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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没什么,你们喜欢跪就跪吧!”好紧张啊,见都不起来就赶紧抬手,学着白玉邪的腔调:“咳!平身!”
“谢万岁!”
“还挺能装的!”赭笑唾之以鼻,果然是痞子穿上龙袍也还是痞子。
左莺莺瞪了他一下:“装什么装?这是事实!”本来就传位了,她可是知道的,凌非,你真棒,有你做皇帝真好。
东岭军见魏军都参拜,也明白不会有假,因为凌非不是那种会不顾老百姓的人,所以派出一个说话有分量的将军去谈判。
“其实我们也不想有战争,不管是哪个国家绕一天下了我们郁会是对方的人,我们比任何人都不想参与杀戮,姑娘的话我们相信,和你一起打江山我们也没意见,毕竟比起龙翱元帅,我们的心里更钦佩的姑娘您,我们唯一担忧的就是害怕姑娘打不下这东岭国,试问到时候我们该如何是好?”其实已经胜利了一半,因为乞丐原的老百姓会非常热烈的欢迎凌非做皇帝,可一个女人。。。皇帝?会不会太。。。别扭了?
凌非很是自信的指着后面的疆土:“拿下这里就等于赢了,我要的是你们,而不是这个国家,我要的是人,不是一推金银财宝和土地,只要大家愿意跟我赌一把,定能更加繁荣!”
“好!我们相信姑娘!”一个乞丐原的男子兴奋的上前举手道:“但是我们有条件,姑娘必须答应我们东岭国变为魏月国后,魏军不可侵犯我们的国民,更不能拖夺我们的财条,而且以后生意上的来往不可欺压我们,大家必须想一家人,这样我们就毫无顾虑了!定能跟着姑娘一起出生入死!”
“呵呵!”凌非伸手制止大家,看向那些魏军道:“大家说你们能做到吗?”
“能!从此后魏月国和东岭国便是一家人!”
“我们能做到!”
一下子,魏军也把武器扔掉,开始和前一刻敌人,这一刻一家子的人们互相道歉恭维了起来,大家都知道东岭军一定还心有余悸,所以大伙对他们很是谦让,都对凌非佩服得五体投地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战争,她居然能让这么多将士信服,要和大伙一起打江山,不简单。
宗原藤上前搂住凌非的肩膀道:“看来当时对东岭国所做的一切也不是全然没用嘛!”
“闪开!”凌非打开他的大手:“如今我的身份不一样了,所以你最好给我规矩点!”
“噗。。。!”某宗直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相信我,你这皇帝做不了几天就受不了的!”还皇帝,怎么看怎么郁不像,虽说她改变了站姿,但是凌非不是一个能坐得住的人,所以他断定她坐几天龙椅就会腻。
被人严重的看不起,某女只能摇头晃脑,自己就这么没才帝王相吗?
当天晚上这军营很是忙碌,伤残人士太多,两国的军医忙得几乎快要吐血,而凌非这边也不好过,全都兴师问罪一样看着弦音,袁鹏第一个指着他道:“大师也是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做事一点都没脑子?”
弦音完全无话可说,所以闭口不言。
凌非也抓抓后脑无奈的看着那个在前方打坐的男人:“你知道刚才多危险吗?如果你不想帮忙就请你靠边站,为何还要出来捣乱呢?”差一点她就要面见阎王,如果不是他眼疾手快,自己一倒下,那么魏月国就会立刻倒下,而且因为他死了好多弟兄,这些他都不明白吗?
“是啊!”大师平日里郁没这么失态过,为何这次。。。”淳牙也觉得大师做的不对。
最气愤的莫过于袁家兄弟,都讨厌起了弦音,要不是看在他帮过老大,早就骂人了。
或许是战争刚刚平息,所以大伙都比较烦躁,无法心平气和,弦音淡淡的睁开眸子,望向凌非那生气的面孔,还有淳牙的妇唱夫随,起身竖手冲所有人弯腰行礼:“贫僧并无要加害条位的意思,告辞!”不再多看任何人一眼,就那么孤寂的走向了营帐外。
原来我们并非同路人,或许战争就是这样,可是恕我无法接受。
“大师。。。!”宗原藤眼看就要去追。
凌非却伸手制止了:“别去了,让他自己好好反思反思,否则以后他会变本加历的!”不能什么事都顺着他,惯出毛病了,那种时刻,他居然还帮着敌人,哎!看来我们之间的互相了解真的不够。
而某宗懒得理会她,漆黑的夜空被灯火照明,看着不断前行的弦音只好大步追过去:“大师不用太过自责!”
“贫僧并未自责,而是望着这些没有生命的尸体,很是哀伤罢了!”到处都是血的味道,如同一个屠宰扬。
“大师不是常说人死后会早登极乐吗?既然如此,大师何不帮着我们一起打天下?这样才可以保证缘度寺能永远平安,其实杀人只要有过几次经脸就很简单的,大师。。。”还没说完对方就黑着脸走远了,朽木。。。
翌日
某女瑞着一碗热汤面走向了弦音的营帐,结果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好奇的走出看向守卫:“大师呢?”奇怪,大早上去了哪里?
“哦!回姑娘话,大师昨晚就走了,他让小的转告姑娘,说他真的看不下去这些打打杀杀,每一个生命的离去都如同是在剜割他的心,还说要去为死者赶度亡灵!姑娘要是想找他的话,可以去缘度寺!”
走了?你居然又是一声不吭的就走了,也罢!走了也好,免得看到这些残忍的画面而心痛,可是这一次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相见?昨晚都没好好看你呢,你一定是生我的气了,否则不可能不道别就走。
小气的男人,本来就是你的错,难道还不让人说吗?说走就走,弄得此刻心里空空的。
大伙利用了三天才和东岭军真正的相处好,魏军把他们当神一样的伺候,没办法,新皇说了,对持他们要像春风一般温暖,所以疗伤都是东岭军先上,哎!郁说打下江山就能耀武扬威,这哪是扬威?但一想到以后这里会变成魏月国就舒坦。
三日后再次出发,石头城无人镇守,大军直接就这么走了进去,看似轻松,却是用几十万人命换来的,将东岭国的旗帜全部换下,这里往后便属于魏月。
又是三更半夜,大军再次出发,直奔雀阳城,老百姓见骑在马上的人是凌非后就都纷纷让路,这样看倒是有几分帝王风范,一身白衣绣龙的袍子,紫金冠,英姿飒爽。
石头城的老百姓本以为他们会抢东西,却发现魏军居然对他们嘘寒问暖,都不断的赞叹,有这样的皇帝,果然是好。
这一次龙翱没有再给凌非突袭的机会,早就带着五十万大军守候在雀阳城内,他如今能做的就是拖时间,拖到西夜国和北寒国打进如今没有多少兵马的魏月国。
“啧啧啧!我们要打上去的话也不容易!”宗原藤望着那二十丈高的城楼,不敢向前。
“是啊!”凌非也摇摇头,此处易守难攻,但是却是最好打的一个城池,嘴角弯起:“那就不打,给他来个釜底抽薪!”
“釜底抽薪?什么意思?”
一些不懂这成语含义的人都蹙眉,凌姑娘说话好生奇怪,当然,虽然知道她是皇帝了,可一时间改口有点难度,而凌姑娘也一点意见都没有,等以后行了登基大典才开口吧。
宗原藤对中国成语还是懂得不多的,所以也跟着摇摇头。
“别问了!冷驭鹰,老宗,还有袁鹏,袁虎,傅云你们跟我走,易侯,这里就交给你了,我不在的时候,吴拓你们记住,什么事郁要听他的知道吗?”收起玩味的目光下马开始交代,小手没闲着,从白羽送来的布袋里拿出许多绳索,夜行衣。。。
等都准备好后,易侯才点头:“我一定会好好率领大家,不过你们什么时候回来?”不能知道他们去做什么,那何时归位总得知道吧?
凌非安慰似的拍拍他肩膀,自信的笑道:“放心,很快的,而且此处不费一兵一卒就可拿下,等着喝庆功酒吧!”说完就愉愉潜伏进了人群里,同好友们一起飞向了远方。
“凌姑娘真的能。。。”不费一兵一卒?什么意思?
易侯则在想这釜底抽薪的意思是什么,这么女人的头脑怎么这么好使?全是大家想不到的招数,可是他相信她不会胡来,所以点点头。
在龙翱还信心十足站在城楼上望着那些不敢靠近的敌人时,却不曾想已经有人潜入了他的地盘,已经叫人去西夜国通告皇上了,凌非,这次看你还怎么赢,东岭国没拿下,却输了魏月国。。。
这个地方他相信他们无法攻打,就算能,等他们爬上来时也会死伤大半。
凌非对雀阳城还算熟悉,等都进入后,发现老百姓郁被谴退到了后门,望着那些剑拔弩张的军人就很是兴奋,龙翱,你输了。
来到粮草囤积地后就小声道:“他们都到门口准条和我们大干一扬,这里的人并不多,一会大家动作轻点,莫要惊动周边的将士,放火烧了粮仓!”百姓家的粮食都被搜刮了过来,龙翱啊龙翱,你太不了解老百姓了,这样去抢夺他们的粮食,和土匪有什么区别?
恐怕整个雀阳城的五谷杂粮都被他们找了出来,没有粮草,我看你怎么打。
“这就是釜底抽薪?”宗原藤嘴角抽搐,早说毁粮草不就好了?居然让他猜这么久。
“是啊,老大,我们一路郁在想是什么意思!”
某女差点吐血,翻白眼道:“釜乃锅,薪乃柴,锅里沸腾的水无法阻止的话,抽去柴火,那么水再怎么高傲,它也沸腾不起来,敌军没了粮草,也就没必要再打了。”剩下的就是和龙翱好好谈谈。
“从粮本上解决问题。。。确实够贴切,好了!准条!”某宗说完就悄悄上前手起刀落,直接割破了守卫的咽喉。
一共三十个人,不到片刻就被彻底的解决,来到一袋一袋的粮库,都很舍不得,但是有舍才有得,狠下心将许多油灯扔到了里面,再快速逃离。
等回到大部队身边后凌非才又翻身上马,故意不脱那身黑衣,就是要气一气龙翱。
“天。。天啊。。!”直到燃烧起了熊熊大火,东岭军才发现粮仓失火,一下子乱成一团,开始冲向远处打水,龙翱站在那已经无法熄灭的大火前差点晕倒,站在远方的老百姓都无不摇头,最后开始纷纷搬离向回头城,人家几乎都不动兵就能胜利,看来这个国家真的要败了,幸好打来的是凌非。
第二日凌非都没等到龙翱出来就有些按捺不住,他是在等救兵,等乞丐原的救兵,而自己打的也是心理战,如果老百姓想过好日子就一定会阻止乞丐原和回头城的人们送粮食过来。
神机妙算般,此刻无数百姓阻挡住了要去回头城抢粮食的军队,因为他们想凌非统领这个国家,再打下去受损的都是同胞兄弟。
第三天,龙翱怎么说也说不通那些用身体拖住城门口的百姓,他们就是不让大伙出城,说什么要他打开城门迎接凌非,可谓是两边为难,如果自己杀了这些百姓,就如同起内乱,也知道就算粮食来了敌军也拖赢。
当兵的,谁不想国家强盛?百姓安康?所以骑上宝马,望着那大木门道:“开城门!”凌非,你赢了,我知道你为何不打进来,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