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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炎哲虽然诧异,却没有开口说什么。
“叩叩叩。”
门外突然出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在这个寂静的午夜里,显得格外的响亮。
给读者的话:
二更
94没有理由
“叩叩叩。”
门外突然出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在这个寂静的午夜里,显得格外的响亮。
花炎哲一惊,转头,却看见立于床榻边的慕容炎龙早已没有了身影。
独自前去开门,还来不不及反应过来,来人就冲了上来,拼命的摇着花炎哲的手臂,“国舅爷,国舅爷,您醒一醒啊!小皇女来了。”
花炎哲疲惫的睁开了眼睛,“张娘,你干嘛摇我?”
张娘看着睡眼朦胧的花炎哲,慈爱的说道,“国舅爷,你做噩梦了。”
花炎哲猛地想起了慕容炎龙,快速的将整个房间打量了一遍,完全没有任何有外人进来过的样子。
他刚才明明和慕容炎龙在太师椅上和茶来着,而现在的太师椅的茶几上,却是空空如也。
慕容炎龙还跟他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什么他们是一体二魂之类的,还有那仿若‘凤凰玉’的血玉。
怎么会一下子就消失不见呢?
花炎哲正百思不得其解,张娘的声音又再一次的想起,“国舅爷,您是不是做噩梦了,方才奴才敲了半天的门,也不见你应门,就自作主张的进来了。”
做梦?
没有理由啊!
明明那么的真实,怎么会是梦呢,花炎哲突然想起慕容炎龙说,他让张娘去活捉‘麋鹿’的,于是,柔声问道,“张娘,刚才本国舅是不是让你去后山,猎捕‘麋鹿’,来给本国舅进食?”
张娘一听这话,连忙跪在了地上,惶恐的说道,“国舅爷,没有这回事啊!国舅爷怎么会突然这么问,‘麋鹿’可是国舅爷和小皇女自小养大的,怎么会下那样的命令。”
见张娘如此诚恳的态度,花炎哲愈加的迷茫。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张娘,你先起来。”花炎哲掀开被褥,下床,走向梳妆台,坐定,动作极致的优雅,“刚才可听到房内发出任何的声音?”
张娘连忙起身,跟了过去,拿起桃木梳为花炎哲整(www。87book。com)理一头火红的秀发,眼眸中,隐约的浮现一丝丝心疼。
从前那么美丽的黑发,如今,却成了这般与众不同的模样,他,不在府中的日子,去了哪里,又是吃了多少的苦头?人,也跟着了一大圈。
虽然不知道花炎哲为何如此逸问,张娘还是据实以报,“并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啊!国舅爷从皇宫回来以后,就吩咐奴才们不得打扰国舅爷,奴才们见国舅爷神情疲惫,便不敢打扰国舅爷。可是,带今天在内,国舅爷已经睡了三天了,小皇女也在国舅府内等了您一夜了,知道您在睡觉,便吩咐我们不得打扰,但,奴才不忍见小皇女为您以泪洗面,就自作主张的来换您了。”
花炎哲的心又疼了起来,张娘透过铜镜,看到了花炎哲眼眸中的那一抹责备,“你为何不早点来唤醒本国舅?就算是小皇女不允许,你也该来的。”
“奴才知错了。”张娘垂头,低声的说道。
说话之间,花炎哲的红发,张娘已经灵巧的替他给束了起来,花炎哲一向不喜 欢'炫。书。网'繁杂的发式,因此,仅是用了一根淡金色的玉簪轻轻的束起。
花炎哲起身,叹了一口气,任由张娘为他套上薄纱,“走吧!”
至于慕容炎龙,他虽然想不通,却实在是不愿意多想,罂粟对他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其它的,就当梦一场吧。
只是,花炎哲要踏出房门时,不经意的往床榻上一瞥,整个人,瞬间呆住。
95梦中血玉
只是花炎哲在踏出房门之前,不经意的往床榻上一瞥,整个人,瞬间呆住。
阳光照射在,窗外的桃树上,将桃树的影子拉的老长老长。
影子透过窗户,射了进来,将床榻形成被阴影笼罩。
玉枕旁边,一块半巴掌大的血玉,静静的躺在那里。
花炎哲的心,猛然的快速跳动。
那块血玉?
身体的反应,比脑袋的反应来的快了许多。
花炎哲脚步凌乱的冲到了床榻边。
弯下腰,就将血玉握在了手里。
仔细一瞧,竟与梦中的那块血玉,一模一样。
花炎哲有些不知所措,他很清楚的知道,他的床榻上,是没有血玉的。
更何况,这块血玉的位置,与他抛到的位置,丝毫误差。
张娘说,他睡了三天三夜。
张娘说,他做噩梦了。
可是,他此刻却更加的疑惑,真的是做梦吗?
如果是梦,那为何,梦中之物,竟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手心里,传来血玉冰冷的温度,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国舅爷。”张娘上前一步,轻声的唤道。
而,花炎哲宛若未闻,一颗心思,全砸在了血玉之上。
张娘不由的担心起来,再一次紧张的叫道,“国舅爷!”
伸出手,在花炎哲的眼前,左右的晃荡,“国舅爷。”
“啊!”花炎哲急忙的收回思绪,暗叱自己,怎么会为了一块血玉如此烦恼,罂粟还在等他啊!
“国舅爷,那块血玉,怎么?”张娘也看见了那块血玉,疑惑的问出口。
那血玉,出现的太诡异了。
虽然国舅爷吩咐过,不可以打扰他休息,但是,他还是有进来看过花炎哲的。
这块血玉,如果他没有记错,一个时辰以前,她也曾进来瞧过花炎哲,确定花炎哲仍在安睡,才出去的。
那个时候,花炎哲的枕边,并不有血玉的。
这血玉,出现的实在是太诡异了。
瞥见花炎哲那有些苍白的脸色,更让她担忧。
“没。没什么!”花炎哲有些紧张的回答道。
他不知道怎么告诉张娘,这块血玉,来 自'炫*书*网'与他的梦里。
毕竟,这种事情,就算是说了出来,张娘也未必会相信,更何况,连他自己都只是有些怀疑,而不是相信。
张娘本想继续追问下去,但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就什么有没有再多问。
花炎哲若是想说,就自然会说的。
这是,众所周知的。
花炎哲深深的瞧了一眼血玉,将血玉收入怀中,纵使自己现在有不百般的疑问,也只能暂且搁置一边了。
“走吧!”花炎哲看了一眼床榻,然后,衣袖一甩,走了出去。
张娘紧随其后。
春末的天,空气中仍然飘散着嫩草的芬芳。
花炎哲急速的走在回廊之上,纵然清晨的景色再过迷人,花炎哲也没有心情去好好的欣赏。
见花罂粟,比什么都重要。
张娘跟在花炎哲的身后,看着那欢呼雀跃的背影,心中无限的感概。
他们的国舅,怕是早就情根深种了。
在优秀的女子,也入不了花炎哲的眼里了。
花炎哲的眼里,心里,容得下的,也只有她们百花国的小皇女,花罂粟了。
张娘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如此深情,到底,是福还是祸?
给读者的话:
嗯,谢谢亲们的关注!
96相见
国舅府,后花园。
满园飘散着,淡淡的花香,让人不自主的心旷神怡。
花炎哲来到后花园的时候,就看见:
花罂粟伫立在桃树面前。
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外披一件浅紫色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腰间系着一块血色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气。
手上带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一头长的出奇的头发用紫色和白色相间的丝带绾出了一个略有些繁杂的发式,确实没有辜负这头漂亮的出奇的头发,头发上抹了些玫瑰的香精,散发出一股迷人的香味,发髫上插着一跟翡翠制成的玉簪子,别出心裁的做成了带叶青竹的模样,真让人以为她带了枝青竹在头上,额前薄而长的刘海整齐严谨。
那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脸蛋上,颊间微微泛起一对梨涡,淡抹胭脂,使两腮润色得象刚开放的一朵琼花,白中透红。簇黑弯长的眉毛,非画似画,一双流盼生光的眼睛,那淡紫色诱人的眸子,荡漾着令人迷醉的风情神韵。用碳黑色描上了柳叶眉,更衬出皮肤白皙细腻,高挺小巧的鼻梁下,一张娇艳欲滴的茜唇,让目睹的人,不禁会有一种一亲芳泽之感。
花炎哲朝张娘做了一个手势,张娘看了一眼罂粟,静静的离开后花园。
花炎哲一步一步,轻手轻脚的向罂粟靠近。
花罂粟对着桃树发着呆,浅紫色的眸子,不断的流转,让人猜不透她究竟在想写什么。
“粟儿。”花炎哲在离罂粟仅有一步之遥的距离,停了下来,唤道。
语气里,充满了无尽的宠溺与爱怜。
花罂粟听到声音,整个人快速的返身。
也许是太过着急,长的及肩的淡蓝色的耳线,打在了她的脸上,一条红色的印记,立刻浮现在在罂粟粉嫩的脸上,看的花炎哲又是一阵心疼。
“舅舅。”花罂粟的眼眸中,一层水雾惊现,连声音也变得颤抖。
花罂粟一头扎进花炎哲的怀里,紧紧的搂着他纤细的腰身,“舅舅,醒了。”
花炎哲听到她的问题,莞尔一笑,“当然啦!不然粟儿以为现在抱着谁?”
听到花炎哲玩味的口气,花罂粟也不自觉的笑了起来,“舅舅怎么不在多睡一会?”
“还睡?”花炎哲反手拥住罂粟,弯下腰,将脑袋埋在罂粟的肩旁上,“我都睡了三天三夜了,再睡下去,骨头都散架了。”
肩膀上,突如其来的气息,让罂粟一颤,却是佯装怒气,嗔道,“哼,一定是张娘把你吵醒的,是不是?吩咐过她,要让你睡到自然醒的,竟敢不听本皇女的话。”
“她不也是怕你等太久吗?你都等了一个晚上了,再说,就算她不来叫我,我也是该醒的。”
花炎哲轻声的说道,突然记起,然后,将罂粟轻轻的推离自己,双手搭在罂粟的肩膀上,紧张的问道,“粟儿,你的伤?”
97唯独听见的话
花炎哲轻声的说道,突然记起,然后,将罂粟轻轻的推离自己,双手搭在罂粟的肩膀上,紧张的问道,“粟儿,你的伤?”
罂粟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没事了,早就没事了。”
又怕花炎哲不相信一般,脱离花炎哲的手掌,在桃树下,旋转起来。
白衣飘然,如若误入凡间的仙子,看的花炎哲不禁痴呆。
这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儿,越长大,越诱人了。
“舅舅,你看吧,粟儿真的都好了呢!”花罂粟停了下来,看着炎哲,认真的说道。
花炎哲宠溺的一笑,“舅舅相信你就是。”
并不是因为花罂粟转了几个圈。
转几个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