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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的心,霎时的明亮了起来。
看来,通道的那一头便是闹市,只要想办法逃进闹市,这老女人定不敢在闹市之上为非作歹。
罂粟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的响。
那老女人却是看出来了罂粟的想法,不急不慢的说:“想要跑进闹市?呵呵。你们有那个本事吗?”
“谁想要跑进闹市了。”罂粟下意识的否认,“你跑那么快,我还要拖着这一人一狗,怎么跑哇!”
“是吗?”
“是!”罂粟肯定的点点头,“不如这样好了,奶奶,您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好了,这事我不参与还不成吗?您就当我路过,什么也没有瞧见,让我走,这男子您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怎么?想跑出去搬救兵啊!”扈三娘干脆在墙上,由站姿改为了坐姿。
额!
罂粟感觉自己的额头上,一滴一滴的汗,正不停的往下流。
这老女人是她肚子里的蛔虫麽?
怎么她打什么小九九她都猜的到?
然而,扈三娘接下来的一句话,将罂粟想要搬救兵的方法摧残的支离破碎。
只听见,扈三娘皮笑肉不笑的念叨,“你确定等你搬来了救兵,这娃儿还能完好无损?”
呀!
罂粟猛地拍了一下自己额头,她怎么给忘记了,这老女人的武功相当的厉害,还真的有可能在她赶回来之前,这老女人就把粉衣男子给吃干抹尽了,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甚者直接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罂粟就觉得头皮发麻。
这么个标志的人儿,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她会一辈子良心不安的。
这样标志的人儿,应该是要被人捧在手心里疼的,怎么能任由这老女人欺辱。
“你要怎么样才肯放了我们?”
“哈哈!”扈三娘笑的张狂,“放了你们?做梦!先前你们撞破了姑奶奶的好事,姑奶奶都还没有跟你算清楚,你这臭丫头,还骂了姑奶奶,要是就这样让你们走了,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吧!”罂粟一咬牙,把心一横,死马当作活马医。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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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卷42
“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吧!”罂粟一咬牙,把心一横,死马当作活马医。
扈三娘一愣,显然没有想到罂粟一个小小的女娃,会在这种情况下跟她谈交易,不由的好奇起来。
“说说看!”
罂粟见老女人如此爽快,心下犯疑,但聪明的没有表露出来,“你说,你要多少银两,才肯放了我们?”
“银两?”老女人的脸色突的一变,看的罂粟二人是心惊胆颤的。
“哼!”老女人自墙上跳了下来,眼眸中冒着仇恨的火焰。
天啊!
她不是说错了什么吧!刺激了这个老女人。
“有钱?有钱就了不起了?”扈三娘嗤之以鼻。
她最痛恨的,就是有钱人了。
有钱人就了不起了?
罂粟心思衬托,难道又是一个不喜 欢'炫。书。网'钱的?
貌似,这老女人好像很十分的讨厌钱耶!
既然这样,还不如
“有钱的确没有什么了不起!”罂粟换上一张恨得牙痒的表情,“实不相瞒,其实我很讨厌有钱人。”
扈三娘不语。
从刚才到现在,她就发现了罂粟是个极为聪明的孩子,很懂得随机应变。
虽然,扈三娘不喜 欢'炫。书。网'罂粟的聪明,但是来罂粟拿来消磨时间还是可以的。
“有钱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罂粟在心里念叨,的确不是东西嘛!人怎么会是东西。
“嗯?”
“我觉得,有钱人都很欠抽耶!”罂粟继而说道,“奶奶哦,不,是这位姐姐,你武功那么高强,不如我们偷偷的去把有钱人都绑回来,狠狠的抽一顿,你说怎么样?”
男子在旁边听的不由的翻了个白眼。
“哇!”罂粟大叫,“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扈三娘从腰间抽出了一把银鞭,“你刚才不是说,有把有钱人抓起来,猛抽一顿的?”
“可是,我又没有说抽我?”
“你不也是有钱人?当不是还想用银票来跟姑奶奶谈条件?”
让谁看了罂粟这一身装束,会说罂粟是穷人的?
“我哪里是什么有钱人哇!”罂粟暗骂自己太招摇了,早知道会有这档事,就该听舅舅的话,穿的朴素一点。
罂粟瞧了瞧自己的装扮,继而发出一声长叹,带着无限的惋惜,“唉实不相瞒,前不久,家里的酒楼突然塌了,把所有的值钱的东西都给压得个粉碎,当时不在家,才逃过了一劫。就身上这套衣物,我都穿了好几天了。”
“酒楼坍塌?哪个酒楼?”扈三娘的神色突然变的紧张起来,“说,哪个酒楼?”
罂粟懵了,她只不过随便说说而已,老女人怎么就这么激动了?
难道真的有酒楼坍塌了?
正在罂粟疑惑之际,耳边突然响起了男子那清澈的声音,“是悦来酒楼,无一生还。”
“悦来酒楼?无一生还?”扈三娘的声音夹带着几许颤抖,“怎么会这样?”
罂粟也是一愣,不过随便说说,竟然还是真的?
无一生还?
这么的严重。怎么都没有听宫里的人议论?
“听说,听说是有人蓄意闹事。”男子的声音到后面越发的小了,只因为扈三娘的表情,像是随时能把人生吞活剥了般。
“继续说下去!”带着无限的愤怒,巨吼。
这这算什么哇!罂粟郁闷的想,这老女人难道是个阴晴不定的疯子?
“那个,”罂粟摇了摇男子的手,小声的嘀咕,“我们还是想办法逃跑吧!”
给读者的话:
一更
宫廷卷43
“那个,”罂粟摇了摇男子的手,小声的嘀咕,“我们还是想办法逃跑吧!”
男子颔首。
眼前这个老女人,似乎真的随时都有可能会发疯。
突地,不知从哪里传来的琴声乍起,先温暖如春,接着抑扬顿挫,最后宛若万马奔腾,之见三娘听到这琴声,缓缓的蹲在地上,身体不断的颤抖,双手至于脑上,拼命的揪着自己的头发,神情异常痛苦。
猛然间,三娘突的站了起来,眼里泛红,手里多了一条银鞭,狠狠的向罂粟抽了过去。
好在罂粟机敏,拉着男子闪到了一边。
虽说如此,但是男子的手臂却还是被殃及到了。
手臂上,一条血痕赫然出现。
疼痛使得男子手一松,小狗从男子的怀里一跃而下,拖着带伤的腿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
另一只手,也挣脱开了罂粟一直牵着他的手,捂住了伤口。
看着那不断涌出来的血,罂粟莫名的一阵心疼。
那么细嫩的皮肤,怎么会遭如此的对待。
不由的狠狠的瞪着扈三娘,“老女人!你到底想怎么样?”
也许是因为身在皇家,此刻,罂粟那天生的皇族气势毫无保留的展露出来。
罂粟刚才的那句话,有那么一瞬间,震慑到了扈三娘。
但也只是瞬间。
扈三娘在江湖上混了四十多年了,什么人没有见过。
“臭丫头!本姑奶奶现在就送你下黄泉。!”
语毕,扈三娘再一次的扬起了手里的银鞭,用力的朝罂粟鞭打过去。
罂粟一个弯腰,躲过那这一鞭。
然而,下一鞭又接踵而至。
啪的一声,银鞭深深的打在了罂粟的后背。
罂粟吃痛的一下子双膝着地,死咬着牙。
她可是百花国众星捧月的小皇女,何时受过这般的折磨,眼眶里,泪水开始打转,却倔强的不让它落下来。
还没有反应过来,又是一鞭。
“臭丫头,刚才不是还很能说吗?现在怎么不说了?”扈三娘手里的银鞭再一次接近罂粟的肌肤。
男子忍着肩膀上传来的疼痛感,用力的将罂粟向旁边推到。
这鞭。落空。
但是,由于男子的力气过大,罂粟又没有完全没有准备,整个人平衡失控,上半身猛地撞上了围墙。
“起来。”男子走过去,将手伸给罂粟。
在两只手就要触碰的时候,扈三娘又是一鞭。
出于本能,罂粟与男子同时缩回了手,这鞭,便打在了地上。
扈三娘哪里管的了那么多。
脑子里,都是男子刚才那一句,“悦来酒楼,无一生还。”
此刻的她,就是一只会吃人的老虎。
她只想找人泄泻火。
而眼前这两个人,就理所当然的成了扈三娘发泄的工具。
“我让你们躲!”扈三娘眼眸变得通红。
“啊!”男子惨叫一声,“喂~!”
罂粟见扈三娘的那一鞭,朝男子抽下来,二话没说的,反身挡在了男子的身前。
这一鞭,就深深的嵌进了罂粟的身体。
男子惊恐的叫了出来。
心里的某一块地方却像是要软化了。
慢慢的将罂粟拥入怀里。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的傻啊!
“呦!”扈三娘嘲笑,“还学别人救美了?”
“老女人,你到底要干什么?”罂粟再一次的问道。
兴许是由于失血过多,声音显得十分的无力。
“哈哈!”扈三娘仰头高笑,“看不出来,小小年纪,竟也知道救美了。”
扈三娘没有回答罂粟的提问,只是玩弄着手里的银鞭。
“老女人,有本事你今天打死我,要是打死了,算我的,打不死,有朝一日,我一定让你满门抄斩。”
这话说的也忒无语了,连人家姓名都不知道,怎么抄斩人家满门。
“啊!”这一次,尖叫的是罂粟。
给读者的话:
二更,晚上还有一更
宫廷卷44
“啊!”这一次,尖叫的是罂粟。
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扈三娘怒的发红的眸子,一沉,手里的鞭毫无预兆的落在了罂粟的身上。
男子本想试图想要替罂粟那一鞭,可是,扈三娘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抽的他们措手不及。
“满门抄斩?你把自己当做是谁了?”
说话的期间,扈三娘又抽了他们一鞭。
罂粟在有心里再次的悔恨,今天哪里是什么黄道吉日啊!
分明就是她的受难日嘛!
先是差点让马给撞了,又和炎哲分开。
然后被人挤到这个破胡同里,接着钱袋又被绿衣小贼给偷了。
现在还被这个老女人拿鞭子抽。
“我”
罂粟本想报上自己的家门,但转念一想,这老女人要是顾忌她的身份还好,要就不顾及她的身份,那她和这可人的男子,就真的要死在这胡同里了。
这胡同如此的偏僻,到时候,可能连收尸的人都没有。
思前想后,罂粟还是决定强忍着身体上带来的剧痛感觉,跟这老女人周旋到底。
“我?我是谁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知道,要是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