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话还来不及说完,风化宫的大门,瞬间打开。
一个脚步仓促的女子,飞快的朝着欧阳亦莹奔了过来。
159融颜水(加更)
一个脚步仓促的女子,飞快的朝着欧阳亦莹奔了过来。
“小莲?”一见来人,欧阳亦莹立刻掩饰下自己的不安与慌张。
不经意的抬眸,横梁上,黑衣人正目光发狠的瞪着欧阳亦莹。
小莲喘了几口气,方才紧张的道,“娘娘,刚小莲上天牢探监的时候,那刺客不在牢房里,小莲打听了一下,都说那刺客进天牢不到一刻钟便没了踪影。”
“什么?”欧阳亦莹惊呼,“怎么会这样?”
但是片刻之后,欧阳亦莹反而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呵呵,不见了?不见了好,死无对证,本宫倒是要看看她花罂粟这会还能不能那么幸运。”
小莲看见自家那阴险的笑,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娘娘的意思是?”
欧阳亦莹笑道,“小莲,你先下去休息吧。”
小莲点头,刚先退下,这才意识到欧阳亦莹的身上,被幔纱包裹着,疑惑的抬头,“娘娘,你?”
欧阳亦莹上下看了一眼自己,“退下吧!本宫无碍。”
小莲心生疑惑,去还是依言的退了下去。
待小莲走后,那黑衣人又从横梁上跳了下来,目光如峻,“怎么样?欧阳贵妃。”
欧阳亦莹转过身,与黑衣人四目相对,“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黑衣人讪笑,“你只要回答老娘,这药你是下来是不下。”
“做梦!”欧阳亦莹忽的吼道。
要他下毒毒害花夕颜,无论如何他都做不到。
花夕颜是他的天,若是天塌了,要他怎么活?
“没想到欧阳贵妃此刻倒是骨气十足啊!”黑衣人讽刺道,“不过,既然欧阳贵妃如此有骨气,那么老娘不成全你,倒是老娘的不是了。”
黑衣人自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瓷瓶,“欧阳贵妃学识渊博,这个想必认识吧!”
黑衣人顺势将那小瓷瓶扔了过去,欧阳亦莹一听,本想躲开那瓷瓶,黑衣人却忽的说道,“这瓷瓶若是落到地上,打碎了,欧阳贵妃可是真的要立刻见阎罗王咯。”
欧阳亦莹不得不接下那个瓷瓶,放在手中观摩起来,白色的瓶身,娟秀的字体,‘融颜水’。
“这…”偶亦莹惊悚的瞪大了眼睛。
“不愧是欧阳贵妃,还真是识货呢,这‘融颜水’,可是老娘千辛万苦给讨来的,用在欧阳贵妃这精致的脸庞上,还觉得有些可惜。”黑衣人似乎有些惋惜的说道。
心疼的可不是欧阳亦莹那张漂亮的脸蛋,而是那瓶‘融颜水’。
这‘融颜水’,可是费了她不少力气才找来的啊。
对那些很在意自己容颜的人来说,可是最为害怕的毒药。
只要沾上这‘融颜水’一滴,变会有那个位置,在瞬间散布到全身,然后一点一点的侵蚀那人的身体。
起初,身上会长出一粒一粒的小红疹,然后拿红疹会不断的扩大,脸上更是离谱。
那扩大的红疹,会在脸上一滴一滴的变成脓包,直至腐烂。
那个时候,可就是面目全非了啊。
欧阳亦莹眼眸不断的放大,咬着唇摇头,“不要!”
他不要这‘融颜水’滴在自己的身上,他肯定受不了的。
“不要?”黑衣人讪笑,长剑往前一伸。
160抱歉
“不要?”黑衣人讪笑,长剑往前一伸。
那瓶‘融颜水’就自欧阳亦莹的手中脱落,稳稳当当的落在剑身之上。
欧阳亦莹惊悚的看着那瓶‘融颜水’,只要黑衣人在一个施力,那瓶‘融颜水’就会尽数泼到他的身上。
“欧阳贵妃,老娘可是给了你选择的时间,你既然那么维护花夕颜,那么就不要怪老娘了。”说着,手中的剑,便往上一抬,眼看那‘融颜水’就要跌落在地上,欧阳亦莹吼道,“本宫听你的就是。”
黑衣人满意的笑了笑,然后长剑一扫,将那‘融颜水’扫出了窗外,上前,俯身在欧阳亦莹的耳边,还在欧阳亦莹的耳边,轻轻的呼了一口气,轻喃,“这样才乖。”
欧阳亦莹行至窗边,去见窗外的那些花草没有任何的反应,转身,怒吼,“你欺骗本宫!”
那黑衣人则是似笑非笑,脸上的疤痕狰狞,“既然欧阳贵妃答应了,那老娘自然不敢在欺骗欧阳贵妃了,那瓶‘融颜水’是假的,但是,这并不代表老娘手中满意真的。”
藐视了一眼欧阳亦莹,那黑人人继而说道,“记得欧阳贵妃答应的事,一个月之内,老娘要听到花夕颜驾崩的消息,否则,这‘融颜水’可随时为欧阳贵妃准备着。”
不待欧阳亦莹回答,那黑衣人就自发的消失在了欧阳亦莹的面前。
欧阳亦莹心中,滑过强烈的罪恶感。
他是恨花罂粟与南宫雨柔的,可是,却也是真真切切的爱着花夕颜。
要让他亲手毒害花夕颜,他是万万的做不到,只是刚才那个情况,却再也没有别的路,可以任他选择了。
脚步轻缓的走到贵妃椅边,拿起黑衣人临走之前,放在贵妃椅上的‘断魂散’,沉思了许久,最后,眼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嘴角毅然浮起一丝算计的弧度。
这个夜晚,真的十分的不平静,扰乱了一群人的心。
那天牢中的人儿,亦是心乱如麻。
花罂粟独自缩在墙角,双手环抱住膝盖,眼目中的泪光依旧闪烁着。
到底怎么了?
先是花炎哲失踪,刚回到皇宫,又被南宫雨柔误会,她行刺花夕颜。
想不通,是在是想不通,谁,非要置他于死地?
比起这些,罂粟更加担心的是花夕颜此时是否安好。
刺客下手重不重之类的。
月光散落下来,将罂粟的身躯包裹,罂粟像是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哀愁。
月光将罂粟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的,影子的那头,皇甫离静静的依靠在那里。
嘴角勾着一抹看不清的笑容,或苦涩,或无奈,久久不语。
当天的那边,出现第一缕阳光的时候,皇甫离才淡淡的开口,“小皇女,您感觉如何?”
从小高床暖枕的她,何事在牢房里呆过?
尽管在南宫雨柔的安排下,罂粟与皇甫离的牢房被特意安置过,但天牢始终是天牢,难免有些湿气。
花罂粟保持那个姿势整整的一夜,全身发麻。
缓缓的抬起头,花罂粟对皇甫离抱歉的一笑。
罂粟自责,若不是以为她,皇甫离根本就不要受牢狱之灾,都是她连累了他,“抱歉,连累了丞相。”
给读者的话:
一更
161狱中
罂粟自责,若不是以为她,皇甫离根本就不要受牢狱之灾,都是她连累了他,“抱歉,连累了丞相。”
皇甫离却是惘若未闻,只是嘴角的苦涩的弧度加大,“小皇女难道没有想过,何人陷害小皇女的吗?”
转开话题,他实在是不愿意与罂粟纠结这个谁连累谁的问题。
若是怕连累,他在接到黑衣人警告的目光后,就该直接的否认见过血玉一事,而不是大声的替罂粟作证。
如今,他都已经陪着罂粟进来了,那么说,,那些连不连累的话语,又有什么意义?
他和尝没有私心?
和罂粟在桃花林不到半日的时间,皇甫离竟发现,他会想她。
想那个无意之吻,想那两缕纠缠的发丝。
“额!”皇甫离突如其来的问题,让罂粟一直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想过了,可是却怎么样都想不出来是谁陷害了她。
罂粟完全不记得自己何时与别人结了那么深的恩怨,那个人非得用那种足以让她失去性命的方式陷害她。
只能无奈的摇头,“不知道。”
皇甫离倒是也不震惊罂粟的这个回答,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
花罂粟若是记得那么多的事,以后也不会懊恼了。
“一点头绪也没有。”罂粟将头埋在膝盖上,沉闷了许久,又愣愣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呵呵。”皇甫离轻笑,“既然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反正,陛下和帝后娘娘不是糊涂之人,定能将这件事彻查到底。”
听到南宫雨柔的时候,罂粟的脸上仍然闪过一丝受伤。
若是换做别人,一定比罂粟好不到哪里去,被自己至亲的人怀疑,这种痛,是无法用任何的感觉那形容的。
皇甫离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罂粟,索性学着罂粟,做了下来,依靠着墙壁,随手拾起一根枯草,叼在了嘴里“不要怪帝后娘娘。”
“什么?”罂粟惊讶的看着皇甫离。
他是怎么知道的?
罂粟的确有那么一瞬间的时间,怪过南宫雨柔,毕竟,不信任她的那个人是,她的父后,一个说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会信任她的父后。
皇甫离低着头,让罂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见皇甫离浅浅的语气,若有似无,仿佛风轻轻一吹,就能将所有的话语吹散,“帝后娘娘也很心疼你吧!也不相信小皇女会做那样的事情,只是,证据摆在眼前,就容不得帝后娘娘有别的选择的权利,只能将小皇女与臣收押。”
罂粟不以为然,那算什么证据?,“就凭那些刺客的一面之词?”
“并不是一面之词,小皇女的血玉不是不在身上吗?那是最后的证据,血玉不就只有小皇女自己有一块?那血玉即使是假造,也是假造不来的,常年不是比臣更加清楚这一点?”
罂粟点头,这血玉的确是伪造不来的。
只是,皇甫离所说的仅此一块,却让罂粟感觉上有些异样,她怎么都觉得那血玉应该有一对才是。
“那么多人看着,帝后娘娘不可能不采取任何的行动,若是那样,不只是你一个人进这天牢,怕是连帝后娘娘自己也要跟着进来。”不给罂粟理清楚思路的时间,皇甫离又继而说道。
而罂粟在听了皇甫离这番话后,茅塞顿开。
“不知道母皇的伤势如何了。”罂粟低头呢喃。
162戏弄
“不知道母皇的伤势如何了。”罂粟低头呢喃。
而罂粟所挂念的人,此刻却躺在床榻之上,将南宫雨柔轻轻的拥在了怀里,心疼抱歉的话语,自花夕颜的嘴中温柔的溢出,“好了,柔儿,你不要哭了,朕这不是没事了吗?”
南宫雨柔不依的捶打着花夕颜的胸膛,淡紫色的美眸中,流落出浅浅的怒意,“陛下,陛下好坏。”
花夕颜早就醒了,可是竟然装睡,让南宫雨柔担心了好 久:炫:书:网:好 久:炫:书:网:。
“是是是!是朕坏,让柔儿担心受怕了。”花夕颜将南宫雨柔的身子板正,指腹拭去南宫雨柔脸上残留的泪珠,认真的致歉。
南宫雨柔忽的想起粟儿,紧张的说道,“粟儿,粟儿她…”
咬着唇,南宫雨柔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那些个刺客口口声声的说,罂粟是主使之人,就连皇甫离也跟着一起被他打入了天牢。
这个时候,南宫雨柔竟不知到要如何的同花夕颜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