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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动作没有听,话却顿了顿:“这故事,还要从那时裴龙进兵清珉,就和现在一样的情况说起。”
“那时候领兵的是裴龙国的大皇子,而清珉领兵的是皇后娘娘。”风婆婆就想诉说着一个被人遗忘多年的故事一般,在沧桑的语音里缓缓张开:“那个时候吉首的城主名叫摩多寒,而城主夫人徐妙菡,他们有个小女儿名叫摩琴。就在两年前皇后来到了吉首,摩多寒为了讨皇后的欢心,将自己的小女儿送给了皇后当婢女。皇后很喜 欢'炫。书。网'这个从小就失去娘,但天真烂漫的小丫头。而小丫头也很喜 欢'炫。书。网'这个沉静稳重的皇后姐姐,也是小丫头就把自己的喜悦分享给了她母亲的奶娘风娘听。风娘听了,笑着说小丫头以后会飞上枝头做凤凰。结果没想到后面发生的事,确实和那个风娘说的话大相径庭。”
“那时军营里面有个叫做权易真的恶魔,他很不喜 欢'炫。书。网'皇后和这个小丫头亲近,所以就总是想方设法的让小丫头离开皇后。后来恶魔就说小丫头是拖油瓶,总是连累皇后。而也是那个时候,心存仁慈的皇后为了小丫头受了重伤。小丫头心里自责,又因为恶魔的话就闹小孩子脾气离开了皇后。伤心欲绝的小丫头跑到了从小就照顾她的风娘那里。风娘听了,告诉小丫头回去向皇后娘娘道歉。后来小丫头自己也想明白了,可就准备回去道歉的那一会儿,被子的父亲用药迷倒了,送给了恶魔。”
听到这里,雅静全身忍不住颤了一下,但终没有开口问出心里想要说的话。
“后来风娘知道了这件事,就上门去找小丫头的父亲去评理。那时小丫头的父亲摩多寒巴望着用自己的女儿贿赂恶魔能够得到一个更好的前程,却不想招来了杀身之祸。”说到这里,风婆婆叹了口气,随即继续说道:“风娘把小丫头说的事情全都给摩多寒说了一遍,这才发现自己是给恶魔给骗了。原来皇后并不是不喜 欢'炫。书。网'自己的女儿把自己的女儿赶回来,而是自己的女儿闹脾气,自己跑了回来。摩多寒又悔又急,但是大军早就在昨天的时候去了帝都。等摩多寒准备骑马追上大军把自己的女儿要回来的时候,一群黑衣人从天而降。黑衣人什么话都不说,动刀子就杀人。当时的风娘在一旁看了,简直就吓傻了。一股脑儿的躲在床底下,这才逃过了一死。”
“风娘是个傻女人,以为把这件事情告诉朝廷,朝廷会给个交代。但很长时间过去了,朝廷依旧音信全无。风娘不甘心啊,就跑到妙菡的坟前去哭,却发现人家的坟都已经被挖开了。在过了没多久,新任的城主就来了。其实那个时候风娘不敢说,在黑衣人来的时候,风娘听见了摩多寒城主大声问黑衣人:‘不是已经把人都给你们了,为什么还要灭口?’。那些黑衣人中有一个说了一句:‘因为大人从来都不给自己留后患。’。就这样的一句话,断送了一个府邸的人命。”
雅静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对着风婆婆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现静一静。”
风婆婆应了声,准备离开。
可就在风婆婆离开的时候,被对着雅静说道:“其实姑娘长得和当年的皇后很像。也因为机缘巧合,老妇曾见过皇后娘娘一面。皇后娘娘为人慈善,虽然冷眼漠然,却并非真的冷血无情。老妇想,若是皇后娘娘听到了今天这个故事,一定会给枉死的人讨回一个公道吧!”
雅静垂下眸,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皇后若是还以从前的皇后,或许还能为他们做些什么。只奈何,如今的皇后,只不过是一只笼中鸟。不过既然皇后知晓了这一切,就算没有能力为他们做些什么,但依旧会凭借自己最大的努力闯一闯这暴风疾雨,跳一跳这鲤鱼龙门。”
“有姑娘的这句话在这里,老妇就放心了。”风婆婆打开门,外面的阳光瞬间洒了进来:“有的时候打开一扇门,看到的不一定是暴风疾雨。有的时候许下一个承诺,也未必能够海誓山盟。”
暴风疾雨?说的是自己吧!
海誓山盟?说的也许是摩多寒和徐妙菡吧!
从两年前雅静和摩琴的相遇时,摩琴说的话里,雅静知道摩多寒当初是很爱徐妙菡的。可是在爱,哪怕是真爱,摩多寒为什么又会娶第二个小妾,第三个小妾呢?
是不够爱,还是在时间的流逝中爱已经慢慢的变质,慢慢的枯萎了呢?
曾今的海誓山盟,也是抵不过时间的蹉跎和消磨。等到沧海变成了桑田,猛然回首间,又有谁真的能够坚定不移的陪在自己身边?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终究不过当时的一句戏言罢了,能够真正做到的,却已是寥寥无几。
“姑娘,可要起身着衣?”不知何时以蕊和又菱已经进了屋。
雅静摇了摇头,说道:“我还不想起在。这水已经有点冷了,再给我加点热水。”
以蕊听命为雅静加了一桶热水,以手试了试水温,发现水太烫了一点,正准备加些冷水进去,却被雅静制止了。
“我现在冷的紧,就多加些热水吧!”雅静说道。
以蕊一滞,一时没明白过来。
又菱在一旁看了,立即又给雅静加了一瓢热水。
“还是很冷。”雅静面无表情,清丽的容颜看不出一点的喜怒哀乐。
“可是姑娘,这水已经是很烫了。”这回连又菱也是不在同一往里面加水了。
雅静愣然,低声呢喃道:“为什么这么多的热水,我依旧感觉到寒冷无比呢?”
“那或许你要的不是这些热水,而是我。”权易真邪魅的声音在门口响起,黑影一闪,带着一股难以掩盖的血腥味来到了雅静身边。
黑眸淡扫了一眼在旁边伺候的两名侍女,权易真一挥手:“都下去吧!”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但从着身姿与语气不难猜出来者的身份。
还从没见过如此俊美异常的男子,以蕊和又菱皆是小脸一红,退离的屋子。
强欢 第十五章 当年真相(4
脱去一身的风尘,权易真跟着进了浴桶,然后将雅静拥入自己的怀中。伸手轻抚雅静的脸颊,正对着自己,低声问道:“这么烫的水,你是想趁我不在的时候折腾你自己吗?”
雅静伸手拍开权易真的手,漠然说道:“身体冷了,有水可以暖。但心冷了,该用什么东西来温暖呢?”
权易真挑了挑眉,将雅静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
手心传来的是对方沉稳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的告诉自己眼前这个男人是为自己而活的。
“两年前这里发生了一件事情你知道吗?”雅静低声问道。
权易真眼眸一闪,嘴角勾起一丝轻笑:“是谁又在这里乱嚼舌根了吗?”
“不是乱嚼舌根,而是告诉我一个事实。”雅静伸手挣开权易真的控制:“事实是,一个男人为了得到一个女人,不惜杀了一个府邸的人。权易真,我真是没有想到,你为了得到我,居然会去伤害这些无辜的人。至亲也就罢了,可是摩琴他们是无辜的啊!不要说是摩琴了,就算是摩多寒我也才只见了一面而已。而摩琴的母亲,我更是从未见到过。你为什么要刨了人家的坟,你知不知道这么做会遭天打雷劈的!”
权易真低声而笑,似乎是在嘲笑雅静为什么会这么质问他。
“可是事实就是,我若不杀了这些人,这些人酒壶想尽办法的横在你我中间。”权易真一手捞过雅静,深情的在雅静的额头落下一吻:“你说,我怎么可以容忍你的视线被别人给夺走?看见你为了一个黄毛丫头跟我大吵大闹,我都觉得她简直都不该活在这世上,尤其是出现在你的眼前。静儿,你知道我承受不了你的眼里有任何时候没有我存在的影子。是的,我该窒息你,我该压抑你,我更该填充你。让你的心里,命里,眼里都只有我。我该像天一样笼罩你,像山一样压着你,像水一样包容你,像网一样困着你,更该像锁链一样束缚你。我为你而活,心为你而跳,血为你而流。我是你的一个囚奴,是你忠实的仆人,而你这个忠实的仆人只是每天奢求着你可以多爱他一点。我对你的忠诚,就算是为你杀多少人都可以。”
“所以,你就杀了摩多寒?就带走了摩琴?”雅静厉声质问道:“你不要贯彻着以你爱我的名义来逼疯我!”
“我逼疯你?是你用你琢磨不透的爱来逼疯了我。”权易真将雅静扣在怀里,在她的耳边低声轻语道:“每当看见你对着别人露出天真的笑容时,心里的嫉妒就让我恨不得杀光所有的人。我渴望拨开阻挡在你我之间的云彩,让我可以看清楚你到底需要我怎么做。怎么做才可以让你爱上我,就像我爱你这样不可自拔。但是你若有似无的接近,你看似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的距离,这些都快把我逼疯了。我惶恐,就像一个饥渴迷失在沙漠中的旅人,好不容易找到了水源,却怀疑那不过是一场海市蜃楼的恐惧。你让我尝到了所谓的情,所谓的牵挂,所谓的相思,可是狡诈的你却总是在我准备喝干着甜美的佳酿的时候飘然远去。你总是不给我吃饱喝够,然后跟着别人喜笑颜开。这些人,总是来和我抢占你。第五白易是,摩琴是,你所谓的师父更是不用说了。静儿,你知不知道,我要守住你,真的很难!你的心总在飞,我看不到你给我的爱,你总是留我一个人在黑暗与孤寂中徘徊等待。难以煎熬的我你说该怎么办!杀了他们。让他们不再出现我们之间,那才是最安全的办法不是吗?所以现在就算你知道了实情,你以为我会愧疚的对你说一声对不起吗?不,不会。他们是阻拦在我们之间的障碍,我可不会学着那些所谓的君子,心里面虽然想着,但却害怕别人的闲言碎语不会付之行动,一看到自己心爱的人被别人抱在怀里就怀恨嫉妒的人。我自认为我没有那个肚量,所以我也不认为我该保持那种所谓的风度。为了自己心爱的,需要的,不就是该不择手段吗?”
听到这样的话,雅静半晌之后,自嘲的摇了摇头:“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的人是你。”权易真抓住雅静的双肩,顶顶的看着雅静:“你为什么总是在为别人发愁?你为什么总是在为别人来质疑我,逃避我?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恨那些被你牵挂的人。我恨他们在你的心里占有一席之地,我更恨他们可以与我一样在你的心里翻云覆雨,一较高下。”
“你疯了!”雅静伸手想要甩来权易真的禁锢。
“是你把我逼疯的。”权易真紧扣这雅静,将雅静捆在自己的怀里,低头亲吻雅静的唇:“或许现在和你争论什么都是无用的,我更该用实际行动来征服你。这样我才可以感受到你为我而存在,为我而燃烧。”
“如果这样才可以证明我对你的存在,那你还真是可怜!”雅静冷声嘲讽道。
权易真一顿,凝视着雅静已经看不见的双眸,语气里的沉痛与卑微是雅静永远无法读懂的情怀:“对于你,就算是变成卑微的蝼蚁,只要能够挤进你的心里,我一样愿意。就算你对我的感觉只剩下了怜悯,我也毫不犹豫地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