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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罂粟站在水池旁边,看着在水里挣扎的宫人们,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睁着大大的紫眸,无辜的说道,“呀!你们怎么都到池子里去啦?这么天可还是挺能的呢?难不成是口渴了”
会游水的宫人刚爬上岸,就见花罂粟脚一拐,便听到扑通一声,那人又跌回了水里。罂粟捂着嘴,不停地说着抱歉,“本皇女不是故意的,不过既然你们真的如此口渴,那本皇女就成全你们了,没有半个时辰,都不准上来。”
花罂粟故作大方的说道,“如果,半个时辰后你们还是口渴的话,本皇女是不会介意你们多呆几个时辰的,反正这宫里,能时候本皇女的人,还是很多的。”
说完,便哼着欢快的小曲,头也不回的离开。留下一群人,在池子里无语问苍天。
花罂粟直奔念柔宫,她要去找父后,让她的父后去跟母皇求情,她才不要和舅舅分开呢!
念柔宫,据说是母皇特别单独为父后建造的,因为父后喜 欢'炫。书。网'花,母皇当年为了迎娶父后,不惜重金将全国的花卉都给移栽了过来,还用了两座城池跟西属国交换了百花国所没有的罂粟花,可见母皇有多喜 欢'炫。书。网'父后了。
花罂粟一路的盘算着,到底要怎么跟父后说,才能让父后去跟母皇说呢?虽然父后很疼她的,可是,她怎么都觉得,母皇和父后都比较喜 欢'炫。书。网'对方一点呢?
花罂粟来到念柔宫,疑惑的看着这没有宫人的宫殿,这人,都上哪里去了。
“恩!”
一声一声奇 怪{炫;书;网的声音,突然传进了花罂粟的耳朵了,罂粟脚步轻盈的朝着那声音走了过去,却见一位少年,优雅的坐在石阶上,低着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罂粟朝着那人,加快了脚步,一手轻轻的搭在少年的肩上,“舅舅,你在这里干嘛?”
花炎哲看着罂粟,微笑起来,手指向石阶上那的一扇门,“我来找帝后哥哥的,可是,一到念柔宫就没有看见一个宫人,就听着这房间里转出了帝后哥哥和女皇姐姐的声音,要不敢进去打扰他们,就坐在这里等他们出来啊!”
“恩啊!”
花炎哲的话语刚落下来,就又听见房间里传出来,父后的声音,“陛下,不要!不要啊!”
罂粟心里一惊,莫不是母皇在打父后吧?
她抓起花炎哲的手,躲在门外,推开一个缝隙,向房间里望去。
宫廷卷5
“恩啊!”
花炎哲的话语刚落下来,就又听见房间里传出来,父后的声音,“陛下,不要!不要啊!”
罂粟心里一惊,莫不是母皇在打父后吧?
她抓起花炎哲的手,躲在门外,推开一个缝隙,向房间里望去。
房间里,她看见她的母皇压在父后身上,用力的咬着父后的嘴巴,父后的额头上,还留着汗滴。
花罂粟甩开炎哲的手,冲了进去,双手插腰,小小的脸上,满脸气愤,“母皇,你不要欺负父后了。”
女帝随手抓起被子,把自己和帝后的身躯遮盖起来,帝后满脸通红的躲进了被窝里,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花罂粟看见她的父后,像蜗牛一样的缩进了被窝,就更加火起来,“母皇,你看你把父后欺负的头都抬不起来。”
女帝看着这个满脸正气的女儿,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下一回,不管柔儿怎么坚持,她一定不会同意把所有的宫人给轰出去,至少也得留一个看门的才是,免得粟儿在这样胡乱闯进来。
视线瞥见站在门口不安的花炎哲,女帝没由来的一阵头疼。
花罂粟见女帝一直不说话,“母皇,你到底有没有听见啊!不要欺负父后了,不然,今晚开始,我要跟父后一起就寝。”
女皇无奈的叹了口气,“粟儿,朕没有欺负你父后啊!我们只是……只是……”
女帝突然收口,求救般的看着躲在被窝里,缩在自己怀里的柔儿,柔儿却从怀里抛出一个‘你活该’的眼神,人家都说不要了,你还逼人家,这下好了,被女儿看到了,自己收拾。
女帝拨弄着帝后的头发,“朕没有欺负你父后啊!朕和你父后只是在做爱做的事!”
花罂粟狐疑的上下打量着女帝,年幼的她,还不能理解,什么是爱做的事,“可是,我明明就听见父后喊不要了。而且,我进来的时候,还看见了父后的嘴巴都被你咬得肿肿的呀!还有……还有还有,为什么宫人们都不在,母皇身边的小姚去哪里了?”
女帝霎时汗颜,她怎么从来不知道,她的女儿,也跟几年前的花炎哲一样,是个对什么事都好奇的孩子。
“那个……粟儿,你还小,等你长大以后,就会明白的。”
女帝想了想,觉得这样说,花罂粟应该就不会在追问了吧!
可花罂粟哪里是那么容易就放弃的人啊!小小的脑袋瓜里,就想着刚才母皇咬父后的嘴,父后在放抗,如果真的像母皇说的那样,是做爱做的事,父后干嘛还要放抗?想到这里,花罂粟的头,摇的跟波浪鼓似得,“我不信!”
“花罂粟!你不要太过分!朕是你母皇,朕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嘴!”无奈的女帝只好假装生气,转移话题。
这种事,实在是不好解释啊!粟儿还那么小,总不能直接告诉她,她和她的父后在交欢吧!
花罂粟也是一个不服输的丫头,“那他也是我父后啊!粟儿要保护父后,不让父后被任何人欺负,就算是母皇,也不可以。”
“粟儿。”就在双方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帝后从被窝里,探出头来,满脸绯红,“粟儿,你母皇没有欺负我。我们,我们……”
帝后欲言又止的,更加让花罂粟觉得。女帝一定对帝后做了些什么,她刚刚还看见,盖在父后身上的被子,高低不平的起伏,母皇一定又在被窝下欺负了父后。
花罂粟正要开口质问的时候,帝后又幽幽的开了口。
给读者的话:
话说,貌似连染儿自己都不习惯男生子来着!!!
嗯!鞠躬道谢!染儿会很努力的。
宫廷卷6
帝后欲言又止的,更加让花罂粟觉得。女帝一定对帝后做了些什么,她刚刚还看见,盖在父后身上的被子,高低不平的起伏,母皇一定又在被窝下欺负了父后。
花罂粟正要开口质问的时候,帝后又幽幽的开了口,“粟儿,你母皇只是在跟我抢糖果吃呢”
糖果?花罂粟愣了。
原来父后的嘴巴里有糖果啊!她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花罂粟绽放了一个明媚的笑容,“我也要吃!”边说边向床榻跑过去。
花罂粟脱掉鞋子,爬上床,躲开女帝过来阻拦的走,对着雨柔的唇,眼看着就要亲了下去,说时迟,那时快,女帝单手拎住了花罂粟的衣领,将她轻轻的扔下了床。
花罂粟委屈的看着她的母皇父后,嘟着个小嘴,埋怨起来,“母皇就知道欺负粟儿,凭什么母皇可以吃好吃的糖果果,粟儿就不可以?”
“粟儿,每个人的嘴唇里都有糖果哦!”雨柔笑笑的说道,“只是,粟儿啊,糖果只能和一辈子在一起的人分享啊!”
罂粟似懂非懂的看着他们,与花炎哲交换了一个眼神,是不是吃过了糖果的人,就要一辈子在一起呢?
花罂粟愣愣的看着亲吻自己的花炎哲,父后说,糖果只能和一辈子在一起的人分享啊!
舅舅现在算不算抢了她的糖果呢?
片刻,花炎哲松开了罂粟,两人慢慢的站了起来。
沉默,一直持续着。
“舅舅的糖果一点也不甜!”
“粟儿,为什么你的糖果不甜呢?”
异口同声。
可是,帝后哥哥说,糖果要和一辈子在一起的人分享,为何,他刚才明明可以推开粟儿的,还是选择了分享?是不是代表他和粟儿要永远在一起。
“有船!”花罂粟本能的牵起花炎哲的手,跑了过去,这双手,牵了好几年了。花罂粟二人坐在小船上,小小的船儿在三生湖上荡漾。“也不知道是谁停在这里的。舅舅,你应该会划船吧!”
花炎哲为难的看着罂粟,摇头。
划船?他怎么可能会啊!划船不都是她们女孩的事吗?他是男孩子耶!帝后哥哥说,男孩子长大了,是要嫁人的,所以,男孩子学的都是相妻教女的事,虽然他也很想学女孩的事情,但是帝后哥哥不让的。
花炎哲站在船头,静静的看着微微荡漾的湖水,右手捂着心脏,这里,为何还跳的如此之快?他是生病了麽?不曾记得自己近几天感染了风寒啊,怎么会动不动就脸红了,动不动就心跳加速了?
花炎哲着静静的站在船头,也不知道在想先什么。从罂粟的角度望去,她仿佛看见了,花炎哲那漆黑的眼眸中,有着淡淡的忧伤。
罂粟摇摇脑袋,甩掉不该有的想法,舅舅和她一样,都是那么单纯,那么善良,那么可爱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有不开心的事。罂粟拿过船浆,慢慢的划起船来。虽然她才六岁,但是很多的事情,她看一眼便会。刚才她看见了其他人划船的样子,就记在了心里。
“这船也不知道是谁的?就那样停在了岸边,也不怕被人偷走?”花罂粟喃喃道。
花炎哲听到这话,忍不住的大笑起来,“粟儿,好像我们就是偷船的人哦。”
额!好像是那样的哦。花罂粟想着,刚才她拉着舅舅,看见了这条船,就直接上来了,根本没有管那么多。也不知道这样子算不算是小偷?恩,晚上回去问问父后好了。
三生湖上突然下起了雨。
给读者的话:
呜呜,话说,染儿码的字,因为电脑突然断电全没有了!!!谁的肩膀借染儿靠靠??呜哇!!
宫廷卷7
三生湖上突然下起了雨。
雨水滴在艘艘船身之上,溅起一层白蒙蒙的雨雾,宛如缥缈的白纱。
三生湖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使其美丽的身影并不那么真切,一切又如同是一个美丽的幻境。是那么的遥远而又不可及,却又好象触手即碎一样的柔嫩,一丝丝雨滴打在湖面上,荡起了一圈圈美丽的涟漪。湖中的莲花似开而又未开,水丝轻轻的泻在莲叶上,冲去了那附着在叶面上的泥土。薄薄的青雾浮在湖面上,使这湖面又好象是笼着青纱的梦。
“好漂亮哦!”花罂粟不禁的感叹道。想要冲出去,接受雨水的洗礼,却被进来躲雨的花炎哲给拉了回来,“舅舅,让我去嘛!”
花炎哲摇头,“会感染风寒的!”
“舅舅!”花罂粟摇着他的手臂,撒娇。“人家又不会感染风寒。”
她从小就喜 欢'炫。书。网'淋雨,没有理由的喜 欢'炫。书。网'淋雨,而且没有一次淋雨之后,有感染过风寒的,不过,只听见花炎哲轻声说道,“粟儿,你不会,可是舅舅会。”
花罂粟委屈的看着花炎哲,“舅舅明明知道粟儿的体质很好的呀!干嘛还要每一次都陪着粟儿淋雨,弄的自己感染风寒?”
花炎哲无语的看着罂粟,他也不想的。
每次看到花罂粟跑出去淋雨,他总会当心,花罂粟会感染风寒,每一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