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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舅爷。”见花炎哲久久不语,名儿小声的唤道。
将花炎哲游离的魂魄给拉了回来,“名夫人。”
尽管此刻花炎哲很想将名儿的嘴给撕破,但是花炎哲却始终是没有忘记,自己千辛万苦的一个人混进来这绿荫山庄的目地。
名儿笑了笑,“国舅爷似乎有事要说。”
花炎哲也是笑着,笑的依旧牵强,“不愧是名夫人,这 么 快‘炫’‘书’‘网’就看出来本国舅是有目的而来。”
花炎哲也不在与名儿纠缠,在这么拐弯抹角下去,就算他们从天亮谈到天黑,再从天黑说到天亮也都说不完。
“国舅爷,请直说!”名儿其实原本觉得跟花炎哲没有什么好谈的,欲将花炎哲赶走的时候,忽然想起小柒说,燕儿是跟着花炎哲一起的,便没有请人将花炎哲赶出去。
花炎哲思索片刻,才慢慢的道,“名夫人,我们做个交易吧!”
“哦?”名儿眉毛一挑,“国舅爷,要和在下做交易?”
“嗯。”花炎哲点头,“不知名夫人意下如何?”
“国舅爷,这话看您说的,”名儿话锋一转,“不知道国舅爷说的是什么交易?”
花炎哲暗叫一声不好,都没有跟人家说是什么交易,“本国舅要花罂粟。这是本国舅唯一的条件。”
名儿不觉有些好笑,“国舅爷的口气倒是不小啊,小皇女可是雇主花一万两黄金主买下小皇女的命,国舅爷觉得在下可以做得了主?”
花炎哲自信的一笑,“这天下,谁人不知,名夫人是尊主的智囊,只要名夫人愿意,在不伤害罂粟的情况下,一万两黄金照样的手到擒来。”
“哈哈。”名儿高笑两声,“国舅爷实在是高估在下了。”
花炎哲不以为意的摇头,“有没有高估名夫人,夫人心中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说完,花炎哲的目光,毫不在乎的迎上名儿的目光。
四目相接,谁也没有让谁,就那样彼此看着对方,连眼睛也没有眨过一下。
终于,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名儿忽的将目光移开,倏的开怀大笑,“国舅爷还是第一个能与在下对视这么久的人呢,凭着这一份坚韧,在下倒是突然想与国舅爷合作一番,只不过,国舅爷,您开得起让在下答应您要求的条件麽?”
花炎哲自信的一笑,薄唇轻启,一字一句,清晰明了,“燕子归。”
一听到燕子归的名字,名儿立刻自太师椅之上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花炎哲的面前,“何意?”
问完,名儿走向窗户,观察了四周,确定无人偷看,偷听之后,将窗户给带了过来,关紧,又踱步回到方才的位置之上。
花炎哲瞥了一眼名儿,“本国舅知道夫人与尊主情同姐妹。燕子不认尊主的这件事,想必让夫人也很苦恼,但是,本国舅有办法让他们母子相认,但是条件是夫人必须放了花罂粟!”
名儿沉思片刻,才点头的到,“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说完,花炎哲转身,欲要溜出去,却被名儿叫住。
“等等,敢问国舅爷有什么办法?”名儿上前一步追问道。
花炎哲神神秘秘的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然后就消失在了名儿的面前。
就这样,花炎哲与名儿达成了协议,才有了现在这一幕感人的母子相认的画面。
花炎哲与名儿看这那相拥着的母子,心中五味杂凉。
见名儿始终没有回答自己的话,花炎哲忍不住的将音量小小的提高,“名夫人,请兑现夫人的承诺。”
名儿淡淡的回望了花炎哲一眼,“国舅爷,您别急嘛!”
“你…”花炎哲指着名儿的鼻梁,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
“只要国舅爷告诉在下,国舅爷是怎么办到的,在下定然将小皇女给释放出来。”名儿危险道。
这不能怪她食言,她只不过是真的很好奇而已。
尊主与燕子归之间的矛盾她在清楚不过了。
燕子归离家出走后,她也试图找到了燕子归,可是用尽一切的办法,终是没有说服燕子归回来与尊主相认。
想不到这花炎哲,单单的用了一个半的时辰,就连这件事摆平了。
“你先放人!”花炎哲撇过头,负气的说道。
218白衣女子
终于,那个姑娘回过头来。
“啊!”倏的,一声大叫,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响起。
燕子归一步一步的倒退,明亮的双眸不自觉的瞪大开来,指着那姑娘的手指,不经意的颤抖,忽的,脚下一滑,燕子归整个人向后倒去。
白衣女子足下一点,身形便向燕子归飞去。
燕子归跌坐在地上,“你…”
这模样,若是让他人看了去,定然会笑掉大牙。
任谁看到了会相信,眼前的人,是江湖传闻中的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燕子归。
白衣女子倏的一笑,绝美的容颜上,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念的,霎时诱人。
只见那白衣女子弯下腰,白皙的手掌,伸向燕子归。
燕子归惊恐的拍开自己面前的手,紧张的站了起来,咽喉处不由的一滑,“怎么是你?”
“呵呵,”白衣女子脸上的笑,荡漾开来,“怎么不能是我?”
忽的,燕子归像是想起了什么,往后到退一步。
左脚向右边挪了一挪。
白衣女子手一伸,挡去了燕子归的去路,“我说燕子,你现在才想起来用轻功逃跑,是不是慢了点。”
燕子归懊恼的轻哼一声,该死的,他燕子归天不怕,地不怕,偏偏就怕死了眼前的这个白衣女子。
怕到竟然连自己的武功都忘记怎么用了。
燕子归只得无奈的摇头加摆手,“没…没有。”
“也是!”白衣女子笑着,手搭上燕子归的肩旁,“你说咱俩这么久没有见过了,想想你也不会见到我就跑。”
“呵呵。”燕子归苦笑两声,不着痕迹的躲开白衣女子的手,“不是说亥时以后不得出房门?你现在在这里干嘛?”
“你不是也在这里麽?”白衣女子避而不答,反问道。
燕子归一愣,“还不是因为你,我是看到你从窗户外跟鬼一样的飘过,才追了出来的,早知道是你,我一定呆在房间里,绝对不会出来。”
燕子归后面的话语,越来越小声,以至于白衣女子没有听清楚。
白衣女子拉长了耳朵。仍然没有听清楚燕子归的话,明眸一闪,疑惑的问道,“你,你说什么?”
“没啦!”燕子归心虚的将头撇向一边。
有些事,心里知道就好,说出来对自己没有什么好处的。燕子归在心中悄声的对自己的说道。
“是吗?”白衣女子仍是疑惑,可忽的转而一笑,“算了,就当你没有说过好了。”
“什么就当啊!是本来就没有说过!”燕子归着急着辩解。
“嗯。”白衣女子像是勉为其难一般,点头道,“量你也不敢在本姑娘面前说谎。”
燕子归附和的点头。
白衣女子满意的笑了笑,然后沉声的说道,“你怎么回来了?记得当年你不是豪情万丈的说,死都不会回来这绿荫山庄这鬼地方吗?”
“咳咳。”燕子归手握成拳,至于嘴边,轻咳两声,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那个,是你听错了。”
对于儿时的事情,燕子归实在是不愿意多想了。
白衣女子了然于心的笑了笑,“好啦!就当年是本姑娘听错了。”
她也不是那种八卦的人,既然有个台阶,那么就要好好的下,嗯,以她的性格,就算是没有台阶下,她自己也会砍根柱子,自己建造个台阶下。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深夜出来干什么?”燕子归不死心的问道。
若是自己没有跟出来也罢,可是现在都跟出来了,有些事情,自然要弄个清楚明了,这样就算被别人知道自己违反庄规,心里也会轻松一点。
“你真的想知道?”白衣女子上前一步,神秘兮兮的问道。
燕子归点头。
“真的很想知道?”白衣女子又上前一步,音量不自觉的压低了一寸。
燕子归看了一眼白衣女子,再一次的点头,身子下意识的想向后退。
白衣女子眼明手快的挡住了燕子归的去路,“你真的非 常(炫…书…网)想知道?”
燕子归的脸上,一抹不耐烦的神色一闪而逝,然而,白银女子离得燕子归太近,并没有发现。
终于,燕子归咬牙点头。
心中却暗自骂着白衣女子,嗦。
更有那么一瞬间的认为自己不该发破沙锅问到底。
“好吧!”白衣女子忽的将手重重的拍在燕子归的肩旁上,“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本姑娘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好了。”
燕子归想笑,可却发现自己的笑容早已僵硬,笑不出来。
嘴角扯了扯,终于露出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来。
白衣女子看见这笑容,不由的蹙了蹙眉头,但也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沉寂片刻,燕子归不耐烦道,“你倒是说话啊!问了半天,你不会死不打算告诉我你现在来这里干嘛了吧?”
白衣女子白了燕子归一眼,正欲开口,眼光不自觉的瞥见燕子归的后方,暗叫一声不好,拽起燕子归的手,两人一同躲进了灌木丛中。
就在燕子归与白衣女子的身子刚好被灌木挡住的那一刹那,名儿提着一个灯笼自她们的面前经过。
燕子归与白衣女子疑惑的互看一眼,异口同声的小声的询问道“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下,燕子归对于亥时以后不得出房门的怪规矩更加的疑惑了。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问题。
燕子归下定决心,刚想说话,却被白衣女子抢先一步,“走,跟上去看看。”
燕子归用力的点了一下头,脚步轻盈的跟了上去。
“这里不是花炎哲的房间麽?”燕子归与白衣女子躲在一株苍天大树之上,俯视着地上的名儿,在花炎哲的房门前来回的踱步,时不时的左瞄瞄又看看的。
片刻,向是确定四周没有了人,自怀里掏出一个竹筒,小心翼翼的捅破了窗纱。
“迷药?”树上的燕子归小声的说道。
“你想干什么?”就在燕子归准备一跃而下之时,白衣女子一把拉住了燕子归的衣袖,责备的问道。
燕子归着急着想要掰开白衣女子的手,“你放开啦!”
白衣女子对着燕子归做了一个不许说话的动作,然后冲着燕子归直摇头,示意燕子归不可以轻举妄动。
此时的燕子归哪里管的了那么多,只是用力的摆手,他怎么知道名儿手中的那个是迷药?
若是迷药那还好办一些,若不是迷药,而是别的毒药,那花炎哲要怎么办?
燕子归不敢想象。
白衣女子不耐烦的出手,封住了燕子归的穴道,“先看看再说。”
燕子归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竹筒中冒出一丝丝白烟。
屋内的花炎哲,双眼红肿,原本干涸的眼泪不知为何,又莫名其妙的掉落下来。
一个深呼吸之后,花炎哲便直直的倒在了床榻之上。
名儿站在窗外,看清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