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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二人翻找了好半天,到底还是真宗的古人有经验,只见二哥搬开两只酒桶,对着后面的墙壁敲了敲,然后拉着我后退一步,抬腿往那墙上一踹——立时一个大洞被踹了出来!
我眼一闭,心说完了,搞这么大一窟窿,只要明天有人进地窖来马上就会发现。
恍惚间被二哥扯住猛一顿摇,我睁开眼说:
“你干什么?惹了祸还好意思摇我!”
他指着那只窟窿咬着牙解释:
“看好了,那是一扇门!刚好圆型而已!”
我揉揉眼仔细看去,这才发现那果然是门,不由得怒道:
“哪个该天杀的锯了扇圆型的门出来!”
二哥告诉我:
“是咱爹。”
“……”
我们不再纠结这门的型状,开始争先恐后地往里面冲。
之所以要争先恐后,是因为那门里面的空间实在是狭小,仅够挤过一个人的。
但走进去五步之后便豁然开朗,就好像是走进了葫芦的肚子里,空间大了,人也跟着畅快了。
只是我望着四周琳琅满目的金银珠宝,腿肚子有点打颤。
不由得指着那些东西迷茫地问:
“二哥,咱爹该不会是金盆洗了手的海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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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风捂脸:
“妹啊!咱爹虽只守在麒麟,但是大顺边关几个小国的安定可全是靠他。那两个破国家军队不多,却一个比一个积极努力地专研异术。前两年谈和了疆域,可还是有白虎和腾蛇两国,咱大顺马虎不得啊!”
我瞅着他一脸忧国忧民之色,不由得疑惑更甚:
“那跟咱爹有什么关系?”
二哥解释:
“因为咱爹医术高明,那两国又恰好分别都有一位大人物身体不好,只有爹爹医得了他们。”
我这才点了头表示听明白了,敢情咱爹这是以医平天下,实在难得。
“所以这些都是大顺、白和腾蛇两国赏下的,不是从海上抢的!”落风最后下了结论,还免费赠送了我一记白眼。
我不再理他,开始在那些琳琅满目的金银珠宝中翻找自己需要的东西。
如此找起来实在很累,珠宝玉器繁重,我的小手搬起来有点吃力。
想要叫落风来帮忙,一回头,却见他正拿了个大袋子拼命地往里面装货。
我擦汗——
“二哥你在偷东西么?”
落风摇头,很利落地回答我:
“自己家的东西,怎么叫偷。”
“可是你拿这些也没告诉父亲啊!”
“咱们进来的事也没告诉父亲!”他适时地提醒了我这至关重要的一点,堵得我哑口无言。
算了,五十步笑百步!
偷钱和偷书都是偷,我也没比他好到哪去。
正想再提醒他不要装得太多了,也不要捡那些太稀有的拿,容易被人发现。
可是嘴刚张开,却听见他那边先有了声音,像是带着惊喜地叫我——
“丸子快过来!有发现!”
我“嗖”地一下就窜了过去,那速度快得令落风乍舌。
他说:
“跟着伏离学了这么些年,直到这一刻二哥才看出来你是没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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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跟他计较,瞪大双眼盯住他手指落到的地方。
那是一只被珠光珠器掩埋住的木盒,落风将其打开,只见里面端端正正地躺着一本发黄的老书。
封皮上四个大字清晰地写着:子阳笔记。
我一掌落在二哥肩头,高呼一声:
“耶!”随即又不无担忧地道:“不会是假的吧?”
落风拍着胸脯保证绝对是真的,原因是:
“你见过谁家费劲八力的藏个假东西在这种地方。”
我不太同意他的观点,反驳说:
“据我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来看,还是有很多人愿意费尽心思布个迷魂阵的。以此迷惑了上门的偷儿,真东西就得到了更好的保护。”
落风瞪我:
“你多年行走江湖?你哪几年行走的哪家的江湖?除了伏离那边和庚雅堂,您老还移大驾去过别处么?”
我挠挠头,觉得他说的有理。
落风将那书拿了起来,再次补充:
“放心吧,这肯定是真的。你想啊,凭白放本假书在这里,那不明摆着此地无银么!就算暂时保护了真的,那也让贼人自此相信了落府肯定是真东西,自此便会惦记上,从而没事儿就来咱家逛上两圈。这种让自己不得安宁的事,咱爹估计干不出来!”
我想了想,同意他的观点,然后将那本书接过来凑近火把,一边翻着一边说:
“我觉得还是不能把它带出去,万一咱爹碰巧也跟我有同样的想法要来这里看书呢,那不是露馅儿了。”
落风没什么反对意见,专心地举着火把给我照明。
我将那本老书一页一页地翻过,本来有一目十行的本事,但事关唐楚,我总是做不到半分大意。
于是一字一句读得极其认真,就连内附的插图都仔细研究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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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水……就在落风马上就要不耐烦地扔了火把时,我指着倒数第二页的最后一段抬起头来——
“有了!”
落风急忙将头凑过来看热闹,那上面写的是——
因郁而生疾,至其目盲,可摘千年灵芝熬煮内服散其毒火。亦可取至炎之火至寒之冰交替外用,同可解其症!
配着这句话,下面还很细心地写有灵芝的份量和火跟冰的用法。
背面还附了个图,讲得很是仔细。
前前后后看了足两遍,落风轻叹一声,道:
“完了,完了,大顺太子的命可真不好,这两样东西上哪儿找去啊?根本不可能存在的!”感叹一番过后又开始审问我:“丸子你到底为啥对他的事这样上心?”
我随口答他:
“因为我小时候吃了长大以后能医他的灵芝草,心中有愧。”
落风撇撇嘴,
“不信!”
我没心意斗嘴,便只扯了句——
“不信拉倒。”然后就不再理人。
至炎至寒,这东西怎么没有!
如果这办法真的有效,那我就能医。
洛家百年隔代传承的异能就是引冰弄火,只要我想,我可以让麒麟城一夜之间消失在大火之中,也可以用绝对零度之冰封住落府躲过大难。
只是这事儿不能说!
我前世在刀尖枪眼上摸爬滚打,这一生打定了主意要懒散度日。
如果特殊的本事被人知晓,日子便自此不得安宁了。
事情已经了解清楚,子阳笔记上面所描述的方法我也都记在心里,见此地再没什么价值逗留,便拉了落风准备撤退。
见我要走,他又紧着往麻袋里塞了两只玉器,这才打好火把往外走去。
我实在搞不明白,他身为落家二少爷,本时的吃穿用度那叫一个取之不尽啊!干啥还整得跟半夜偷油的老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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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憋不住,便将此问跟落风道来。
对此,他的解释是:
“家花不如野花香,给的不如偷的爽。”
我“切”了一声,随即道出心中所想——
“你该不会是拿着钱要跟伏离去私奔吧?”
他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赞我道:
“丸子你这个提议真的不错!”
……默。
……
次日清晨,我觉得应该就唐楚留在府中一事多探听一下家里人的态度,于是没有去庚雅堂上学,而是选择一大早就抱着一杯如眉绞的西瓜汁坐到了落府的堂厅。
父亲刚吃过饭,正坐在他的专座上喝茶。
见我来了有点小小的惊讶,但马上就带了笑意冲我招手:
“小七今天怎么有空到这里来。”
我没走太近,就在离他五步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父亲的手招得有些尴尬,晃了两下便收了回去。
我觉得他那一句开场白实在有点儿见外,弄得我就好像是隔壁的邻居,闲来无事到落府来坐客。
许是意识到自己这话有那么点儿偏差,父亲干咳一声以图转移,刚巧这时候二哥也逛了进来,于是话题马上移开,转而落到他的头上——
“落风你看看你一天都在干什么!你都十六了,怎么也不知道为自己打算打算!”
面对这样的思想教育,落风已经都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不但见不改色气不大喘,居然还能笑嘻嘻地给父亲行了个礼问了声安。
我对他脸皮的厚度表示仰望,同时也对他跟伏离之间的暧昧有那么一点点的佩服和羡慕。
父亲的训话一直唠叨个不停,落风已经蹭过来分我的西瓜汁喝。
我想,父亲今日一定十分奇怪,为何平时要么神龙见首不见尾,要么宅在房中长毛的两个孩子都出来溜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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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话他也不好问,问多了,就跟我刚进来时一样,显得我们像是客人似的。
于是到后来,便是三人一齐坐在堂厅里各喝各的饮品,谁也不说一句话。
灌水灌了差不多一刻钟,堂厅外头有人影攒动。
我洋懒懒地扭头一望,见是二娘正领着个人往里边走来。
落风用胳膊肘撞了撞我,小声道:
“看,咱府里最会玩儿神秘的人现身了!”
他这一提醒,我赶紧调整了一下观望角度,这才发现紧跟在二娘身后的人,竟然是住在梨院儿里的凌姑娘。
我对此表示奇怪,跟落风交换个眼神,轻语道:
“不是说她的活动范围只可以在梨院儿么?这是谁给放出来的?”
说话时,那两人已经快走到跟前。
凌姑娘今天穿了一身淡黄色的裙子,我不得不承认,那裙子真的很好看。
可是她长得一般,上下一搭配,就失了点味道。
对于凌姑娘的到来,父亲很不高兴。
还不等二娘开口便放下手里的茶碗,厉色道:
“府中之客怎可未经允许随意到堂厅来?这成何体统!”
我跟落风齐齐点头,表示赞同。
二娘白了我们一眼,而后开口道:
“老爷莫怪,实在因为凌姑娘有要紧事要来跟咱们商量,我这才把她带过来。”边说着边走到父亲身旁的椅子上坐下,然后不等父亲表态,又道:“凌姑娘,你且说说那能医好太子的法子!这是件大事,若真的管用,老爷是不会怪罪的!”
那凌姑娘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