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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心来,再将他平放在平地上。到旁边捡了一些干柴,生起火,等着她转醒。
火光摇曳着,映着宁静的脸庞,美丽的如同虚幻。君文谦幽幽的醒来。“咳咳咳。。。。。”扶着胸口,慢慢的坐起身来。
越楚歌抬头看了她一眼,就重新低下头来,往火堆中添了一些干柴。火燃烧得更旺了。两人相对无言,场面一时寂静了,只留下“嘶嘶的”木柴燃烧的声响。
君文谦只觉得空气沉闷的压得她呼吸都苦难,想说些什么打破这僵局。可是说什么呢?她是将军,而他却是敌国的皇子。他要回他的故乡,而她却是要来抓他的人。身份的差距,位置的对立,他们两又能说什么呢?
最后还是越楚歌打破这片寂静。“走吧!”咬牙站起身来,身体却晃了晃。
君文谦现在才发现他的不妥,焦急道“你怎么呢?”
“嘶。。。。。”脚步一歪,就要摔倒。
君文谦连忙扶住他的身体,让他坐到地上,伸手就要去抓他的腿。
越楚歌一惊,柳眉倒立,喝道“你干什么?”双唇紧咬,眼中含泪,拼命躲开君文谦的手。
“你。。。。。”君文谦的脸突然涨得通红,道了一声得罪,直接点了越楚歌的穴道,伸手撩开他的裤腿,就看见雪白的皮肤上,有一条深深的划痕。
看了越楚歌含泪的双眼,心中一痛,但手上还是没有停下来。掏出随身带的药品,虽然大半都打湿了,但幸好还有少部分可以用。小心翼翼的踢他上药,包扎好伤口。解开他的穴道,低头结结巴巴的说道“你。。。。。我。。。。。不对。。。。。如果。。。。。。。”
最后干脆两眼一闭,把她随身带的匕首递到越楚歌的面前,“你杀了我吧!”
越楚歌一惊,停止抽噎,抬头就看见君文谦满脸通红,额头冒汗的傻样,不禁瘪瘪嘴,努力忍笑,嘀咕道:“果然是只呆头呆脑的呆头鹅。”总算明白自己刚才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君文谦等了半天,睁开眼就看见这样一幅梨花带雨的美景,一句话就脱口而出“你笑得真好看!”
越楚歌粉面微红嗔道,“胡说什么!”但眼底已有盈盈的笑意。话才出口,就已察觉此时的气氛实在是太暧昧的,不禁转移话题“快走吧!”挣扎着就要站起来。
“那个我。。。。。我背你吧!”低着头,君文谦半天才把话说完。
越楚歌看了四周情况一眼,微微点点头,“好!”现在情况不明,还是不要逞能为好。
“小姐?”玄影小声叫道,心里再腹诽,真是恶魔啊!她怎么这么命苦呢?连逃都逃不出小姐的手掌心。仰天流泪,红鸩希望我还有命能见你最后一面啊!
楚风翎倚着树干,居高临下的看着那气氛良好的两人,淡淡的应道:“嗯?”
“你就是来看大小姐弹情说爱的?”看着楚风翎无所事事的样子,玄影差点大叫出来。
楚风翎眼波一转,“有问题吗?”
玄影眼角直跳,放到那么多大事,小姐你不做,来这儿看戏!小姐,你可真是神人啊!
“将军,终于找到你了!”一个人影飞扑过来,抱住君文谦就差痛哭流涕了!
君文谦定睛一看,原来是她的副将。而远处跟着她来找人的士兵也陆陆续续的过来了,看着越楚歌发白的脸,心里叹了口气,
小心翼翼的把他扶上马,越楚歌此时也只是咬紧了双唇,默默的坐直了身子。
而士兵们则好奇的看着自家将军与越国九皇子的亲密动作。
“你走吧!”君文谦的话音还没落,副将就叫了出来,“将军?”
君文谦没理,只是小声的嘱咐道:“这匹马跟了我三年了,很有灵性,脚程也快!以后一个人了,自己也要照顾好自己!”说着,在马后拍了一掌,越楚歌也只有吃惊的瞪大眼睛,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越来越远。
而君文谦则拦住要追赶的人。“我是将军,听我的!有什么事,我一人来承担!”
副将看了君文谦坚定的样子,也只有苦笑了。
玄影对着楚风翎追出去的背影,竖了根大拇指,“高啊!真是把人卖了,还让人替她数钱的!”
越楚歌拉过缰绳,看着斜倚着树干带笑的女子,笑道“五皇女,高招!楚歌,甘拜下风!我和你回去!”
楚风翎唇角微勾,对上他的眼睛,只觉得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从心中涌起,似酥似麻,销魂蚀骨,与他对视半晌才笑了笑:“厉害,这就是传说中的摄魂术!”
越楚歌苦笑,“结果却学艺不精,让五皇女见笑了!走吧!”
楚风翎没有动,只是笑道:“你知道君文谦违反军令,私自放你走,该当何罪?”
“你。。。。。”越楚歌怒视楚风翎,突然冷笑道:“拿你的人,威胁我?你以为我会上当?”
“没,我只是感叹君文谦痴心错付啊!”无所谓的答道。
“你到底来干嘛?”越楚歌努力压下心中的担忧,愤怒怒喝道。
“让九皇子把越国的士兵带回去!顺便替我向你二姐问好!”晃到越楚歌的身边小声道:“路我已经给你铺好了,该怎样做,九皇子自己看着办吧!”
清叱一声,往城中赶去。
越楚歌看着不远处站着的队伍,眼底的光芒变换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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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纳兰情则在心里不停的问候楚风翎,她全身无力的靠在桌子上,已经二个多时辰了,该死的,楚风翎为什么还不来啊!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保持她完美的形象了。
玉随缘看着渐高的太阳,眼底也流露楚焦急的神色。楚风翎怎么还没来。
而楚风翎则看着不远处的小楼,伸了个懒腰,从树上跳了下来。休息了一个时辰,精神差不多恢复了,是时候去看看纳兰情了。
四周察看了一番,直接跳到了二楼,坐到桌边,眉毛扬起,“我来了!”
纳兰情松了口气,来了就好。
玉随缘微微有点惊讶,“你为何不走楼梯?”
“因为这?”一扬手,桌上的茶杯直接撞到楼梯上,碰碰帮帮一阵响闹声。
纳兰情定睛一看,头脑发麻,地上密密麻麻的插满了暗器。
“好,好”玉随缘眼中盈满了笑意,“五皇女,我两来打了赌如何?”
楚风翎一扬眉,示意玉随缘继续说下去。“我们来下盘棋,如果五皇女赢了,京城中的事,我再不插手。”
楚风翎接口道“如果我输了?”
“让我到君府生活半年!”
楚风翎眼中的戾气一闪而过,“好!”
纳兰情也凝神看着棋盘。看着错落有致的棋盘,纳兰情一下,应该算是棋逢对手吧!
这两人在棋弈方面堪具异凛的怪才,一个下得机敏,一个下得睿智;楚风翎下子飘忽,却耐人寻味;玉随缘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
走到一半,楚风翎对玉随缘的棋理有大致的了解了,基本上是棋理《十诀》:一、不得贪胜。二、入界宜缓。三、攻彼顾我。四、弃子争先。五、舍小就大。六、逢危须弃。七、慎勿轻速。八、动须相应。九、彼强自保。十、势孤取和。
淡淡一笑,落子更快了。玉随缘的额上已隐隐冒汗,突然叹了口气,“我输了!”他一直以围棋为豪,没想到今天竟然输了。
楚风翎心中隐隐有些敬佩,抛开玉随缘老找她麻烦不谈,他的确是有真才实学的才子。“玉公子万事求稳,但别忘了兵之,诡道则也,以奇称道!”
“走了!”拉起纳兰情就要离开。
玉随缘看了纳兰情一眼,淡笑“的确,以奇称道!纳兰小姐,应该没中毒吧!”
纳兰情尴尬一笑,呐呐道“我中了醉红,只是已经解开了!”
“不愧是纳兰小姐,连这花叫醉红都知道,有缘下次再见。”玉随缘一扬手,已是送客的意思了。
纳兰情也只有压下满身的寒意,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
“什么事?”纳兰情摇着折扇,问沉下脸的楚风翎。
楚风翎望着遥远的天边,吐出一口气,“我家的老狐狸要回来了!”转身看着纳兰情神情复杂,欲言又止。
“算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不去跟他道别吗?”
“不了!”纳兰情怔怔的说道,“欲断不断,反受其乱。”
“好!”楚风翎回答道。一切都快尘埃落地了吧!
元德二十六年四月下旬,楚国皇帝平安归来。对于皇权之争,上位者从来不会手软,更何况是谋逆,一向是但凡有疑者,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皇上当殿宣旨:
丽贵君之姐,禁卫军统领韩卡,判斩立决,株连九族。
三皇女之父丽贵君白绫赐死。
三皇女楚吉毒酒一杯。
但有人呈上万民书,替三皇女求情。遂该为终身圈禁。
圣旨一宣,哀鸿遍野,大殿之外禁卫军严阵以待,与此同时在京城城门之外,也是杀声震天。
元德二十六年五月上旬,灾民也陆续离开。为期三个月的混乱终于结束了。京城表面上恢复了平静,但底下却依然是波涛汹涌。
楚宏谬看着底下垂眉顺眼的女子,冷笑一声“三月不见,翎儿的风采可是更甚从前!看来君公子把翎儿照顾的很好,让翎儿乐不思蜀了吧!”
“母皇说笑了!”楚风翎弯腰行礼,恭敬的回答道。
“是吗?那朕对翎儿的教诲,翎儿怎么会忘得一干二净?如此大好的机会,都白白的错过?”
看来今天是逃不过,所以楚风翎也不想装样子了。嗤笑道:“是啊!真是个统一天下的大好机会!直接让四姐和莫黎来个死无对证,我相信母皇已经准备了足够的证据,让大姐当这个替罪羊了吧!之后,借秦家和左相的手,除掉大姐。最好,我能在后面加一把火,把所有的人都牵扯进来,同时开始收权,借机借助君家的势力,消弱世家的势力。只要这样,楚国的内患是彻底解决了,我也能得到左右朝堂的实力,对吗?”
楚宏谬冷眼看着楚风翎的侃侃其谈。
楚风翎不以为意的倒了杯水,润润了喉,接着道:“软禁越清颜,利用母皇给我的线索,与越国的那几个不中用的皇女达成协议,捞几座城池来玩玩。最好能来个联姻,我想母皇心目中的人选应该是嫡皇子越楚歌吧!如此这样就能在越国培养一个傀儡皇帝了。齐国就更简单了,我相信此时母皇为我向齐国大皇女求亲的国书,早已在齐国女皇的面前了。而趁此次楚国大乱,华清立功心切,一定不会料到母皇已经在边境准备了十万大军,等她入局!”楚风翎的声音陡然升高,“我的好母皇,还要我说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