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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活着就好,那个时候,花罂粟是这样告诉自己的,可谁知,事情便从那一刻发生了变异。
花罂粟起身,走在桌边,微弱的烛光,将她的心有余悸给照射了出来。
花罂粟趴在桌面之上,脑海中,不自觉的回想起一个月前的九死一生。
那日,花罂粟亲眼看见皇甫离在九死一生,紫发飞扬,那一刻,花罂粟万念俱灰,愤恨中的花罂粟,打算与尊主拼命,却被那尊主轻而易举的摔倒在地。
尊主邪魅的一笑,“花罂粟,你打算让离丞相白白的牺牲麽?”
“你什么意思?”花罂粟的脑袋,因着皇甫离的离去,而停止了转动,一时间,花罂粟回不过神来。
“本尊什么意思?”尊主讪笑,“方才名儿说的不很清楚麽?本尊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雇佣本尊杀你的人,并木雇佣本尊杀害离丞相,离丞相的确是有机会离开的,只因为喜 欢'炫。书。网'你,他才选择了留下来?只是可惜了,葬送在这九死一生了。”
“都是你,都是你们。”花罂粟忽的站了起来,双眼发红,“若不是你们提议这什么鬼游戏,本皇女一定有办法劝他离开的,都是你们。”
那尊主白了花罂粟一眼,“小皇女难道就只有这点能耐麽?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她人?”
“哈哈!”花罂粟高笑几声,“杀手还有清白麽?”
说着,花罂粟变向尊主冲了过去。
那尊主身形向后一退,云袖下,一条白绫凌空而推出,直直的袭击在花罂粟的胸口,花罂粟被这重重的一击,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一口鲜血,立刻吐了出来。
花罂粟勉强的支撑着自己受伤的身躯,站了起来,袖口将嘴角的血迹擦干,“有本事的,你直接杀了本皇女,今日若是本皇女死了,那算本皇女自己的,若是本皇女未死,它日,本皇女定要你整个绿荫山庄陪葬。”
那尊主一听,邪恶的一下,凌空而起,掌风直袭花罂粟,感觉到强烈的杀气,花罂粟闭上了眼睛,安静的等待着尊主的一掌。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尊主竟然无缘无故的收手。
大袖一挥,整个人便背对着花罂粟。
消失的杀气,让花罂粟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你为何不杀了本皇女,以绝后患?”
尊主不说话,回过头,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花罂粟,然后大步流星的离开。
花罂粟看的是那个莫名其妙啊。
名儿上前一步,拍了拍花罂粟的肩旁,“小皇女,你当真想让离丞相白白的牺牲麽?”
花罂粟回过头,虽然她很讨厌这个绿荫山庄的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花罂粟对于这眼前的名儿,竟然会徒然的升起一股好感。
那尊主说的话,花罂粟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只是因为花罂粟那个时候是相当的愤怒。
然而,名儿的这句话,却让花罂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皇甫离死了?在她的眼前死了。
皇甫离是为了她而死的。那九死一生,是皇甫离为她而闯的。
只差一步,只是差了一步,皇甫离和她就能出了这绿荫山庄了。
如今,他不在了,他是那么的希望她能平安的出去,她不可以,不可以违背了皇甫离的心愿,这九死一生,她一定会闯过去。
花罂粟深深的忘了一眼名儿,“本皇女一定会出去的。”
名儿微微的一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对花罂粟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花罂粟深吸一口气,慢慢的朝着九死一生走了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九死一生的场地被人整修完毕,花罂粟站在上面,。完全看不出来,这里,刚才被炸药炸过。
“离儿!”花罂粟站在九死一生的格子中间,呢喃,“你不会白死,我一定会出去的,不会让你失望。”
然后,花罂粟抬起脚,小心翼翼地在格子上面走动。
每走一步,花罂粟的心都在狂乱的跳动着,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的害怕,她怕她就这样的死了,没有办法为皇甫离报仇,花罂粟清楚的是,那尊主也不过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而已,背后的那个人,费尽了心思的想要她死,一定有什么重大的阴谋,这样,花罂粟就更不能就这样死掉了。
“离儿,是你在保佑我吗?”花罂粟轻喃。
她的运气似乎很好,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花罂粟就走到了头,摆在花罂粟面前的,与皇甫离面对的一模一样。
左边?还是右边?
花罂粟也犹豫了,这一脚下去,要么是生,要么是死。
该怎么办?花罂粟一咬牙,闭上眼睛,抬起右脚,准备往右边的格子上踩下去,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花罂粟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身影,包含着紧张的不安与激动,“粟儿,左边!”
花罂粟抬起的脚,霎时僵在了半空之中。
忽的,花罂粟将脚收了回来,猛然的转过身,只见皇甫离衣衫褴褛的立于风沙之中,一头的紫发,在风中凌乱的飞舞。
花罂粟的心是激动的,皇甫离他还活着。
他还活着。
这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啊!她明明看见皇甫离站在那格子上,一动不动,然后倏的一声爆炸的声音,花罂粟就看见皇甫离那紫色的发丝在空中飞舞的呀。
花罂粟激动的一时之间,仿佛是忘了自己的处境一般,放生高喊,“离儿。”
一声离儿,让皇甫离的心忍不住的颤抖。
是第一次吧!
仔细一想,还真的是第一次呢。
第一次花罂粟如此亲昵的呼唤他的名字,这怎么能让皇甫离不激动呢。
两个人,同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飞快的向对方奔去。
名儿站在看台上,见到如此的情景,心下已经,暗叫一声好,上前一步,张口,“快退回去!”
然而,那两人,哪里还听的进去名儿的话,此时此刻,他们的眼里就只有彼此。
花罂粟想的是皇甫离他还活着,他还活着,没有因为他而消失在这个世间上。
而皇甫离想的是,花罂粟的眼里总算是有他了。
见二人完全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名儿只能无奈的轻叹一口气,足下一点,正打算想花罂粟二人飞去。
还来不及飞出护栏,整个九死一生的格子就猛然的爆炸开来。
“离儿,小心!”
“小心啊,粟儿!”
两个同样紧张的声音在空荡的九死一生的场地响起。
名儿不忍的撇过眼,心中闪过一丝浅浅的自责以及狠意。
那群该死的,连个皇甫离都守不住,竟然让皇甫离从地下室给逃了出来。
“小心!”又是一声惊呼。
皇甫离冲了上去,拉开了花罂粟,躲开了自山上掉落的大石头。
就在皇甫离暗自松了一口气之时,又是轰隆的一声,山上的石头不断的砸落下来。
眼看石头就要砸在花罂粟的身上,皇甫离将花罂粟往自己的怀里一带,而后一切静止了下来,空空荡荡的场地上,就听见花罂粟悲痛的呼唤,“离儿!”
223不会烧水
眼看石头就要砸到花罂粟的身上,皇甫离眼明手快的将花罂粟往自己的怀里一带,一个翻身,皇甫离将花罂粟压在自己的身下,轰隆一声,一块巨石,恰好压在了皇甫离的后背之上。
而后一切静止下来,空空荡荡的废墟之上,唯有听见花罂粟凄凉的悲吼,“离儿!”
花罂粟反应过来,从皇甫离的身下翻了出来,然后将皇甫离轻轻地枕在自己的腿上,眼泪,一滴一滴的滴在了皇甫离毫无血色的脸上,冰冷的手,不断的拍打着皇甫离的面颊,“离儿,你醒醒啊。不要吓我。”
怎么会这样?花罂粟不可置信的看着皇甫离缓缓垂下双臂,“皇甫离,你不准死!你听见没有,本女皇不准你死!”
然而,皇甫离此刻还哪里听的见花罂粟的话语。
花罂粟将皇甫离紧紧地拥在了怀里,花罂粟忍不住的骂道,“皇甫离,你这个彻头彻尾的傻瓜,明明都已经安全了,干嘛还要冒出来。”
名儿用手挡去飘散而来的尘埃,然后一个纵身,飞至花罂粟二人的身旁。
迅速的封住了皇甫离身上的几处穴位,然后将皇甫离从花罂粟的怀里抱了过来。
花罂粟措手不及,被名儿推到在地,但是很快的从地板上爬了起来,声音颤抖,“你,你想做什么?”
名儿狠狠的瞪了花罂粟一眼,语气极为的不友善,“你若不想他死,就给我闭嘴。”
花罂粟愣了一下,随即乖乖的闭上了嘴巴,跟着名儿的身后,向陶然居走去。
等到他们三人进了陶然居,名儿先是把皇甫离放在了床上,然后在屋外转悠了一圈,确定陶然居的四周没有其他的人,才回到厢房之内,将皇甫离从床上扶了起来,开始给皇甫离灌输内力。
只见从名儿的手掌心内,传出一抹淡淡的蓝光,那蓝光直逼皇甫离的身上,花罂粟在旁边看的是目瞪口呆的,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一炷香以后,名儿才缓缓地收起了掌力,拿起衣袖,抹去额头上的汗水,“你傻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烧水去?”
“哦哦!”花罂粟痴呆似的应了两声,然后转身向门外走去。
走了两步,花罂粟忽的停下脚步,慢慢的转过身,哭红的眼睛,像兔子的眼眸一样,愣愣的望着名儿,深吸了一口气,花罂粟这才缓缓道,“那个,可不可以跟你说两件事?”
名儿一愣,这个时候,花罂粟会说什么呢?至少名儿是好奇的,“说吧!”
花罂粟走到了皇甫离的床榻边,“第一件事是,本皇女不知道厨房在哪里。”
名儿还没有听完花罂粟的话,就急急忙忙的打断,“做门,左转,一个小房间。”
花罂粟无奈的垂下眼眸,“第二件事,是本皇女连柴火都不知道该怎么升起来,更别提烧什么水了。”
名儿这才明白花罂粟想要说的是什么,忍不住的再一次的狠狠地瞪了花罂粟一眼,“你直接说你不会烧开水就好了,绕那么大弯做什么。”
名儿起身,示意花罂粟自己照顾皇甫离,自己却跑到来厨房,烧起水来,顺便为皇甫离煎了药。
唉!
名儿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件事,还真是她有欠考虑,花罂粟是小皇女,从小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怕是连厨房都没有进去过,更别的生火了。
煎好了药汁,名儿将药汁端进来厢房,递给了守在床边的花罂粟,“你自己喂他。”
花罂粟急忙的接过药汁,一勺一勺的往皇甫离的最终送去,无奈皇甫离怎么也没有办法吞下药汁,花罂粟焦急的看着皇甫离将药汁全都给吞了出来,整个人一时间竟然又慌乱了起来。
就在花罂粟六神无主之时,脑海中忽然的闪过一个画面,花罂粟忽然的记起了,以前自己生病的时候,哭闹着不肯吃药,那个时候,花炎哲也是无计可施,于是屏退了所有的宫人。
花罂粟也不在迟疑,直接往自己的嘴中含了一勺药汁,俯下身,将唇覆盖上了皇甫离发紫的唇上。
名儿站在一旁,没有丝毫的想要回避的意思,嘴角反而露出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