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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金祭司在上做法,陛下一定会觉得饿得,不如现在就先吃一点,到时候也不会感觉到饥饿。”香寒笑着将雅静推到桌子前,为雅静斟了一碗鱼汤。
其实起先雅静并没有想到这一点,也没什么胃口吃饭,只是现在香寒说了,雅静倒觉得很有道理。只是刚接过碗的那一刻,扑面而来的油腥味让她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看到雅静的异状,香寒不住大惊:“陛下,你怎么了?”
雅静将汤碗推开,厌恶的说道:“这烫怎么这么腥?”
香寒怪异的看着溢满香味的浓汤,拿起浅尝了一口,只觉得清香入鼻,哪有什么鱼腥味!
“这烫很香啊,并没有什么奇 怪{炫;书;网的味道。”香寒蹙眉说道:“陛下,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适,要不要传太医?”
镇魂 第六章 中秋佳节(2)
雅静倚在桌边,看着太医变幻莫测的神情,蹙眉道:“张太医,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朕恕你无罪。”
张太医抬头看着雅静,将搭脉的手收回,踌躇着不知该如何开口:“其实不瞒陛下,依照陛下的脉象来看,陛下似乎怀有身孕且已一个多月。”
闻言,雅静微蹙了眉,但没有多少吃惊,只道:“此事先不要张扬。”
“老臣遵命。”张太医深处皇宫已经多年,里面的规则自然是了解透彻:既然皇帝陛下如此明白的说了,哪怕刀架在脖子上也切不可说出一个字。否则,只怕会更大的灾祸。
“如此,你就先退下吧!”雅静挥了挥手,示意张太医可以离开了。
等张太医一走,站在一旁的香寒就忍不住说道:“陛下如今的状况可要告知平阳公大人么?”
雅静摇了摇头:“今日大宴在即,朕还说不得。等日后他进宫的时候,朕再亲自告诉他吧!”
“可既然陛下已经身怀有孕,今日晚宴的酒——”
“这个朕自有分寸,你无须担忧。”雅静打断香寒的话,起身:“好了,时辰也不早了,摆架清河园吧!”
“是。”香寒福身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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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清风徐徐,月色皎皎。皓月当空之下,皇宫里更是一片歌舞升平。群臣宴饮,各自畅谈,也有几人欣赏歌舞,在席间高谈阔论。
雅静坐在正上方的龙椅上,从刚开始的那一杯酒喝下去之后,都是以茶代酒的。
金祭司在焚香祷告,声称修道之人不可贪恋红尘,而后做完仪式之后早就离开了皇宫。
“陛下似乎有什么心事?”坐得离雅静最近的风芷看出雅静虽然是在笑,但是眼神明显就已经有些晃动了。
雅静挑眉,莞尔:“风侍君观察的还真是细致入微啊!”
听出雅静话里的意思,风芷不住轻笑了一声:“陛下是在责怪风芷多嘴,惹怒了陛下吗?”
“风侍君如此聪慧之人,又怎么会惹朕生气!”雅静笑着说道。
两人面带微笑皆是你一言,我一语的旁若无人的在“谈天说地”,下面的臣子看得皆是笑意连连,暗自想着什么时候要拍拍这风侍君的马屁。毕竟人家可是后宫唯一的主人啊!虽说才只是个侍君。
而权易真是安排在雅静右侧的第一个位子,所以风芷和雅静的对话倒是听得清楚,自然没有百官眼里的想法。只是百官的想法一个个的也跟着落到了权易真的眼中,虽说明白事实但心里总归还是有点不适。
“馨儿怎么没来?”权易真出声,适时地打断了两个人的谈论。
雅静转过头,好奇的看着权易真,想不到这个不在乎女儿的父亲居然会难得的开口询问自己一向冷落的女儿的消息,难道是良知发觉了?
“照看馨儿的宫女来报,说馨儿着了风寒,所以我就让她不要过来了。”雅静说道:“怎么,你想见她了?”
权易真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只是今日这种场景,作为皇室未来的继承人,多少还是应该出来露一下脸的。陛下您认为呢?”
还以为是良知发现了呢!没想到却是因为这个原因。
“得了,馨儿白天忙于课业,只有晚上才能好好休息一会儿,作为未来皇室的继承人,馨儿她已经很辛苦了。更何况,她还只是个孩子罢了!”雅静对权易真冷血的态度表示不悦,又对自己女儿的刻苦表示心疼。作为一个母亲,又作为一国之君,有的时候徘徊于两者之间,她真的很难做决策。
“可她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皇者之路并非平坦,这个陛下应该清楚得很吧!”权易真眼眸流转,摇晃着手中的酒盏:“所及就算陛下再心疼殿下,也要学会狠心。”
狠心?像你一样狠心吗?
雅静冷哼:“这个朕自有谋算,权爱卿无需操心。”
权易真见雅静冷下脸,暗自笑笑,也不再多言。
雅静看权易真难得退步没有与自己争下去,脸上的冷锐也随之散去,继而低头看着面前的茶盏,低声说道:“待会儿夜宴结束之后,朕有话要告知与你。”
对此,权易真笑道:“正巧,微臣也有话要告知陛下。”
雅静挑眉,不知权易真要告诉自己些什么,但是看着他嘴角勾起的笑容,心中顿时沉了一下:总觉得没好事情发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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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魂 第六章 中秋佳节(3)
而真如两人所言,晚宴结束了之后就不约而同的朝着御花园的方向走去。旗舰,雅静屏退了众人,让风芷也无需跟着自己,独自一人坐在湖边的凉亭内等着权易真。
一阵凉风吹过,带来了一阵花香。抬头看着天空,只见一轮明月当空。低下头,是银色的月华散落在天地之间,折射在湖面之上,灵灵而动。
雅静坐在石凳上默默地看着这一切,直到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才收回恍惚的神智。
就算不扭头看着来人,亦可从脚步声中听出是谁。
“微臣参见陛下。”一袭黑衣的权易真站在雅静身侧,出于礼节的行了一礼。
雅静对此颇为不屑:“既然没有新把我当做皇帝,就不要在四下无人的时候还如此假心心。我当时做给谁看!”
闻言,权易真轻笑,坐在了雅静身边:“静儿近日倒是火气不小!”
雅静微愣,随即低下了头,喃喃低语:“太医说,我已怀有身孕一月之久。”
纯黑色的眼眸一颤,完全没有料到雅静要告诉自己居然会是这件事。不过一个月前在他是有留宿在蟠龙殿,难道是那一天?
不过——
“眼下的时局,陛下若将这个消息公布于众,只怕会遭来群臣的非议。”权易真说道:“两个多月前进宫男子失踪,而现如今陛下怀有身孕,只怕传出去会像十年前那样。”
雅静咬了咬唇,道:“你的意思孩子留不得?”
权易真微笑,黑色的眼眸凝视着雅静:“您有馨儿不就够了吗?何况您也不希望日后有人于馨儿争抢皇位不是吗?孩子的出生又时没有父亲,这样对陛下您的声誉可不好!”
“这个你无须操心,孩子我自己会调教。”雅静冷哼一声:“至于给孩子一个名分,恰巧一个多月前风芷也进宫了——”
“陛下是想把孩子的存在扣在风芷身上吗?”权易真打断雅静的话,出声问道。
雅静微眯起眼,冷哼一声:“有何不可?只是一个名义罢了,我想你不会在意的吧!”
“呵呵,这个微臣自然是不会在意,只是微臣怕陛下若知道微臣今日带来的消息一定会后悔这个决定的。但知道这个消息陛下还能如此坚决的做到不在意的话,微臣也就无话可说了。”权易真毫不在意的轻笑着说道,似乎有十足的把握雅静不会反驳他的意见。
不知道权易真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雅静可以百分之百肯定话一定是冲着风芷去的。
不过话说,近日来风芷的表现,也让她很在意呢!
起先的单纯可爱就像是一层假象,等到了一定的时间,埋在表层之下的真正性格就会浮现出来。而那隐藏在单纯可爱之下的细心和敏锐,有的时候雅静还真不能相信他这样子剔透的人居然会沦落到大街上做乞丐!
看出雅静眼中的犹疑之色,权易真轻笑道:“其实从刚一开始,微臣对于风侍君的突然出现就已经产生怀疑了,只是碍于陛下的面子并没有说出来。只是昨日微臣接到一则密保,微臣想陛下得知密保之后究竟会怎么做呢?说起来,还真的很好奇呢!”
面对权易真狭促笑意的话语,雅静不悦的蹙眉:“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你对风芷的不放心我早就知之,而且我也没有打算你会对此事袖手旁观。权易真,说说你的看法,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好吧!既然陛下心急地想要知道,那微臣一定会将密保里的事情详细地告诉陛下的。”权易真莞尔,凝视着雅静的眼一字一句的说道:“在两个多月以前,微臣就接到消息最近帝都有叛党活动的消息。而微臣也将此事告知了陛下的贴身侍女香寒,想必陛下应该还记得吧!”
记忆回到男子进宫的前几天,自己内心不安的想要去神殿找木祭司,香寒好似说过有叛党乔装易容混进帝都。只是当时她早就没有心思在那个上面了,却没想到今日权易真会再提起。
“不错,两个月前香寒是跟我说过此事。”雅静点点头,复问道:“可这跟风芷有何关系?都是两个月以前的事情了,难道你认为风芷和这件事情有关吗?”
权易真轻笑:“不,不是有关。而是风芷,就是那名乔装混进帝都的叛党。”
“什么!我不信!”雅静豁然站起身子,很难想象权易真刚才说的话。
如果权易真说的是真的,那么当初自己遇见风芷不过是一件被安排好的“巧合”。而自己却傻愣愣的一头钻进敌人的套子里不自知,还傻傻的说要保护他。
可是就算风芷是叛党,那他又有什么把握自己一定会从那条路走过,而且一定会救他呢!从那天的情况来看,那几个大汉好像是真的要把风芷拖走,并不是像在演戏的样子。而且风芷满面的污垢,脏乱的头发似乎也不是一两天的杰作。
想到这些的时候,雅静不住有些昏了头,完全弄不清出谁是对的,谁是错的。
“不信?”仿佛早就知道雅静会这么说了,所以权易真对此完全没有生气,反而笑道:“如果陛下不信,微臣可在一个月内找出叛党之首,将其生擒。只是到时候他人的执政,还请陛下不要留情啊!哦,不,是不要偏私啊!”
“偏私?权易真,你太小看我了!”雅静冷哼:“既然你说出这样的话,那朕也告诉你。只要你捉住叛党之首,并且他招供风芷的身份,那朕一定会将其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既然陛下都这么说了,微臣绝对会相信陛下的。只是陛下的话似乎说得太早了,微臣才只是说明了风芷的一个身份,他另一重身份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