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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是啊,赢了,以后你有什么打算?〃没了内力,想必你也无法再想着拥有天下了吧?
没有回话,伸手从怀里掏出一面小铜镜,再抽下禁锢发丝的玉簪送还了过去。
凌非痛苦的吞咽一下口水,接过了沾满鲜血的两件物品。
〃宁可光荣的死去,也不卑微的活着!〃笑着说完便抽出怀里的匕首狠狠的刺进了心脏。
一刹那,歌声停止,红佛也微微的笑了,同族人一起咬破了嘴里的毒药吞入腹中。
宗元藤倒退几步,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所有人口吐白沫的倒下,这也太夸张了吧?
凌非本想阻止他,可是事已至此,确实活着会生不如死,没了双眼,没了武功,还有一具世人歧视的身躯,这么好强的人,死对他来说是唯一的解脱。
'噗!'阴离抽出了手里的匕首伸向了空中,虚弱的苦笑道:〃请……呕……把它抛向'皑皑山'里……也不枉……阴离痴心于你一场!〃
小手接过,点点头:〃我一定帮你带到北寒国,抛向最高的雪山里!〃很久以前的幽冥族是在北寒国对不对?不管如何,谢谢你没有杀我的好友。
闻言,阴离裂开了薄唇,那被血液染红的皓齿在烈日下还泛着光,不能拱手河山讨你欢了……
不久后,笑容消失,已经感受到族人已经都逝去了,举起的大手滑落,盘坐着双腿,头颅渐渐的垂下,永远的进入了黑暗的深渊。
无人看到那充满血水的眼角有着少许的泪液,至今嘴角还带着丝丝的微笑,一种解脱的笑……幸福的笑。
大伙的心都陷入了悲痛,觉得很是凄凉一样,房顶的弦音飞身而下,背后的袈裟被献血染湿一片,却毫不自知一样,为何要这般的冥顽不灵?都要追随阴离而去?对你们来说,难道不能毁灭别人就要毁灭自己吗?
凌非长叹一声,为何都要痴心于我呢?只想交一些朋友就这么难吗?风靡万千少男?
收起匕首这才想起弦音受伤了,心里一惊,快速爬起来冲过去拉着他的手臂道:〃你流血了!〃该死的,还不快去包扎?
〃阿弥陀佛!施主莫要惊慌,并无大碍!〃凤眼冷冷的盯着抓着自己的小手:〃放开!〃为何就是学不会矜持?一和女人,成天和男人拉拉扯扯,像话吗?
〃真没事?〃我这是关心你好不好?
某大师摇摇头:〃皮外伤而已……〃
〃凌非?凌非你在哪里?〃
温馨的一幕被打搅,弦音收住要说的话,弯腰道:〃事情已告一段落,贫僧告辞了!〃
捏紧拳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听到对方要走,眼泪就那么自然而然的落下,低头小声问道:〃以后还会见面吗?〃是不是永远都没有机会了?就这样匆匆一别吗?刚才你还救我,说明你的心里有我对吗?
〃有缘自会相见!施主……〃
〃凌非凌非!〃淳牙凭着感觉走大凌非身边抱住了她,大手拖着她的小头颅紧紧按在了怀中,好似很害怕失去一样:〃吓死我了!〃
〃告辞!〃再次收回要说的话,昂首挺胸的大步走向了门外,眼里有着淡漠无情,一切情愿在这里便告一段落了。
花错雨和蝶妖互望一眼,他不要内力了吗?难道……要送给他们?
池冥竹兴奋得差点就跳起来,如今有两个九层了,都没有去提醒那个好像已经忘却了这件事的人,快走吧,走了我们就放心了。
〃凌非……你哭了!〃淳牙的大手瑟瑟的摸向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哭了……心骤然缩紧,抿唇苦笑道:〃你去吧!我没事!〃
凌非摇摇头,长叹一声道:〃明知道我不会去,又何必要多此一举呢?回去吧!〃挣脱开,烦闷的步行出去,留下了满屋子的幽冥族人,还有前院的几万老百姓正在搜刮油水,是时候离去了。
淳牙仰头,满脸的苦涩,凌非,我快没有信心了,是不是你永远也不会看到我呢?永远也不会爱上我吗?我只是想争取一下而已,就这么难吗?在你的心里,我都成虚伪的人了吗?
池冥竹见那盲人不走就过去乐呵呵的说道:〃我告诉你啊,这感情呢就是需要考验的,弦音一走,她的身边不就只剩下你了吗?不知道有一种爱是日久生情来的吗?总有一天她会爱上你的,相信我!〃弦音快走吧,你走了本座才放心。
两个九层,以前做梦都不敢想。
〃可我……〃毕竟对人情世故不是很懂,真的只要朝夕相处对方就会爱上自己吗?
池冥竹瞪了他一眼:〃你这样,你先把弦音弄走!这样说!〃附耳教了许多许多,才拍了一下他的胸膛道:〃去吧!〃推了对方一把,快去快去,这样我们的九层内力才能保住。
而蝶妖则抚摸着苍暮久久不能回神,最后邪笑一下起身离开了这是非之地,无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更无人知道他也是想避开弦音的魔掌。
而准备回屋收拾行囊的凌非突然听到隔壁还有声音,顿时大喜过望,直接冲了过去'砰',一脚将门踹开,果然看到那个光着膀子对着铜镜在包扎的男人。
弦音呼吸一滞,赶紧拿过僧袍将身体裹好,冷声道:〃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看吗?〃心跳加速,每次都这么突然的闯入。
凌非傻笑两声,把门关好走过去伸手要去拽对方的衣服:〃给我看看,流这么多血,快点,我给你上药!〃
〃贫僧没事,施主快些出去!〃还是不习惯在大白日就裸露身体,后退一步,阻止了对方的贼手。
〃你这男人就是麻烦,快点做好!〃搬过椅子把他按了上去,用力扯开僧袍,伤口正在心脏的位置,该死,倘若阴离当时下手狠点,这个男人必死无疑:〃我去打盆热水,乖!听话啊,不要乱动!〃轻轻拍拍那漆黑的头颅才转身离去。
唰!某男瞬间俊颜爆红,冷哼一声不再去看对方,又把自己当小孩子,乖什么乖?这是对男人说的话吗?
然而这种被人如此看重的感觉却是那么的让人无法拒绝,还真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等待着对方来处理伤口。
走廊外,池冥竹推着淳牙道:〃快去快去,叫他赶紧走!〃丝毫不感激对方给了他一个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九层内力。
淳牙很是紧张,凌非走了后才缓慢的来到门口,知道对方此刻有可能什么也没穿,而凌非正在想办法给他包扎,思及此,勇气提升,摸索着上前冲弦音行礼道:〃大师!〃
〃施主好!〃弦音拉好衣襟起身作揖,脸色有些苍白,这是血流过多所致,不知道淳牙子此刻找他所为何事?
空气仿佛正在被一点一点的抽走,知道让人窒息淳牙才尴尬的笑笑:〃是这样的!凌非已经答应回去后就与在下成亲,在下不希望大师再来劳烦我的妻子做一些不雅观的事,希望大师考虑一下她的名节,在下也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子独处一室……〃
没等他说完,弦音就已经明白是什么意思了,痛苦的忍耐住所有的悲伤,礼貌的笑道:〃贫僧乃出家之人,定不会给施主造成困扰!〃
〃在下相信大师定不会夺人所好!〃听他这么说,淳牙总算松了一口气。
〃那贫僧告辞了!〃随便绑了一下伤口,拿过行囊冷漠的走出门口,轻点脚尖飞向了前方屋顶,最后转身看了一下无人的院落,嘴角弯起,一抹断人肠的苦笑划过,下一瞬便再也看不到刚才还立在屋顶的男子了,他带着只有他自己才明白的伤痕离开了这群一起讨伐敌人的战友。
淳牙走到门口也感受着对方正在远离,速度很快……很快,此刻已经完全感受不到对方了,大师,谢谢您,我真的很需要她,所以淳牙只能说一声对不起了!
凌非端着一盆热水奇怪的看着淳牙,他怎么在这里?心虚地说道:〃大师救了我,所以为他包扎一下。你先回屋吧!〃边说边进屋,却没有看到那个应该乖乖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砰!'
铜盆落地,颤抖着做了一下深呼吸,转头不解地问道:〃大师人呢?〃
〃她……他走了!〃害怕被对方看出什么,只能低头不再多说一句话。
〃走了……没说什么吗?〃走了,呵呵!这次是真的走了,也许永远都不能再相见了吧?
淳牙抓紧门框笑道:〃要我好好照顾你,他说他能忘掉一切,以后都潜心修佛,希望你不要再去打搅他!〃
越听越心痛,不要打搅……那我也祝你早日修成正果,可以成仙,真心的……
明明这么热的天,为何感觉这房间里会这么冷?慢慢蹲下身子用双手环住了身体,为了你,我真的在用力的改变了,披上了女人的外衣,学着去做一个女人,虽然还是很粗鲁,可我也要慢慢改是不是?为什么你不能多为我考虑考虑?我也很痛苦,难道你都看不出来吗?
不是还要很久才能到达素雅小镇吗?为何就不能多陪陪我呢?你只是在乎你看到的一切,看到我放不下淳牙,却从来没有想过我的心里有多痛是不是?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不是一个人一味的追求。
难道你就没想过如果我们在一起,迟早会打动淳牙的吗?知道他真心的祝福我们那一天?这些你从来就没想过……
〃凌非!是不是我挡住了你的幸福?〃既然都说要成亲了,他如今离去你为何要这么伤心?你要我情何以堪?你是要和我向成亲,如今却想着别的男人……
擦擦眼泪起身道:〃没有!淳牙,不管如何,我永远都不会再说让你离去的话,也永远都不会伤害你,辜负你,只是我的心里还装着一个人,我会想办法去遗忘掉,在这期间我希望你能帮我一起去克服,也能多包容我一点,时间可以冲淡一切,我相信那一天不会太远的,现在我们先休息一晚,明日启程回百花谷!〃
我不是神,我的想法很简单,或许我的思想真的还不够成熟,或许过个几年就会改变,不会执着于对方,但是再伤害到你的话,我也相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因为我从来就没想过要伤害你。
〃好!〃淳牙听完这话才将心中的大石落下,我也相信会日久生情,我也不会离开你。
夜深人静时,无人看到凌非旁边的两个宝宝再次无缘无故失踪,两个五颜六色的影子稍纵即逝,好似从来就没来做过案般。
天凤殿
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一人一个抱着孩子不放手,妮妮很是困倦,睁开大大的眼睛盯着天凰,小手去拽那胸口的白发:〃阿米豆腐!〃没有阿米豆腐的好玩。
天凤皱眉,什么是阿米豆腐?不高兴地说道:〃叫奶奶!快点!〃
〃奶奶!〃
〃哎呦我的小宝贝儿,来来来,给你点好吃的!〃拿过桌子上一颗洗好的蟠桃送了过去。
〃果果……果果!〃妮妮一见水果就很是兴奋,赶紧抱进怀里就啃。
〃乖孙,快醒醒,别睡了!〃天凤把楠楠放在桌子上逗弄着他小小的身躯:〃醒醒啊!〃
楠楠眯开一条缝,发现不是熟悉的地方就好奇的探望,睡意慢慢消失,见妹妹正在啃果果,也翻身站起来,露出白嫩嫩的小屁屁走到盘子上弯腰径自拿起就往嘴里送。
可把两位老人给乐坏了,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他们在身边飞来飞去了,显然对人间的事还不清楚,在他们的眼里,儿子的命不用担心,他们有不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