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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更毒的!”权易真邪笑一声,伸手想去解开雅静的衣襟。
雅静这时才反应过来,这家伙已经在不知什么时候把自己扣进了怀里,一双贼手早就摸进了衣内。
“你禽兽啊!”雅静脸腾一红,脸红脖子粗的挣扎着想要离开:“我刚回来,而且你还有病在身。你疯了吧你!”
“没看见你,是气疯了。现在看见你,是急疯了。”权易真邪肆一笑,翻身将雅静压在身下,银色的发丝跟着垂下。
一头银发在雅静的黑发上显得格外刺目,让雅静忍不住心疼的呢喃道:“这头发——”
“无事。”权易真轻笑,在雅静额头落下一吻,并沿着眼角徐徐而下:“你青丝,我白发,这正如你一袭的白衣,我永远埋藏于黑色之中。静儿,我们是互补的,谁也离不开谁,就像白天与黑夜。”
雅静莞尔:“说的也算对。不过,我说权易真,你的手能不能老实一点!”
“一年不见,你就不想我吗?静儿……”权易真凝视着雅静的眸子,不顾雅静的反抗一点一点的将雅静的衣服剥了。
雅静气恼,咬牙切齿:“你久病之人怎么还有这么多力气!还有,我一点也不想你!”
权易真轻笑:“本来我觉得我也是快要死了,但看见你,我觉得我又获得了新生。还有,就算你不想我,我承认,我很想你。所以,亲爱的女皇陛下,请容许微臣服侍您吧!”
这禽兽,明明就是自己在服侍他好不好!
番外 生生世世不相错
天刚破晓,蟠龙殿内就传来雅静的唾骂声。
“权易真,你有完没完了!”雅静看着一脸神采飞扬的权易真,身形虽然消瘦了不少,但怎么看也不像是快要死的人啊!
“没完。”权易真在雅静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成功的又烙下了一块紫色的痕迹。
雅静气结,只觉得自己跟权易真之间永远也存在着沟通上的问题。
“你还要早朝!你难道想让一干臣子都在外头等着吗?”雅静伸手将权易真的脸挪开,一双纯澈的眼中涌现出愤怒的小火苗。
“我重病在身,不宜上朝。”权易真轻笑:“何况美色当前,那些老头子还是在外面等着好。”
雅静嘴角抽搐了两下:“权易真,你绝对是个昏君!”
权易真无辜的眨了眨眼:“我什么时候说我要当明君了?”
雅静无奈:“就算你不要当明君,可我还想多活两年。红颜祸水的名字,我可背不起。”
“静儿,你早就是祸水了。”权易真邪笑:“自从我认识你之后,你就成为了真正的祸水了,而且专门是我的祸水。”
“什么叫你的祸水!”雅静不悦的哼了一声。
权易真却没再多言,直接低下头封住雅静的红唇。
雅静伸手捶了捶,却被权易真一把捏住了手腕。
雅静忍不住想要开口低呼一声,却不想刚开口,就让对方的舌给溜过来了。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权易真疯狂地纠缠着雅静的唇舌,炙热的呼吸几乎要掠夺了雅静所有的气息。而此时的雅静则像是搁浅在沙滩上的鱼,仅靠着权易真渡过来的空气维持住微弱而急促的呼吸。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两人相互厮磨的唇角流淌进雅静的耳根,痒痒的,漉漉的,最后蜿蜒进了发梢,消失在了散乱的发丝之中。
滚烫的吻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从嘴角缓缓想雅静的下颚移动着,迷蒙间,雅静睁开了双眸,却看见权易真裸露在外的肩头。
呼吸一滞,雅静全身僵了一下。
察觉到雅静的转变,权易真停下了动作,呢喃问道:“怎么了?”
雅静伸手落在权易真肩头:“这疤……”
话纵然是没有说下去,权易真也清楚的明白雅静话里的意思。
雅静抬头,正巧对上权易真还未来得及隐藏好的惊慌的双眸,忽而又微微一笑:“当时你很恨我。”
权易真低头凝视着雅静的双眸:“恨你,但更爱你。因为太爱,所以更恨我自己。”
雅静微微一笑,伸手轻抚权易真的面容:“易真,我也爱你。”
闻言,权易真颤了一颤,眼中闪过惊喜的神色,但语调依旧平静如初:“静儿,若是让你与我远走天涯,你愿意吗?”
雅静轻笑了一声:“易真,你知道我这一次回来时为什么吗?”
权易真微微蹙眉:“不是为了我?”
看见权易真眼中闪过的提防和阴冷,雅静笑问道:“若是不是为了你,如何?”
“为了谁!”权易真面色一凝,狭长的黑眸微微眯起。
雅静知道,那是他杀意将起的预兆。
在权易真的唇上啄了一下,雅静失笑道:“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一个快要死的,名字叫做权易真的大混蛋吗!”
权易真面色一暖,心知雅静是揶揄自己来着,随后报复性的在雅静的锁骨上咬了一口:“还不如实招来,到时候可别哭着喊停啊!”
雅静面色微红,低估了一句禽兽,便喃喃说道:“是为了把你从皇帝的位子上拖走。这一次就算你不同意跟我离开,我也会把你给捆了,然后带走。”
权易真莞尔:“我倒是很期待曾今的女皇陛下突然出现在皇宫里面,把现在的皇帝给捆了,然后当真所有朝臣的面带走是什么样子的。”
雅静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易真,你还真是越来越贫了!”
——
玄武十五年,夏末,仁安帝逝世,举国哀嚎。新皇雅馨继位,任听雨楼风使为丞相,并以相父相称。
新皇继位,大赦天下。
而此时某处乡野客栈中按道理本因已经亡故的大鸿的两名皇帝为了一件事儿大肆争吵起来——
“权易真,你过来!”
“把你手里的东西先放下。”
“又不会对你怎么样!你怕什么。”
“不是我怕,是我担心这样对你不好!”
“易真,我问过蛇妖了,它说不会出事的。快点过来,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权易真叹了口气,看着越来越霸道的雅静,无奈的说道:“静儿,乖乖听话,把东西放下。”
“权易真,你到底是要不要的!”雅静气恼,狠狠瞪着离自己两丈远某人。
“不要。”权易真摇头。
“你不是一直都想把我拆了入腹嘛!平时动不动就要咬两口,现在这么好一个机会,你居然还不要!”雅静没好气的说道。
“静儿,这完全不一样。”权易真一阵头疼。
“有什么不一样。”雅静将手一拍,既然对方不肯主动,那只能她主动一点了。
明明就是她在牺牲,怎么感觉自己还在强迫他似地。真是……没天理!
权易真看着大步朝自己走来的雅静,刚准备后退,就被雅静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身子一翻,就被雅静摁到了椅子上,背靠着桌沿。
雅静冷笑一声,从怀疑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看的权易真冷汗直流。
“静儿,你冷静一点。”权易真伸手想要去夺雅静手里的匕首,却被雅静给躲开了。
雅静自觉地坐在权易真腿上,在权易真还没来得及阻止的时候,反手割开了自己的手腕:“给我喝!”
权易真气恼的看着雅静,将匕首夺过往地上一扔:“你就这般不知轻重了!”
雅静将手贴在权易真的唇上:“喝下去,你的病就会好的。虽然不能把头发的颜色变回来,但不至于让你身体有所亏损。”
“静儿……”权易真痛惜的舔了舔雅静不停流着鲜血的手腕,低声呢喃:“你这又是何必。只要你陪在身边,纵然重病缠身,不久于人世我亦心甘情愿。”
“你发什么傻!你若是死了,我又岂会独活。”雅静不悦的斜了权易真一眼。
权易真低声而笑,低头舔舐雅静手腕上的血。
当日雅静离开万蛇谷的时候曾说,若是想要救权易真,必然要让权易真饮其血。因为雅静的血有炎火神君的心头血,而每一世炎火神君吐血而亡都是因为心血不足。而今雅静用自己的血来化解权易真的郁结,正好将其体内的魂魄得以压制。
可是不管雅静怎么说,权易真就是不同意雅静割腕。
雅静又不敢告诉权易真他是炎火神君的转世,只是两人这样才能所谓的“水交融”,而且自己的血有助于化解权易真的病。
“易真,我们再也不分开了。”雅静伸出另一只完好的手,勾着权易真垂落的白发,轻声呢喃。
权易真伸手环住雅静,将雅静的一簇头发勾出,抽过雅静手心中的白发。伸手打了一个结:“十里长亭霜满天,青丝白发度何年?今生无悔今生错,来世有缘来世迁。笑靥如花堪缱绻,容颜似水怎缠绵?情浓渺恰相思淡,自在蓬山舞复跹。”
雅静轻笑,嗔道:“这是写女子相思愁绪的,你怎生得在这个时候念出来。”
权易真淡笑了一笑:“只觉得‘青丝白发度何年’这一句与我们很像。”
“我倒是更喜 欢'炫。书。网'‘今生无悔今生错,来世有缘来世迁。’这一句。”雅静微垂下眼眸:“易真,我们相错了太久了,来世要好好补偿回来。”
“好。那我们就生生世世不相错。”
“生生世世不相错。”
番外 后世
“雅静,你在想什么呢!”身后被人轻拍了一下,雅静回头,看着巧笑嫣然的同事方夏冰:“夏冰,你怎么出来了?小刘助理准备放过你了?”
“还好意思说呢!”夏冰瞪了一眼雅静满含笑意的眼,气嘟嘟的鼓着脸:“好歹你跟我也是穿着一条裤衩长大的,怎么就没有写同情心呢!看着我被那个死三八叫进去,也不想想怎么救我出来,反倒是在这里发呆。你雅静可真够意思的,我怎么一早没发现呢!”
雅静嘿嘿陪笑,忽然又一本正经的说道:“夏冰啊,你说人有没有前世今生?”
方夏冰狐疑的看着雅静,上下将雅静打量了一圈,还伸手敷了敷雅静的额头:“你这家伙,没有生病啊!该不会中邪了吧!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雅静不悦的瞪了方夏冰一眼:“还说是穿同一条裤衩长大的呢!怎么,现在我说一句你就说我中邪了!什么心态啊!”
“嘿嘿……好了好了,我的姑奶奶,别生气。说说吧,你这是怎么了!”方夏冰一拉边上的办公椅,坐了下来。
雅静蹙着眉,疑惑地说道:“昨天我做梦,梦见我的前世是女皇,而且还喜 欢'炫。书。网'上自己的臣子,并且与他约定生生世世不相错。”
方夏冰嘴角抽搐了两下:“你这孩,一定是中邪了!赶紧的,赶明我给你拿一串辟邪的桃木珠来让你带着。”
“得得得,别说这么好听,你丫根本就不相信我!”雅静一把推开夏冰,挥了挥手:“去去去,哪凉快哪呆着,不要影响我的思路。我还真琢磨着这是怎么回事!”
“你呀就别琢磨了,还是琢磨琢磨咱们的董事长吧!”方夏冰嘿嘿笑了一下,颇为揶揄的捅了捅雅静:“老实交代,你们昨天吃晚饭干什么去了!我可听你妈说了,你可是很晚才回来哦!而且身边有是这么一个大美男,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