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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住自己的地位,难免不会对儿子下手。而且这段时间他老用儿子当借口。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由的咯噔一下,快步向书房走去。不管他是不是要对付儿子,自己防着总没错。没有则罢,要是他做出对儿子不利的事情,我张芸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弄死他。
可是当我来到书房外面时,却看到了另外一幕。只见苻宏握着儿子的小手教他写字,不时的纠正儿子的错误。苻宏看儿子的眼神里全都是哥哥对弟弟的关爱,那里看到一丝的算计,看来是自己想多了。我没有推门进去,只是在窗外站了好久才离开。
第一百七十三章
……》
哄两个小家伙睡下后,我坐在窗前望着明月,陷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今天又是一个月圆之夜,皎皎明月勾起了淡淡的乡思。在这乱世中,自己碾转已有十多年,对于曾今属于自己的那个世界,已经没有太多的影像了,曾今的父母,当年的朋友,我已经不怎么记得了。
在我遐想的时候,一双温暖的大手抚上了我的玉肩。
“你来干什么?”我以为是苻坚,语气不由的冷了几分。我被他禁足了这些天心中郁闷非常,给他好脸色可没那么容易。我没有回头看他,将他的手扯下径直入内。
“是我。”一个和苻坚完全不同的男子声音响起。
我停下脚步,疑惑的转过头,看到的却是苻宏的那张脸。
“太子你怎么在这里?”我惊疑的看着他。苻宏不是黄昏时就走了,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寝宫?我说着将身子退到离他几米远的地方。从这些天太子的举动看,他对我的心思我还是有些清楚的。
“我难道不能来?”苻宏说着又向前靠了一步,满是委屈的看着我。
“不是的,你误会了。”一段时间的相处,我和苻宏也不似先前的水火不容,两人有时也会调侃两句。我向后再退了一步,再次将两人的距离拉远,看着了看外面,正色说道,“现在天色已晚,太子还是回去吧,要是惹来什么闲话对你我都不好。”
“我有几句真心话想和姨娘说,不知姨娘可以有兴趣?”苻宏看着我说道。
“太子有话就说吧。”我说着走到案几旁坐了下来。
“我可以叫你芸儿吗?”苻宏语气带着征求。
“不行!”我听到苻宏地话不由一惊,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为什么?”苻宏听到我的话后,一下变的激动起来,声音也高了几度。
“因为我是你的庶母,这个名字岂是能随便叫的。”我看着他的波澜不惊的说道。
“也是,看来是我奢求了。”苻宏苦笑了声,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走到窗前自言自语的说道,“因为母亲的原因,我曾经对你是恨之入骨。可是从那件事后,我渐渐的喜欢上了你,每天做梦也会梦到你,如此的喜欢一个人我还是第一次,即便杨氏也不曾。与其自己一人痛苦,还不如与人分担好。我当着明月,将自己心际表明,即便的到你的拒绝,我也不会后悔,因为让你知道了我的心意……”(杨氏:苻宏妻子为仇池杨氏女。)
“太子……”听到苻宏的话,我老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就是苻宏对自己表白吗?这是在是太震惊了。
“叫我宏儿!”苻宏突然转过身子,一脸坚定的抓住我的玉肩说道。
“太子你!……”我被苻宏突然转身的动作吓了一跳。
“叫我永道!记住!”苻宏加大手上的力度,捏的我双肩生疼,眼泪在眶里打转。(永道,苻宏表字。)
“永道。呜呜……”我流着眼泪叫着苻宏。这该死的家伙,我哪里惹他了,和他老子一样霸道无理,就喜欢欺负女人,要知道我是他的庶母啊。
苻宏听到我的话,心下不由的欢喜起来。一把将楚楚可怜的我搂到怀里,用手抹掉泪水:“我弄疼你了吧我知道你爱着父王,我们之间今生是没有指望了,可是我以后会好好保护你的,不管谁也不能伤害你,即便是母亲也不能。”
“你回去吧。”我一把将苻宏推开,冷声威胁说道,“你若再这样的话,我定然告诉你父王,看他怎么罚你!”对于苻宏的过分举动我很是气恼,真的想给他几个锅贴。但是看着他最近尽心竭力的照顾儿子的份上,我姑且饶他一次。
“呵呵……”苻宏听到我的话后轻笑起来,“若姨娘想告诉父王,永道也不介意。”苻宏说完,很拽的走出寝宫。
“你!”看着苻宏背影我气不打一处来,指着苻宏的手指在半空好久才放下来。
“砰砰砰!”我正在坐在卧室里对刚才的事情气愤,忽然想起的敲门声将自己拉回现实。
“进来吧。”我对这门口喊道。
只听门一响,一个清秀的女子走了进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的燕婉姑娘。
“都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我拿起桌上的水杯,轻抿了口水。
“太子说有书信交给夫人。”燕婉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将一份竹简交到我的手里。
“也不知道这家伙搞什么鬼。”我没有注意燕婉的眼神,伸着手说,“拿来。”
我将燕婉手里的竹简接过来,打开一看,原来是诗经》中的那首木瓜》。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
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
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看完书信后,我气得将竹简一把扔到门外。这死小子,我听他刚才的话,以为他打消了邪念,没想到竟然还给我送这些情诗,真的是岂有此理。既然你能写诗挑情,难道我就不会写诗拒你了。要让苻宏死小子明白自己心思。思前想后,也只有张籍的节妇吟》应景。心思既定,于是我坐在书案旁,铺纸写了下来。
君知妾有夫,赠妾双明珠。
感君缠绵意,系在红罗褥。
妾家高楼连苑起,良人持戟明光里。
知君用心如明月,事夫誓拟同生死。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写完诗后,将信交到燕婉手里说道:“也不用等了,趁现在时间还不晚,你过去将信交给太子吧。”
“夫人。”燕婉接过信后并没有走,而是站在原地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有话要说?”我看着燕婉的样子笑着问道。
“夫人的事情燕婉本不因该过问,可是夫人对太子……”燕婉看了我一眼,咬唇继续说道,“只怕陛下知道了,夫人也难过。燕婉希望夫人早早回头,不要执迷不悟下去了。”说着小丫头跪了下去。
看着燕婉的举动,问明白她误会了什么,我有些哭笑不得的对燕婉说道:“快起来吧,地上凉。”
“夫人不答应,燕婉就不起来。”真是个倔强的小丫头,她的忠心可见一般。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看来我不解释清楚,小丫头肯定要跪下去。于是说道,“太子对我有意,可我对他无心,我喜欢的是陛下,你也是知道的。”
“真的吗?”燕婉还是用不相信的眼神看着我。
“你跟了我十多年,我的为人你也不相信?”我故作失望的看着燕婉。
“原来是燕婉错怪了夫人。请夫人恕罪。”燕婉明白过来后,迅速站了起来,连忙给我一礼。看到手里的信后,又产生了疑惑。
“那是我拒接太子的信。”我给燕婉继续解释。
“哦。”燕婉一听,一脸【炫】恍【书】然【网】大悟,连忙说道,“我这就去送信。”说着就跑了出去。
第一百七十四章
……》
常平:指的是常平仓,是古代官府为了调节粮价、储备粮食以备饥荒的粮仓。
是岁,秦大饥。
————资治通鉴·晋纪二十六》
今年北方的天气异常,从正月到腊月,雨水只有往年的两成多。春天粟米因为无雨而无法下种,夏天时小麦因为缺少雨水大幅减产,其他的粮食也有不同程度的减产,有的地方春夏两季的粮食几乎绝收。青州、冀州、幽州、兖州等地尤甚,甚至出现人吃人的事情。为此苻坚忧心不已,每天愁的吃不下、睡不着。
“陛下,你这样不吃不喝也不是办法。”这两天苻坚取消了对我的禁足,本来我是不想这么快就原谅他的,可是听韩意说苻坚为今年的天灾,整日不吃不喝。听到这样的事情,我隐隐的有些心疼,也不顾之前的气愤前来劝说,希望他可以听我两句。
“下去。”苻坚没有看我,扶着额头,皱了皱眉淡淡的说道。
“陛下,妾弄了点清粥,味道还不错,你就尝尝吧。”我没理他的话,自顾自的说着,对旁边的赵淑媛说,“将东西放下吧。”
“朕的话你没到?”苻坚回过头冷然看着我。
“我……”看着苻坚的脸不由得发冷,连说话都说不出来了,看来自己是被他吓惯了。
“韩意,送张夫人回去。”苻坚对旁边的韩意吩咐道。
“诺。”韩意答应着,来到我面前,躬身说道,“夫人,小的送你回去。”
被苻坚这样子,我心中好是着恼,愤愤的看了他一眼,拂袖回了合欢殿。
分割线…
“奴婢(小的)恭迎天王!”我坐在床上生闷气,这是听到外间的声音,看架势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来了。
要是平常,我定会出去接驾,可是今天他竟然给我气受,这让我心里怎么好受?就是他给我治个大不敬的罪,我也不去。计较已定,我连忙躺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盖严实,将头也转向里面。
大约过了半盏茶功夫,只觉得一双温暖的大手攀上我的腰际。我装着睡着不耐烦的样子,顺势拿下了他的手,还故意将身子转过来,眯眼看着他。
“芸儿我知道你还在生气。”苻坚轻叹了口气,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坐在床沿自语道,“今年从春至冬雨水稀少,天下百姓食不果腹,朕怎么能不忧心。适才朕凶了你也是心烦,你我多年夫妻,朕对你若何你也清楚。”
呵!这苻坚还会装,自己错了还不承认,反而借口自己生气是因为天下苍生。若我明白事理就一定原谅了他,他这如意算盘还真会打。你如此我骗不如你的意,想着我又转了个身。
“娘亲!娘亲!”人还没有到,声音倒先传来了。此人不是别人,就是诜诜那小家伙。
“你娘还在睡觉,我们不要打扰她,父王带你到外面去。”说着苻坚站了起来,拉着儿子的小手就往外走。这苻坚算有些良心,知道我‘睡觉’不让人打扰我。
“不嘛!”小家伙不乐意了,挣脱苻坚的手,三两步跑到床边,一下扑到我的身上,“娘亲,诜诜有好东西给你看。”
“哎哟!”儿子这个冒失鬼,也不知道轻重,被他这么一压不由的叫了出来。有小家伙在,自己这回想装睡也不行了,只好爬了起来,轻轻的在儿子的小脑袋上敲了下,咬牙说道,“你也不怕将娘压坏了?”
“呵呵……小孩子能有多大力气,芸儿你说笑了。”儿子到没说什么,苻坚却赶紧插上嘴,生怕话掉到地上一样,他的举动只能惹出我的一记白眼。
“芸儿,你先休息吧,朕先回去了。”苻坚看我不想理他,眼中闪过一丝失落,欲言又止的看了眼向门口移去。
“陛下,且慢!”苻坚眼中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我的眼睛,看他样子一定有什么话说。看在他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