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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那人是他的八弟,是这世上和他最亲近的人,他不能恨。
元池昀看到坐在椅子上,满脸惨白的兄长,一种愧疚顿时由然而生,
这件事其实归根结底,是他对不起五哥,毕竟他爱上的这个女人,是五嫂,
是他五哥的明媒正娶的妻子。
这世上有哪个男人看到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子亲人,还能像看路人一样,看过也就忘了。
可是喜欢一个人,这也没有办法。
碎了心,没了命,也直想跟她在一起。
元池昀将丁小篮放下,拍拍她的肩膀,
我只是不想让你恨我
元池昀将丁小篮放下,拍拍她的肩膀,
“小篮,你先出去等我好吗,南琴川在外面,你去找他,我跟五哥还有些话说。”
“嗯,好……那你快点。”
丁小篮还沉浸在和元池昀重逢的喜悦中,欢喜的点头;
没有看元清昭一眼,头也不回走出了房门。,
她走出去的那一切,元清昭觉得,心里那根弦碎了;
原来她的心里真的只有一个人,而那人不是他这个做丈夫的,
元池昀走过去,坐在元清昭身旁的椅子上,“五哥,许久不见……=”
“是啊,许久不见,上一次到如今已经过去将近两月了吧!”
元清昭一张口才发现原来嗓子竟然如此嘶哑。
“嗯,两个月了,五哥没有什么话想对八弟说吗?”
“有啊,很多,很多,不知该如何说起……”元清昭涩然一笑,竟慢是萧瑟。
“五哥,你踏进这里的那一刻起,便已经无法再带着小篮离开。”
元池昀低头,这样的对话,生疏到让人心凉。
“我知道……”元清昭淡淡回了一句,无波无澜,听不出任何情绪。
“那你为何还要来?”
这里里里外外布满了镇南王府的暗人,影卫,进来了,若想出去,根本不可能,
“我只是不想让你恨我,如果我就这么带着她走了,或者杀了她,
恐怕我们之间的兄弟之情也到头了。”
“……五哥谢谢你。”
元池昀猛然抬起头,看着元清昭,双眼中闪烁的,不知是什么光彩。
“你还记得母妃临死之时说的话吗?”
“记得,我从不敢忘记。”
“是啊,我也不敢忘,母妃说,我们跟的的兄弟不一样,
我们是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要彼此守护,所以我这个做哥哥的,不能让母妃伤心。”
【兄弟俩沟通感情了,今天十月姐心情大好,凡事留言的娃,统统加精~~来吧来吧,都朝姐扑来吧】
我已经没办法再松手
“是啊,我也不敢忘,母妃说,我们跟的的兄弟不一样;
我们是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要彼此守护,所以我这个当哥哥的,不能让母妃伤心。”
元池昀的身子一点点颤抖,心里像被堵住,说不出话来;
他这样做,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
“五哥……对不起……”我已经没办法再松手。
“……”
对于元池昀的道歉,元清昭似是没听到一般。
楼下的人声鼎沸,热闹非常,却始终入不了他的耳。
世人都道他是个耽与美色的王爷,可是又有谁知道,他从来不是个沉溺女色的人,
他只是很寂寞,想要找人陪而已。
沉寂了许久才缓缓开口,
“我还不知道你,整日里看似玩世不恭,其实心里比谁都明白,
这么多年,你一直都很荒唐,其实不过是想远离朝堂纷争,权利你根本就看不上眼,
我更知道,父皇当年是怎么想的,十四岁那年,他给了你一杆秤,
谁都知道那什么意思,他是想让你掌天下之舵,秤黎民之生,
可你第二天就将秤杆给弄折了,皇室这个身份对你来说是个禁锢,你想要的是自由……”
所以在遇到楼舜颜那样无法无天,一心向自己的梦想奔跑的女孩;
才会被吸引,不顾一切想要和她在一起。
这些他都懂。
可是……却没有人懂他。
“五哥……”
元池昀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唤上一声五哥;
这是二十多年中,他叫的最真诚的一次,发自内心。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个放荡不羁的五哥竟然如此了解他。
“老八,我们兄弟几个,若论起心思,没有一个人能玩过你……”
“我可以把这些当成是五哥在夸我……”
……
即使是拱手河山我也会要她
〃我可以把这些当成是五哥在夸我……”
“我本来就是在夸你,可你既然那么通透,为何不知如今在做的这件事,
不是在自毁前程,而是连你的命也要搭进去,
楼舜颜是皇上赐给我的王妃,入了宗正府,便是皇家的儿媳;
不管她记不记得之前的种种,你和她在一起都是于礼不容,有为人伦,
若是被皇帝知道了,这便是一个绝好的借口,你们俩个都没有好下场。”
世人都说陛下任善,可是纵使任善又如何,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
做上了那个位子,心里想的便不再是兄友弟恭,而是家国天下和无边的权利。
若不然他也不会用指婚这一招,先来试探。
若他当时拒绝,便无视皇恩,有谋逆之心,
他这个鸣王便成他宝座下的一根刺,适时难安。
元池昀淡笑,这些他又怎会不知。
皇帝早就怀疑各地封王有不臣之心,接二连三用了一些不入流的手段,进行打探,窥伺。
他看着元清昭的眼睛,认真说:“这些我都知道,可五哥你不喜欢她,
如果她没有逃婚没有休你,如果她老老实实的带在王府里,同你的那些女人一样,
日日勾心斗角,争风吃醋,你还会多看她一眼吗?”
“不会?”
是的,他不会,鸣王府有那么多天香国色的美女,
楼舜颜站在其中一点也不出彩,若非她逃婚休夫,他又怎会多看她一眼。
“可我会,就算她当初没有逃婚选择留在鸣王府,只要我能遇见她,我还是会爱上她。”
只要她是丁小篮,他都会义无反顾的爱上。
“你……”
“从我决定爱上她那一刻起即使是拱手河山,我也会要她,何况一个小小的王位。”
……
'‘拱手河山讨你欢’,十月姐以后若是遇到这样的男人,啧啧……死也不放手呀……'
爱上了,便的在劫难逃
“从我决定爱上她那一刻起即使是拱手河山,我也会要她,何况一个小小的王位。”
元池昀这一番话,让元清昭大惊,拱手河山?不要王位?
“你真的要为她做到这种地步。”
“是,非如此不可,五哥你不知道,如果你真的爱上了一个人,
便知道有了她才是全部,所以你不懂,爱上了,便的在劫难逃……”
“……”
……
丁小篮在对面的房间里百无聊赖,时不时便跑到门口看看元池昀有没有出来;
连楼下正进行的相当精彩的选美大赛都无心看了。
南琴川掏掏耳朵,
“喂……臭丫头哦,你安分一点,他们兄弟俩谈话,不会有死伤的,这
里里里外外都是小爷的人,元清昭不敢拿你的宝贝小八怎么样,你就放心吧。”
就算是有死伤那也是小爷一会进去,打元老五个屁滚尿流。
南琴川早就摩拳擦掌准备进去雪耻。
丁小篮准头狠狠瞪了南琴川一眼,她看看怎么了,难道还不让人担心啊!
忽然响起元池昀对她说的话,丁小篮心血来潮,一脸贼笑,靠近南琴川。
“诶?我听说你被那个小乞丐,追的爆头逃窜,这是怎么回事?”
一听小乞丐,南琴川吓得浑身哆嗦:“你……别跟我提她,
我告诉你,那丫头不是人,整个就是一妖魔鬼怪。”
“不是吧,这么恐怖,可我觉得人挺好呀,你知足吧,
能有那么一个姑娘死心塌地的想要嫁给你多好……”
“好个屁……老子不稀罕,那样的女人,要长相没长相,
要身材没神采,还不自量力,老子堂堂镇南王世子,怎么可能会娶那样的女人,
若真妥协了,那就是丢我们家祖宗的脸……”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理由
“……若真妥协了,那就是丢我们家祖宗的脸……”
南琴川说的口沫横飞,声情并茂;
丁小篮看向每口的脸色却越来越凝重,眼睛里的狡诈奸笑却越来越多,
她拍拍南琴川的肩膀,努努嘴:“嘿……后面……”
南琴川正说的起劲被人打算很不高兴;
甩掉丁小篮的手继续说:“你别打断我,那死丫头,整个就是一祸害,
你说她那个样子,天下有几个男人会要她,我告诉你,虽说你是个男人婆,
可跟她比起来你温柔多了,所以你以后不要自卑……”
丁小篮干咳两声,慢慢后退,为某人腾出空来挨打。
她眨眨眼,看着门外进来的小姑娘;
十五六岁的年纪,穿了一袭远山如黛,郁郁葱葱的衣衫;
小小年纪却张的明艳动人,艳然生辉。
尤其是那双眸子,亮的很!当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怒火冲天。
丁小篮叹息,原来这小乞丐竟然是个娇娃娃。
你说这南琴川也真够缺心眼儿的,有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喜欢你;
你有什么挑剔的,还不赶紧抱回家。
说时迟那时快,南琴川就感觉背后一阵杀气袭来;
还没来得及转身,屁股就被人狠狠踹了一脚,
身子站不稳,眼瞅着就要撞上前的桌子;
后面的衣领被人突然拉住,生生刹住了,向前倾的势头。
南琴川惊魂未定,想转身说声谢谢,
头刚扭头耳朵被人狠狠揪住,那力道大得似乎不把耳朵揪下来就不解恨的。
看的丁小篮心惊胆战。
她怎么也不敢想那个在她面前还会羞涩的小乞丐竟然这么……彪悍。
果然,彪悍的人生不需要理由!
南琴川疼的嗷嗷大叫,这力道不用所,不用猜,他也知道是谁。
……
不娶我,你也别想娶别的女人
南琴川疼的嗷嗷大叫,这力道不用想,不用猜,他也知道是谁:
除了卫十三那个恶婆娘,哪里还有人这么狠。
现在他觉得,跟卫十三比起来,丁小篮是那么温柔那么贤惠那么贤良淑德。
疼的倒抽一口冷气,南琴川破口大骂;
哪里还有一点横行霸道欺压乡里的土霸王的气势。
“卫十三你这个臭婆娘你放开我,不管你怎么逼迫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