头,那锁骨性感的要的命;
再配上他那低醇略带嘶哑的声音,简直的要人命的诱惑。
丁小篮吞口口水。
心里忍不住拿着一把小匕首一直戳自己。
让你来,让你来,让你来……想蠢蠢欲动了吧!早知道还不如窝在房间里上吊呢!
元池昀啊元池昀你若再不来救我,我可真要把持不住了!
丁小篮在心里给子打了好多美色预防针,这才敢缓缓开口。
“我在想鸣王可真是好福气,每天都有不同的美女伺候,真是享尽了齐人之福,我羡慕呀!”
元清昭挑眉,眉梢斜飞入鬓。
“莫非爱妃是在吃醋,若爱妃不喜欢,我将这些人都遣散,保证独宠你一人。”
丁小篮一怔,他刚才挑眉的模样和元池昀那么相似。
缓过神来,连连摆手。
“别……打住,打住……你的宠爱啊临幸啊千万别往我身上招呼,我怕自已一失手,弄个谋杀皇亲的罪名,到时候死无全尸。”
元清昭一听扑哧笑出声来,笑意直达眼底。
这个女人,真是够野。
她这开始是早威胁,她在说:如果你要幸了本姑娘,管你是不是皇亲王爷。那本姑娘照样杀生了。
元清昭的心情大好,愈发肯定要将丁小篮驯服。
他太想看看将来她跪在他脚边,恳求他不要离开时是个什么模样,一定让人心潮澎湃。
元清昭推了一下矮案上的青玉荷叶盘,盘子里是一串晶莹饱满的朴泰,一粒粒红的发紫。
“爱妃真是深的我心,来,今年的葡萄早才送来的,还算新鲜,你尝尝。”
丁小篮忍不住抽筋,葡萄,这个季节,还没有下来吧!
元清昭奢侈,这是他身上风流这个标签之后,又一个永远不会变动的关键词。
元夏朝的败家王爷
元清昭奢侈,这是他身上风流这个标签之后,又一个永远不会变动的关键词。
是元夏有名的败家王爷。
就算现在身在外地,就算他知道此刻外面满城风雨都在找他;
可他依然是个学不会委屈自己的男人;
什么都要最好,什么都用最好,包括伺候的女人。
女人一定要美,要很美,否则没人能入得了他的眼。
对此丁小篮很佩服他,若是到了逃命的关键时刻,他会不会还过的这样滋润。
丁小篮思索了一下,决定还是走过去,如果这小子真想干啥,她也根本就无法安好的待到今天。
走上前坐在元清昭对面,俩人中间隔了一个矮案,相距不过咫尺。
许久之后元清昭才明白,那是他们之间最近的距离。
案上的葡萄泛着诱人的光泽,丁小篮忍不住摘下一粒放进嘴里。
嗯……真甜。
“你可真懂得享受,这葡萄运过来老废功夫吧!”
“唔……还好,两天。”
丁小篮抽搐,靠两天,就能从几千里之外的西陲运回来,
娘的,你简直比杨贵妃还牛×,真没人性,劳民伤财就为了几粒葡萄
丁姑娘心里在骂元五爷他娘亲,嘴里却吃的比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