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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沫一时缓不过劲,呆呆傻傻的站在厨房里发愣。
〃蠢女人,你在干嘛?〃潇科艾那把极不可爱的童声在她身后响起。
经过半个月时间的休养,又有苏小沫特意做的大补吃食,潇科艾现在脸上的冻疮已好了,只留下个淡淡的黑斑。
乍一看,这小子还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小帅哥呢。
国字脸上,高蜓鼻梁小嘴唇,剑眉大眼,英气十足,活脱一个缩小版的小正太。
对于他现在的改变,苏小沫可是满心欢喜得不行。虽然他还是臭屁得很,不愿叫她一声姐。
听闻潇科艾的声音,苏小沫终于回过神来,指着干净的厨房问他〃这是谁干的?〃
潇科艾鄙视的赏她一白眼〃蠢女人,这个家是谁的自然是谁干的啦,总之不是我干的就行。〃
苏小沫傻愣半晌,突然咧开唇傻笑。果真是他干的!
不过,潇科艾的话却让她抓狂〃小可爱,不是我要说你,什么叫‘总之不是你干的就行’?你住在这里,就应该干点活,知道不?〃
吖的,这小子这么懒,总有一天会被贾友钱赶走的。
〃对了,际东篱咋就这么早就走了?〃这货不是一天到晚都要黏着她的吗?这次怎么这么轻易放弃这个机会呢?
潇科艾瞅着她变化的脸色,难得的好心解释〃田家村有事,一大早就有人找来唤他走了。〃
〃哦。〃苏小沫明了。
刚吃完早饭,贾友钱就回来了,同时身后跟着张叔和秦叔二人。
见到这二人,苏小沫很是纳闷,拽过贾友钱进屋中〃先生,你叫他们来干嘛呀?〃
上次修暖炕的图纸就这样免费送给了他们,虽然贾家修的两个炕都不收钱,但她还是想想就肉疼。
毕竟这设计,它真的值钱!
贾友钱眼底里带着笑意瞅她一眼,面上却淡淡的解释〃修个杂物间。〃
他的意思,修个杂物间后,里面可以摆张床或再修个暖炕,这样潇科艾就不用再与他挤一个炕了。
苏小沫不知道,以为他真只是想再建间杂物间而已。
她点点头,〃嗯,是应该修一个的。〃
话落,她瞧见潇科艾朝她冷哼一声,扭身进了房中。
贾友钱不理会他的别扭,领着张秦二人进屋,喝着荼,开始商量如何建杂物间。
按贾友钱的意思,左右厢房已无法再建,只能在院落里修筑一个。
所以,位置就定在院落里的地窖旁边。
好在,贾友钱的家够大够宽敞,就算修两个小房也不是问题。
商量好,张秦二人就告辞,说是回家拟写图纸,写好后再拿来给贾友钱定夺。
送走张秦二人,苏小沫这才想起昨晚想了一整晚的问题。
意识到家中还有潇科艾,所以她将贾友钱拽出门,来到房子的后面一个小山丘上,松开手。
虽过正月十五,但气温依然低下,寒风呼啸,有种要将人吹跑的感觉。
周围的野草,碧绿碧绿的已经慢慢抬头吐露新芽,以傲人之姿迎接新一年的到来。
苏小沫拉拢着胸口前的衣领,紧紧的拽着, 在贾友钱疑惑的目光中,话未说脸就先红透,支吾半天〃那个。。。先生,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她的嘴唇因刚吃过饭的缘故,应该是还没来得及擦嘴巴,所以嘴唇上面沾着些油,光亮光亮的,看得他俊眸往下一沉。
他嘴角勾起,点点头〃嗯,你问。〃
他不回答还好,一回答苏小沫不知怎么开口了。
她巴眨着眼,咬关唇,沉思几秒后,深吸一口气,最终鼓起勇气〃先生,你是不是喜欢我?〃
吖的,为了爱情,拼了。她心道
贾友钱一愣,俊眸中竟难得的带着丝呆傻。
他料不到苏小沫问的是这个问题。他一直以为,他所做的一切,应该足以代表着他的心,他的情。
可他却不知道,原来喜欢这二字,是要说出来的?
现在听到苏小沫这么问他,倒是真将他给问倒了。他是喜欢她的吧?又或者说,他是爱上她了。
可这爱字,真要说出来吗?好像很难为情呢。
他抿着唇不语,却不知苏小沫渐渐下坠的心。
看贾友钱老半天不回答她就知道,真TMD的只是自己一厢情愿!她的心很痛,痛到笑容就那么僵在脸上,痛到心直抽。。。
过了老半天,贾友钱才恢复正常。
他瞧见苏小沫僵笑的脸,脑门一跳,神情却依然清淡一片。〃 小沫,我。。。〃
爱你二字他觉得很难为情,说不出口,就那么哽在咙结里。
殊不知,苏小沫却突然大叫〃停,先生,你不要说。。。〃说完捂着脸跑开。
她不想听到他又说,他吻她是为了那剩下的两个条件,那样她宁愿不要听到事实。
贾友钱深邃的俊眸紧紧追随她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目光越来越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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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沫跑下了山,来到何巧儿家。她发现,她现在除了来何家巧家,还真没地方可去。
青草与秀妮都有一大家子要照顾,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就属何巧儿最闲。
来到何家,里正与刘婶去田间查看春耕的事情,只有何巧儿一人在家剁猪草。
她一见到苏小沫,立即放下手中刀把迎上前,微嘟起嘴儿,不满的娇嗔〃小沫姐,你好久都没下山来看我了呢。〃
苏小沫没好气的伸手一拍她头〃臭丫头,咱们昨天还见呢。〃
还好久?屁!
何巧儿被她打得嘿嘿的傻乐,吐吐粉唇〃对哦,咱们昨天还见面呢,哈,哈。。〃。
她笑得极为傻,苏小沫赏她几个大白眼。
二人嘻哈的打闹一翻,何巧儿继续干活,苏小沫站在一旁与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不一会儿,刘婶与里正从田间归来了。
〃小沫来啦?〃
一进院中,刘婶就热情的与她打着招呼。
苏小沫朝二人浅笑点点头,嘴儿特甜的说道〃嗯,来看看巧儿,顺便看下刘婶和里正叔啊。〃
刘婶被她逗得开怀大笑,笑点她的头〃你这丫头。〃
何里正也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一旁跟着憨厚的笑着,直到贾友钱走进院中,他才站起迎接。
何巧儿羞红着脸,从屋中搬来把小椅子放在院中,请他坐下,而后扭身进屋中。刘婶则端来杯热气腾腾的荼水放在他面前的桌面上。
对于他得到的这等待遇,苏小沫不禁感叹:果然先生就是先生,得到的待遇不是他人能比的!
贾友钱是来跟何里正说明天正式开课,让他明早敲响村头的大钟,让孩子们准时到学堂报到。
对于他的到来,苏小沫有些尴尬,她可没忘刚才自己问他的话题。
可是,贾友钱却似没看到她,一坐下就只顾与刘婶与何里正聊天,仿佛苏的问话压根就没发生过。
苏小沫微愠,嘴儿一撇,冷哼一声扭身进了何巧儿的闺房。
里正家的三间房子,是继贾友钱家后,在何家沟里的少有的青砖瓦房,比起村中其他村民的茅草屋,可要气派不少。
当然,也只有正房的三间是瓦房外,院子则只是用竹篱笆筑起而成。
不管从里或外,都能瞧清楚院中的一切。
正巧,贾友钱与何里正谈话的内容,被门外路过的几人村民听到。
其中一名村民走进来,与三人打过招呼,自来熟的拉过把椅子坐下,问道〃先生,明早就开课了?〃说完一脸敬畏的瞅着贾友钱,眸中带着丝期盼。
见这名村民都开口了,站在门外的几名村民一涌而上,都问学堂明早是否开课。
当然,这些村民最在乎的,还是束修问题。自己的孩子能上学堂自然是好事,但也要看有没这个能力供去。
在这靠天吃饭的小地方,一个子儿的小钱赚着都不容易。但孩子以后有出息,考上个功名啥的,却是件光宗耀祖的大事。
贾友钱望着这些憨厚汉子,俊眸微动,心也因这场面,似乎更加热乎。
他点点头,勾起唇角淡淡的说道〃嗯,正与里正商量,准备明早的开学祭典,请你们帮忙转告其他村民一声。〃
他朗声说完这话,又有另外一名村民支吾的开口〃先生,那这个束修。。。〃
贾友钱瞅这村民一眼,知道这人在村中极会撒泼的。
他顿了顿,扯开唇道〃束修问题,明天我会在祠堂里表明,请你们回去等候。〃
以前的束修,他都是无所谓的随便收点,收点米,面,蔬菜,亦又或者收个几十文钱。
但今年,他想改一改这条件。
他这么说,这名村民脸色顿时一变,撇过脸去暗自咬牙。
他还以为今年的束修可以少交或者不交呢,谁知还要等通知?
见那名村民吃瘪,其他几个村民暗自偷笑同时,自然也不好说什么。坐了不一会儿,他们就以要开耕为由,纷纷告〃
送走村民,贾友钱站起〃开学的事情,就有劳里正去跟村中族老们说了。〃
何里正呵呵一笑,拍拍他的肩膀〃嗯,我会的。〃顿了顿,他撑红脸,神色飘忽的支吾道〃可这束修问题。。。〃
〃请里正放心,只少不会多。〃
听闻他这样讲,何里正总算放心了〃那就好〃
往年的束修,搅得他每次都焦头烂额,既要与村民沟通好,又不能得罪这先生。
请一名先生不容易,请到合适的更不容易。还好,贾先生是个懂事理的人。
正当他暗自开心时,贾友钱却又突然冒出一句〃不过。。。〃
何里正脑门一抽,僵硬道〃不过什么?〃
一旁的刘婶见丈夫紧张到脸色都变,不禁好笑〃你啊,还是听友钱把话说完吧。〃说完朝贾友钱点头。
最终贾友钱也没说什么,只是说希望以后早上的上课时间,由之前的卯时(北京时间05时至07时)改到辰时(07时至09时)去,这样既能保证孩子们的睡眠质量,又不用那么着急一大清早就赶去学堂。
对于他这个建议,何里正自然赞成,就连刘婶也觉得好。
这样,正月十七学堂开课,算是正式敲定。
是夜,苏小沫在贾友钱一片清淡的表情中,郁闷的吃了晚饭,洗涮干净一切,早早躲回房间睡大觉,自然错过了贾友钱无奈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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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七,天气难得的艳阳高照。
因为今天要举办开学典礼,所以一村子的人都起个大早,做了早饭吃了,早早来到祠堂。
古代开学特别的讲究,开课前要举行祭祖仪式。
作为先生,贾友钱今天也起个大早,吃过早饭,认真的梳洗一番后,穿上件新长袍来到村中祠堂。
里正与村中族老早已在等候,见他到来都拱身相迎,场面庄严而肃穆。
祠堂里的祖宗牌位前,早摆上鸡鸭鱼肉,水果之类的这些供品,还中还有本书,条戒尺和文房四宝。
苏小沫钻在人群中,同村中那些妇人静静的看着这一刻。
用她的话来说,哪里有热闹,哪里有她!
她是偷偷跟随贾友钱身后下山的,为的就是今天的开学典礼。
她没见过古代的开学典礼,现在见到,不由好奇的瞪大双眼,却也被这肃穆的场景吓得嘘声。
典礼开始。
先是由何里正讲了一大番什么祝村中孩童学到什么好知识,能有个好出头云云,再到祝今年的收成比去年更丰收啥的。
总之,用苏小沫一句话概括:这是一场对今后充满希望的演讲会!
祭祖典礼一直忙碌到快要到晌午才结束,眼见着大家要散场了,苏小沫才从人群中偷偷的退了出来。
出来时,贾友钱让她洗几板木板子,用来铺炕,她还没洗呢。这要被他发现自己没干完活就偷溜下山看热闹,铁定又要扣她钱。
经过一晚上的想法,她想通了。
反正贾友钱现在老爱动不动吻她,又不说喜欢她的话。那她就当被猪啃了嘴,倒霉一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