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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若谦的时候只有七岁,我们可以说一路相知相伴着长大。我承认,我对若谦的感情无可替代,所以一时难以接受他去世的消息,那一刻就像把我的灵魂抽离了身体。”
箫魅不说话,脸在她手心里蹭了蹭,微笑着看着她。
“所以,对不起。”左沐清坐直了身体,捧起他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
箫魅猛地一怔,复又笑了开来,带着了然地宠溺,柔声道:“这些我都知道。”尽管心里已经醋意横生。
“魅,若是没有你,我肯定会随他一起走。可是,我现在放不下你,所以我只能死后再祈求他的原谅了。”左沐清黯然地垂下头。
箫魅心中一暖,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亲了亲,柔声道:“或许楚公子在天有灵才会让我们在一起,来阻止你轻生,我想他肯定希望你幸福地过完剩下的人生。”
左沐清深深凝视他,良久无言。许久之后,她将他拥进自己怀里,声音沙哑地厉害:“我们明日就启程去北疆。”
“好,等明日安顿好楚公子我们就上路。”箫魅用简短的话将方才和谷风子两人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他听到头顶传来她闷闷的声音:“魅,谢谢你。”
望着水晶棺里睡得很安稳的那个人,一如她揭开盖头时他倾城的容颜,左沐清在棺上吻了吻,轻声道别:“若谦,等我回来。”
“走吧。”箫魅牵过她的手,望着棺内的人,心里默念:楚若谦,放心将她交给我吧,我会替你陪伴她。
“嗯。”左沐清依依不舍地从洞内走出来,就看到等在洞口的师傅和师母。她满怀愧疚地走到南云面前,她还未开口,南云便按上了她的肩膀,“什么都不要说了,保重身子,说不定会有奇迹出现的。”
谷风子也上前帮她整了整衣服,柔声道:“清儿,莫要因为逝者忽略了眼前人。保重身体,魅儿的身体还需要你帮他解毒。”
左沐清的视线从师傅的肩膀看过去,记忆中妖媚而张扬的人此刻乖乖地站在那里对自己微笑,红衣曳地,却容颜憔悴,她心中一痛,重重地点头。
“那我和你师母就不耽误你们上路了,我将配方留给你,到时要是赶不及回来,普通的大夫也能够配出来。”谷风子将配制解药的药方递给左沐清。
左沐清和箫魅这次没有带很多人,只带了墨涵和凌负责日常事情的安排。
左沐清皱着眉低头看着怀里披风下的箫魅,随着上路时间越长,他身子越来越虚弱,脸色越来越苍白。一路上都没敢太赶,几乎到一个镇子就宿一晚。本想着雇马车,箫魅嫌太慢不肯,还是好说歹说才答应和左沐清共乘一骑,在她怀里休息。
“主子,前面有一个镇子。”去探路的墨涵回来禀报。
“嗯,休息一晚吧。墨涵,明日买一辆马车上路,弄得舒服些。”
凌回头,用清泠的声音说道:“已经吩咐分部的人备好了。”他皱着眉看她,她的脸比她怀里的男人的脸还苍白。
“嗯。”左沐清收手披风,抱紧他,拉着缰绳让马走得更平稳些。
夜晚,箫魅沉沉地睡去,左沐清心疼地看着他已经瘦了一大圈的身体,心中钝钝的疼。苍白的脸色,睡着后还疼得抽泣声,深深牵动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左沐清一路为他提心吊胆,倒是冲淡了许多楚若谦去世的打击。
照这个速度来看,已经赶了一半路程了,明日就能走出星楚。若是明日改换马车的话,最多一个月也该到了。左沐清摊开手里的地图,出了星楚国境,穿过白云山脉和白离草原就是北疆。
她还记得初雪曾经说过,北疆是一片常年冰雪不化之地,可是却遍布从不冰冻的沼泽。十年一开花的血芙蓉就长在那里。由于它的药用价值极高,曾有好多人为了求得它丧了性命。可想而知,这个地方肯定凶险遍布。
她的视线突然被一道不起眼的横线吸引,当下赶紧将墨涵叫来,“你去叫人查一查这个地方的地形。”如果她预计的不错,这条路直接从白云山脉和白离草原中间穿过,能生生省一大半的距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块地图上此地被打了一个叉。
“不用去了,这个地方不能走。”凌清泠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
左沐清诧异地回头,只见凌眸子里闪过一丝痛苦,声音愈加的冷:“离那里不远处有一个神秘的民族‘臻乐族’,以乐和幻术闻名。那个地方不仅仅是一条通往北疆的路,还是‘臻乐族’的入口,所以布满了幻术,人一旦进去便分不清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虚幻的。当日我母亲误闯进了此地,要不是遇到的是个心地很好的臻乐人,就不仅仅是被困三天那么简单了。”
左沐清知道他想到了他的家人,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幻术吗?左沐清唇边浮出一抹微笑,幻术迷得是人心,她倒要去闯一闯。
“我们闯一闯吧。”箫魅不知何时醒来的,站在她身后说道。
左沐清看着他单衣、赤足地走了出来,眉头瞬间拧起,瞬间闪到他身边,将人抱起向屋里走去。
“主子,那我们再去查一查。”墨涵见状,赶紧拉着凌从出了屋。
箫魅脸埋在她怀里,眯着眼睛笑得很开心。
第89章 幻由心生浮生梦
左沐清将人安置在床上,用被子裹好。犹豫了片刻,还是拿过了桌上的包袱。箫魅愣愣地看着她拿出来的物什,是一双红锦缎面绣着粉嫩桃花精致的绣花鞋。
只见左沐清蹲跪在床下,从被里将他的脚轻轻拿出来,一边将它轻轻放进鞋里,一边仰着头说道:“我知道你习惯赤足,我也不想改变原来的你,但是你现在身子弱,不比曾经练过武的身子。如今天寒地冻,容易着凉。”
箫魅恍然间想到了战场上那次,自己故意装作无意识地露出赤足,挑拨她。却听她意外地说天凉了,自己还调侃她忘了自己是练武之人,然后看着她落荒而逃。如今,蹲在身前的人从里到外散发着一种柔和,却又不容拒绝地为自己穿上了鞋子,正如当日自己脑海里期待的那一幕,他眸光带泪地望着她。
“正好呢!”左沐清笑得很开心,抬头触到他眼中的湿意,心中一紧,搭着他的脉,焦急地问道:“毒又发作了吗?很疼?”
箫魅猛地扑进她的怀里,在她脖间低泣:“不疼,一定也不疼。有你这么疼着我,怎么会疼?”
左沐清闻言宠溺地亲了亲他的额头,他却猛地抬头吻住了她的唇,带着烈火燎原般的热情。他想找个地方宣泄自己满心的欢喜和感动,而只有抱紧她,吻着她,感受她的手爱怜地抚摸,承受着和她一次次融为一体的满足。
云停雨歇后,箫魅窝在她怀里,盯着小杌子上的两只绣花鞋,笑得很开心。左沐清擦去他额上的汗水,他抬起头望着她,眼睛里像盛满了一汪碧湖闪着潋滟的光芒,“我会乖乖穿着的。”
左沐清闻言满意地亲了亲他的额头,柔声应道:“嗯。”
第二日天方亮,左沐清便抱着箫魅上了马车,手里拿着落白传来的资料和墨涵昨日调查的内容衡量着。
横嵌入白云山和白离草原的那条隐秘山路被当地人称为“迷途”,倒是有几分贴切,左沐清心道。
“你想到应付幻觉的法子了吗?”窝在他怀里的箫魅精神还算好,看着她对着地图研究了好久,不由开口问道。
“幻由心生,但是眼睛是媒介,只要闭上眼睛不看,便断了它的来源。”左沐清再次将地图拿出来仔细研究它周围的地势,一个个应对之策在脑海里飞快地成型又飞快地被推翻,最后只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箫魅桃花眼里泛出一种无力感,翻着白眼道:“闭上眼睛,连出路也找不到。”
左沐清叹口气,扶了扶额,“是啊,或许我们该对自己的意志自信一点。”昨日听凌说完,好奇心和挑战欲,那些骨子里种种不安分因素被成功地勾了出来,再加上箫魅的赞同,一时冲动就奔着这个地方来了。当然,也不乏对自己自制力和毅力的一种考验和急切想赶往目的地的心情。
“大不了到时候什么都不听,什么都不信。”左沐清幽幽抛出了这么一句话。
“落白说,臻乐族是一个喜欢音乐的民族,除了世代承袭族长之位的甄氏外,族内以乐为尊。由于他们祖祖辈辈都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外人探听到的消息也只能止于此。”
“不知道他们的音乐造诣有多高,世间的音律能不能入得他们的耳。”箫魅思索着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是说,万一真的遇上就用乐声来打动他们吗?”左沐清浮起一抹笑意,随即带着思索地眼神扫视他的周身,“话说回来,你的乐器藏在哪里?又是哪种?那日你助我打退左凤羽的死士之时遮遮掩掩的我也没看到。不过,倒是挺好听的。”
箫魅在她肆无忌惮打量的目光中红了脸,却还是桃花眼微眯,手指如变戏法似的做了几个手势,一尺见方大小的箜篌便出现在左沐清的眼前。
“这是箜篌?!”左沐清一时惊讶,惊喜地从他手里接过来细细打量了一番,很少有人会演奏这个的。它看起来像一把凤首箜篌,可是较之普通的箜篌又娇小了些,应该是经过了改造。而且散发着莹绿色的玉质光芒的凤身和散发着幽寒之气的丝弦无一不在说明此非凡品。“看起来似乎极为难得!”
箫魅带着些许骄傲的神色,笑道:“当然,这是我银月宫的圣物,名唤碧月。”
“拨来听听。”左沐清将碧月塞回他的手心。
箫魅接过,拿出丝帕净了净手方才拨动那些泛着幽光的弦,音色柔美清澈,清脆而又浑厚的乐声犹如天籁般从弦间发出。左沐清闭上眼睛,慢慢体味那种似乎飞上云霄,与仙人嬉戏,与彩云共舞的感觉。
不过片刻后她的手还是按上了箫魅落在弦间的手指,虽然乐声很醉人,奏乐也是需要耗费心神的,“今日就此打住吧,待你身体康复之后可要好好地为我奏一曲。”
箫魅手掌翻转,他手里的箜篌已经不知所踪,知她是担心自己的身子,偏头一笑,“好!”箫魅应道。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道:“清儿是不是想知道破解左凤羽死士的方法?”
“那些不急,等你身体好点再说。”
虽然左凤羽那批死士是不安定因素,随时有可能在母皇和太女姐姐身上捅一刀,而且对于栖息地的星楚来说也如骨骾在喉。但是“风尘”的打压让她财政一直吃紧,要应付那么大批人肯定需要一大批钱。所以没有充足的粮草她应该也不会鲁莽行事。再加上左相伏诛,她生生少了一大助力。怕是最近她应该没心思找麻烦。
“也好。”箫魅也不坚持,反正几句话也说不明白,待日后细说好了。
“主子,到了。”墨涵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
左沐清抱着箫魅从车上跳了下来。原来穿过树林之后,横在他们眼前的是一片浓郁着什么都看不清的白雾,压根就不知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