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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单薄的脖子上一人挂着一个纯银的长命锁,很是可爱,对于这玩意的来历其实大家都不知道是谁的,因为没人知道百花谷的入口,可这长命锁是指定给凌非,唯一想到的就是弦音。
不过凌非还是否决了,这不是弦音的作风,就算他愧疚了,也不会送这玩意来的,况且他无心无情,更是不可能。
最夸张的是在那个石台上会经常发现许多小玩意,都是送给小孩子的,瞧,宝宝身上穿的全是那个神秘人买的,也能猜出此人不想和大家见面,而且很贫穷,买的都是中等货,还有很多对女人有益的补品。。。
到底是谁呢?花错雨他们不可能,如果他知道自己在这里早就找来了,认识的都想了个透彻也得不到结论。
像淳牙就有可能会这么做,因为他。。自卑,怕对方着不起,所以干脆就不见,这个人一定是个自卑的人,而且认定了孩子就是他的,那就只有弦音,等等。。还有一个人,岭蓝卿。。。依稀记得那次岭修阎叫他玩落体时吐血了,自己给他洗澡了,才帮他打炮,并未真枪实弹的上,好像他醒来后自己有跟他说是发生了关系的吧?有吗?可好像也跟他说是开玩笑。。。
莫非真是他?那次他信了?不可能啊,他要是信了的话应该会大发雷霆的,那时候的他爱的是柳含烟,还是半信半疑?
不会不会,岭蓝卿已经被岭修阎杀了,剩下的除了弦音就真不知道有谁了,随便吧,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都扔了,送给孩乎的咱没理由拒绝,可能真是弦音,他神通广大,能掐会算的,说不定还真知道自己在这里,你的东西我是不想碰触,也不需耍你的讨好。
“叮铃铃!”
长命锁下面的小铃铛总是会陪伴着宝宝的动作而摇动,很是甜美,特别是孩子咧嘴露出那两颗冒出尖尖角的小白牙时。。。
艳阳下,就连淳牙都盘腿坐在树荫下修炼内力,宗原藤举起箭羽瞄谁五个靶手大喊道:“霸王疾风!”
‘嗖嗖嗖!’
‘啪啪啪!’
依旧只是三根打中了红心,很是沮丧,内力还是五层,要什公时候才到九层啊?上天啊,指条明路吧。。。
手里的‘奔雷弓’还真是一身的粉红,全都被他染过色,鸡毛掸子一样,却也充满了霸气,硬度够,武器算是全部都做好了,剩下的就是内力,武林大会越来越近,最起码自己也要和同等内力的高手去打一打,一定可以胜利,因为有真正的神器在手。
而凌非则站在草屋后面对着那头羊不断的弹奏,月蚀曲,这是音谱里的第三页,一共五页,分五个档次,五种曲调五种用途,第一,乌夜啼,让二十米的四面八方的动物全部陷入昏沉,但是看了一下时间,这头羊每次只会昏沉那么五秒钟,每次都是,也对,要是一辈子都昏沉的话,那么就是死都要去学音律了。
第二级别也用过了,范围全在二十米内,迷心曲,迷乱人心,敌人会互相攻击,同样只能维持五秒,如今已经学得滚瓜烂熟了。
第三级别,也是目前正在学习的,还没完全掌握好,只才内力到达七层才能完全的弹奏,需要极大的内力,所以还要等,但是特别的好用,因为弹奏一曲大概要一分钟的时间,这一分钟里,会看到那羊一会定住,刚要走路又被定住,时间也是五秒。
这些都是不具备杀伤里的,只有第四级别的阳关三叠,那才牛逼,要八层内力才可以学,至于第五级别的就变态了,天音镇魂曲,范囤很大很大,能听到的人都会中招,很是残忍,敌人会武功全失,而且时间久了血管会爆裂而亡,很是可怕,弦音对冷驭鹰用过了。
不行,自己要加紧练习,一定超越他。
“咩~~~!”
羊是这山谷里最痛苦的一个生物,因为凌非每天一起来就去对着它弹啊弹的,特别是第一层,一曲下来,它得爬起来再摔倒十来次。
“哥们!忍着点啊!没事的!”手里抱着超酷的‘紫电’,双腿打开又一轮开始,悦耳的调子听在其他人耳朵里倒是舒心,可在羊。。。
“咩~~~!”每一声都叫不完全,叫一半,定住,五秒钟后又张嘴叫,依日是还没叫完又定住,活生生的折磨。
小小山谷里看似温馨,实则每个人心里郁知道快乐的日子并不会维持太久,因为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将来的天下归一,有可能都会丧命,大家也并不是说全部是为了老百姓,只是男人嘛!谁不想做皇帝过瘾?凌非也是,既然决定了,那么就一定能做到,如果实在坐不惯那把椅子也可以给别人,但是自己一定会流芳百世,成为古代版的毛泽东。
毛主席带我们打江山。。。嘴里哼着这么一句小曲,以后就改成‘凌非老大带我们打江山!’,想想都美的很,值了。
西夜国?风月楼
‘吱呀!’
木门打开,那位老鸨子又一次的现身,摇曳生姿的走到床榻前有些不耐烦了,瞅向小丫鬟道:“她到底要什么时候才醒?”
女娃扭扭头,很是丑陋,床上戴着面纱的女手昏迷了一个月了,依日没有转醒的迹象,大夫说没大碍,可为何就是不醒来?
“拿盐水来,老娘没时间跟她耗下去了!这么大的房子给一个活死人住,占用了这么久,可不能血本无归!”有着严重鱼尾纹的脸庞全是阴郁,很是清瘦,一双眸子里全是算计和毒光,天下有谁比她调教姑娘厉害?哼!
嘴角得意的弯起,不起来今天用针扎也得把你给扎起来。
‘哗啦’
“啊!”腾蛇感觉浑身的肉都要被撕烂,条件反射的快速显出蛇尾,‘砰!’,闭着双眼狠粮的打断了木床。
“我。。我的天啊!”老鸨子脸上的毒辣瞬间被恐惧取代。
“吸!”屋子里就只有一个照顿腾蛇的小丫鬟和两个打水进来的打手,全都吓得不断的退后,心惊胆颤,连尖叫都不敢了。
人身蛇尾的躯体在床榻上不断的翻滚,小手弄干脸上的盐水后就睁开那一双可怕的墨像色瞳孔,泛着绿光,小腹下的蛇尾由土黄色、褐灰色的花纹组成,脸盆那么粗,小嘴张开,长长的信子吐出,也知道这些人是要害她了,只是面露凶光,并未真的吃人。
老鸨子战战兢兢许久,拉过一个快昏死的打手道:“不要惊慌,也不要张扬,立到去取一桶雄黄水来,少放点原料,否则会弄死她的,快去!”这都一盏茶的时间了,这妖怪也没要离去的意思,看来是无法走动,而且也没伤人,既然如些,那自己就真的发财了,发财了。。。激动得双手都快揉断了,眼里的金光更是显而易见,从一开始的害怕慢慢转变成了巨大的狂喜。
确实,腾蛇现在完全浑身无力,也不知道这是哪里,当日流逝的仙气太多,此到也没恢复过来,身上又钻心的痛,该死,是盐水,刚刚蜕皮完,最怕的就是被这些奇怪的污水刺激皮肤,他们想做什么?为什么表情这么睁狞?
蛇!具有两双眼睛的洞察能力,很能确定自己没看花眼,有些瑟瑟,怎么办,根本无法动,他们想做什么?为什么看到自己也不害怕了?虽然是这样想着,却还是用着最愚蠢的方法开始吐信,想吓跑他们,尽量让表惜狰狞。
第一百二十三章 奇怪的弦音
而她的吐信和狰狞在老鸨子的眼里已经只是虚张声势,胆子越来越大,仿佛看到了无数金子从天而降,她要在这人身上赚足够的钱,破身,到放出去给人参观,样样都不能少。
“来了!”打手还是有点怕,可见这老鸨子的胆子有多大了。
那一双微糙松弛的老手也不知道摧残过多少良家如女,便宜买,天价卖,任何长得有点姿色的女孩到了这里都能成为一个绝代妖花,让男人们津液流淌。
老眼直勾勾的盯着那可怕的容颜逐渐上前,嘴角微微扬起挑眉道:“不要怕啊,我们不会伤害你的,真的,你是不是修炼成精了?你真是个宝贝。。。!”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将一盆水泼了过去。
腾蛇已经闻到了浓厚的雄黄味,微微扭头,惊慌的想后退,奈何根本就是毫无空间给她避开。
‘哗啦’一声。
“啊。。。!”
撕心裂肺的尖叫如同要扯破嗓门,捏紧双手闭目张嘴久久无法收音,蛇身上开始冒烟,渐渐的倒向床铺里在那已经湿透的锦被上不断的翻滚,可无论翻到哪里都会传来钻心的刺痛,想找一片没有雄黄的地方根本就不可能,双手颤抖得不知道该捂住哪里好。
赭炎。。好痛。。你说过会保护我的。。你说过的,你食言了。。食言了,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啊。。啊。。。!爹。。呜呜呜娘救我呜呜呜。。啊。。”蛇尾胡乱的拍打,好痛。。。救我。。谁来救我。。
内心里不断的呼喊,小嘴里尖叫的声音逐渐沙哑,带着严重的鼻音和颤抖,眼泪痛得无法间断,你说过以后都不要我害怕的,你不可以骗我,不可以。。。
“吱!看着都疼!”两名打手见她这样,顿时觉得一点都不害怕了,不断搓着手臂,从来没见人叫得这么凄惨过。
老鸨子却一点爱心都没有,拿着小团扇扇着凉风,等见她晕过去后才冷笑道:“快点我个大笼子装起来,我要驯服她,让她一辈子都为我这风月楼招财进宝!”这一辈子还没遇到过这么稀罕的事,一定能驯服她。。。
细长的老眼眯起,全是高深莫测,却也让人不寒而栗。。。。
清冷的月光如一匹银色的柔纱穿透窗口垂落进柴房里,将那放在正中的大笼子照得闪亮,里面已经昏死过去的蛇人此刻是彻底失去了知觉。
“姆姆!来了!”
银亮的院子里一个尖嘴猴腮的老道士兴匆匆提着一把木剑闯入,那是桃花木,专门用来镇压邪物的,当看到里面的庞然大物后,男子伸手摸着下颚的少许胡须呲牙:“真是不敢相信!”
“别废话,她会妖术吗?”老鸨子瞪了他一眼,直接切入正题,浑身的华丽和笼子里赤身的女子有着天与地之分。
道士想了许久才拿出许多符纸道:“不管有没有先贴上再说,防患于未然,不管是妖是仙,最怕的莫过于一些简单的东西,她是蛇,你最好不要再泼雄黄,否则就是大罗神仙也会神魂剧灭的,倘若是妖,就会怕符,是仙那么我就镇不住她了!”清癯的小眼里精光闪烁,但世界万物,相生相克,蛇最怕的莫过于雕,可也得是神雕,目前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啊?会是神仙吗?这分明就是个妖怪!”老鸨子又看了许多下,真是妖怪,神仙是人身蛇尾的吗?最后转头望向长得很是猥琐的道长:“如果真是仙我们这里是不是会。。。?”
“不不不!”猥琐道士路毫不觉得害怕,自信的笑道:“虽然从来没见过这种事,但是既然发生了,那么说祖训都是真实的,她要是仙的话就不会有仇狠和报复,不管你怎么对她,都不会来整你的,除非是她想成妖,你不用怕她,其实她现在最怕的就是人,第一,她不敢使用法力,第二,她不能攻击我们,第三,不会用奇怪的方式逃跑,否则就是触犯天条,如果她要想成妖的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