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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他的喊声,我回过神,轻笑出声,这一笑却扯痛了胸口的伤口,我的眉头微微一皱。
“无邪(小姐),你(您)没事吧?”他们擦去眼泪,异口同声的问,满脸担忧。
“我没事!”我扫视了他们一眼,却发现少了一个预期中的人,不禁有点奇怪,“韩子非呢?”
“韩大人…哦,不,女皇正忙着下个月的登基大典呢。”浦淮锦坐在床边,在我的示意下扶我慢慢起来,靠在床头。
“登基大典?”我不解的看着他们。
羽文博奋力挤开面前高大、坚定不移的人墙,小心翼翼的捧着一杯水来到我的面前,体贴的道,“小姐睡了这么久一定口渴了,小姐快喝点水吧。”
被他这么一说,我真的觉得喉咙冒火得难受,我点点头,就着他的手缓缓的慢慢的喝水,以免因为喝得太急而扯痛了伤口。
一杯水喝完,我想起羽文博刚才的话,随口一问,“我睡了多久了?”
室内片刻的沉默,顷刻,浦淮锦回答道,“无邪已经昏迷半个月了!”而他,提心吊胆的过了半个月。
这么久?那…我的心一慌,这时才想起一个一直被我忽略的重要问题,“那孩子呢?孩子没事吧?”
我松了一口气,喃喃道,“那就好!那就好!”
“把这半个月里发生的事都告诉我…”
浦淮锦想了想,将这半个月发生的事在心里/炫/书/网/整理了一番,缓缓开口,而其他人在我的示意下出去忙各自的事。
在我昏迷的第二天,突然从百姓中间刮出一股支持韩子非为女皇的旋风,因为百姓竟然从毁坏的河堤中发现一块天书,上面写着“韩在,国兴。列姑在,国亡。”想想列姑倾为了皇位的事而不择手段,在想想上次列北城的事,百姓便觉得这是上天在暗示,后来又有锦绣山庄在背后做支持的缘故,韩子非登基成女皇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是百姓不想毁掉眼前安乐、幸福的生活,所以不管是谁做女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人能给国家带来繁荣,能给他们带来安定。
见事情如我所想的那般发展,我不由舒心的一笑,却见旁边的浦淮锦忧愁锁眉。
“淮锦,你怎么了?”我奇怪的问。
浦淮锦回过神,勉强的笑了笑,“我没事!无邪,你好好休息,我去帮文博做饭。”
“嗯!”见他不想说,我也不在追问,淡淡的应声,躺下休息。
时间在指尖穿梭而过,在羽文博餐餐鸡鸭鱼肉的伺候下,我胸口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只不过偶尔会隐隐抽痛。而在这期间,韩子非和列姑瞬也抽空来看过我几次,不过每次坐了不到半小时又匆匆的离开,看起来很是繁忙。
眼下再过五天就是韩子非的登基大典,在这之前,我开始着手处理天下第一阁的事。
这天,我将君兰和水仙叫到面前。
我将手中/炫/书/网/整理出来的资料放在桌上,对着不解的他们道,“君兰,水仙,现在你们是自由之身了,这些是天下第一阁的地契还有账本,我将它们交给你们,你们以后就是这天下第一阁的主人。”
“小姐!”他们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我走到窗边遥望天际,蓝天白云,清澈得让人心生向往,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我回过头,第一次笑得如此开心,“现在事情都解决了,我想和淮锦还有盛凌他们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他们,以后就让你们两个费心了。”我说的他们就是指羽文博还有姜兰四人,还有在那场血战中存活下来的十个暗卫。
“小姐,我们誓死追随小姐!”两人齐齐跪下,一阵风骤然刮过,地上又多了四条人影。
“可是我现在不需要你们了。”我知道自己这话说得重了点,甚至可以是无情,但是……这是事实,而我,也不是以前的我了。
“小姐……”他们眼含热泪,神情依旧固执。
“我已经决定了,在说下去结果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对了,如今你们已经是自由之身,所以就不要在叫我小姐了。”
而未来,我将与他们一起,还有我的孩子。我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勾唇一笑。
把昨天都作废
现在你在我眼前
我想爱请给我机会
如果我错了也承担
认定你就是答案
我不怕谁嘲笑我极端
相信自己的直觉
顽固的仍不喊累
爱上你我不撤退
我说过我不闪躲
我非要这麽做
讲不听也偏要爱
更努力爱让你明白
没有别条路能走
你决定要不要陪我
讲不听偏爱看我感觉爱
等你的依赖对你偏爱
痛也很愉快
离开。上
韩子非登基的日子终于到了。
这一天晴空万里,色列姑国普天同庆,民间张灯结彩,炮竹连天。皇宫歌舞升平,百官谈笑风生,看起来好不热闹。
是夜,我带着浦淮锦还有商盛凌从容的走进金碧辉煌的大殿,刚踏入大殿,倏地听见预料中的抽气声。
我勾起绝美一笑,笑容魅惑而张扬,我知道自己此刻有多么的耀眼,多么的摄人心魄,就连长久在我身边的他们也看着我失神。
今天出席的我的装扮比往日的随意更多了一份隆重。披散的头发梳成云髻雾鬟,状似云雾的发髻上插着凤凰金钗,光洁的额头上特意描绘一朵怒放的金色菊花,小巧的耳垂挂着古铜色的月牙耳坠,墨蓝色的流苏伴随着左耳的一缕青丝颤颤微微的垂下,在颈间晃动晕出一道迷离的黑影,一袭暖黄色的短袖襦裙,臂挽绛红色披帛,化着淡妆的脸上挂着蛊惑人心的微笑,整个人高贵而雍容,慵懒而冷魅。
“无邪!”韩子非头戴凤冠,身着黄袍,一路拾阶而下朝我快速走来,双臂挽着的金黄色披帛因为走动带来的风气,长长的高高的向后扬起。
“无邪!”韩子非高兴的看着我,语气有点激动:“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看着韩子非激动的样子,一个念头在心中闪过,我诡异的一笑,当着大殿所有人的面挑起韩子非的下巴,在他们张大的嘴巴下,轻轻的柔柔的往她的脸颊留下一吻,轻声道:“恭喜你,子非!”
“无、无邪…”韩子非摸着被我吻过的地方,傻傻的看着我。
我一声轻笑,这样的她不由让我想起刚认识她的那时候,那时因为浦淮锦的事,她也曾有过这样的表情,那傻傻的犹如如惊弓之鸟的表情让我觉得十分有趣,而现在却是感到无限怀念。
“只要是子非的事,我都会来!”
那一瞬间,我看见韩子非泛红了眼。
殿外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烟花声,我们同时转头望去,漆黑的夜幕,一朵朵五光十色的烟花在天空绚烂的绽放,耀眼了大殿里每个人的眼,照亮了他们惊叹的脸。
我和韩子非相视一笑,双双朝她坐的位置走去。
来到她坐的位置上,我在百官的注视下泰然自若的坐在她右手边的位置,浦淮锦和商盛凌则坐在我的右手下边。而在韩子非的左边,列姑瞬和樊衡欢则并排坐在一起,此时两人就像多年不见的至交好友,笑容满面,轻声交谈。
我的目光向他们看去,六目交接的时候,我对着他们点头微笑。
对面的列姑瞬一愣,很快就回过神,他久久的看了我一会,头微微一点,然后撇开。
我略怔,随即毫不在意的转头,眼角的余光敏锐的捕捉到樊衡欢略微失落的脸。
我像是没看到一样转头看着正和百官敬酒的韩子非,犹豫了一下,终于下定决心,决定把要离开的事和她说下,因为我做不到对她不告而别。
终于,韩子非面前的百官散了去,趁着这个机会,我轻声开口:“子非,我有事要和你说。”
韩子非端着酒杯的手一放,转头看着我,眼里有着疑惑:“怎么了?无邪?”
我叹了一口气,端起手边的茶喝了一口,茶杯放下的同时话也从嘴边而出:“再过十天我准备离开色列姑国。”
“什么?”韩子非大惊失色,失手打翻了放在桌上的酒杯。幸好大殿人声鼎沸,殿外炮竹连天,否则以我们这边不小的动静肯定会引来百官一阵猜测注视。而我,可不想让人当猴子一样瞧着。
我将打算和韩子非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在韩子非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下,又补充了一句,表明自己的决心:“我已经决定了,事情我也已经处理好了…”。
“是不是只差没和我说一声?!”韩子非气极的看着我。
我没有说话。
“无邪,是不是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决定要离开?”
我一声叹息:“是…”
韩子非的脸一僵,语气颤抖几近哀求:“即使我求你留下,即使…即使我说和你断绝朋友关系?”
我的脸色微微一变,韩子非的反对是预料之中的事,可是我没想到她会有这样激烈的反应。这出乎我的预料。可是…
“子非,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在说了,我们又不是不见面。有时间我会来看你的!”
“那我也不准!”韩子非依旧坚持己见,说什么也不同意。
我不由感到头疼,心在这一刻也隐隐作痛起来,我不由伸手微微施压,减少一点疼痛。
“无邪,你怎么了?”韩子非紧张的看着我。
一旁,浦淮锦和商盛凌早已离开座位,蹲在我的身侧,一脸担心。
我摆摆手,平静的道:“我没事。”
“真的没事?”韩子非不相信的看着我。
“嗯!没事!”我肯定的说,见她依旧不放心,安慰的朝她一笑,解释道:“可能是受伤没有调养好的关系吧,所以伤口有点疼。”。
我的话一出口,韩子非的面色刹那一白,见此,在她左边的列姑瞬和樊衡欢担心的看了她一眼
看着她这样子,我无奈的笑了笑,强调的说道:“我真的没事!”
得到我的保证,韩子非的面色才稍微好转,她深深的看着我,似要把我刻入她的心里一样,良久……:“你以后要经常回来看我!一定要,一定要,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我以后都不会要你这个朋友,就算你求我也一样。”
我的心一动,突然有点不舍,抬手轻轻擦去韩子非眼中欲滴的泪:“如果我失信了,子非,你不原谅我没关系,但是你永远不要记得我,记着,是一件痛苦的事。”
“无邪……”
“但是你放心……”我调皮的对她眨了一下眼睛,笑容明亮:“我永远都不会让那一天到来,因为你是韩子非。”
列孤村
十天以后,我和浦淮锦还有商盛凌在韩子非他们依依不舍的目光下驾车来到列孤村,打算在这个民风朴实风景秀丽的村庄安静的生活,更重要的一点是,商盛凌还可以就近照顾他那对年迈的父母,他的父母可以亲眼看到他成亲嫁人。
第二十天,是一个极美的日子,春风和煦。在这一天,是我纳商盛凌为侧夫的日子。
因为担心我太过于劳累,而且我现在也怀有身孕,不能操劳太多。所以我们只是举行一个简单而隆重的婚礼,邀请的对象除了韩子非他们外还有天下第一阁里的人。
我握着红缎,看着不同往日的商盛凌。今天的他穿着大红喜袍,看起来英姿飒爽,英俊非凡,坚毅的脸上比往日多了一分神采飞扬,隐含羞涩,乌黑的头发全部梳起,用红色锦带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