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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许月光并不能看的太远,所以很快凌非就追丢了,眼泪还未干涩,不断叫喊着对方的名字,心急如焚:〃淳牙……你出来……出来啊……〃你要去哪里?该死的你,不要吓我好不好?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我也不想老去想他,我真的不想。
谁来告诉我该怎么忘记?回去后我就访遍天下名医,一定想办法忘掉他好不好?求你出来,如果你出事了我该怎么办?
〃皇上!到现在他们都没说!不过淳牙子刚才好像一个人哭着走了!〃
任何也想不到的地方正发生着令人发指的事,冷夜的房间里,一个时常出现却无人多看一眼的假定弯腰禀报。
〃哦?〃刚刚睡下的冷夜顿时兴奋,双目冒光:〃还没说他们的内力是怎么来的吗?啧啧啧!嘴都挺严的,这样,快去叫花错雨还有带五十名高手把淳牙先解决掉,不得走漏风声,快去!〃
〃啊?花元帅会去吗?〃最近他和凌非好像突然变得很要好一样。不会去吧?
冷夜轻笑一声挑眉道:〃放心,他比任何人都想要淳牙在人间蒸发,去吧!〃
〃遵命!〃
等人走了后点秋才不解的起身挽住丈夫的手臂道:〃杀了他好吗?凌非他们现在的武功这么好,会不会惹来杀身之祸?〃
〃只要我们不说,谁知道这事是我们所做?就算查到了也是花错雨的事,要杀也不会来杀我们的!睡觉!〃今晚可以睡个安稳觉了,谁不希望情敌都死光?为了想得到的人和物,他是可以不择手段的。
果然,花错雨一听,立刻就振奋了,提起战魂就带着隐藏在四周的八层内力高手蒙面冲向了四周的每个角落。
〃淳牙……出来啊……求求你出来!〃凌非还在不断地乱找,你去了哪里?
不知道跑了多久,一处沙丘下,淳牙突然止步,眼泪瞬间停止,周围浓厚的杀气告诉他此刻很是危急,低头用耳朵不断去感受,心里一惊,好多高手,绝是九层八层,快速捏拳举起双手:〃来者何人?〃声音还带着沙哑,可见刚才有多伤心了。
渐渐地,五十多个手持宝剑的蒙面人都把兵器对准了那么盲目的人,个个目光森冷,带着嗜血。
花错雨同样头戴黑巾,整个头颅就露出了一双勾魂的凤眼,故意弄出怪音道:〃怎么想起要离开了?倘若离开了她,那么你也毫无去处,那吾等何不帮你一把?去投胎转世吧!〃
〃你是谁?你们到底是谁?我与你们无冤无仇吧?〃一对翔凤露出,目光开始阴郁,那一抹柔和的笑容已经彻底消失。
见他这么紧张,花错雨开始有点鄙夷了,玩弄着战魂道:〃我是谁你不用管,总之今天你……必须死,给我杀!〃说完就大手一挥。
淳牙后退一步,眉头全部皱拢,就在敌人还有一丈距离时快速运气,耳朵动一动,瞬间跃起大喝道:〃找死!万毒攻心!〃
'嗖嗖嗖嗖'
无数银针蓦然从无数鸟嘴里喷出,直逼向飞来的人们。
〃啊……!〃
顺奸到地十个,却发现没有立刻毙命,却也是浑身无力,见见麻木,一见不会死人,大家就兴奋了,都侧空翻落在地抓起无数泥沙抛掷空中,说时迟那时快,花错雨提剑也不喊出声,一道剑气直接劈向了那个正晕头转向的男人。
淳牙自然也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内力打来,快速翻身想躲过,奈何后面也全是人,胸口被击中,五脏六腑都要移位般,片刻一口鲜血喷出,却不能停留下来疗伤,所有的听觉被打乱,感觉有剑砍向自己,赶紧伸手用护腕挡住。
'锵'的一声,金属碰撞在一起,冒出了火星,同样刺耳异常。
令人震撼的是那把砍过去的铜剑居然缺了一块刀刃,而那对护腕居然还完好无损,不愧是神兵,可他顾得了前面顾不了后面。
'呲啦'一声,一个飞身而来的黑衣人一剑狠狠砍中了对方的后背,鲜血顺着同等黑色的布料喷出。
〃唔!〃淳牙一个踉跄,想逃脱也不知道该往什么方向,心里直发慌,这里不是情人岛,否则要逃跑很容易,太过陌生的地方让他急得额头直冒冷汗,再次跃起'嗖嗖嗖'将护腕里的银针打出。
一枚枚细小的绣花针带着极大的杀伤力,瞬间又解决掉十个,还有三十个,虽说看不见,可耳朵能感觉得到,周围泥沙满天飞,令他呼吸很是困难。
或错与立刻就发狠了,再次提剑冲那边砍了过去,剑气又一次击中,令那个本来就只剩下十分之四内力的男子瞬间单膝跪地。
尘埃飞舞,月光如银,大家都没发出什么声音,决定今晚就让这个第一美男静静的死在此处,再被黄沙掩盖,永远都沉睡于沙漠。
此刻淳牙手臂上,背后,大腿全部裂开,鲜血如同溪流低落进干燥的沙尘里,他知道自己要死了,脑海里闪过一些幻想出来的画面,眼泪再次滑落了下来,恐怕永远也无法再让你来当我的眼睛了,不管如何,淳牙永远都希望你能笑着生活。
今日一别,恐怕再也没有机会陪你去你的国度了,永远也没机会看看你的样子了,凌非,请你记住,不管我身在何方,一颗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呕!〃
花错雨阴冷的看着他,再狠狠的踹了一脚:〃取下首级,以免夜长梦多!〃
〃他已经失去了双目,为何施主们不网开一面?〃
如同地狱之声,正不知从何处传来,令三十多个黑衣人惊慌的四处张望,花错雨心里一惊,低头看着正浑身是血的男人,该死的和尚,为何如此爱多管闲事?
〃淳牙?淳牙?你在哪里啊?〃
听着这清脆的声音,花错雨捏紧战魂快速举起就要砍下时……
〃倘若施主一定要杀的话,那么贫僧定要你们武功全失,筋脉全断!〃弦音飞身到沙丘,伸手阴郁的指着花错雨,口气很是认真,话语带着不容拒绝的威胁。
〃淳牙……淳牙?〃
凌非的声音越来越近,花错雨斜睨向那个站在月光下的白衣男子,背后的是他的无心,手里拿着包袱,头戴木簪,看似慈悲为怀,实则最为残忍,纯白的衣摆正狂肆飞舞着,无奈的大喊道:〃撤!〃
得令后,快速扛起麻木的弟兄飞身离去,留下那个奄奄一息的黑衣男子在地上呕血。
弦音望向远处越来越近的女人,再看了看地上的男子,吞咽一下口水转身走向了远方,漫无目的一样,在你的眼里,我虽没有自尊,可以在你生气的时候还去找你讨饭,那是我放弃了我的自尊。
可现在我不得不离开,定不会成为你们的阻碍,倘若爱他,舍不得他的话,希望你以后莫要再三心二意,那样只会令更多人永远生活在痛苦中。
月亮像饱经风霜的老人,不紧不慢地梳理着白花花的月光,更是把大地照得一片雪青,一座座尖形沙山、蛇形沙地都像被镀上了一层水银似的,清风徐徐,那越走越远的男子孤傲如大漠中最寂寥的湖泊,又如苍狼,辽阔的地面,这么一个身影还真像不与人为伍,背着的兵器或许真的是他唯一的好友,唯一不会抛弃他的好友……
竖起的右手上还有着对方包裹的纱布,左手佛珠不曾离手,就那么缓步走着……走着……
眸子里没有任何悲伤和喜悦,所有的伤和痛都压制在了心底,胸前的发丝持续飞往脑后,真有点像沙漠之神了。
〃淳牙……淳……〃浓厚的血腥味令某女守住了脚步,此处张望,血腥味……难道……不会的,淳牙从来就没有得罪过谁,一定不会有人刺杀他的。
边想边循着血腥味的来源地走了过去,也不再大喊,慢慢的看到了一个黑影,快速接近,蹙眉试探性地喊道:〃淳牙?〃
〃唔……!〃淳牙此刻虚弱不堪,用力翻身平躺在地面,双目紧闭,嘴角还在持续流血,好似听到了凌非的声音,你来找我了吗?赶紧爬起来,用耳朵感受到了对方的位置:〃凌……非?〃
凌非很想后退,好可怕的画面,她最不想看到的画面,第一次觉得刮在脸上的风这么刺痛,如一把吧尖锐的刀片正摧残着肌肤,步伐凝重的靠近,眼泪打湿了整张面孔,对方浑身都是伤口,怎么会这样?周围全是打斗的痕迹,是谁这么残忍?你都这样了,为什么还有人要害你?
淳牙伸手想抓住对方,奈何全是空气,急的他本想迈步过去,奈何伤口正颤巍巍的抖动着,瞬间跪地。
〃淳牙!〃凌非大叫着冲了过去,在对方还没摔倒时抱了起来,令他把重量都支撑在自己的身上:〃呜呜呜……到底怎么了?你这笨蛋,谁叫你跑的?呜呜呜!〃
〃我……我没事!〃同样哽咽着,大手紧紧抓着对方的肩膀,苦笑道:〃我不想你难过!〃
〃可是你这样我怎么不难过啊?都是我害了你,都是我!〃求你不要对我这么好,不要事事都为我想,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愧疚。
淳牙只是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娇躯,好似害怕一松手对方就会消失一样,我不怪你,永远都不会怪你,我只想你能接受我而已,接受我的心,它真的不想和你分开,想一辈子都紧紧地依偎着你,海枯石烂。
〃到底怎么回事啊?〃边便搀扶着他便问道,是谁?我一定给你报仇,一定。
淳牙艰难的迈着步伐,微微摇头:〃不知道,很多高手,不过刚才大师出手救了我,大师呢?〃
弦音……凌非也望向四周,并未看到那个人的影子,搂着他的腰想减轻他的负担,深吸一口气:〃别管他,我们走吧!〃以后我都不管了,就算饿死了我也不管了,只希望你不要再离开,否则我会愧疚而死的。
闻言淳牙不再走了,无奈地说道:〃我……还是不要回去了,你放开我吧,我……我想回情人岛了!〃
〃你明知道我不会让你走的!〃看了一下星空,抿唇伸手拿过一缕发丝狠狠的扯断,再放入了对方的大手里:〃从今以后,凌非的心理再也不会有任何人,只求你不要再随便离开,倘若下次我再这样,那我发誓,永远都不得善终!〃
话语恶毒决绝,泪流满面,我居然为了一个根本就不爱自己的人来伤害了一个这么爱自己的人,都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会放开你的手了,再也不会了。
淳牙一听这话,所有强装的镇定也崩裂,仅仅把对方抱进了怀里,幸福说完笑着:〃凌非!请你以后都不要这样了,我真的好害怕,真的,可能我很自私,但是一想到你心里喜欢着别人,就感觉浑身都好痛,我一定可以做得很好,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伤害我的感情,它很脆弱的,算我求你!〃
〃嗯!〃赶紧点点头,紧紧咬着下唇睁着雾蒙蒙的眸子瞅向远方,我一定可以忘掉他的,忘不掉咱们就去找神医,一定可以的……
回到客栈后就赶紧找来了山庄里的大夫为其包扎,所有人都守护在淳牙的房间里不离开,就连楠楠和妮妮也不睡了,看着干爹的伤口眨也不眨。
凌非瞅了宝宝一眼,很多想问的话也憋了回去,因为刚才路过那房间时,看到里面空空如也,好似对方已经走了一样,是还没回来……还是已经走了?
宗元藤抱着妮妮咧嘴笑道:〃他走了!〃哎!一听到楠楠喊阿米豆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凌非,你居然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