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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蓝卿闻言没有抬头,骨节分明的大手拿过酒壶向两个酒杯里斟满酒,自嘲的笑道:“你在讽刺朕?”
哟!连称呼都变了,没想到这小子穿上龙袍倒是别有别有一番风味,斜倚在梁柱上勾起唇角道:“算是吧!”
“坐下来喝一杯!”邪魅的凤眼挑起,指着前方的石凳道。
白皙的脸庞永远都给女人一种心跳加速的个那就,当然凌非不是女人,看到他不会心跳,说起来她也一直把他当朋友,就算有了身体的摩擦,可心里面绝对没有男女之间的爱情,上床就说爱的话,那自己不是要爱很多人了?是的,她上床不说爱。
无聊的坐过去,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吧!找我什么事?我很忙的!”
“听说皇兄死里逃生了,你真有本事,如果那个人是朕,你会让朕活过来吗?”同样一饮而尽,杏干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那么的豪迈,你会吗?你不会,因为你恨我。
“会!”
出于意料,岭蓝卿抬眸望向了那张久别的黑瞳,永远都给人一种安全的黑瞳,脸上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是啊,跟着你就会有安全,皇兄是所有人认为必死无疑的人,你却奇迹般的救了他,没看到她的恨,为何心里会有一丝的失望和难过?再次拿起酒壶为两人倒满:“你不恨朕吗?”
“麻烦你说话的时候不要老是朕朕的,谢谢!我听了觉得刺耳!”瞪了一眼便看向了那波光粼粼的湖水,太阳的照射下,许多水面都发出了星光,美得让人自然而然就会静下心来,周围鸦雀齐欢,没有城市的聒噪,也挺享受的。
“我在你的心里,就朕的这么不如那个叛贼吗?”大手捏着夜光杯不断的收紧,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找她,昨夜住在那皇宫里确实有很多喜悦,然而感觉却会带着自己的脚步走进人去楼空的宫殿,一个晚上哪里就恢复了原样,然而却没了往日的笑声,寂静得让人害怕。
听到叛贼两字,凌非转头好笑的看着他道:“果然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岭蓝卿,不得不说你很厉害,能将一代帝王瞬间拉下,算了,今天我不想提往事,总之我希望你能做一个好皇帝,不要把个人恩怨牵扯到无辜的人身上,我也相信你会为百姓着想,祝福你一步登天!”举起酒杯伸到了空中。
为何你能这般随意?你都不难过吗?让你的丈夫做了叛贼,虽然你在乎的问仇和甜香不是因我而死,咳嗽最后我也差点因为一时的冲动差点杀了你,然而你却还能笑得出来,你的心里真的就没有我吗?人说,没有爱就没有恨,你对我没有爱和恨吗?为何我还期待你来恨我?
心不断的抽紧,再次苦笑了一下,拿起酒杯与其碰撞在一起,发出了‘叮’的一声,清脆得悦耳,但耳里却仿佛听不见般。
“好了!快说吧!”放下酒杯就开始催促了,朕害怕岭修阎一着急就爬起来,那样那些本来会连合的血管是不是永远都会枯死?
“这么迫不及待走吗?这次朕来是想告诉你,朕已经下令在登基那天让后宫所有的妃嫔都陪着已经死去的皇兄入住皇陵!”盯着对方的脸蛋,想看出她暴跳如雷的样子。
“呵呵!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岭蓝卿,你的狠劲我已经见识过了,你让人觉得很可怕,你要让活生生的人像秦始皇的妃子一样憋死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浓眉深锁,心再次抽痛:“你这么善良,怎么?不开口替她们求情?”
四周的空气仿佛被瞬间抽干,凌非知道不该开口的,一想到莫顏棋,虽然她很讨厌,可是自己的心里还记得她,虽然她做了很多不可原谅的事,可自己是个男人,能理解一个抓不住男人心的女人除了会去找别人出气外还会什么?也是个可怜人,就像成香茹一样,死的时候也不会大哭大闹,就那么望着天,闭着眼,等待死亡的来临,那么的无助,最起码她们活得很现实,嚣张跋扈并不是罪,只是一个人的性格,一种人人讨厌的性格,可那就是她们。
无论她们对自己做了什么,可要眼睁睁的看着她们死还是有点难受,更何况还有好多女人都要殉葬,缓缓看向岭蓝卿那张邪魅的脸道:“那算我求你,放过她们,让她们出宫去谋生!”第一次这么软声软气的求人。
岭蓝卿也看向了她,四目交汇,毫无杂质的黑瞳里都能看到自己的倒影,那般清晰,你会觉得她们可怜,而我呢?难道你就从来没想过我很需要人来安慰吗?你现在这样算什么?连一直来找你麻烦的女人你都能心生怜悯,可你却用那种讽刺的眼神来看我,难道我就朕的样样都不如别人吗?哪怕是一个你讨厌的女人?
“呵呵!可是朕已经下旨了!君无戏言啊!你的好心恐怕是要落空了!”
薄唇性感,殷红,皓齿,吐出的话却这么的冷血,凌非深吸一口气,第一次求人,却被耍一通,点头挑眉道:“行,你行,岭蓝卿,我他妈服了你!”说完就拿起手中纸鸢送了过去,五颜六色的飞鸟。
望着石桌上的风筝,岭蓝卿有微微的讶异,蹙眉道:“什么意思?”
凌非很不想再和他多说一句话,从来就没这么去讨厌一个人,冷漠的说道:“那天你喝醉了,你说你要风筝,这是我和你母后哦不,和往日太后一起做的,她的手扎破了好几次,是准备你生辰再送的,现在看来没必要给什么生日惊喜了,既然是给你的那就是你的,就当我们还给你!”说完就站了起来准备离去。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何必再浪费时间?光阴是很珍贵的,在不值得浪费的人身上浪费那是犯贱。
“我们还能再见面吗?”声音显得有些沙哑,捏住酒杯的大手不断收紧,几乎就要捏碎了,对方离去的背影那般决绝,甚至连多看自己一眼都不屑,心里的恨再次生长。
已经走出三步的凌非收住脚。望着前方:“会!不过不是在一起把酒言欢,而是。!”微微偏头斜睨着后面坚定的继续一字一句道:“兵。。戎。。相。。见!”
兵戎相见,兵戎相见,岭蓝卿微微眯眼‘啪’的一声将酒杯放在了石桌上,双拳紧握,望着那已经走出很远的声音怒喝道:“好!龙缘,朕就看你们怎么个兵戎相见法,朕等这你们,自不量力!明天朕便下令全国通缉!你们连东岭国都出不去,朕会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凌非挑眉转身看着他站起的身子道:“对了!有一句话忘了说,乞丐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而太子穿上乞丐装他依旧是太子,人们敬仰的太子!哼!”冷哼一声便再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花园里,爷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就凭你也拦得住?就是死,老子不想在这里就是不想。
第六十四章 shit被看光了
‘喀吧喀吧!’
阴郁的脸色不断变得狰狞,望着那嚣张而去的背影就恨不得一刀宰了她,没事,朕下不了手自然有人可以下手,龙缘,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你这么想和他一起去死就去吧,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个翻天覆地法,痴人说梦,一个兵都没有还想兵戎相见,龙严水,看来不能留了。
我的江山,绝对不会让你们夺走,绝不。
“怎么样?他。。说了什么了吗?”
一直在花园门口等待的西太后拉住凌非的手问道,人家要杀她,可老人的眼里却有着担忧,可怜天下父母心。。
凌非温柔的笑笑:“他说要通缉我们呢!不过没关系,现在我们还没有危险,一天我爹没被撤职就会安全一天,看来这里很快就会换主人了,母后,我们可能害了龙加!”
“说什么胡话?”躲在一旁想保护女儿的龙严水像见鬼一样飘了出来,见她们吓了一跳就不好意思的笑笑:“太后见笑了,老臣是怕皇上对缘儿不利,所以想阻止,缘儿,爹虽然一心想保家卫国,但是在爹的心里,你和国家一样重要,没有了爹,还会有别的大元帅出来,而没有了你,就没有另一个你来顶替了,你不用担心爹,反正我也老了,就和成大人一起告老归田吧!”
就是可怜的翱儿,如此大的抱负,却没有为朝廷效力的机会。
西太后摇摇头:“放心吧,他不会对你怎么样,他只会把你们调到边关去,不想你和缘儿多有接触,害怕造反!不过为东岭国着想的人都不会胡来的,否则不是给了敌国可趁之机吗?”
凌非赞同的点头:“没错,而且爹你也不会真的跟着我们造反的,我们就算有再大的愤怒也不会拿龙家的人开玩笑!等岭修阎伤好了我们就立刻启程,爹你就留在他身边吧,有你在,国家也会安稳一点!”怕就怕那小子真把国给败了,岭修阎不是要哭死?
龙严水没想到女儿会说出这番话,低头伸手擦了擦眼泪,一切尽在不言中,女儿懂事了,比自己还懂事呢,谢谢你谅解爹的心。
“爹!你哭什么?好了,一会他就出来了,我不想再看到她!母后我们走!”说完就搀扶着西太后走向了远方。
病房里,岭修阎急得汗水直冒,又没人告诉他情况,决定再等一炷香的时间,再没回来就冲出去,死也要死在一起。
然而这时凌非大摇大摆像个没事人一样走了回来,见岭修阎正急切的瞪着两只眼看着自己就笑了笑:“怎么?这么担心我?没事,你最重要的是养伤,你要嗝屁了,我们就要伤心得心肌梗塞了!”
不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但是她是让自己安心养伤,趴着都快死了,这个动作真不是人受的:“哦,没事就好,他。。说什么了吗?”
端起茶走过去送进他的手里,挑眉将刚才的一切都讲了一遍:“这样。。再这样。。就完了!”
“他什么反应?”这凌非,还真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呢。还好惹她的不是自己,否则被整死都不知道,但是。。穿上乞丐装也是太子,她是在说自己吗?俊脸不断变红,原来自己在她心里永远都是以前的自己,没有任何的看不起?我一定会再回来的,一定会让你知道我就是雄霸四方的人。
“我不知道!”摇摇头,确实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不过肯定气得要死吧?他不立刻杀了自己说明还忌惮龙严水,还算个有理的人,不过能去岭岚殿说明他的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哎!奇怪的人啊,一边要杀,一边要说出一些自己误会的话。
但是岭修阎知道。按照岭蓝卿的好强又自傲的性格,不气死才奇怪,确实得赶紧离开丰都城,多呆一天就危险一天:“不过我们要想出去确实不容易,他应该想到了所有的可能,肯定有无数高手已经在全城隐秘了起来,咱们就是运用轻功也难逃,而且还有母后和宗原藤他们这些不会武功的人,我又有伤在身,唯一的办法只能从城门出去,可是能出去吗?”
“难!”摇摇头,摸着下颚想了半天,只是天下无难事,看你有没有心了,恐怕早已经有好多高手重重将城门都封锁了吧?甚至元帅府外面都埋伏起来了,这才叫真正的四面楚歌,见岭修阎一副歉疚的样子就出声安慰:“你只管养伤,出去的事情我和我哥们商量一下,我们都是未来的人。肯定比你们想的要靠谱!”
“我是不是很没用?”连妻子都保护不好,还要妻子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