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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连姑娘,……狗子,狗子真的什么也……也不知道啊!”狗子艰难的爬到那连姑娘的脚下,手,想要抓住连姑娘的裙摆,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连姑娘,您……。您帮我求求…。。求求娘娘,……狗子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连姑娘故作可惜的叹道:“狗子,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真的无法帮你,你跟在娘娘身边也有几年了,娘娘的脾气,你该是清楚的。你呀,还是从实招来吧!说,是谁指使你,害娘娘的?”
“不知道!……奴才真的……不知道是这么回事。”
“你这狗奴才,看来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欧阳亦莹却是笑得妖娆,将手帕扔了过去,“先把这狗奴才的嘴给本宫堵上,狗子,用本宫用过的手帕堵嘴,是本宫赐予你,莫大的荣耀。”
宫人拾起那方手帕,堵住了狗子的嘴。
狗子眼里的恐惧,越加的深厚。拼命的摇着头。
“这下可清净了。”欧阳亦莹接过宫人递过来的茶水,“如果狗子想起了背后指使你的那个人,就爬起来,跳进荷花池吧!”
“
“娘娘,娘娘!”一位宫人慌慌张张的跑到欧阳亦莹面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娘娘,小皇女……小皇女……小皇女她闯进来了。”
欧阳亦莹将茶杯狠狠地砸在地上,碎片反弹起来,刮破了离他最近的一个宫人的脸。
“不就是小皇女,有必要如此慌张。”欧阳亦莹的眼里,闪过浓浓的厌恶与嫉妒。
“可是……”
“欧阳贵妃!”那宫人还想说什么,却被一稚嫩甜美的声音打断。
宫廷卷27
“欧阳贵妃!”那宫人还想说什么,却被一稚嫩甜美的声音打断。
来人一袭粉衣,小小的脸蛋儿,
一双紫眸,带着单纯的笑意,小巧的鼻梁下,一张粉嫩的樱桃小口。
笑起来像早春里的第一朵花儿,声音如风吹过风铃般所发出的清脆。
“欧阳贵妃,粟儿有礼了。”罂粟上前,略微的施礼。
“奴才见过欧阳贵妃!”
“奴才见过小皇女。”
欧阳亦莹的眼眸里,闪过不耐烦的神色,却又聪明的没有直接表现出来。
“呦!这是什么风,把我们的小皇女给吹来啦?”欧阳亦莹踩着碎步,来到罂粟的面前。脸上带着虚伪的笑。
“炎哲见过贵妃娘娘。”
欧阳亦莹见到炎哲,也没有多么的奇 怪{炫;书;网。
花罂粟和花炎哲两人,形影不离,在这宫中,早已人尽皆知了。
“炎哲不必多礼!严格说来,你与本宫算是同辈呢!毕竟,你的兄长是帝后娘娘。”
欧阳亦莹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但话里,却惹来了罂粟的不快。
罂粟不悦的说道,“贵妃娘娘,粟儿虽然年幼,但是记性还是很好的,用不着您来提醒,粟儿也知道,炎哲是粟儿的舅舅。”
欧阳亦莹以为罂粟会生气的直接甩手走人,没有想到,今儿个,罂粟却跟他回起嘴来。
笑容僵在脸上。
“哎呀!”罂粟惊讶的捂着小嘴,眼眸里,带着笑意的看着,那体无完肤的狗子。
然后,又一蹦一跳的跑到狗子的身边,双手放在膝盖上,弯着腰,笑眯眯的说道:“咦?好像不是很疼的样子耶!”
抢过宫人手上的鞭子,把玩一会儿,慢悠悠的张开了小口,“让本皇女在赏你几鞭好了,你要记得感恩戴德哦!能被本皇女亲手抽打,可是你无上的荣耀啊!”
狗子,紧闭双眼,就在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
“啊!”
痛喊的声音充斥了他的耳朵,随后又听到,小皇女甜甜的声音,“对不起啊!本皇女没有想抽你来着,真的,本皇女真的只是想说你抽了这狗奴才这么久,手应该很酸了,所以,就好心的想要帮帮你。”
罂粟嘴角勾起调皮的弧度,“不行,再来一次,这一次,一定很准的。”
“啊!”又是一声惨叫。
狗子缓缓的睁开眼睛,之间铺满小石子的地板上,已经躺了两个宫人。
那两个宫人,正是刚才鞭打他的人。
花炎哲带着宠溺的笑容,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手忙脚乱的罂粟。
罂粟挥舞着长鞭,不停地喊道,“哎呀。本皇女真的不是故意的啦!纯属想要帮忙。都怪这破鞭子,这么不听使唤。”
说着,眼看着一鞭又要抽了下去,宫人们纷纷的逃窜开来。
罂粟紫眸转了又转,“站住!统统给本皇女站住。”
宫人们吓得逃跑的脚步停了下来。
欧阳亦莹看着东倒西歪的宫人们,脸沉了下来,“小皇女这是何意?”
罂粟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狗子,无辜的说道,“贵妃娘娘,粟儿这不是想替你好好的教训教训那狗奴才嘛!可是,您也知道,粟儿从小就对这些舞刀弄枪的事不感兴趣,哎,鞭子都不会使。”
“本宫看你是故意的吧!”欧阳亦莹没好气的说道,“知道自己不会用鞭,还抢了去!”
宫廷28
“本宫看你是故意的吧!”欧阳亦莹没好气的说道,“知道自己不会用鞭,还抢了去!”
“真的是这鞭子的问题啦!要不,容本皇女在试试。”
语毕。
罂粟扬起手里的鞭子,还没有抽下去的时候,离罂粟最近的及个宫人,居然在鞭子落下去之前,纷纷的直接倒在了地上。
“咦?本皇女都还打呢!”罂粟疑惑的看着他们。
“小皇女,饶命啊!”
“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饶命不饶命的?”罂粟眨着大大的眼睛,表情十分的可爱,“本皇女只是还没有掌握鞭子的使用方法而已,你们啊,就忍忍好了,一会儿,只要一会儿就能替你们抽那狗奴才了。”
“够了!”欧阳亦莹呵斥,“小皇女,你要练鞭,回你的罂粟宫练。”
“可是,本皇女就是想在你,欧阳贵妃的风华宫练。”罂粟将鞭子往荷花池里一甩,脸色突然就垮了下来。
欧阳亦莹居高临下的瞪着罂粟,“小皇女,不要以为陛下疼爱你,你就可以在本宫的风华宫放肆!”
“放肆?”罂粟走到炎哲的身边,从他手里接过了,不知道何时削好的苹果,“欧阳贵妃这话严重了,粟儿只不过是个小孩子,虽然呢,因着被母皇一直疼爱的父后的关系,母皇平时是很疼粟儿啦!可是,借粟儿十个胆,粟儿也不敢再在你的风华宫放肆啊,毕竟,您老人家也是母皇的妃子嘛!尽管不是很受宠啦!”
罂粟天真无邪的说。
欧阳亦莹听到罂粟这样的话,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变得十分的铁青。
罂粟好似完全没有注意到欧阳亦莹的脸色般,啃着苹果,口齿不清的继续念叨,“欧阳贵妃,易粟儿看啊,您老不如去跟粟儿的父后学学,怎么样讨得母皇的欢心,您也知道,粟儿父后最近身体不适的很呢!如果你讨好了母皇,这样我父后也可以安心的修养了,您说是吧?”
花炎哲听到这话,忍不住的眉角抽搐。
更别说欧阳亦莹了。
只见欧阳亦莹听到这话,气的站都站不稳了,好在连姑娘及时扶住了他,避免了他跌倒的命运。
“小皇女,小连求您了,您别说了”小连让旁边的一个宫人扶住欧阳亦莹。
突地跪在罂粟的面前,恳求道,“娘娘如今有孕在身,经不起刺激啊!”
“哎!要是吓到本皇女的妹妹,那倒是本皇女的不是了。”罂粟啃完最后一口的苹果,优雅的递给宫人,口气瞬间变得冰冷,“那,何故让本皇女这未出世的妹妹,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
小连顿时哑口无言。
“还不是那狗奴才,若不是他,本宫又何以动气。”欧阳亦莹稳住步伐,目露凶光,“这该死的狗奴才,竟敢扎人偶,诅咒本宫的孩儿。”
“诅咒?”罂粟兴奋地问道,“那个诅咒,诅咒真的那么灵验麽?”
其实,罂粟本想问什么是诅咒的,不过,她想了想,还是问,那个叫诅咒的灵不灵了。
灵的话,她也去找诅咒来。
“粟儿,诅咒不是人啊!”花炎哲看她那表情,就知道罂粟误会了,低下头,在罂粟耳边轻语,“诅咒是一个词语啦!是指祈求鬼神降祸于所恨之人。”
罂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继而对欧阳亦莹说道,“本皇女才不管什么诅咒不诅咒的,总之,欧阳贵妃,您在宫中滥用私刑就是不对。”
宫廷卷29【改】
罂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继而对欧阳亦莹说道,“本皇女才不管什么诅咒不诅咒的,总之,欧阳贵妃,您在宫中滥用私刑就是不对。”
罂粟转了一大圈,总算是绕道点子上来了。
方才他们一行人路过风华宫,听见宫内传出了哀嚎声,就闯进来看看。
一看吓了一跳。
罂粟看到这场面,就冲了出来。
敢在皇宫内,滥用私刑!
那个时候,罂粟小小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创伤,从来没有想过,有的奴才这么的惨。
到荷花池边前,罂粟还弱弱的跟她的宫人们,说了句,“看吧!本皇女还是待你们不错嘀,从来都不打你们的。”
那时候,宫人们,也非 常(炫…书…网)的庆幸,有罂粟这么好的主子。
“这狗奴才不懂规矩,本宫自然要好好的教导教导他!”欧阳亦莹理所当然的说,“难不成,本宫身为皇贵妃,连处置一个奴才的权利都没有了?还是说,本宫处置一个小小的奴才,还需要向小皇女报备不成?”
“奴才?奴才这么了?奴才就不是人啦!您说打,就打的?”罂粟气急,“奴才也是有爹爹娘亲的,您都知道心疼您那未出世的孩子,要是让他的爹娘知道了,还不知道心疼成什么样子。”
罂粟示意,小桃过去,将狗子给扶了过来。
其他的宫人,眼眶里泛起了泪花。
“咳咳”罂粟的咳嗽声,将小文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倒了一杯茶,递到罂粟面前,“小皇女,保重身体啊!”
如果您有什么事,我们该怎么办?
奴才,奴才也是人。
奴才,奴才也有人疼。
奴才,奴才也有爹爹娘亲!
这三句话,一直一直的印在了小文的脑袋里。
他都记得。
他记得,那年,小皇女和欧阳贵妃大吵了一架。
记得小皇女把他领回了罂粟宫。
记得小皇女跟他说,“以后你叫小文吧!没有人敢在欺负你。”
记得……
如今,小皇女这副模样,他又能做些什么?
罂粟抬头,目光空洞,看了一眼小文,没有说话,亦没有接过茶水,随后,又将头,埋在了膝盖上。
小文百思不得其解,平日里,小皇女不是这样的啊!
刚才,国舅爷走的也是失魂落魄的。
这边,小皇女也是无精打采的?
难道
小文猛的想了起来,刚才在院子里,他并没有眼花。
那个忧伤的背影,真的是小皇女。
这么说来,小皇女是因为看到国舅爷被于姑娘亲吻了,所以伤心了,没有理会国舅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