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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两个儿子不干了,试图再次挑战太子尊严。
可与之一块儿上山来的官兵却都一边倒地选择了与我们为伍,以至于两个小子被彻底孤立,只能哭着喊着追自个儿父亲去了。
我看到浅笑因父亲被带走而着急,一着急,就给凝瞳使眼色。一使眼色,凝瞳就往我这边来了……
我心说之前对他的评价似乎也不太对,抛妻弃子的事估计他干不出来,反到是做为妻管严的典型代表,他真是太成功了。
代表一脸愠色地走到我身前,先是冲着唐楚行了行礼,然后开口——
“小七……”
我头大,最近一听到凝瞳说话我就头大。
他噶吧着嘴还要再叫,我一抬手,喘着大气出言威胁:
“再磨叽我就把你绑草船上借箭去!”再想想,他貌似不会明白这个典故是什么意思,威胁不成,便只好改为苦口婆心。我说:“你放心,我就是痛快痛快嘴而已,你媳妇儿虽然要害我,但若能救,我还是会尽量施个援手的。”
见他还站着不走,我想了想,带着一脸诚恳再道:
“虽然我是在骗你,但是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说完,他就再也不理我了!
唐楚拍拍我的头,说:
“落落你又吓唬人!”
我瘪了瘪嘴,说:
“你要是再说我,我就哭给你看。”
他……就再也不说我了:)
虽然我是在骗你,但是请你一定要…
是不说我了,但做为一个太子,事情闹到这个份儿上,总得表达一下自己的立场。
于是唐楚转了个身,正面冲向人群,轻咳了下然后提高声音道——
“江湖事江湖了!这个道理本殿明白!不过你们给我听着!怎么闹本殿不管,但是不要闹到燕回山下面!不要影响了百姓正常生活,更不要试图欺负我们落落或是利用我们落落!”
他说这话时将目光投向那个白虎国小王子,一向温柔的目光中透出了几许凛冽,半晌,再道:
“就比如你现在的这种做法,本殿下很不满意!”
我觉得此处应该有掌声,但是条件不允许,暂时安静下来的现场很快就又乱了起来。
我搂着唐楚的脖子跟他说:
“你不要生气,江湖人不拘小节,他们不听话是正常的。”
一脸正色的唐楚突然在这时候向我绽开了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
那笑容伴着燕回山顶一群大老爷们儿的吵杂声,纯净得一如九天之泉。
此时有人质问凝旭尧,说——
“凝大侠,您就实话实说了吧!您显然是借着这喜宴故意把咱们召集到这里的,这到底是为什么?您是盟主,只要您的话说得在理,咱们肯定站在凝家这边儿!”
此言得到了广大群众的一致认可,人们纷纷表示会站在凝家这边。
我往那小王子处看去,本想要看到他不善的面色,却不想,目光撞上的,却还是他那一脸带着些玩世不恭的神情。
事情说到这个份儿上,我那位武林至尊凝伯伯也不好再相隐瞒。
唐楚随手在边上的桌子上抓了一把瓜子塞给我,于是我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倚着美男,听了一场不算太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
虽然我是在骗你,但是请你一定要…
原来凝大侠的结发妻子,也就是凝瞳的母亲本是白虎国的公主。
当年二八年华的公主,也不怎么的就遇到了黑灯瞎火在大街上见义勇为的凝旭尧。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而美人也很难趟过英雄河。
所以,当这两种人不幸碰到一起时,十有八九都会擦出些许火花来。
大侠说,当年那公主的父亲,也就是前任白虎国君说什么也不同意他们在一起。
说什么异族之间的结合就是一场命中注定的悲剧,他不想自己的女儿悲剧一生,所以就只能拆散这场姻缘,让她悲剧一时。
怎奈当时两个当事人年轻气盛,见长辈不同意,干脆私奔了事。
英雄带着美人从白虎国一路逃回大顺,并窝在燕回山里过了半年之久,这才避过了人娘家的追踪。
后来两人要成亲了,到底是娘家人心软,便让美人的哥哥到了中原来,找到他们,并送上了一件喜袍,算是给妹妹送嫁。
可惜红颜都薄命,美人在生下了儿子凝瞳之后三个月便撒手西去,伤得凝旭尧一口气砍了燕回山上所有的树……
回忆在这里终结,大侠长缓了口气再看了看在场众人,然后摆事实讲道理——
“不瞒诸位,叫我姑父的这小子就是内人的侄子,也是当初送喜袍来的那位哥哥的亲生儿子。那位大哥如今已是白虎国君,但他们是他们,凝家是凝家,这层关系凝某本不想说。可今日这事有点儿说不过去了!诸位给评评理,那是我妻子留下的东西,是我们成亲时的喜袍,怎么能因为一个孩子要我就得拱手相让呢!”
大伙纷纷点头,曰:
“有理!有理!”
有人指责那小王子:
“你这孩子不懂事!家里长辈的东西,你跟着瞎掺合什么!”
虽然我是在骗你,但是请你一定要…
小王子也挺委屈,两手一摊朗声道:
“我有什么办法!父王思念妹子,想要那喜袍回去留个念想,两家本就是亲戚,这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嘛!”
凝大侠冷言以对——
“想要念想,我可以拿你姑姑其它的遗物,为何执著于一件喜袍!那是我们大婚时穿的,谁也要不走!”
大侠说得合情合理,有人跟着起哄:
“这好办!东西不想给咱就不给,这么些人在场,还怕几个白虎国的虎崽子不成!”
我撇撇嘴,心说厉不厉害,很多时候还真不是由人数多少来决定的。
再看那小王子,显然他的想法也同我一样,听了敌方的话就跟听笑话一样,有恃无恐。
好戏看得欢,我的瓜子也嗑得欢。
唐楚捏了捏我的脸,适时地提醒:
“咬瓜子的时候动静太大了。”
我正想辩白几句,却听得凝大侠又开口道:
“若今日之事定是要以武力来解决,那就请在场诸各帮着凝某将这燕回山护上一护。这个情凝某先领着,日后定有回谢!”
他的话引人叫好,却也引得那小王子一阵邪笑。
他说:
“姑父您摆下这么大一个场子专门来等我,小侄真是受宠若惊。但既然我敢来,就真没有性摘自定时。你这个当姑父的有意思,是想聚集一伙三教九流之徒把自己侄儿打死么?”
不管怎么说,我觉得这小王子是条汉子。
因为他在说这话的时候,一个眼神过去,其手下就撤开箍着浅笑的手,把她给放了回去。
我冲他竖起了拇指,赞:
“男人之间的事不扯上女人,好样儿的!”
他微微一笑,同我还了一礼。
那被释放的浅笑却是几步冲到凝瞳跟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虽然我是在骗你,但是请你一定要…
随即道:
“没出息的东西!我肚子里怀着你的孩子,以为你是真心想要娶我。没想到这喜宴居然你们凝家是为了保下一件破喜袍而做下的套儿!”
话说完,一扭身就跑了。
我见凝瞳捂着脸发愣,不由得催促道:
“还愣着干啥!快追啊!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儿子还在她手呢!”
他这才反应过来,可还没等追,就见匆匆跑走的浅笑已经被人给拦了下来。
人还是白虎国的人!
对方说:
“别跟我在这儿演戏!想用这种方法把重要人物往外送,你们当我傻吗?留下凝家后代,然后你们这群人在这里跟我拼命,算盘打得真不错。”
我默,再看看凝瞳,很想问他真实情况是这样吗?
可再看失望跺脚的浅笑,这才明白,原来还真是这样。
江湖人总是不太擅长口舌相讥,说得久了就有人按捺不住。
只见得一名青衣少侠飞身扑来,手里一柄长刀直指向乌赫。
对方也不躲,迎着那刀尖儿就看了去。
眼瞅着刀尖儿就要对着鼻尖儿,很多人都跟着倒吸了一口冷气。
甚至有人在这同时迅速地发出了遗憾的叹息:
“唉!就这么死在一个无名小辈手里了!”
唐楚下意识地就要去挡我的眼,还说:
“太血腥的场面少儿不宜。”
我把他的手打开,与此同时,那欲行凶之人正“嗖”地一下被另外一人撞飞。
这可真是怎么来的就是怎么回去的,就连飞回去时的弧度都沿着来时路线,没有一丝偏差。
我跟唐楚说:
“你平时多看点儿话本,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就不会挡我的眼睛了。”见他投来询问的目光,我再道:“这叫就主角不死定律!那小王子在这桩故事里明显是个唱主角的,若如此轻易就被人杀掉,那这场戏咱们就可以要求退票了!”
虽然我是在骗你,但是请你一定要…
再说那被人撞飞回来的少侠,“扑通”一声掉落在人堆儿里。
有人好信儿上去查看,不多时就听见有人喊:
“五脏俱焚,七窍冒血!人是撞伤的同时又被毒死的!”
一个毒字当之前被众所遗忘的事实重新摆回眼前,那就是白虎国独特的本事——用毒!
一时间,人们的激愤之情被彻底点燃,有太多的人想要在武林盟主面前表现一下自己的实力。
也有太多自命不凡的,想要亲身挑战一下白虎国的毒。
当然,大部份人存在的还是混战之中捡便宜的心理。
反正白虎国人少,就算有更多混进来的,十几二十个也顶天了。
凝家这头的人到底多上无数几倍,他们只要在高手对敌之余找准机会来个偷袭,没准儿大功就成了自己的!
于是人们一齐叫喊着往前冲,瞬间就与白虎国的那伙人战作一团。
唐楚护着我后退几步,躲开了失去理智的人群。
我突然觉得这场面特别讨厌,一场武林盟主家主办的高层次喜宴已经演变成八点档的闹剧,我的参与兴趣也降到了零点。
于是扯了扯唐楚的头发,跟他说:
“我们去看风景吧!这地方不好玩!”
唐楚笑嘻嘻地捏我的脸,说:
“落落你就这点好!知道在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样的事!小小年龄,这一点连大人都比不过。”
我白了他一眼,无心在这个话题上跟他扯皮。
我们转身时,白虎国的小王子正跟两个人对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