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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错雨给了她一颗定心丸:“你的孩子现在很好,凌非,我们要到无非就是这个天下,所以在成功之前,你哪里也不能去!”
“来人啊,抓起来!”煜寒一声令下,无数侍卫上前将凌非给押着走了出去。
点秋冲冷夜露出一个可怜的表情,奈何他居然转身也跟着走了,夜,我会让你离不开我的。
等到了一个石室里后,人们才把凌非推下了台阶。
“娘……娘!”
“娘!”
俩个孩子的双手已经被解开,周围有很多好吃的食物,但是他们都不敢吃,没有心情吃,浅儿死了,姨娘死了,他们什么也吃不下,这一见到凌非就都爬起来疯狂的冲了过去,哭得无比的凄惨。
凌非弯腰任由孩子扑过来,紧紧的抱住,一定吓坏了吧?我的宝贝们,娘没保护好你们,都是娘的错。
“哇哇哇哇哇!”
孩子的哭泣那么的惹人心疼,而冷夜他们都站在门口,望着这一切,在你的心里,果然是孩子最大。
“凌非!我们不会虐待你,该吃你就吃,该喝你就喝,但是……以后你不能走出这里!”岭修阎仰头无奈的说道。
“我们走!”
待人都离去后,石门紧紧的合并,只有几个小小的透风口,要逃出去根本不可能,这些石头都是专门用来困住十层高手的,而自己永远也打不破,搂着孩子轻轻拍打,很快就发现他们居然陷入了梦乡,一定是累坏了,不管睡是不是?
确实,宝宝们一夜未眠,不敢睡,害怕坏人会来打他们,如今到了安全的怀抱里,第一件事就好好睡觉。
放下孩子开始检查他们的身子,早就猜到楠楠的腿受伤了,撕烂衣摆开始包扎,至于要怎么离去得慢慢来。
等了十天,也没见凌非归来,这让宗原藤和淳牙都有些无法承受这个打击,派去打听的探子也无一生还,就这样毫无消息的干等,没有任何的办法,多想立刻就攻打进去,可凌非说一定要等到明年开春。
“凌非会不会……”
圆桌前,淳牙紧张的问道。
“不会!”宗原藤打断了他的话,凌非不会死,绝对不会,冷漠的望着大家:“最多就是被囚禁,凌非很聪明,她会有办法活命的,将消息封锁,就说凌非还在军中,莫要让将士们分心,否则会乱作一团!”
“是!”白风和白羽也穿山了军装,赢了大家就可以共享繁华,死了就一起共苦。
某宗自己心里则在不断的打鼓,凌非不会死,不会死,她说叫我们等她的,不会食言。
穹天三十二年·六月·秋。
转瞬间,将近三个月过去了,落叶纷飞,果实即将丰收,却也没等到那个人回去,许多人越来越消瘦,可都坚定那个女人还活着,就等一月份打进去救人了。
而亡部落里此时却夜夜笙歌,欢天喜地,凌非被抓,那么他们就不怕魏军有多大的本事,煜寒更是信心十足,只要找到机会让袁家寨的人消失,那么还有什么可担忧的?三个君王还打不过一个白玉邪吗?
“你们说白玉邪也真有意思,养那么多鸭子又准备全部宰杀,他们都在想什么呢?”
奢侈得无法比喻的厢房里,四个男人都是无后代的主,煜寒怀抱一位妖娆美人,被称为北寒第一娇,穿着华丽,很快便会成为北寒的皇后,取代那个已经不知何时失踪了的上官挽素。
花错雨心有所属,无心成家,而岭修阎虽说有莲花公主,可到了这里后,他也没怎么和那公主在一起,成为孤家寡人,冷夜也开始疏离自己的女人,或许女人对他们来讲已经开始厌恶了吧?唯一能激发他们斗志的则是江山……
“好像在拖延时间?也有可能在弄什么惊天秘密,反正没人可以潜入,连只鸟儿都飞不进去!”冷夜不明的摇头。
煜寒长叹一声,剑眉开始收紧,惹来怀中美人的不满,享受着被你柔若无骨的小手为他佛开:“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们有三个国家送去粮草,可以在那里守着一辈子,而我们也不能一直这样或在惊恐万分的状态下,要解决就得提前,否则等哪天都精神不振后,他们再来个突袭……”
均是就得拖得越久越危险,花错雨玩弄着酒杯道:“那要如何令他们立刻动兵?”
“杀了凌非!”煜寒想也没想就说了出来,只有这个办法才能让整个魏月国陷入绝境,军心动摇,就算他们不来主动攻打那也可以将那两百万先剿灭再退回来,这样一点一点消灭他们的士气,不相信拿不下个魏月国。
冷夜第一个反对:“不行!”
“怎么?莫非冷兄真的和凌非有什么暧昧?”
“咳!当然不是!”这煜寒说话阴阳怪气的,开始摆架子了?以前不是都很听自己的话吗?还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以前只要自己说不行他就不会再说别的。
花错雨心脏狂跳,如果只有这样才能打下江山的话,他宁愿不要,总之人一定不能杀,他不会让她死的。
煜寒见个个都不赞同,看来他们都深陷其中啊,抿唇道:“朕的意思只是让魏军知道凌非已经亡故,找一个妇女和两个孩童弄来斩去头颅,毁去容貌,送给白玉邪去,相信我,他们会立刻打过来!因为凌非对它们的意义太过重大了!”
一听这话,所有人才松了口气,剩下的就是赞同。
“不要呜呜呜……不要杀我……!”
“爹呜呜呜……娘……!”
翌日的行房里,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妇人和两个抢来的孩童都被残忍的摧毁,侩子手对杀人已经习惯,对孩子和大人的呐喊没有一丁点的恻隐之心,刮皮刀持续的在那只有七岁的脸上动作。
世界上最残忍的种类莫过于人,如果没有这么多的战争,那么这三个无辜的老百姓就不会遭受这些痛苦,况且他们还是北寒国的子民……
“报!北寒国送来了密件!”
议事厅里,大伙都正在盘算着羽绒服的件数,和保暖程度,宗原藤正拿着一个护膝,刚要讲解时却听到了将士的禀报,淳牙起身疑惑的问道:“密件?煜寒在玩什么把戏?”
白玉邪下地上前接过那沉重的包袱,放下桌上打开:“吸……!”看到三个人头时,倒退了一步。
宗原藤捏紧椅子扶手,护膝落地,就那么傻傻的看着,伸手扶住头颅,最终还是晕倒了过去。
“是什么?”淳牙焦急的边问边向前走,大手摸上去,同样颤抖了起来,完全没心思细细的抚摸便向后一个仓促:“凌非……这怎么可能?”
“煜寒!”白玉邪自牙缝中挤出了对方的名字,最后决绝的说道:“我等不了!”说完就要冲出去。
袁鹏大惊,挡在了门口咆哮:“这是不是凌姑娘我们还不知道,先不要冲动,江山社稷为重啊!”可不能这个时候去打,如果不是凌非,那不是中了对方的圈套吗?
“弦音……弦音……白羽,走!”淳牙想也不想就过去拉住白羽往外走去,煜寒,你们等着,要死也是要你们先下了黄泉才行。
“喂!”白风想唤住他,结果被池冥竹制止了。
“让他去吧!”如果要打,弦音来了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第一百七十二章 弦音成魔
凌非的死讯逐渐在周边城镇传开,弄得人心惶惶,老百姓都开始担忧,所有的希望都没了般,为何会丧命呢?
白羽带着淳牙快马加鞭赶往缘度寺,一刻也不敢耽搁,白羽不明白为何要找大师,但是淳牙知道,从来就没想过要报仇,这一次拼了命也要让那些豺狼都被拆骨削肉。
连续二十天的奔波,最终到达缘度寺,两人都飞身来到卡寺庙门口。
“施主请留步,你们不能进去!”
“闪开,快叫你们主持出来!”淳牙第一次愤怒,咆哮着就又要闯进去,却还是被挤开。
“贫僧去通报!”小沙弥见他们好像是真的很焦急,只能匆匆忙忙的奔跑向主持的院落。
‘嘣嘣嘣’声还是那么的有规律,不快不慢,心灵澄澈的某大师正在超度那些因为战争丧失去的生命,还有那个生育他的妇人,大开的房门外正刮着带着热气的暖风,正直六月,最为炎热的时刻,然而出家人有一句名言‘心静自然凉’,所以他的额头上没有一丁点的汗珠。
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装扮从来就不会改变,而那张永远都不会老去的容颜无论何时都是清俊脱俗,忽然耳朵动了动,如同佛祖根根为其种植的眉毛下有着一双狭长的眼睛,当天抬起眼的时候,泼墨的眼睫像是正在破茧的蝴蝶。
优雅而缓慢的向上翻开,舒张羽翼,黑晶石般的眸子放佛两旺寒潭,清幽,不带一丝感情,淡定而深不见底。
“住持!外面有两个人说要见您,我们快拦不住了!”
听着这急促的声音,手里敲击的木锤停在空中,回来了吗?忍住那心跳加速的感觉,起身拿着佛珠便跟了出去,不管心里多么的雀跃,那张脸却如同死灰,表情永远都像是瘫痪了般,不会因为情绪而有所变换。
然而来到大门前后,又微微却步,怎么会是他?那个女人呢?
“弦音?弦音?”淳牙的嗅觉很是敏锐,知道对方就在前方,赶紧大喊道:“她死了……她死了……!”
弦音奇怪的上前看着他不相信的问道:“施主是何意思?”不温不火的样子好似真的没听明白一样。
白羽见大师对这事果然很上心,上前痛苦的抿唇,很沉重的捏住拳头道:“老大她死了,被煜寒他们杀死了,就在亡部落,妮妮和楠楠也被斩去了头颅,如今身体就挂着城楼上,而头颅却已经送了过来!”说完便蹲下身子抱头不再言语,老大死了。
“她死了……弦音……她死了……!”淳牙也好不到哪里去,满眼的血丝。
“阿弥陀佛!施主莫要戏弄贫僧!”竖手作揖,然而捏住佛珠的大手却已经开始攥紧了,脸上有了笑容,如同那普度众生的观世音菩萨。
淳牙摇摇头:“在下岂会说谎?不管如何,在下也不会诅咒她的不是吗?”
比天边的星辰更加是闪烁的眸子转了几下,立刻转身缓慢的走向了里面,弄得一群和尚都不知所措,谁死了?况且也没见主持多难过,那他们来和主持说什么?
感觉到对方离去,淳牙不再大喊,转身坐在台阶上,弦音,你不会不管的是不是?
回到自己的房屋里后,弦音继续打坐,眸子紧闭,脑海里大大的忍字不断的摇摆不定,敲击佛珠的速度也在加快……
“妮妮和楠楠也被斩去了头颅,如今身体就挂在城楼上……”
双子峰上的树林正在迎接秋季,叶子好似被泼了一层黄色染料,鸟儿高歌,虫鸣四溢,然而下面那个静谧的房屋里却好似变得和往常不一般了,木鱼声响起的速度过快,而且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膨胀。
那尊贵得比紫金冠还要高尚的两根木簪正在缓缓脱落,蓦然间,‘啪啪’掉地,一头柔顺而笔直的发丝如同瀑布般滑下,数不清的内力正在身体四周疯狂的流窜,不管主人想怎么的压制,最后还是崩溃。
外面艳阳如火,屋子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