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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深呼吸之后,花炎哲便直直的倒在了床榻之上。
名儿站在窗外,看清楚花炎哲得得确确昏迷了过去,轻轻的推开房门,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燕子归看着眼里,急在心里,眼光狠狠的瞪着白衣女子。
一炷香之后,燕子归见名儿始终不曾从花炎哲的房内出来,心中的不安越发的浓厚。
白衣女子也伸长了脖子四下张望。
未见到名儿的身形,白衣女子的心,也莫名其妙的跟着紧张了起来。
就在白衣女子打算解开燕子归被封的穴道之时,名儿却忽的自房间内走了出来。
白衣女子扬起的手,慢慢的放了下来。
待到名儿走远,白衣女子确认了名儿此刻不可能再回来以后,动手解开了燕子归的穴道。
一获得的自由,燕子归狠狠的瞪了一眼白衣女子,然后纵身而下,直奔花炎哲的房间。
白衣女子不由的叹了一口气,紧随其后。
一冲进房间,燕子归将蜡烛点上,微弱的烛光下,燕子归将花炎哲看了个清楚。
花炎哲安详的躺在床榻之上,几缕红发,因着花炎哲的睡姿,而自床榻上遗落下来,紧闭的双眼只是,长长的睫毛,带着仿佛刚苏醒一般的松散。
眉间一点朱砂,衬托出了花炎哲那与世无争的气质。
衣襟敞开,露出来的肌理分明。
左肩旁之上,一朵盛开的金色桃花,在烛光的照射下,发出了诱人的光芒。
燕子归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
这一幕,恰好被刚进来的白衣女子看见,白衣女子的眼眸中,一丝鄙夷一闪而逝。
快的让人难以琢磨。
见关心的人安然无恙的躺在那里,燕子归不由的深深的深吸了一口气,“还好没事。”
下一瞬间,燕子归又起了疑惑,名儿若不是为了取花炎哲的命来,那又是为了什么呢?
名儿那么聪明的人,向来都不会做对自己没有利益的事,竟然三更半夜的偷跑进花炎哲的房间,一定有什么秘密的?
该死的,燕子归低头咒骂,若刚才白衣女子木挡住他盖好。
那么他一定可以抓住,名儿问个明白的。
思及此,燕子归不由的将目光撇向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直接忽略燕子归投来的,带着杀气的眼神,反而自信的笑了笑,“别这样看着我,既然人没有事情,那么说明名儿他们的目标不是他这个人。”
燕子归也赞同的点头,“如果不是为了花炎哲,那么她们又是为了什么呢?”
219他喜 欢'炫。书。网'花炎哲(改)
燕子归也赞同的点点头,却也是疑惑,“如果不是为了花炎哲,那么,名儿也是为了什么而来呢?”
白衣女子低着头,似乎在沉思。
燕子归上前一步,将手搭在花炎哲的手腕之上,片刻后,沉声道,“的确是一般的迷药罢了。”
忧虑霎时回荡在燕子归与白衣女子的脑海。
按照常理来说,花炎哲岁虽然贵为国舅,可是认识他的人却并不是很多。
花炎哲不是一个会仗势欺人的主,理应不会结实仇家才对。
然而他们的绿荫山庄,表面上看上去是一个劫富济贫的山庄,骨子里则是实打实的杀手。
收钱办事!就是绿荫山庄的潜规则。
花炎哲既然没有与人结仇,身为绿荫山庄的智囊的名儿为何会半夜三更偷偷的潜入花炎哲的客房内?这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了点。
白衣女子思前想后,仍然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来,只得微微的叹一口气,“人没事就好。”
然后转身,走出房外。
燕子归淡淡的看着白衣女子那个清丽的背影,总觉得白衣女子似乎有些地方怪怪的,可是燕子归却怎么也说不上来。
眉头紧蹙,目光闪烁的看着紧闭双眼的花炎哲。
修长的手指,抚上花炎哲的眉梢,“明明睡着了,你为何依旧眉头深锁?
终究还是喜 欢'炫。书。网'上他了。
燕子归在心里悄然的说道。
在他以为花炎哲遭遇到名儿的暗杀的时候,他便知道,自己爱上了花炎哲。
人,总是在快要失去的时候,才会清楚自己的心里想要的是什么。
他燕子归,向来是一个敢想敢做的人。
既然明白了自己喜 欢'炫。书。网'上了花炎哲,他就不会逃避。
什么世俗,在他的眼里,都是放屁。
到底什么是爱情?
说白了,他燕子归自己也不懂得。
他只是知道,在以为花炎哲要消失的那一刻,他心里想的是上穷碧落下黄泉”
“粟儿。”睡梦中的花炎哲,倏的伸出手,紧紧地拉住了燕子归的手,嘴中轻轻的溢出花罂粟的名字。
语气中,带着强烈的不舍与心疼。
燕子归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异样。
深邃的眼眸中,一丝精光与嫉妒一闪而逝。
薄唇轻启,“花炎哲,你当真爱花罂粟那么的深麽?即便是睡着了,心里想的,嘴里念的,仍然是她?那我,又算什么?”
他算什么?
燕子归自嘲的笑了笑,他什么也不算啊!
在花炎哲的眼里,他只是他的好朋友而已。
仅仅是朋友而已。
回响最初相识的时候,燕子归自嘲的笑意愈加的加大。
想当初,他是多么的厌恶花炎哲啊。
而现在,他却是那么那么的喜 欢'炫。书。网'着他。
“粟儿。”花炎哲呢喃。
眼角,一滴泪水再次的滑落。
如同开始那般。
泪水滴在床被之上,绽开了一朵漂亮的雪莲花。
燕子归伸手,想要擦拭花炎哲眼角的泪珠。
忽的眼眸一暗,抬起的手,就那样的僵硬在了那里。
“原来如此。”燕子归抬头苦笑,一滴泪水,自精致的脸庞滑落,“呵呵,竟是如此。”
他本不是爱哭的男子啊!
可是,现在,该死的,眼泪竟然抑制不住的滑落下来。
燕子归啊燕子归,你何时竟然变得如此的拿得起,放不下了?
你和花炎哲,这辈子,注定了无缘。
燕子归伤心的瞥了一眼花炎哲,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那滴眼泪,绝了燕子归对于花炎哲的一切的幻想,也同时阻绝的燕子归对于花罂粟的嫉妒。轻轻的,燕子归想要收回自己的手掌,睡梦中的花炎哲却反手,将他的手,愈加紧紧的握在了手心里,“粟儿,别走。”
可是,即便是这样,这里,他不能在呆下去了。
他怕,很怕。
燕子归的心中,划过一刀深深的伤。
怎么会这样啊!
花炎哲,你不该出现的啊!
招惹了燕子归,却又毫无留念的离开。
现在的花炎哲对于燕子归来说,像是一颗不定时的火药,只要花炎哲将引线一燃,随时都有可能毁灭燕子归所有的理智。
狠下心,燕子归用力的抽回手。
“粟儿,不要!不要走。”手中突然空虚的感觉,让花炎哲很不舒适的摇着头,手伸起来,在空气中左右的摇摆,可却是怎么也没有抓到一个可以依靠的手腕。
花炎哲语气中的悲伤,越加的浓厚,燕子归不忍的深深的看了一眼花炎哲,然后,还是狠下心的离开。
花炎哲现在需要的不是他,不是他燕子归。
燕子归心中十分的清楚。
迷茫的走在回廊之上,燕子归忽的停下来,望着高挂的月亮沉思。
“喂!”原本离开的白衣女子忽然出现。
双腿倒勾在回廊的横梁之上,头垂了下来,长长的黑发,随着清风,前后的甩了开来。
燕子归下意识的退后一步,心情不是很好的他,吓道,“白阿飘,你够了,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到底明不明白?”
白阿飘轻松的一跃,便立在了燕子归的面前。
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本姑娘若是行为不像鬼一般,怎么对得起本姑娘的名字,白阿飘可不是白叫的。”
燕子归只能无奈的翻了翻眼珠,“本少爷心情不好,你最好是不要来烦本少爷,否则,后果自负!”
对于燕子归的威胁,白阿飘仿佛习以为常一般,毫不在意,反而往燕子归的身边一坐,抢过燕子归的酒壶,直接往嘴中灌了一口酒,“本姑娘倒是想要看看,不走,有什么后果。”
然后又将酒递给了燕子归,“你喜 欢'炫。书。网'上他了!”
分明该疑惑的口气,却硬生生的被白阿飘说才成了肯定。
燕子归下意识的否认,“没有,本少爷怎么可能喜 欢'炫。书。网'上女人。”
白阿飘重复了刚才的动作,又是一手抢过燕子归手中的酒壶,一壶酒下肚,白阿飘才慢悠悠的说道,“本姑娘什么时候说你喜 欢'炫。书。网'上了女人了?”
燕子归一愣。不可置信的瞪着白阿飘。
那表情,还当真如同活见鬼了一般。
这种事,放在谁的身上,谁都会有那么一点害怕吧!
毕竟,就连燕子归自己,也是刚刚的明白自己的心里,刚刚才知道自己喜 欢'炫。书。网'上了花炎哲。
现在听着阿飘的话,阿飘似乎早就已经知道了一样。
“不要这样看着本姑娘,本姑娘知道的事情,比你现在能想到的还要多。”白阿飘将燕子归的疑惑看在了眼里,然后缓缓的说道。
燕子归还没有来得及消化白阿飘的话语,白阿飘忽的站了起来,手掌狠狠的拍在了燕子归的肩上。
燕子归一个走神,没有在意,整个人被白阿飘拍在了地上。
撑起身子,刚想回过头来骂白阿飘,就感觉到一阵风刮过,等燕子归回过头,仅仅是看见了一抹白色的影子,在转角处消失。
“唉!”燕子归轻叹了一口气,起身,正欲回房,脚下一条白色的纱布,将燕子归的思绪紧紧的牵连着。
燕子归俯下身,将白沙拾了起来,愕然发现,白沙上忽的显出一列清秀的字体,‘小心,花罂粟。’
燕子归疑惑的望着白阿飘消失的方向。
手不自觉的将那方白沙握紧,眉头下意识的紧蹙,心中的困惑也不由的加深,白阿飘留下这方白沙到底有何用意?
为何叫他小心花罂粟?
又要小心花罂粟什么呢?
一大推的问题在燕子归的脑海中盘旋。
燕子归脑海里,多有的信息不断的交替着,燕子归忽的感觉到自己的头,很疼,疼的像是又炸开了一般。
无奈,燕子归只好告诉自己不要想太多,努力的闭着自己停下来,不要在想别的东西。
果然,等到燕子归心平气和的时候,头也不在疼痛。
将白沙收回怀里,燕子归拿起酒壶往嘴中倒酒,竟才发现,白阿飘竟然连一滴酒都没有留给他。
不禁的懊恼,低头咒骂了一声,无奈的起身,将空的酒壶投向不远处,然后大步流星的离开。
每走一步,燕子归的心中,便都会滑过强烈的不安。
这诡异的感觉,让燕子归霎时有点觉得透不过气来。
终于回到了房间,燕子始终低着头,将门反锁,一个转身,暴吓,“白阿飘,你怎么在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