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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
眼见大家要追去,宗原藤起身安抚道:“没事的!大师慈悲为怀,凌非就是贪玩老去逗他!不会有事的!”
一句话不轻不重,却让花错雨停下了步伐,蹙眉道:“你说她是在逗弄大师?”该死的女人,弦音乃得道高僧,你去逗他做什么?
不过也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不会的,要是别的男人他可能会担忧,但是弦音…不可能,就是凌非想人家大师也会无动于衷的。
“这是怎么回事?”岛主和所有人都看向了他们飞离的方向,均是不解,但也能看出他们两人是认识的。
不知道飞了多久,弦音才停留在了一片小树林里,深吸一口气一把推开她:“你到底想怎样?”大手不断的捏紧。
“哟!会生气了?”某女双颊酡红,在月光下美得犹如仙女,小手上前摸过那终于有点表情的脸蛋。
“啪!”一把打开她的手。
“我再摸!”
“啪!”
“弦音!你喜欢我对不对?呵呵!我能感应到,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双眼里开始有了血丝,抓着一棵树才确定不会摔倒,好像越来越晕乎了呢。
盯着她站都站不稳的步伐,弦音仰头审视了一会,右手也不竖起了,左手拿着佛珠都放在身侧,盯着她的脸蛋许久才清冷的开口:“你我并非同一个世界的人,怎么,你不想回去了?”
“想啊!”抬头也看向他,背靠在树干上抱怨道:“这里的人都太奇怪了,不够洒脱,以为会永远善良的人离开一段时间就变了个样,所以我一定要回去!”
举世无双的容颜又一次变冷,周围的虫鸣还在不断的叫嚣,第一次无法心静,斜睨向三面道:“既然要回去,何必来逗弄贫僧?施主身怀六甲,应多为夫家着想,弦音只想陪伴佛陀一世,请莫要打扰!”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想尽一切办法带你一起去我的世界,你愿意吗?”侧脑紧紧抵在树上,该死,后劲怎么这么大?
美丽凸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摇摇,以往波澜不惊的瞳孔里有着无奈:“贫僧无法与施主去到你的世界!”
按住疼痛的心,直接顺势坐在了地上,双手慵懒的垂于膝盖处:“你是怎么看我的?”忍住眼泪,我会累的,真的会的,可以不让我这么累吗?
“与万物同等!”转身竖手弯腰作揖:“贫僧希望施主往后莫要再跟弦音开玩笑,可否答应?”不温不火的眸子注视着对方,等待着回答。
炽热的泪再次滑落,低头咧嘴一笑,小手玩弄着地上的青草:“好!刚才是在下唐突了,大师莫要见怪,从今以后…”痛苦的仰头吸纳了一口空气抿唇道:“都不会再和大师说奇怪的话,做奇怪的事,你是大师,我是老百姓!”起身越过他努力让自己步伐平稳走出了对方的视线。
弦音慢慢转头看着她的背影,捏紧了手中的佛珠,确定对方不会有事后才飞身而起回到了院落,如同天外飞仙,再一个漂亮的旋转落在莲花宝座上,继续闭目念着一些经文。
花错雨始终是不放心,也飞身而去,结果在大门口看到了想看到的人,摇摇欲坠,迅速过去伸手抱住:“凌非?你以后都不许给我喝酒,知道吗?”
“好!”双目无神的回道。
“我们回客栈!”不由分说打横抱起就走离了人群。
月光下的香雾岛要说是神仙居住的地方还真没夸大其词,美得不可方物,蓝紫色的薰衣草如同那花仙子般,雾气中都带着浓烈的芬芳,山庄大门口的人纷纷都赶往了院落里,此处一片幽静。
回到客栈后便轻轻的将她放置于床榻上,看着她绝色的容颜,剑眉有些紧蹙:“凌非,你是一个无人可以猜透的人!”
“嗯?”睁开迷蒙的双眼,意志还算清醒,无奈的笑道:“你们也是我无法猜透的人,花错雨,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们的感情都来得这么快?难道上过一次床就要认定对方吗?”
闻言花错雨也脱掉外套躺了进去,将她搂紧在怀里,大手轻轻的拍打着:“也不是,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但是得出一个结论,你们那个世界的人很开放,豪放,听你说你有过无数的女人,也可见得都不是青楼女子,她们能和你在一起后又去和别人在一起,男人嘛!有几个会坐怀不乱?女孩都这样的话,自然就造就了你这种花花大少,不过请你记得,这里不是你的世界,我们的爱来自于想法,思想很是保守!”
是吗?老天爷,我要如何接受这个年代?你告诉我好不好?我的想法对他们来说就是惊世骇俗的,可是对我来说,上床真的只是一种大家互相寻欢的事,为什么…花花公子有几个会去克制欲望的呢?
自己该怎么办呢?能回去固然好,可回不去要怎么生活?爱的人没有爱,一心只想做哥们的又为了自己发疯,岭蓝卿,岭修阎,花错雨,白玉邪,还有谁呢?你们都是这个年代的大人物,何必要为了我这个风流人士而…
转头好笑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子:“如果没有孩子,你是否还会这么义无反顾?我要听实话!”
“不会!你这家伙太招人了,岭修阎与我说过一句话,他说‘此女!吾亦要不起!’你明白吗?但是我知道他野心勃勃,或许有一天会成为我的敌人,可我又无法不帮助他,岭蓝卿做事太过难以捉摸,如今还娶了西夜国的人,我都快坚持不下去了,要不我陪你回惜花楼好了,白玉邪这里我也真的有点力不从心,那四个将军好像根本就不中计,而且那些大军依旧只听从他们的,凌非,你说好不好?”俊美的脸庞上全是疲倦,做元帅并非本意,累死累活,这根本就不是他的擅长。
“呵呵!为什么你就听不懂我的话?我不爱你,一直把你当朋友,我不想骗你,但是有一件事我现在真不能说,如果到时候伤害了你,你可以选择杀了我!”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脏,死也好,活也罢,如果我的死真的可以让你们都忘掉以前,那么就我来死吧,成全你们。
花错雨伸出大手拿开了她的小手:“你喝多了,在我眼里的凌非是不会轻易说到死的,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即便是看在儿子的份上我也会!”
苦涩的笑了一下,刚要入眠时对方的大手却不规矩起来,见他同样双颊绯红就拿开他的手道:“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做这些事了,否则你会越陷越深!”二十一世纪谈感情是用心,这里的却都是用肉体。
如果早点知道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一个个都把罪怪在了自己的身上,曾几何时自己是以爱的前提和他们玩的?这些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几乎上过床的男人都来向自己讨债了,靠!就算我接受先结婚后来慢慢恋爱,可你们这么多人,总不能把我砍两半吧?
哎!我错了,老天爷!饶了我吧,就纳闷了,虽然说现代很多结婚了的男人爱去拈花惹草,可他们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老婆永远是家里的好,万花丛中过,片叶都不能沾身,而自己就是那种男人,比他们还要更加夸张,或许自己还不够成熟,只知道玩乐,标准的纨绔子弟。
来了这里真的成熟了不少呢。
花错雨身体顿时一僵,从来就不会主动的他,还是第一次,用足了勇气,得到的却是这种话吗?
“凌非…你是不是喜欢上谁了?”
“嗯!”望着床顶淡淡的点头。
双手颤抖着捏紧,你居然答应了,你承认你爱了,你不是没有爱吗?大手扶上额头用力揉捏:“是谁?”
“不能说!总之我爱上他了!”希望这样你就可以多去看看别的女人,我不是你的良人。
气氛越来越紧张,依旧弥漫着花儿的味道,高大的身躯慢慢坐起,揉着眉心的手没放开,垂下头颅,任由一头青丝滑落:“什么时候的事?”声音慢慢变得异常沙哑,明知道问得越多心就会越痛,却还是该死的想知道。
“我也不知道,或许从一开始就爱上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晶莹的水珠自眼角滚落,烫得肌肤都要跟着腐烂一样,爱得深,伤得痛,即便是他从来就没伤害过自己,可是看不透他,真的看不透,在你以为他敞开心扉后,他又瞬间化为那种让你撕心裂肺的表情,带着疏离和排斥,没有厌恶,只是疏离。
很久以前的事吗?薄唇张开,抖动着咽喉深深吸纳了几口花香,大手缓慢的拿开,俊美稳重的面庞瞬间黯然失色,白皙的肌肤也越加的惨淡如纸,两颗豆大的水晶那般艰难的滚落,歪头看向她,很想看到她是在笑而不是和自己一样,最起码可以认为她是在骗自己,握紧拳头‘砰!’的一声打在了床罩后面的墙壁上。
完全没有内力护体,渐渐浸出血液,喉结滚动几下才眯眼道:“如果爱他,为什么还要和我胡来?”
没有结果,又害怕真的成为第二个孟婆婆,可是我发现我真的有点…不行不行,自己不能真的孤独终老,即便是找不到伴侣自己也要将生活过得风风火火,儿子绝对不会送到庙宇里去。
“无法与你说,总之我和他是不可能的,或许我还会努力,或许我很快就会忘记,希望你能明白,我和你…也有可能永远都没有结果!”你也执着,我也执着,也有可能在自己忘掉弦音后就会爱上别人,也有可能会爱上你,但是那个时候或许你已经被我推开,如果我会后悔我也不会去怨任何人,怪只怪我自己。
心不断的颤抖着,胸腔剧烈起伏:“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弃吗?凌非,我不会逼迫你什么,我也不会像去看待一个女人一样看待你,总之有一天我会让你对我另眼相看的!”说完就躺下身子不断的去想对方爱的人是谁,岭蓝卿?还是岭修阎?还是谁?发疯了的想知道,可她不愿意说的话,自己无论如何也逼迫不出来。
惊愕的转头,花错雨,你让我怎么办?你的爱这么深,这么的让人心疼,我该怎么办?你这么的坚决,让我甚是为难。
你们古代人不是更花心吗?三妻四妾,比起我,你们确实有节操,我也在适应这里的生活,不会再乱玩,要是以前,或许真的已经把你压在民身下,看来我还是可以适应的呢,是的,真正的爱情是一旦爱了就会义无反顾,不会再去胡作非为,能管好自己的身体,可是我爱的那个人他的心里只有佛陀,不会有我,即便是他真的有一天喜欢我了他还是不会接受,爱得好累呢。
两日后
再次走入了这院落,昨日并未前来,没意思,今日最后一晚了,明日便要离开,不来也说不过去,今日和那晚不一样,不是所有的桌子都放到了一起,今日中间有留出一条异常宽阔的走道,而且中间还有一个在舞台,此刻正有几个妙龄少女挂着大蒜,萝卜,玉米,麦穗在上面跳舞。
宗原藤也在这两天努力将内力提高到了四层,可谓兴奋异常,对于普通人来说,他算是颇有根底的,许多人都羡慕不已。
“哥们!我们来了这么久了,是不是一直都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凌非上前挎着宗原藤的肩膀挑眉。
花错雨嘴角抽搐,很想上前将他们分开,会不会是宗原藤?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