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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以后都会对他不离不弃吗?”他都不爱你,不会觉得委屈吗?
多可点点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他就随他,他的一切我都要接受,如果他一辈子都不会看到我,那么我就把我当成是你,是凌非,无怨无悔!”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偶,上面有着许多软针,‘凌非’两个宇很醒目。
“哇!你居然扎草人祖咒我?”某女差点吐血,我说你能不这么直接的伤人吗?你婉转点行吗?刚说要原谅你,居然就给我看这个?
“我一直在做你,扎你的同时也就是在扎我白己,我觉得我很懦弱,对方根本就不可能爱上我,却还是这么死心塌她,所以我为了惩罚我自己,就狠狠的扎,凌非,对于这几天的事我感到抱歉!”边说边将草人上的软针取下,最后把草人又放进了怀里。
不明白她的举动是什么意思,但是凌非知道这个人真的没有一丁点的心机,她这么爱千河,却不会去讨好左莺莺,这种人很容易吃亏的,希望千河可以真正成为你的保护神,莫要到失去时才后悔,很大度笑道:“没关系,其实你骂我可以,别去牵扯无辜,那俩孩子不是千河的,你看他们是不是长得很不像?我认识千河的时候就怀他们了!”
多可也破涕而笑,微微摇头:“你这人真的很奇怪,我要说你的话,一定会说那孩子就是千河的,毕竟我都那样去骂你了,像我的那些姐妹,个个都是不会吃亏的主,凌非,你让我赶到惭愧!”
我是男人嘛!自然就不会你们那套以牙还牙,你都道歉看,我再斤斤计较的话,那就真不是我了。
“这人啊,最重要的是要学会忍让,现在一切都说开了,你是觉得这样和我相处开心,还是一见面就针锋相对开心?”决定好好开导开导她,当然,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生气的,不过会慢慢化解。
“嗯。。。这样比较开心,凌非,我听了好多关于你的事,你都不知道,整个永耀部落都传遍了,说你是神,其实我也很想看看你长什么样子的,穿着打扮果然和别人不一样,其实我也很崇敬你的,给女人增光!”
“是吗?说的我不好意思了,其实只要开心就好,真的,因为别人开心的问时你也会真的雀跃,还有就是说话的时候婉转一点,心直口快是不错,但是很容易招惹麻烦!”
多可蹙眉:“什么意思?我向来就是这样的啊,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难道还硬要说喜欢吗?”那不就成马屁精了?她可做不到,草原的人都是爽朗出名,岂能拐弯抹角?
凌非哭笑不得:“你这样,以后你说话的时候就先想想,如果别人用这种话来说你,你是什么感觉,好的话你才说,不好就尽量。。。”看她完全不懂就只好作罢,没看左莺莺一点也不喜欢你吗?你怎么能说她老呢?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莺莺也不喜欢被当众说丑吧?
自己倒是无所谓,美丑都一样,反正这不是自己的身体。
聊了很久才各回各屋,而凌非却再次进入了失眠状态,心里最近一直就不安,多可的话也让她很烦恼,完全就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千河,但也要装作不知道,否则会一发不可收拾,都要成亲了,你们就好好的生话吧,千河,我相信多可会是你的良人,她的爱比我的还要伟大,她居然说什么要一辈子做我的替身,这得爱到了什么程度?
十月多的天气真的变得有些寒冷,在没有空调的时代,早上最不愿意做的事就是起床洗脸漱口,然而为了自身的形象,这些还必须得做。
梳洗完毕伸着懒腰打开门后就看到院子里放风筝的两人,千河环抱着多可,那无限的宠溺却让凌非皱紧秀眉,哎!你这样对她越好她就越痛,千河,你难道感受不到她微笑的背后全是泪水吗?
多可看向凌非时,先是微微一笑,紧接着就冷嘲热讽:“这么晚才起床还真是懒得不像话!”
“比起多可,确实够嫩的!”千河凤眼微挑,鄙夷的瞪向凌非。
火红的太阳已经全部升起,照得大地金光灿灿,美不胜收,凌非没有理会他们,弦音说过,对付这种人不理会就是最好的报复。
果然,千河的眸子里开始有了阴鹜,难道你真的就一点也不在乎吗?还是你巴不得我要别的女人?
多可见凌非走了,千河也变了样,只能低头不语,泪珠在眼里不断的打转,很想问问他,是不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傀儡?一个没有心的傀儡?千河,我有心,我会痛的。
“凌非。。快点。。楠楠闯祸了!”!
正在努力学习各种古文的凌非一听这话就吓得不轻,放下竹简便直接飞了出去,闯祸?闯什么祸?这该死的臭小子。
当来到小玛的房间里时,则看到两个孩子被千河推到了一边,不断的大哭,而多可则昏迷不醒,脸色发青,焦急的过去伸手摸上了倒在千河杯里的多可:“怎么回事?”。。。
“问你的好儿子!千河怒吼完就抱着多可不断的叫喊:“多可醒醒。。。!”
凌非绷着脸望着楠楠:“到底怎么回事?”
小玛也躲在远处不敢靠近,都像看鬼一样的看着楠楠和妮妮。
俩孩子不再哭了,嘟着嘴起身将小手从背后拿出,只见一条五步蛇正缠在楠楠的小手上,而他居然还把小手指伸到蛇的嘴里,而妮妮更夸张,一只毒蜘蛛和一个蝎子正被她玩耍着,他们的手上有着小小的伤口,分明就是被咬的,倒抽一口冷气,宗原藤和岭蓝卿都不敢靠近。
“扔掉,快点扔掉!”凌非惊慌的过去要去拿那五步蛇,结果那畜生居然张嘴要咬自己,天啊,她的孩子是变态吗?
“不要!娘,它们很好玩的!”楠楠边说边把那两尺多长的蛇屡直,最后再打成结,见毋亲很害怕的样子就笑了起来。
妮妮也拿着那被她弄断尾巴的蝎子道:“不扎人的,娘,你不信摸摸!”
噗。。某女吓得倒退了几步,天啊,谁来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啊?怎么一夜之间自己的孩子把毒虫当玩具了啊?毒虫。。。立刻指着他们咆哮道:“扔掉!草,才毒的!”但是却不敢过去。
不一会大夫就被池冥竹带了进来,宗原藤也不断的后退,看着楠楠警告“臭小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扔掉,听到没有?”
大夫看到那五步蛇也跟着抖了抖,但是救人要紧,为多可把脉后才摇摇头:“只是惊吓过度,没有大碍,老夫告辞了!”钱也不要就冲了出去,被那蛇咬一口就得丧命了。
楠楠拿着蛇开始去追干爹们:“摸摸嘛!它不咬人的,摸摸!”
“哇。。凌非你他妈的快让他放下啊,那是五步蛇啊,五步就倒,你儿子这个大变态!”某宗哇哇大叫,最后破窗而出,以前怎么没发现他们还喜欢玩这个?
凌非也是被逼得节节后退,然而到退无可退,惊悚的瘫倒在她,望着那正在跟自己吐信的蛇头:“儿子。。娘错了。。饶了我吧!”
“哎呀,真的没事,咬了也不是很痛的!我会让它以后不敢咬人的,我就是带它来和小老鼠见个面,没想到这臭女人居然吓得晕倒了!”这可不怪他是不是?大人的胆子怎么这么小啊?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趁其不注意就爬起来跑向了弦音的房间。
而妮妮和楠楠则穷追不舍,太好玩了,娘第一次这么怕他们,顿时还有着眼泪的脸上开始有着笑容。
千河也擦擦冷汗,果然是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孩子,都这么的与众不问,可他明明看到那蛇咬了那孩子,为何没事?莫非百毒不侵?
“砰!”
弦音缓缓看向门口,最后微微摇头,她永远都学不会尊重别人。
“救命啊!”凌非关上门后就跳到了某大师的床上,躲在他的背后,胸膛起伏得厉害,可见是真的吓得不轻,她是真的很怕那玩意,也不知道儿子为何手里有两个洞也没事,但是他没事不代表别人被咬了也没事吧?
救命?救什么命?弦音满脑子的疑问,能把她吓成这样的还真想不到会是什么,只能慢悠悠下床又慢悠悠的走到门前,完全充当了一个保护妻子的丈夫责任,双手打开门,垂眸看了一下楠楠举高的五步蛇后,又立刻把门关上,最后上上门栓。
最不可思议的是他的表情从来就没变过,开门到关门,再到转身走到床上继续打坐,看得凌非都有点不相信,哥们儿,你不要这么无敌好不好?最起码看到了会先是惊呼,然后满脸的恐惧。。。所以说这个弦音非人类。
“你是怕还是不怕啊?”某女趴在床上吞咽口水,见他居然像个没事人一样又开始念经就好奇,说不怕吧,他干嘛还把门上上门栓?说怕吧,他的表情一点也不像害怕,而她脸色都吓得惨白了。
弦音的动作就是‘慢’,他自认为是优雅:“阿弥陀佛!贫僧既怕又不怕!”
靠!你这等于和没回答有什么两样,推搡他一下道:“你快去把他手里的东西弄掉啊!”
某大师怔了一下,他才不去,那东西咬了是无药可解的,这天气如此寒冷,蛇类不是应该冬眠了吗?这孩子是从哪里找到的?
“贫僧还有一点重要的经文没有背诵完,稍等片刻!”
“草!你就是害怕,还不怕!”凌非说完就咬牙切齿的下床冲到门口,感觉不到孩子在后才悄悄的出去,而他们正在院子里玩弄着那些带着剧妻的东西,小声喊道:“宝贝们,别玩了好不好?会被咬的!”
楠楠鄙夷的看着毋亲道:“早就被咬了!”
‘砰!’,某女甩倒,真的被咬了为何没有奇怪的症状发生?趁其不备,出其不意,等他们都把那些玩意放到地上后赶紧飞过去抱起俩孩子就往城里的医棺奔跑,等到了后就焦急的大喊道:“大夫。。大夫救命啊。。!”
半小时后。。。
五十多岁的老人是对俩孩子手里的伤口看了又看,研究了许久也是愁眉不展,凌非急得就要跳脚,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快说啊,太急人了。
“奇了。。这伤口带着剧妻,然而却无法蔓延,就好像是自身的血液就带着解毒的功效!可这血又不能解毒!”看着碗里的砒霜和孩子滴出来的鲜血,不能给别人解毒,却能给自己解开,这是怎么一回事?百年不遇。。。
一听这话,凌非总算松了口气,也很奇怪的蹲下身子望着妮妮和楠楠,是雾儿的血吗?可雾儿的血只有当时解毒的功效,已经很久没喝了吧?而且雾儿的血不是什么毒都可以解开的,比如自己以前给淳牙的银针弄麻醉药的时候就中毒过,他们为何会自动解毒?
弦音看到五步蛇首先是害怕,说明跟他无关,自己也中毒过,那和自己也没什么关系,莫非是他们天生的?不可能,都是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奇了。
楠楠和妮妮好像知道娘不喜欢他们玩那些,所以都耸耸肩膀:“你自己不要我们玩小老鼠的!”或许是叛逆,所以决定以后就玩小蛇和小虫。
凌非早已满头大汗,不要你们玩也不能去玩那些东西是不是?真是老天保佑,回到客栈后就是不断的思考,大夫说这俩孩子如同有着金刚不坏之身,乖乖,神童?
而刚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