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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沫想起她的弟弟苏小河了。
她弟弟苏小河跟潇科艾其实是有得一拼的。性格如此,脾气如此。。。
只不过,苏小河起码还喊她声姐。
潇科艾闻言,果真没再挣扎,任由她抱着自己静静的相拥。
他也好喜欢这种感觉,那种有姐姐保护与呵护的感觉!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不用怕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苏小沫噗嗤一声闷笑。感叹,艾玛呀,自己现在真是容易多愁善感啊!
拉过潇科艾,二人很快将那一大碗的蛋炒饭消灭个干净。
贾友钱这个下午没见人影。
夜晚,贾友钱还不见人影,苏小沫急了。
她让潇科艾早些洗洗就睡,她则借着月光,拎着盏有灯罩的煤油灯闪出了贾家,顺路滑下山去。
山上寒风冷咧一片静寂,周围的树木如只张牙舞爪的鬼怪,随着山见的吹动而舞动,发出沙沙声响。
苏小沫很害怕,为了壮胆,她从地上捡起根木棍子抱紧在怀中,慢慢行走在夜路里。
‘沙,沙,沙。。。’一阵沙沙声从前方传来,她的神经瞬间繃紧,握棍子的手握得更加用力。
沙沙声依然在响,慢慢的,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前方的山路上。
苏小沫将心提到了嗓门上,瞪大双眼死死盯着那个身影。
看样子,是个人的身影。
她大喜,咧开嘴试探性的大叫“先生?是先生吗?”
前方的人影听到她的声音,动作明显僵停了一下,继而继续朝前走来。
苏小沫知道,那个人正是贾友钱。
如果不是,他又怎么会一听到她的声音而停止呢?
为了保险起见,她没丢掉手中木棍,而是抱上快步迎上去。
因跑得太快,天又黑,煤油灯的光线太弱看得不太清路,脚下一个踉跄,她狠狠的朝前扑去。
“妈啊。。。”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个黑影以最快的速度朝她奔来。
然而,他还是晚了一步,苏小沫整个人已经狠狠的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叫“哎玛,老娘的宝贝膝盖啊。。。”
煤油灯掉落地上,咕噜噜在地上翻了几个滚儿, 瞬间灭掉,四周又一片漆黑。
人影来到她跟前,默默的将她扶起,顺便捡起煤油灯,完后一言不发的扭身朝前走。
贾友钱熟悉的气息让苏小沫安心,可他的举动却让她寒心。
瞅着那抹高大背影,她错愕不已,胸前与膝盖的疼痛让她火大。
她不顾自身安全,为了出来寻他而摔倒,可他却一言不发的就这样走掉?
想走?门儿都没有!
她顾不得疼痛,蹭蹭几下跑到贾友钱面前,长臂一伸“先生,你是否忘了些什么?”
就算不感恩她出来寻他,起码自家奴婢受伤了,说两句关心的话总是要有的吧?
现在她得到什么?毛线都没有!
所以,她很不服气。
贾友钱淡淡的瞅着黑夜中的自家丫环。
他从小就有过人的视力,再加上本身练有功夫,视力自然不在话下。
黑夜中,苏小沫那双纯净的月牙眼里带着愤怒,不解,与难过,他都一一看在眼里,记在心底。
淡漠的瞅她一眼愤怒的眼眸,他淡然的说道“不想喂山中野兽,就呆在这里吧。”说完跨步,越过,直接走人。
苏小沫不淡定了。他刚才说野兽?
想到那次下雪时去打的那只野狼君,好家伙,那凶残的牙齿与愤怒嗜血双目。艾玛呀,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呢。
她手中木棍一丢,快步追上贾友钱,扯住他的单臂,谄媚的巴结“哎呀先生,听闻你今天特别的帅气,特别的威风,让奴婢是敬佩有加,仰慕有。。。”
“你今天去祠堂了?”
贾友钱突然出声,将苏小沫着实吓了一跳。
她讪讪的笑笑“那个,我这不是。。。”去看看!
去看看这三个字眼还没说出,就被贾友钱冷冷一句堵了回去“家里活干完了?”意思问上午让洗的木板洗好了?
苏小沫俏脸一垮,暗叫,惨了,一下午的时间她竟然忘记洗床板了!
她狗腿的巴结道“那个,我。。。”
“你该不会要告诉我,没做完家中活计吧?”贾友钱的声音更冷,其中还参杂着丝隐忍不住的怒意
苏小沫被他一堵,只觉胸部顿时闷闷的,眼睛开始发润。
吖的,是谁告诉她,以后的活都帮干?
她松开贾友钱的手臂垂下头去,不一会儿抬起,正色的道“先生,你不是说以后那些粗活重活都由你来干的吗?”
尼玛的,今晚吃火药了他?晚饭不回来吃,还这么晚才回来。晚回来就算了,竟不知道感恩的一张口骂她。
当真以为她好欺负?
她只觉得很委屈,任由眼泪静静的从眼眶中缓缓流下,却倔强的咬紧牙关不泣出声。
贾友钱怔忡的盯着眼前的人,他耳力好,自然能听到那一声声轻微的低泣声。
他心很痛,但更痛的却是下午瞧见的那一切。
无视那哭泣声,他淡漠的推开她朝前走上几步,头也不回“今晚不洗完那些床板,不许睡觉。违抗命令,扣银十两。。。”说完跨步走了。
正月里的夜风依然冷咧无比,刮在人的脸上,能割出道道风痕。刮在心上,却是在滴血。
苏小沫怔怔的瞧着前方那抹融入夜色中的高大背影,心里有一道裂痕在微微的炸开。
她咬着唇倔强的大怒,洗就洗,大不了她今晚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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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井水很冰很凉,温度也很低。
苏小沫将井水打起倒到大锅中烧成热水,再兑上些凉水,拿来块不用的废布条,开始搓洗上午那些没洗的几大块木板。
这古代的木板不像现代的薄薄一块。这里的木板是纯实木刨出来的,厚且重。
潇科艾趴在正堂的桌面前,冷冷的瞅着她干活。见她想将木板块翻过来,却又翻不过来的场面时,忍不住冷嗤一声,走出来。
小巧的身板顶在木板的一边,用尽全身力气用力一顶。
然而,苏小沫此时却望着贾友钱的房间窗户发呆,没看到他的举动,所以他自然没成功。
他抬头,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撇嘴。不得不出声“蠢女人,再看天就要亮了”说完他仰头望天。
今晚的夜空难得的是个晴空,上面布满了调皮眨眼的星星。
明天将又是一个晴天!
可是,这蠢女人自从跟在贾友钱屁股后面归来后,就变得魂不守舍的,目光也一直盯着那两扇子破窗户。
他虽小,却在自家那种大染缸般的环境长大,自然能猜想到三分。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任何人欺负这蠢女人,他要捍卫她,保护她!
潇科艾的眼神瞬间变得坚定凌厉起来,丝毫不像是个八&九岁孩童该有的童真。
两人在院子中将木板涮得啪啪响,他们涮多久,苏小沫刚才瞧的那扇窗户里面的人就站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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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晚上后,苏小沫与贾友钱之间的互动又回到了当初。
白天,苏小沫依然早早起床做早饭,做好后,在贾友钱未出房门时就闪回自己的卧室里去,来个眼不见为干净。
而贾友钱起床后,梳洗干净后拉开房门,冷漠无比的瞧都未瞧一眼桌上的饭菜,捧着书本直接走人。
为此,苏小沫暗地里不知骂了多少次他糟蹋粮食,不懂得体贴她早起辛苦做饭的话。
日子依然在过,时间却如只梭子,飞快的流逝。
转眼间,正月过去。柳绿花红,春风瞬间吹醒大地,山上田间,到处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水稻田里,前段时间播下的水稻种已长出两三瓣指寸长的嫩芽来,娇娇柔柔的,很是喜人爱。
春耕来了。
一大早,苏小沫将饭菜做出来,端到正堂的桌面上,然后扭身往院落中的小偏房唤潇科艾起床。
自从那次贾友钱将张叔与秦叔叫来后,贾家院子里就多出了间小房间,地上铺上青砖,修上暖炕供潇科艾睡。
叫完潇科艾,苏小沫老规矩的来到贾友钱房门口,正要开口唤,门‘吱呀’一声就从里被人拉开
贾友钱一身短衣长黑裤的出现在她眼前,衣服的料子虽粗简,但做这衣服的师傅手工却特别的好,将他身上那套粗衣麻布缝得条条有理,非常适合。
俊朗的五官,健硕的身材, 带有那深如潭的黑眸,让这身穿在他身上的衣裳,仿佛成了锦衣玉帛。
望着俊朗无比的贾友钱,苏小沫俏脸一变,狗&腿的迎上前去“先生起床了,是先洗脸呢还是先吃饭?”
问完她就恨不得拍死自己。
有她这么问的吗?不洗脸就吃饭,那还洗个屁脸!
贾友钱清淡的瞅她一眼,在瞧到她眼底下的黑眼圈时,俊眸微沉,到嘴的话就变了“先吃饭,然后洗脸。。。”语毕,他才惊觉自己竟然犯了口误,脸微红,抿着唇无语的扭身走院外。
苏小沫笑喷了,娘啊,原来不是她一个人犯囧呢。
在贾友钱脸上渐渐拢起的乌云后,她强行憋止住笑声,走出来帮他打好洗脸水,进屋唤上潇科艾吃饭,留下他一个人在院落里洗脸。
吃过早饭,贾友钱淡淡的说了句今天要弄播水稻种用的水田的话,然后吩咐苏小沫几句,就下山去了。
他说,让苏小沫收拾好完里后,也下山去帮忙,抗命令的话,扣银五两。
对于他动不动就扣钱的行为,苏小沫表示已非常的淡定。
他想扣就让他扣呗,她只要干满一年时间即可,这可是当初说好的。
再过几个月,她就要得到解放了。
想到得到了解放,她的心就忍不住一阵雀跃。可雀跃过后,她又莫名的伤感。
说白了,她不想离开贾家。
跟潇科艾吃完早饭,苏小沫简单的收拾一番后,带着潇科艾,直奔山下而去。
春天是美丽的,是充满希望的。
来到山下,苏小沫去了趟刘婶家借了把锄头和顶斗笠后,直直朝田野里进发。
潇科艾估计没做过啥农活,对她头上的斗笠与肩上锄头倒产生了浓大兴趣。小声切顿口。
他在苏小沫拽得连个请字都舍不得用,直接就嚷嚷。“蠢女人,你那俩样东西给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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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沫俏脸一黑,扭头,语气极不满的回吼“死小子,都说了让你叫姐。姐,懂不?还有,想要别人东西的同时,说话的态度要好些,语气要谦和一些。”不然谁懒得理你啊!。
早知她就不应该对他这么好,没礼貌的小屁孩!
潇科艾被她吼得有些怔愣,老半天才缓过神来。
小俊脸一撇,满不在乎的轻声冷哼“哼,谁稀罕你的破玩意儿啊?”说完更加拽的昂起小脑袋,越过苏小沫,走了。
苏小沫望着他的小背影惊呆,尼玛的,这古代的小孩是不是都这么难搞,这么没礼貌啊?
她内心五味集全,有些后悔一时的脑热,将一个难教养的小屁孩带回家中来。
难怪贾友钱会说她是自找的。
现在看看,真被他说中了吧?中了吧?
然而,她在背后暗自唉声叹气,而跑在前方的潇科艾却偷偷回瞄她一眼,眼神一凛,一抹坚定瞬间滑过,又瞬间恢复到清澈如泉水。
二人来到田野间,眼前空荡荡的,然而却是繁忙一片。
春耕来了
空荡的农田里此时站满了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希望的笑容。
周围的野花小草,都吐露出新芽,告示世人春天的到来。
河堤两旁,几株柳树摇曳着长长的柳枝,像是少女的腰肢,细细软软的垂掉下来。软枝的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