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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后面的弟兄许久,听闻淳牙已经去找白玉邪了,宗原藤又太过疲惫,还在沉睡,没必要打搅了,宗原藤,有你这个好友陪着我这么久真的很欣慰,如果可以,真的希望我们能永远都在一起,一辈子不离不弃,永世的好哥们儿!
离别了许久才决绝的转头与阎王一同上马奔向了清水镇,再见了我的朋友们,白玉邪,傅云,再见了,天下,再见了…
等他们走远后,镇子某处一白衣男子骑着骏马也追了过去,好似对方会一去不复反一样,急得他几乎快要心碎而死。
“花公子!”很想叫住那个倾慕已久的男人,却始终什么也没留下,千娇瘫坐在地,你这又是何苦呢?她根本就不爱你,我还在期待什么?希望你能真的和她在一起吧,千娇从哪里来就会哪里去,你不用担心我了。
“那不是花错雨吗?你追去做什么?”冷驭鹰愁眉不展。
“呵呵!为情所困呗!好了,我也走了!”拍拍包袱,里面有着翔凤和阴离的匕首,我会把你们带到皑皑山去的。
没有挽留,冷驭鹰点头转身看着白风白羽和岭蓝卿道:“你们跟我回帝都吧,我想白玉邪不会不收留我们的!”
岭蓝卿看着凌非离去的地方久久不能回神,最后笑着摇头:“不了,我要留下来,妮妮和楠楠暂且跟在我的身边,说不定她还会有能力回来带他们走!”兜兜转转,又回到了缘度寺,做和尚也不错,没有什么可留恋了。
默莲早已泣不成声,很舍不得那个带她出火坑的女人,是你让我和哥哥冰释前嫌的,谢谢!
遥远的亡部落某树林中,一身朴素装扮的煜寒好似也感受到一种无形的痛苦在围绕一样,手里还拿着一把蒜苔,站在绿油油地里抬头看天,放下了一切后,剩下的就是轻松了,至于那份刚刚萌芽的爱情也没有再茁壮成长了,爱得并没花错雨深,也就不存在锥心刺骨的痛。
或许感激超过了爱吧?谢谢你没来杀我,转身进屋将蒜苔放下,这小小茅草屋虽然简陋,但在树林里也算温馨,来到一张画像前,大手抚摸上对方的脸蛋,这还是很久以前为了要追捕她才画的呢,那时候只想拿到屈袁令,谁曾想保存了八年,至今都不想扔掉,留着吧,也算是个纪念。
“谢谢你!”谢谢你让默莲有了好归宿,谢谢你给她解毒,谢谢你善待了北寒国的老百姓,如今呢真的更加富有了,谢谢你让我有了活下去的勇气,不在乎什么世人的眼光,除了祝福你也无能再做其他,凌非,是个好女人,被你爱上的人全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淳牙替你去了!”
方丈室内,岭蓝卿为他端来一杯水,继续说道:“冷驭鹰他们也带着白风白羽他们都走了,池冥竹也走了,如今这里就剩我和你了!”
“什么?”宗原藤一起床就疯狂的冲到了外面,想也没想就骑上骏马开始去追赶淳牙,不能死,你要死了她得多内疚?淳牙,你为什么要这么傻?
殊不知他自己就是个这么傻的人。
穹天三十三年,六月十五·夏
早已站在这座庞大的无名山下的凌非和方丈都表情沉重,他们早已感觉到后面一直跟随的花错雨,阎王斜睨了后面的杂草一眼,花错雨啊花错雨,你真是我见过最顽固的人了,追寻了几生几世,可她的心不在你的身上,亦或许月老根本就没牵过你们的线,不过要不是你,我也不会那么早就发现这凌非投错了胎。
当初若不是我只想着报仇,想整这凤凰三兄弟,也不会离开阎王殿,就不会投错胎一说了所以还要谢谢你,别追了,这一世希望你能好好找一个女子相守到老,下一世我一定让你和她再续今生缘的,就当我徇私吧!
“走吧,要不时间来不及了!”凌非催促道:“快要正午了!”
“好!”阎王拦腰抱起她直接飞身向悬崖上。
花错雨惊慌的走出,美丽的眸子先是被怔住,好厉害的轻功,但是他们到底要做什么?想也没想就顺着山脚开始攀爬。
而翠竹林后,凌厉鬼望着那一点也不陡峭的大山,它很远很远,转头笑道:“火龙真君并非是邪魔妖怪的,吞噬的生灵都是不想存活,许多灵魂不该存在时,就可以找他!”有的人是无生无灭的,灵魂会永久长存,实在不想活了又无法死去,找他才能解决。
淳牙笑而不回,突然一声巨响,脚下的地面都跟着抖动了一番,突然听到一阵水声向自己袭来。
“来了来了,火龙真君出来了,你准备好!记住,一定要一直走一直走!”边兴奋的说边看向那山顶,只见一条江河正源源不绝的蔓延过来,而一条红色的巨龙冒出头来,正看着这边,拿出锤,在淳牙踩踏上去时立刻敲击。
魏月国最高山峰上,阎王大喊道:“时间到了,开始!”
凌非有着一丝的害怕,闭目将匕首狠狠的刺进了心脏里,痛苦开始全身蔓延,倒退几步,那本来就刮得人生疼的风令她的伤口更加抽搐,片刻后便倒了下去,而阎王也在同一时间走出方丈的躯体,捻指年了几句咒语,那一具光头白须的老人就这么腾空消失。
不知道痛了多久,凌非的灵魂从身上这才站了起来,转头看向尸体,魏月国,穹天大陆,再见了。
“走!”阎王拉着她一步一步的踏出,眼前一道黑色的通道正在打开,看得凌非都想惊声尖叫,怎么自己的灵魂还是龙缘的?
“那是因为你就是龙缘!”好似能读懂她的意思般,某阎王边走在黑色气体上边解释。
凌非了解的点头,为何要这样一步一步的走呢?直接飞身地府不就好了?而且怎么每一步都感觉心在颤抖?越向前越黑暗,如同一个无底洞,直到伸手不见五指:“要走多久?”
“你别问了,快走吧!”当然要一步一步的走,淳牙走一步,你才能走一步,这是他用命和灵魂换来的,你可要好好珍惜,莫要出错才好。
翠竹林后,那一条如同笔直的河流中央,那个一身黑衣的男子早已满头大汗,每一步感觉脚即将要被烧化,却还是完好如初,眼角泪珠不断,虽然看不到,可是他的爱比天高,比海阔,为和成全心爱的女人和别人相会,能做到抛弃所有。
凌非,你一定要记得我,一定要,否则淳牙就永远消失了,只要你记得我就好了,那么天地间还有人会记得淳牙的。
火龙真君早已张开了大嘴,等待着美食到来,那是一条流淌着红色岩浆的巨龙,仅仅只是一个头颅就很是吓人,眸子鲜红,如同血做的般,这一幕,人类是看不到的,因为此刻正由凡人骑马穿过岩浆跑向远处。
斜坡状的火龙山中,那个男子衣袂飘飘,他即将为了心爱的女人消失得无影无踪,好似风儿都给感受到了他的凄凉,所以吹得越来越大,只希望可以帮他去除点热量。
坡上百花盛开,蝴蝶儿,蜜蜂儿到处飞舞,却不曾知晓此刻正发生着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件…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非和阎王终于走到了黄泉路尽头,而也就在这一瞬间,淳牙尖叫一声,被一股任何人都抗拒不了的力量给拉走,瞬间,翠绿的山坡恢复了原样,而火龙吐下对方也跟着隐身进了山中,凌厉鬼也不知去向,这里再次恢复成了一片宁静,天上白云朵朵,异常美丽的景致,可那个自小盲目的男子他永远也看不到何为美了…
地府
凌非又一次来到了黄泉路上,道路两旁有着鲜红色的彼岸花,后背挎着她的紫电,一切的一切都和上次来时不一样,上次太过害怕,没有欣赏,这一次却被彼岸花拉住了视线,突然看到一个正穿着大红纱裙的女孩在花中跳舞,轻盈的模样好似她是一个没有重量的落叶。
“雾儿?”凌非惊愕的喊了一下,那是雾儿吗?虽说变得更加清秀可人了,头上也长着许多花朵,可她一眼就认出了她,大喊道:“雾儿。雾儿!”
阎王赶紧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你闭嘴,这里不能喧哗!”
同一时间,彼岸花仙巧笑倩兮的转头,看向凌非,但是没有以往的兴奋和爱恋了,咯咯笑了一下继续翩翩起舞,那么的完美。
“走吧,她不认识你的,她在人世间的记忆被抹去了!”阎王拉着她强行向另一头走去,如今是让苍凛不发疯要紧。
“哦。!”这样啊,雾儿,你居然是仙子,呵呵!雾儿,你没死,我好高兴,屡次回头,看着她那快活的样子就快要落泪,等过了黄泉路就停顿住了脚步,偌大又黑暗,凌乱的地府让她四处张望,弦音,你在哪里?最后闭上双目,你能在亡部落找的我,那我也能找到你。
阎王明白她在做什么,干脆跟在她的身后。
周围的小鬼都面露疑惑,这个鬼为何没穿白衣?阎王居然还像个跟班,一定是大人物,一时好奇,就都跟在了他们的后面。
无数无身鬼,无头鬼,吊死鬼,残疾鬼,夜叉,修罗都在一起议论。
孟婆婆也听到了奇怪的声响,循声望去,猛抽冷气,扔掉碗就追了过去:“凌非。凌非!”
只见凌非仰头,嘴角带笑,一步一步走在弯弯曲曲的道路上,阎王见她步伐准确,乖乖,这是去往迷宫的道路,她居然走的比自己还要熟练,可不对啊,苍凛根本就是自己一时胡闹制造的人类,月老那里没记载吧?那就不存在牵红线,难道那老头子给苍凛和凌非牵了?
不对不对,这根本就不可能,仙凡有别,做鬼了也会分开,根本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可这俩人到底是怎么走在一起的?
本来是希望她和花错雨能结为连理,如今伤了那个男人的心,都是自己作孽啊…
“弦音!你在里面是不是?”
孟婆婆冲出重围,刚要唤凌非,就听到了这话,什么意思?音儿死了吗?气愤的伸手抓住阎王的衣襟:“他死了?什么时候死的?你怎么不告诉我?”
“放手,像什么样子!”某阎王一把打开她,这么多鬼差在,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瞪眼道:“告诉你有什么用?”
凌非退后一步,望着金色的闪光大门喊道:“弦音,我是凌非,你在那里面吗?”见半响没回声,就焦急的抓着阎王道:“快打开门啊,他一定在里面,我的直觉没错!”
“是啊,你个死老头子,打开门啊!”孟婆婆也一并催促。
阎王跳脚道:“没用,玉帝都打不开,这是黄之炎自己设的金盾门,只有他自己收回,别人是没用的!”
“孟婆婆,你还活着啊?”某女欣喜若狂,上前抱住她,要是早知道你还活着,我就不这么难过了。
“好了,你这孩子,既然这么爱他,为何又让他死了呢?”不知这孩子在里面做什么,会不会在自残?
凌非擦擦激动的热泪,摇头道:“是我太不果断了,一直顾虑淳牙的感受,让他误会了,以后我不会再让他有任何的误会,婆婆,我会好好的爱他的!”
“那现在怎么办?他一定是生气了,不出来,怎么办啊?”
“我也不知道!”转身开始伸手要去拍门,结果小手刚碰触到那仙光就被弹开:“啊。好痛!”该死的,手像是被针扎了一样,气呼呼的起身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