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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沫朝他浅笑,点头,突然伸手朝他脸上用力捏一把,眼睛一眨,调皮一笑“怎么样?痛不痛?”
际东篱的眼圈也红了,紧紧的抱着妞妞“不痛!”
他爱的那个女子终于回来了,虽然他得不到她人与心,但他仍然会祝福她过得幸福,这就足够了。
苏小沫眼圈也红,随后抓起只袖子往自己脸上一擦,顿时眼泪鼻涕沾满袖。
她盯着那袖子半晌,突然嘻嘻的笑起“抱歉,弄脏你的袖子了。”
际东篱低头,额头顿时冒青筋“苏小沫。。。”吖的,这女人难道天生就是来制服他的吗?
不过,他看着苏小沫脸上荡起的笑容时,刚冒起的火气却瞬间消失,也跟着傻笑起来。
一时间,屋子里倒温馨一片。
不知聊了多久,苏小沫的困意来袭。
际东篱抱着妞妞去喊木之晴进来扶她睡下,而后三人出了去。对于贾友钱干什么去了,又在哪里,俩人闭口不提。
苏小沫因为刚醒,脑子还处在浑浑沌沌中,也懒得跟她们说自己恢复记忆的事情。
这一觉,她又睡了足足一天。睁开眼,窗外已是漆黑一片,屋子中,只点了盏小小的煤油灯,别无其他。
由于这灯光不算刺眼,她又长时间处于晕睡与黑暗中,很快就适应了。眼睛随便扫了一圈,无人。
她慢慢的用手支撑着床爬起,拖着虚弱的身子费劲穿好衣裳,穿上鞋走了房间。院子里,安静得有些让人摸着不透。
她眉头微拧,一丝不安涌上心头“之晴,际苍蝇。。。”
厨房很快传来动静,一个人快速走出,她定睛一看“白?”她望一眼白的身后“其他人呢?”
怎么就她一个在啊?
白上前扶着她回房,淡淡的道“木姑娘与际公子去店铺还未回来,我回来做饭。”
“做饭?”苏小沫抬头瞅她一眼,发现她手背与脸上都沾满了灰,手背还有几处明显的烫伤
她的心疼了下,执起她的手心疼道“疼不?”往伤口那里吹了吹,她继续道“之晴也真是的,怎么能让你一个不会煮饭的姑娘家来做饭啊?小可爱他们人呢?”
她可记得贾友钱也在这的啊,怎么人都不见了?
白的眼闪过丝感动,不动声色的抽回自己的手,扶着苏小沫往房间里走“贾先生早在几天前就护送主子回京了,他们三个跟着主子一起回了,我留下。”
她本想说我留下替你画图,可嘴张了张,她又默了下去。她画的图,没紫画的好。
待苏小沫重新躺回床上后,白继续出去与灶台奋战,留下她一个人在那里沉思。
小可爱突然回京?中午她醒时木之晴为何不说?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目光在这房间里四处油走,这时,窗户边上的木框有处凹下去的地方引起她注目。
她头一扭,再看看桌子椅子,发现桌子的四个角其中有两个换了新木板钉着,看样子之前的像是被削掉的。
什么东西削的?刀?不像,刀鈍钝的,不会这么整齐一刀就难削下的。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海里产生。
白与际东篱都会武功,贾友钱与夜,莫,紫亦会,难道他们~想着想着,她的脸就白了。
木之晴与际东篱回来了,回来后苏小沫还来不及找二人过来问话,二人就钻进厨房里忙活了。
白做的饭,压根不能吃。
吃过晚饭,白端了盆热水进房间“苏姑娘,擦下身子吧。”
她将毛巾沾湿,拧干水,递给盯着她若有所思的苏小沫。
苏小沫盯着白半晌,接过,道了声“谢谢。”
白动僵了僵,疑似脸红起的垂下眼帘,立到一旁不再言语。苏小沫也不管她怎样,握着毛巾解开自己衣裳的扣子就往身上随便擦了擦。然而她却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举起无数次手,不到五秒就没力气了。
她身子还虚着呢,累啊
白立了会,听到动静抬头,眼中飘过丝歉意。伸手将苏小沫手中毛巾拿过“我来帮你擦吧。”
苏小沫脸一红,摇摇头“不,不用了。”
艾玛,就算白是女人又发如何,她不习惯在外人面前裸*露身体啊。
白像是没看到她的尴尬,默不作声的将毛巾重新放回热水里,拿起,拧干,认真仔细的擦起来。
苏小沫那个糗啊,羞得闭上眼不好意思与白直视,却忽略了白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贾先生明天会到。”白突然没头没脑的道了句。
“啊?”苏小沫这回顾不得羞涩了“你怎么知道?”
白瞅她一眼,眼中的笑意加深。她觉得苏小沫好似真的很好玩,明明都当娘的人了,性格却简单得可爱。她淡淡的道“主子来信。”
“哦”苏小沫知道她话本就少,也不再开口问。
她心里是高兴的,因为她想给贾友钱一个惊喜,然而
“你恢复记忆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白这时是真的笑出声来了,声音竟是那么的动听悦耳,像铃铛一样。
“什么?”靠啊,她是怎么知道她恢复记忆的。“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恢复的?”她歪着头,怎么也想不出自己哪里露馅了。
白将苏小沫全身擦个遍,又拿来干净衣裳帮她换好,这才抬头,定定的瞅着她“际苍蝇!”说完也不解释,端着盆子走了出去。
苏小沫傻眼了,感叹,哎玛呀,这白也太聪明了。
她记得失忆后也叫过际东篱为际苍蝇,但每次叫时都感觉很不好意思,所以在叫时总会停顿那么两秒。
可今晚她却顿都不顿就唤出来了,那是因为在何家沟时习惯了,顺口了。
就这样都被白给看出?这人的心思也太敏感,太锐利了。利害~利害~苏小沫不禁竖起个大拇指来。
佩服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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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友钱回到的时候是早上,苏小沫还在睡。听闻她已经醒过来,他的心惊喜交集。
坐在床沿边上,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苏小沫的俏脸,思绪停留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
在苏小沫晕睡的这半个月,发生太多的事。
先是他要杀了宁静儿,却被她一句内幕的话给震摄住。
他怎么也想不到,宁静儿之所以刺杀他除了报羞辱之仇外,竟还有一个惊天的秘密。
皇后竟然要杀潇科艾!
这消息就是从宁静儿那个忠心的护卫口中得知的。
事情回到半个月前的那天。
潇科艾将宁静儿伤了后,她的那个护卫想要救她,却被白一脚踢断手腕。
这护卫姓高,名明。其实他是个江湖剑客,在一次街上与宁静儿的偶遇,他就暗恋上了她。然后他收了心甘愿进入宁府当一名护卫,一直多年默默的守护在宁的身边。
而这期间,宁静儿发现他的心思,于是利用起他。
子初查到的那个进出贾府与宁府的中年人,其实就是高明所扮,他在帮宁静儿传达消息。
知道宁静儿要嫁给贾友钱,高明苦涩的抱着酒瓶子,一人躲到城郊外喝起闷酒。
当贾府的风波涌起,贾家当家苗仁花无故带着儿孙被迫离家,他觉得疑惑不已,于是暗中跟踪了去。
跟到半路,这群贾家人却遇到了一个受了伤的黑衣人。
那个黑衣人正是仇五。
苗仁花与仇五达成了笔交易,她付仇五一大笔银两,要求他去刺杀贾友钱。
这仇五本身与宁家就有点渊源,听闻有大笔银两,又想起自己与贾友钱的仇恨,所以答应了。见到此场景,高明心中真是又喜又酸。
他希望仇五能成功杀了贾友钱,但又怕宁静儿难过。
结果,事情却没他想像的好。仇五并没杀得了贾友钱,反而被人家活擒了。
在鄙视仇五的技不如人时,他偷偷的跟着贾友钱三人行踪,来到了这香城。打探好所有一切后,他才返身回香城禀报宁静儿。
于是有了宁静儿刺杀一幕,被抓,他来救。
这些话,都是在贾友钱第二次执剑想杀了宁静儿时,高明情急之下自己说出来的。
握着苏小沫的手,贾友钱一遍有一遍的揉捏,思绪再次回到当日现场。
就在他的剑再次举起,高明却突然冷笑,说了句他们都是群愚笨的人。
在众人以杀了宁静儿为由的逼迫下,他终于道出潇科艾那次在扬州遇刺,还有仇五与苗仁花的交易,通通说了出来。
在宁静儿震惊的目光中,他只是叹息一声,跟她道了句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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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皇后要杀潇科艾那些,也是他无意碰到仇五的两个手下说的,而那俩手下,正是宁静儿丫环绿儿请去绑架苏小沫的那俩个一胖一瘦。
这俩人,是跟在仇五身边当差的。
众人震惊了,于是在第二天就将宁静儿与高明一起押往京城,请伍皇定夺。
至于后来皇宫里发生的事,贾友钱就不知道了。
“唉~”他叹口气,皇室的事情不是他这等小人物去操心的。
至于那些已脱离贾家的人,更不用操心。他只需管好他的妻,他的孩子,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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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大年三十,家家户户都贴对联,涮墙壁,扫院子,苏宅也不例外。
自从苏小沫醒来后,她就跟贾友钱坦白她恢复记忆的事情,喜得他当下狂亲了她一顿才肯罢休。
苏宅,是苏小沫后来拿自掏腰包新买的宅子,比之前那个院子要大上几倍。贾友钱疼惜她,所以取名苏宅。
宅子里,两名婆子正拿着扫把打扫院落里的枯枝树叶,而妞妞则穿着小虎靴,坐在一个苏小沫与木之晴共同设计的儿童车里走来走去,玩得好不亦乐。
小中她部生。苏宅大门外,木之晴手拖着碗浆糊,手扶着梯子,仰着头往上嚷嚷“姓际的,你到底会不会贴啊?”
梯子上,际东篱拿着手中对联左比右比,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对此,站在下面的木之晴很不满。
而厨房里,一个身穿浅黄衣裳,头梳双髻的小丫头正忙着洗菜,还时不时抬头望一眼灶台边上的人。
“夫人,要不你先去歇歇,让奴婢来。”
灶边,苏小沫扶着案板举袖擦把汗,扭头对丫环一笑“不用,夏草如果你累了,就去休息会儿,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这丫环正是青羊城服侍过苏小沫的夏草,昨天才到,估计是贾友钱写信回去通知子初带她来的。
夏草浅浅一笑,摇头“夫人,我不累,我可能干活。”说完手下动作更快,看得苏小沫莞尔一笑。
“沫儿,你去看看房间的颜色如何?”贾友钱走进厨房,满脸笑容的对着正忙活的苏小沫道。
此时的他一头墨发被苏小沫用块面巾包着,身上穿着件旧得不能再旧的袍子,脸上还挂条丝巾,样子看着很滑稽。
但没办法,没让他今天是个粉涮匠呢。
苏小沫放下手中活随他走出厨房,来到房间,顿时眼前一亮。
白墙,这才是符合现代的白墙!
由于墙体刚涮上白灰,水渍还未干透,四周散发一股石灰特有的呛味。
她兴奋的跑过去,伸手往墙上抹了一把,却不料立即将贾友钱的辛苦劳作涮出来的墙,弄出个疤痕来。
她扭头,发现贾友钱拧起了眉头。她暗叫糟糕,眼珠子一转,抱着贾友钱手臂嘿嘿的赔笑“那个,我手也脏了,所以扯平。”
贾友钱将脸上丝巾扯下,头上布巾也扯下来,一把将她困在怀中,坏坏的勾唇一笑“是吗?你手脏可以洗洗,可是这墙我那么辛苦才涮平,你现在弄花了,怎么也得赔偿我。”
“怎么赔?”苏小沫觉得她好像掉进一个深深的旋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