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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佐相公夺帝位:妾身六儿-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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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夫!女大夫!”
……
相思没有动,脑子里忽然间乱得厉害,身躯好像是空的一样,直到明辉推了她一把,她才跑进杂货房,只见一个笼盖被掀翻在地上,杆子上全是血迹,七八个衙役在铁笼边狠狠压着笼内的人,是龙上雪。
相思呆呆地看着他被压着还跟发了狂一样乱动,拼了命挣着手上的镣铐想要从铁笼中站起来,两只手腕早已被镣铐磨破皮,全是鲜血,一双猩红的眼狂燥暴怒,死死地瞪着她身后的明辉,嘴里不停地撕吼,“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蓦地,他的额间慢慢渗出深红的鲜血,淌下白皙的面颊,他是用头顶开笼盖的?
龙上雪猛地嘶吼一声,右手连着镣铐将铁链从竖杆上硬生生地扯了下来,将右侧的一个衙役给扔了出去。
“女大夫,你还发什么愣啊?赶紧想法子啊!”一个衙役大叫起来,使出吃奶的劲又把龙上雪给压在笼中。

第162章:他不能再绑着

相思这才清醒过来,连忙跑出去拿了一包麻醉散又跑回来,只见衙役一个一个被龙上雪扔出去,又一个个扑回来压住他,最后十来个衙役一齐压了上去,硬是将他狂暴躁动的身躯给压进铁笼内。
相思跑过去,一个衙役给她让出一个位置,她却拿着麻醉散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是呆呆地看着他脸上的血,衙役大吼,“女大夫,你发什么呆?再这样下去我们兄弟都要受伤了!”
恍过神,她连忙将麻醉散往他脸上盖去,龙上雪瞠大了眼睛,猩红得可怕,直直地瞪着她,已经沾满鲜血的手猛地攥住她的手腕,死死地攥着。
相思倒吸一口冷气,拿着麻醉散的手几乎握不稳,迎上他骇人的视线,相思一咬牙更加用力地覆住他的鼻子,他的手只是死死地攥紧她,却没有推开。
相思呆呆地看着他的眼睛渐渐阖上,紧攥着她的手也垂了下去,人昏倒在铁笼中,在她手腕上留下清明的血迹……
“妈呀,总算倒下去了,累死我了。”
“这厮力气怎地这么大,真跟畜牲似的。”
……
一群衙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明辉见状立马上前谄媚地说道,“几位官爷受累了,走走走,我家老头子藏着几坛子好酒,我拿来给大家尝尝。”
衙役几个相视而笑,“这怎么好意思,明大少爷你太客气了。”
说着,两个衙役抬起沉重的笼盖想要重回盖过铁笼子,相思听到自己干到沙哑的声音,“他不能再被绑着,不然这一身伤会恶化。”
“那可不行,这渣子的力气这么大,不绑着还得了!”衙役里为首的头立刻否决,“他能不能活是你们药坊的本事。”
“我们药坊担不起这个责任。”相思低头看着龙上雪两条血肉模糊的手臂,硬梆梆地说道,“要是几个官爷觉得本事不够看一个囚犯,我会上衙门击鼓让知府大人再派些人手。”
“你——”几个衙役脸都黑了。

第163章:他心口受过伤

“相思,你乱说什么,你敢得罪这些官爷?”明辉推了她一把,出来笑着打圆场,“几个官爷,她乱说话……”
“我只是把话放在这。”相思打断明辉的话,转眼面向那些衙役,“几位官爷看着办吧。”
说完,相思就往外走,在踏出门槛的时候就听到衙役头儿咬牙切齿的声音,“都愣着干嘛,等着被人告上知府老爷那啊?还不给这囚犯松绑!”
相思回头瞥了一眼又往外走,龙上雪就被放置在杂货房外的屋子里,正好有衙役能照看值守,明大夫让人搬了张床过来,刚要给龙上雪治伤前,就见一个衙役用铁链镣铐粗鲁地绑在他的左腿上,另一端系在床梁上。
相思和明大夫同时看看龙上雪被勒得出雪的脚踝,那衙役冲相思冷笑一声,“女大夫,不会这也不允吧?万一他再疯起来怎么办?这你就是告上知府老爷我也就这么锁上了!”
相思没接他的话,问坐在床前的明大夫,“明大夫,他伤得怎么样?”
“手脚上都是些外伤,注意不要破伤风就没事。真正的重伤是在他头部,那么重的一个铁笼盖让他活活用脑袋掀出去,他这气力也够大的。”明大夫仔细检查了一下伤势不禁感叹,伸手解开龙上雪身上的囚服,有些愕然地说道,“他这心口受过伤啊。”
相思顺着他的视看过去,果然见龙上雪的胸膛上多了一条被针缝合过的伤口,颜色比旁边的肌肤要深上许多。
这就是柳少容刺的那一刀?
“明大夫。”小珍端着脸盆走进来,绞湿手中的帕子走到床前给龙上雪清洗脸上的血迹。
相思看了一眼他手脚上的血迹斑斑说道,“小珍,我帮你。”
“别别,夫人,交给我吧,这种小事用不着你受累。”赵静不懂什么时候也蹿了进来,拿起一块帕子绞湿后清洗龙上雪手脚上的鲜血。

第164章:永远不知道什么是痛

相思低下头看向自己没有知觉的右手,这种平常的小事她做得都会比常人麻烦上千百倍,所以赵静才会抢着去做。
看出相思眼底的黯淡,明大夫出声道,“相思,你去准备些干净的布巾,扯多一点。”
“是,明大夫。”相思应声离开,扯好布巾再回来时就听到小珍惊叫的声音,“明、明大夫……这、这……这人是奴、奴隶……”
“奴隶就奴隶,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明大夫低声斥责。
“人家以前没见过……”小珍犯着嘀咕,“您看他脸上烙着字呢,烙上去的一定很痛。”
痛……
自从认识龙上雪,她就没听他喊过什么痛。
被她咬得经脉差点断掉也没喊痛,在军营里被柳少容划了一枪不会痛,被人殴打得满身是伤也没说过痛。
他好像永远不知道什么是痛……
“相思,你站那做什么?快来帮手。”明大夫一扭头就见她站在那里发呆,相思忙道了声歉,走过去帮着明大夫将龙上雪的伤口处洒上药粉再一点点包扎起来。
龙上雪因麻醉散而昏睡得很沉。
赵静扭着身子蚯蚓似地一点一点扭到相思身边,对着她咬耳根,“这不是大爷您相公么?他怎么在这里?”
赵静的声音小得跟含在嘴里一样,连相思都听得不是很清楚,只是低声道,“别说出去,会惹麻烦。”
“我知道,这儿这么多官差我哪敢乱说话。”赵静继续声小如蚊蝇地在她耳边说道,见她只用左手困难地打结,连忙伸手帮她将布巾飞快地打好结。
又被抢掉了她做的事。
她明白赵静只是想帮她,可这种什么事都做不了的挫败感让她很不舒服。
在药坊很识相地没有问东问西,可晚上一回到家赵静就憋不住了,缠着她不停地问大爷怎么会在义阁的那堆囚犯里头?问大爷到底是奴隶还是南充王府的世子爷?问大爷今天怎么就发狂了?

第165章:他发狂只是要明辉放开她

从吃晚饭问到吃完,一路跟着她走进灶房问个不停,相思不理她,他就一个人上蹿下跳地跟个猴子一样,相思把要洗的碗筷放进锅里,舀上水,终于被他缠得不耐烦地说道,“赵静,其实我都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夫人您的相公,您哪能不知道呢。”赵静有些委屈地扁起嘴,认为她是故意瞒着不说。
可她要从何说起?他是她相公,也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鬼王龙上雪,也是义阁的二当家,也是奴隶,南充王府的令牌她也不懂他是哪里弄来的……这些她要怎么说?
“赵静。”相思认真地看着他说道,“要是你信我,就什么都不要问。”
知道得多有什么好处,就像她一样,完全不能和义阁撇清。
赵静看她脸色很是肃穆只好讪讪地作罢,不再打听,看着一锅的脏碗连忙卷起袖子,“夫人,我来洗碗,你早点回屋去歇息。”
“不用了,我想自己洗。”相思立刻说道,语气有些强硬。
赵静有些被吓道,傻眼地看着她,然后乖乖地退出灶台,有些狗腿地将身子躬成虾状,“那夫人您洗,您洗……”
随后赵静逃也似地奔出灶房。
相思抬起自己的左手,她知道自己的语气重了些,可她不想什么事都在倚赖别人,她没有这么没用。
赵静走后,她的心头反倒静不下来,龙上雪那双猩红的眼睛印刻在她眼前,让她挥之不去。
他发狂,只是要明辉放开她。
怎么会这样,孩子没了,他应该是恨她入骨的。
洗完锅碗,相思擦了擦手正准备离开灶房,余光中却瞥到灶台上用篮子盖着的一只生鸭子,是两个婆婆买回来说炖老鸭汤给她和赵静补身子,后来时间不够只能杀了拔毛明天再炖。
喜婆婆还说,十年的鸭子一只参,特别得补。
挥去脑袋里的想法,相思走出去将灶房的门关上。

第166章:你能坐起来吗

这一晚相思没再做噩梦,大概是没有龙上阳上门打扰的缘故,只是人醒得特别早,外面的天还是黑的,只有稀稀落落的零星点缀在夜幕里。
躺在床上相思再没睡着,想了想还是穿衣起来,走到灶房生柴将那只老鸭放上熬药的小炉子上,用小火慢慢炖着老鸭,又加了一些家里补身的药材,这一炖两三个时辰悄无声息地过去,一掀盖子,顿时薰得整间灶房全是老鸭汤的香味。
东方已经大亮,相思特地拿熬药的砂锅装下老鸭汤拎着走去牡丹药坊,药坊只有小珍一个人,赵静和那两个杂工还没来,相思把手中的砂锅端上柜台,“小珍,你帮我把这汤给那个囚犯喝。”
“哪个囚犯啊?”小珍手里忙活着抓药,随嘴应道,“哎呀,相思,你看我这多忙,你自己拿进去吧。”
然后小珍就拼命挥手赶她,相思只好重新提上老鸭汤往里走去,十来个衙役围在两张八仙桌上吃吃喝喝,可能昨晚没睡够一个个都无精打采,一见相思进来有两个衙役甚至嘲弄地喊道,“这年头我们这份差事真是苦啊,听上面的还要听个娘们的话,哎……改明儿让有些人来看着囚犯,我看她有什么通天的本事……”
相思忽略掉那些冷言冷语,径自朝床榻边走去,龙上雪仍维持着昨天的姿势平躺在床上,头上包着一层布巾,双眼紧闭着,但手脚上扎结实的布巾血迹斑斑,甚至有些松散,相思去检查他绑着镣铐的脚,又磨破了一些皮。
难怪那样衙役个个无精打采,看来他昨晚又闹过了。
把手上的老鸭汤放到床头,相思走回去重新又扯了一些布巾和止血散,再回去时龙上雪已经醒过来,眼睛里已没有昨日骇人的猩红,但还是直直地看着她,不移半分。
“你能坐起来吗?”相思把东西也一并放在床头,淡淡地问道。

第167章:完全不懂疼是什么

龙上雪听从地从床上挣扎着坐了起来,脚上的铁链在被褥上拖出一条铁锈的痕迹,相思拿起枕头垫到他身后,低下头,不可避免地撞上他的视线,那样直白,那样不知避讳。
相思转开自己的视线,单手解开他缠在头上的布巾,布巾上沾着一层血撕不开,相思皱眉,龙上雪忽然伸手抓住她的手往下用力一扯,从头至尾,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还是那样,完全不懂疼是什么。
沾血的布巾被扯了下来,他的手却不放开她,她的心跳如鼓,低下眸用力抽开自己的手,擦拭过他额上的伤,洒上药粉,重新用干净的布巾缠好他的头。
“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相思尽量如寻常一般问道,伸手解开他手腕上的布巾。
龙上雪摇了摇头,发觉她一直低着头并不看他,又补上一句,“没有。”
他的声音粗嘎低沉,相思的指尖忍不住颤了下,加快速度将他手脚上的药和布巾通通换过,正要离开却瞥见床头的砂锅,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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