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南宫雨柔无奈,只好任由罂粟去。
毕竟作为爹爹的,哪个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娶个贤惠的男子回来,他的要求不高,向他这样的就行。
还好罂粟到现在都不知道南宫雨柔的要求,不然要无语死了。
像南宫雨柔的那样的要求还不高啊?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也就算了。
更何况南宫雨柔男子会的他都会了,男子不会的他也会了,上哪里找第二个南宫雨柔啊!
南宫雨柔震惊的事,罂粟的生辰是在冬天。
小孩子畏寒,这是自然的规律。
那日花炎哲穿着厚厚的皮袄,头上还带着一顶棕色的帽子。
罂粟见到花炎哲,刚学走路的她,脚步蹒跚,一路上跌跌撞撞的,好在花炎哲反应不慢,转身向罂粟走来,才免去了花罂粟与大地亲密接触的机会。
花罂粟幼稚的脸庞上,带着痴痴的笑,在南宫雨柔和众人惊讶的目光下,缓缓的摊开了粉嫩的右手,然后举起来,往花炎哲的帽子上放去。
怎料罂粟的个子与花炎哲相差了一大截,怎么也放不上去,小嘴一瘪,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那哭声,要多响亮,就有多响亮。
众人蹙眉。
只有南宫雨柔率先反应过来,提起裙摆,向罂粟走了过去,“粟儿,乖,不哭哦!”
花罂粟却完全不买南宫雨柔的账,越哭越大声。
无奈之下,南宫雨柔只好示意花炎哲。
118我猜的
无奈之下,南宫雨柔只好示意花炎哲。
花炎哲接到南宫雨柔求救的眼神,同样还稚嫩的手掌,摸着花罂粟的头,嗓音清甜,“粟儿乖!”
果然花炎哲一开口,罂粟立刻停止了哭泣,浅紫色的眸子,眨巴眨巴的望着南宫雨柔。
南宫雨柔满意的笑了笑,若不是花炎哲年幼,则会发现,南宫雨柔的笑意中,带着一丝丝的嫉妒。
怎么说罂粟都是南宫雨柔身上掉下来的肉,不跟他亲,反而更炎哲亲近,南宫雨柔的心里,自然有那么一点的不舒服。
南宫雨柔蹲下身子,大掌摸上罂粟的脑袋,一头乌黑柔软的秀发,特别的舒服,“粟儿可是想把‘沧海之泪’送给舅舅?”
罂粟点头。
虽然小,但是罂粟却能听得懂大家的话,只不过自己却很难表达而已,多少年以后,罂粟回想起孩童时代,自嘲的说:不是不会表达啊,只是人懒,没有办法。
南宫雨柔看了一眼花炎哲,继而柔声的说道,“那罂粟可愿意将‘沧海之泪先存放在爹爹这里。”
南宫雨柔在罂粟和炎哲,从来都不会用本宫。正如他在花夕颜面前从来不自称臣妾一般。
他一直认为,那样的称谓无疑在拉开她们之间的距离。
那样的称谓,总会让人产生一种不可接触的错觉。
罂粟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像是再说:这是给舅舅的,怎么能在还给爹爹?
南宫雨柔揉揉太阳穴,语气不曾改变,“粟儿,等到了哲儿的加冕之日,爹爹让人将‘沧海之泪’镶嵌在哲儿的礼冕之上,由粟儿亲自给哲儿带上可好?”
罂粟歪着脑袋,似乎在很认真的思考,南宫雨柔这话的可信度,最后,还是缓缓的将‘沧海之泪’交到了南宫雨柔的手中,然后,小手牵着花炎哲比她大不了多少的手掌,慢慢的消失在了南宫雨柔的眼前,身后,跟着一位奶爹。
南宫雨柔回到念柔宫后,将‘沧海之泪’小心翼翼的收藏了起来,对于他来说,那是可以预示罂粟幸福的圣物。
多年以后,南宫雨柔不禁一次一次的后悔,‘沧海之泪’若是没有出现在罂粟抓周的盘里,多好。
冠冕礼,花炎哲那晚的确守着罂粟,只要第二天拂晓,花炎哲才想起来有那么一回事情,不过,没有罂粟的冠冕礼,对他来说一点也不重要,那顶冕,要罂粟亲手替他加上,才有意义。
“冠冕礼上你不现身也就算了,哲儿,难道你连罂粟送的‘沧海之泪’不也不打算收了吗?”花炎哲凝视罂粟容颜的时候,从冠冕礼上赶回来的南宫雨柔,气愤的说道。
花炎哲身形一愣,隐约的记起,那‘沧海之泪’在他和罂粟都很小的时候,就属于她们了,罂粟昏迷,他更该替罂粟好好的守着。
于是,来不及行礼,就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南宫雨柔带着舒心的笑,看了一眼跑出去的炎哲,然后走到罂粟的床榻边,替罂粟擦拭脸颊。
天边一阵闷雷响过,让南宫雨柔蹙起了眉头,却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然而,这些时,罂粟全然不知。
“我猜的。”罂粟犹豫半响,语气中带着淡淡的疏离。
119路过
“我猜的。”罂粟犹豫半响,语气中带着淡淡的疏离。
皇甫离刻意忽略花罂粟语气中,那突如其来的疏离,“这样啊!”
“嗯。”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那‘沧海之泪’是不是真的如传说那般神奇。”皇甫离的语气中,充满了好奇。
“我也不知道。”罂粟颔首。
她倒是愿意相信,那个传说是真的,因为那代表着她的花炎哲会永远的在一起。
皇甫离抬手,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捻起一片桃花,雨后的桃花泛着水嫩的光泽,至于鼻尖,一股淡淡的香气就席卷而来,顿时让皇甫离徒然升起一种飘飘然。
沉默半响,皇甫离将手上的桃花含进嘴里,仔细的爵了起来。
桃花很甜,甜的有些苦涩。就像是皇甫离现在的心情一样,莫名的开始烦躁起来,说不出理由。
“我看还是找来看看好了。”皇甫离再次的提议。
不可否认,皇甫离也是聪明的。
只是饶是聪明的人,此时也没有任何的方法将花罂粟从那个漫无边际的黑暗中解救出来。
她们现在,一个地上,一个地下。
花罂粟明显的发愣,却终是摇头,“不了。”
这桃花林是炎哲的私人领地,炎哲他一定不喜 欢'炫。书。网'有外人来打扰她和罂粟两个人的世界。
花炎哲一直是这样的,对于钟情的事,终是有着极强的占有欲。
花罂粟猛然抬头,黑暗中,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只是,从她的声音里,隐隐约约的传出来几许紧张,“你,你怎么进来的?”
没有理由的。
花罂粟开始怀疑皇甫离。
这桃花林其实是被困在一个大大的围墙之内,花炎哲从前为了不让外人进来,特地的向花夕颜调了一支御林军看守这桃花林。
起初,花夕颜觉得没有那个必要,只是一片桃花林而已,没有不值得兴师动众,可花炎哲向是铁了心,一直恳求花夕颜,花夕颜拗不过花炎哲与罂粟二人的软磨硬泡,只得答应了。
而后没过多久,花炎哲也没有叫花夕颜失望,每年桃花盛开的季节,花炎哲总是会亲自酿上那么一两坛的桃花酒,给花夕颜送去。
自从花夕颜喝过那酒之后,出人意料的,本不喜好喝酒的花夕颜,莫名其妙的爱上了桃花酒,便把原来派遣而来的老弱残兵通通的换成了精兵强将。
想到这里,花罂粟的疑心就越发的厚重。
按理说,花炎哲与那尊主打斗的声音,那么的大,守在桃花林的御林军没有理由发现不了,可这事吧,又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直到罂粟转身丢下花炎哲一个人跑的时候,也没有见任何人。
皇甫离的出现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花罂粟不禁又暗骂自己是猪头了。
这么严重的问题,现在才想起来。
皇甫离听花罂粟这么一问,俊秀的脸上,闪过一丝让人难解的复杂表情,张口,淡淡的两个字,自薄嫩的嘴唇中,溢出来,“路过!”
路过?
又是路过?
花罂粟记得,皇甫离之前就告诉过她,只是那个时候,花罂粟的脑袋好像是缺了条经,愣是没有反应过来。
“骗鬼吧,你!”花罂粟不满的吼过去。
120你是瞎子?
“骗鬼吧,你!”花罂粟不满的吼过去。
皇甫离靠在桃花树上,无所谓的耸耸肩,“真的是路过。”
真的是路过!皇甫离在心里,坚定的告诉自己。
黑暗中的花罂粟撇嘴,“这桃花林可是一般人可以路过的?”
皇甫离接道:“不就是一片桃花林麽?”
不就是一片桃花林麽?
淡淡的口气,在罂粟听来,带着那么一丝丝的嘲讽。
“这个是陛下亲自派人监管的桃花林。”花罂粟回嘴。
就是听不惯皇甫离那傲慢的口气!
花罂粟不知道的是,此时的皇甫离并不带任何的傲慢,因为他傲慢起来,可以足足的吓死一个人。
“是吗?”皇甫离装傻,“我怎么不知道?”
额!
花罂粟顿时无言以对。
这桃花林花炎哲要来的时候,花夕颜向他保证了,绝对不让任何多余的人知道,这么想来,皇甫离的确没有理由会知道。
花罂粟还没有开口,就听见皇甫离的嗓音,再次至上而下的传进来罂粟的耳朵,“再说了,今天我路过的时候,并不见任何人守着。”
不见任何人?
这句话让罂粟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四个字:全军覆没?
不过回过头想想,那些看守桃花林的人,虽然不是什么老弱残兵,却也不是什么武艺高强的士兵,充其量就是身体力壮而已。
就算有个什么事,有帮不上什么大忙。
被那尊主一伙人给杀了,也不为怪。
可人死了,尸体总还是会在的吧!怎么会连尸体也没有看见?
“那你也不能随便的‘路过’啊!”罂粟说道,“没看见桃花林前,竖着那么大的一个石牌,闲人免入?”
皇甫离笑笑,笑声中,带着无奈,“没有看见!”
的确,皇甫离在那桃花林前是真的没有看到什么石牌,倒是粉末看到了一滩。
“啊!”罂粟惊呼,“那么大的一块石牌你都没有看见,难不成你是个瞎子。”说道这里,罂粟立刻捂住嘴唇,然后片刻后,又说道:“唉唉!我怎么这么讨厌呢,就算你真的是瞎子,我也不能说出来嘛!毕竟每个人都是有自尊心的,你说是吧!”
皇甫离无力的翻了个白眼,想要反驳的时候,罂粟的声音再一次的响起,“那个,弱弱的问一下,你是睁眼瞎还是闭眼瞎?”
皇甫离觉得自己真的是无语了。
索性不理会罂粟的问题,“我去找人!”
说完,提起脚来,打算迈步向桃花林外走去。
实在是想不出办法啊!
在这样下去,她怕花罂粟会饿死在里面。
脚步,刚迈出两步,就听见花罂粟急急忙忙的叫道,“不要啊!”
皇甫离真的搞不懂,罂粟在想起什么。
都什么时候了,她好像还有很多的顾虑。
不管在任何的时候,皇甫离永远都是以自己的生命安全为第一己任的。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只是,花罂粟似乎处处与他相反。
他有的时候,甚至怀疑过,花罂粟的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很多是时候,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