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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桂华芳-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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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执行这手段的人。不管是你胡家还是那王家,跟知州田大人并那黄慧竹并无交情,想要执行~”

    孙瞎子说到这儿,却是忽然断了话头,看着桂菊好半天才忽然一笑道:“好你个小兔崽子,竟是算计到老妇的身上。你倒是说说,如何得知我同那县令家有旧?”

    桂菊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道:“我就是碰碰运气而已。”

    孙瞎子听了把脸一弧道:“说实话,不然老妇不帮你这个忙。”

    桂菊闻言将脸一苦道:“我说的就是实话。我刚才真是要走的,不过是透过了门缝看见了云七郎。我想起他虽然脸上有块胎记,但是要是说丑倒还真不丑,反而有点媚气的味道,尤其是他那么爱装哭,一哭起来又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不过是寻常乡下人家没见识,这才看不上。

    但是乡下人没见识,卿馆的保父们接触的达官贵人多,却断不至于那么没眼光放过这么一个好苗子。可是既然如此,为什么他还是平平安安来到我家?并且除了瘦弱些,仿佛并没吃什么苦?答案自然出来,那就是县衙之中有人关照了他。于是,我又想到他是您老人家一力保下,所以猜测,师伯您即便不认识县令,也跟衙门中有实权的人物有来往,所以这才出言相试。”

    孙瞎子闻言,连连点头道:“好,不愧是我选中的传人,果然观察入微,胆大心细。颇贴我‘策术’的精髓。”

    孙瞎子连连赞好,桂菊听了面上笑道:“多承师伯指点。”心中却是腹诽:多谢师伯,不过不是谢你那没见过的策术,而是要写你那时时在用的骗术。嘿嘿,传人来传人去的,除了传些阴谋诡计便是江湖骗术,也不见你说明白自己到底是个什么门派。不过看样子你们也就是一骗子门派,估计不是叫骗门,就是叫欺门。左边欺,右边骗!

    桂菊心下腹诽,面上却是笑嘻嘻不已。孙瞎子不知道自己在这徒侄心中已被归为骗子门派,当下竟还高兴的道:“我原先还道要按规矩考验你几题才能正式将你列入门墙,却没想到你悟性如此之高,单凭此一件足可通过。好,如今我便正式代我师妹收你入我片门门下,你便给我磕一个拜师头吧!”

    桂菊闻言就是一愕,愣了一愣才有些不敢相信道:“师伯,你说什么?”

    孙瞎子还道桂菊是欢喜的没反应过来,当下道:“我说,你已然通过考验,我要正式代我师妹将你收入门下。”

    桂菊闻言摇摇头道:“师伯,不是这句,是那句,就是咱们是什么门?我有些没听清”

    孙瞎子没想到桂菊是这句没听清,于是很是正式的回答了这个问题,道:“片门。”

    “骗门?”桂菊闻言只觉得命运跟自己开了个大玩笑,当下不由有些憋不住乐。

    倒是孙瞎子见状,晓得桂菊想歪了,于是道:“不是骗子的骗,是一片两片的片。一是因为我辈多行走江湖,要…”

    桂菊本身早已厌倦了这些江湖事儿,她不过是为了那一手金针刺穴之术,于是不等孙瞎子说完便故意打断道:“师傅不必解释,我都晓得,不过是直说骗子不好听嘛!”

    孙瞎子闻言一笑,也不与她争辩,只缓缓道:“你说的不过是其一,其二却是因为师祖认为天下没有全才,穷人一生能精通一技便是长才,是以取了个‘骗’的谐音 ‘片’字。”

    桂菊没想到还真被自己蒙中一条儿,当下倒是反不觉得好笑了。于是没趣儿之下只得规规矩矩的跪下给孙瞎子磕了一个头,道:“师伯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孙瞎子受了桂菊一礼,而后道:“既然你已是我师门中人,那么你嫂子的事情我这次便代你解决。不过你可要好好学习我门中术,须知靠山山倒靠人人跑,这天下事终是要自己有实力解决才行。”

    这本是人生立世的至理之一,桂菊自然晓得,知道这孙瞎子是真心为自己好,于是当下便收了顽皮,认真应道:“师伯请放心,桂菊定当努力。”

    孙瞎子见桂菊把自己的话听了进去,当下便叫她回家好好学习,自己确是准备准备之后,便起身往县城去了。毕竟大郎的事,还是早些解决早安心。

    桂菊甩脱了包袱,轻松之下觉得自己做人也得学会感激,于是回家后便发奋攻读《爵术要义》,并苦练孙瞎子传授的那三招金针术。至于其它的,却是再没放在心上。

    只是桂菊心无旁骛,却是不晓得孙瞎子这老神棍许是给人算命算久了,这一回居然一言成真,眉凤的事果然是靠山山倒靠人人跑了。孙瞎子虽然求情成功,但是奈何这中间还有一个王陈氏的姐姐陈琳坏了事。

    原来黄县令虽然有心要借机促成眉凤与自家儿子的婚事,但是她也不过就是试试而已。说来她本也是寒门出身,知道仕途不易,并且又是真心赏识眉凤。所以若是大郎真不退步,她也不会真的袖手不管,毕竟,就是不管眉凤的前途怎样,似陈琳这般手下,黄县令也不会容忍她在自己眼皮底下为非作歹。那样她名声何在?官威何在?所以,孙瞎子一来说情,黄大人便决定放手。

    只是黄大人无论伸手放手都做的轻手轻脚,是以那陈琳根本就不晓得这其中猫腻,而且又因着这件事做的早,那王陈氏死了便没人来烦扰她,是以给眉凤改籍的这件事她也给忘到脑后了。于是,因着边境战事,上面来人要军册的时候,陈琳想也没想的就把案卷给教了上去。这一下便坏了菜,黄大人便是有心相帮也是无力,谁也没想到,不过一日之差,事情便来了一个大反转。

    好在黄大人从政多年,心思灵敏,当下便起了一道奏折向上峰递。却是绝口不提军册被改的事情,只道眉凤虽然是一文弱秀才,但为了报效国家,自愿弃笔从戎,恳请上峰直达天听,许她保留功名,若是战后生还,也好继续报效国家。

    黄大人这一举动,原不过是愧疚之下将死马当成活马医,却不想正逢新皇登基之后,因裴继乌台案之故,在士林之中名声极臭。而黄县令这一道奏折恰如及时雨,哪里有不做文章的道理。

    于是这件事批复极快,不但许了眉凤保留秀才功名,而且还特封她为从九品虎贲校尉,并同时赏赐了一些金银布匹,褒奖她精忠报国,将她立为学子典范。

    虽说这一下眉凤是非参军不可,但是桂菊却是从孙瞎子口里知晓,这虎贲校尉听着威名赫赫,但实际上不过是一军之中掌管战车的头。又因为是外官,所以品级上其实是不入流。

    不过这虎贲校尉虽然不入流,但如今不是先古时期,打仗全靠战车,眼下战车早就在战场上淘汰,军中留下的不过是装运物资粮草所用,所以虎贲校尉,实际上就是后勤保安的头儿。除了特殊情况,战场上根本用不上她。

    听到战场上一般情况用不上,桂菊倒是放心了不少,不入流便不入流吧,总比没了命好。于是,她便转身拿这一套话去安慰了大郎。

    至于大郎,虽说早有眉凤跟他解释,但是比起来,似乎桂菊说出来更让他放心。于是他擦干了眼泪,开始为眉凤/炫/书/网/整理行装。

    小两口如何依依惜别不提,单说眉凤她娘王家家主。眼见得女儿要走,她却是没在家中多陪一陪,反而趁夜提了两壶酒来到桂菊家里找胡屠喝酒。

    自王陈氏诈骗胡家,事发之后被林三杀死,这两位亲家还是第一次相见。原本按道理来说,王陈氏那件事情极尴尬,两人不见面才是正好。不过因为眉凤早代母亲向胡家透过话,是以这一回王家家主拎酒上门,胡家人不但没有什么心结,反而热情招待这位亲家。

    因为天色已晚,这又都是女人间的应酬交际,所以胡伏氏下厨炒了两个小菜给这两人下酒之后,便抱了桂菊去跟儿子们挤。至于女人们要谈论什么事,他却是没有兴趣。

    胡伏氏没有兴趣,桂菊却是好气多多,终觉得王家家主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只是因着屋里人多,桂菊便是想窃听也没机会,于是只好老老实实的睡觉,直到第二天晚上才从自家老娘嘴里得知王家家主的来意。

    还真叫桂菊猜着了,王家家主来此确实有事,一是为了王陈氏之事要向胡家谢罪,并奉还当初王陈氏诈骗的钱财。二却是要将大郎送回家,请胡家代为照看一段时间。

    谢罪之事早有言在先自不必说。请胡家代为照看大郎却是因着在眉凤爹之前,王家家主还有一位极贤惠的嫡夫,只是后来因为不能生育,才被父母做主休回家去。

    而头些日子王家家主碰上了自己那位嫡夫的妹妹来秦县贩货,晓得那位嫡夫尚未改嫁,只是日子过的极清苦,所以,她想去把人接回来,毕竟如今没有香火压力,两个人又都是孤单,倒是不如还回到一起的好。

    只是因着那嫡夫所在之地路程极远,眉凤又不在家,所以王家家主想把大郎先送回胡家,由娘家人照顾待产,待自己将那位嫡夫接回来之后,再来接大郎回去。当然,因为大郎不是被休回家,所以一应用度,都是王家拿钱。

    其实回家待产这种事说出去并不好听,难免要被人误会成休弃。不过胡屠倒也不是那真正糊涂的人,她晓得,王家家主这样做,一方面真是因为家中无人照看不放心,另一方面却是为了避嫌。

    毕竟大郎年轻,王家家主又尚在壮年,这王陈氏死了,眉凤又不在家,什么事儿都是好说不好听啊。所以胡屠思量之下,便同意了王家家主的意思,不过要求在送大郎回家时,请镇长并相邻耋老作证,证明大郎不是被休。

    王家本就没有要休大郎的意思,对于胡屠的话自然同意,于是两人商议,就在眉凤走的那一天,将大郎接回家里。

    眉凤从军,大郎回家,这般纷纷扰扰的事情看似繁多,但真正办来也不过就三五日。不过在这过程中,桂菊却是于无奈之中重新审视了自己的前路。她再不想面对那些离别,她也再不想看见哥哥们的眼泪。所以尽管早就定下自己要走的路,但是桂菊却是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路走的太慢了。
凤来栖
    “这是给咱爹娘的棉袄,这是给六郎七郎的簪花,这是给大哥的布料,这是给小蔻跟湘萦的笔墨纸砚。还有这个果干是……”

    桂菊哭笑不得的任眼前这个婚后就变得格外罗嗦的大肚男子拉着讲了一大堆,最后才小心翼翼的抽出自己被拽住的袖子轻声道:“四哥!你就放心吧!从昨晚上起你就开始嘱咐,这都五六遍了,我想不记住都难。”

    “哼,怎么?嫌我烦了?”四郎两手叉着腰,很是强横的挺着六个月的肚子向桂菊撞去。

    “哎呦,你可轻着点!”虽然知道四郎这动作不过是吓唬吓唬自己,但是桂菊还是被吓得冷汗不已。

    没办法,虽然到现在还不知道这男生子到底是咋生的,但是这几年大郎四郎生产时,那惨叫声桂菊可是没白听,于是无论怎样都不能放心的桂菊连忙伸手护住自家哥哥,避开那烦不烦的话题道:“我这不是看着要到时辰了,想着赶紧去见三哥嘛!”

    这避重就轻的话,精细过人的四郎怎么会听不出来?只不过这是自家兄妹之间的玩笑,那里会真追究这个?于是伸手点了点桂菊的脑门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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