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回可真让月姑我大开眼界了。”月姑放下点心,将忍冬手上的纸鸢接过去,细细琢磨道“果然出自夫人之手就是透着与众不同啊”
忍冬斜着眼怪里怪气地看着月姑,有点丧气道“月姑真是的,越来越不给面子了,就算你不给个好评,也别把我的作品损的那么惨呀,哎哟,没信心了”
“嘻嘻…”小芜笑着跑进屋,脚步轻快地来到忍冬面前说“冬儿姑娘,你看你叠的这只纸鸢,刚刚飞的可高了,兴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鸟儿呢”
“是么?”忍冬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双眼一亮就像得到糖吃的孩子。立刻喜笑颜开地说道“快走,咱们一起放纸鸢去。”
也许是自信心得到了满足,忍冬顿时童心未泯,和小芜在园子里奔跑起来,手里拉着长长的线,看着放飞飘远的纸鸢。
“哇--姑娘你可真厉害,你的那只纸鸢飞得可真高”
“你也不赖呀,快点,再有一点就赶上我了。小芜加油哦,再飞高点,再飞得更高一点——”
两个女子欢快的笑声似乎感染了周围的气氛,连月姑也回头看着奔跑在园子里的两个女子,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题外话------
大家猜猜接下来女主会遇到什么疑问呢?期待下一章吧,接下来的几章都比较苦情。
061意外怀孕
“呀!纸鸢飞远了。”小芜突然一声惊呼,忍冬回头看她时,见纸鸢的线已经断掉,纸鸢被风吹到另一个方向,然后它随着风远远的飘走了。
“我的纸鸢飞走了。”小芜拿着手里剩余的线透着淡淡的无奈。“连它也抛下了我”
“没事,我们去捡回来。”忍冬拉着有些沮丧的小芜,一边安慰着她,一边拉着她走向纸鸢飞走的方向。
按着指定的方向一直走着,忍冬和小芜已经绕过了几个园子和回廊。
“这是哪儿?怎么感觉怪阴森啊?”小芜走着走着就靠近忍冬,看着四周的景物这么荒凉,貌似很久都没人住的样子。
忍冬打量了四周,树木十分浓密,亭台楼阁都隐藏在其中,就算是有阳光的天气看起来也依旧十分冷清和阴森。
奇怪的皱着眉,心里暗自想到:楼源山庄怎么会有这么荒凉的一个宅院,没有下人似乎也没有人气。好像被荒芜了很久的样子。
“冬儿姑娘,我有些怕--”小芜走着走着靠忍冬越来越近,后来拉住忍冬的手臂二人并列朝前走着。
“没事的小芜,这是大白天,我们在山庄里的园子中,别怕。不会有危险的,别害怕,有我呢”
虽然忍冬心里也是十分疑惑,但是她为了安慰着身旁的小芜,依旧鼓起勇气壮着胆子。
走过那片茂密的树林,渐渐地视野就宽阔了,映入眼前的是一片茂密的花海,花海中间一条石径通往前方的楼阁。忍冬带着小芜走过石径来到了房屋前。
偌大的樱花树下,一位紫衣女子独自下着一盘棋,樱花纷纷落下,轻巧地落在她的黑发上,落在她的衣襟上。她站在树下,衣袂飘飘宛若一幅美丽的画卷。
忍冬和小芜只见她长发披肩,几缕发丝顺着她的细肩滑下,像丝缎一般柔顺地垂在半空。有些许被风吹得飘扬着。
“既然姑娘来了不妨就和小女子对弈一局如何”紫衣女子没看忍冬,一心一眼只顾着棋盘。
小芜心里十分不安,感受着怪异的气氛,她伸手拉了拉忍冬的袖摆示意她别去。
“没事。别担心,我去去就回。”忍冬对着小芜笑了笑,迈着轻巧的步子往前走去。
当忍冬坐在了紫衣女子的对面,她这才看清紫衣女子的面貌。
眉似细柳,眼若秋波,肤白如瓷,冰肌玉骨。一张樱桃小嘴不点而朱。
只见紫衣女子她神情温和,黑亮的双眸十分认真的看着手里的棋子。
“你说,这步棋该如何走?是放在这儿?还是放在这儿?”女子自信地笑着,那份笑容似乎与她的柔美不符,总带点张狂的味道。让忍冬直觉她的美丽十分的嚣张。
紫衣女子手里捏着黑子,忍冬看着她手指指向棋盘的两处位置,都是置白子为死地的绝妙之处。好狠的一步棋,绝杀。
看着她张狂的笑容,忍冬内心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些隐隐不安,整理情绪半刻,但忍冬还是淡淡地对着紫衣女子说道“姑娘棋艺高超,忍冬惭愧了。”
“也对。我灵溪还从没输给任何一个人”好自信自大的一句话,完全没把天地宇宙放在眼里似的。
紫衣女子一直笑着,笑得忍冬心里发毛。
“姑娘一直都住在这里吗?我似乎在山庄里没见过你”忍冬疑惑地问出,她似乎从没听娄月泽说过,他还有其它的姐姐妹妹住在这里,而且,她住在楼源山庄也有些时日了,也没听到其余庄内的人提起过她。
“可我却知道你。”紫衣女子没回答忍冬的问题,反倒是高深莫测的说了句。
“这个是你的吧,还给你。”紫衣女子拿起断线的纸鸢递给忍冬淡淡地说。
“谢谢。”忍冬顺手接过,心里却隐隐感觉到强烈的不安,看着紫衣女子慢慢消失的背影,心底无端的紧张。
回到因梦园里,忍冬一直在回想着一个问题,这个灵溪到底是谁?为什么会住在楼源山庄这么隐蔽的位置,似乎连山庄的下人都很少知道她。
“你在想刚刚那个紫衣女子吗?”小芜走进忍冬,看着她似乎心思早已飘到天那边了。
“恩。”忍冬低声点头应着,双眼的视线依旧看着远处的青山发着呆。
“那个女子美是美,但我的直觉总感觉她很危险”小芜偏头对着忍冬说“你还是别多想了,快趁热把鲜鱼汤喝了吧”
忍冬接过碗,闻了闻味道,的确很鲜美,舀了一勺放进嘴中细细品味,可心中一恶心就全数吐了出来。
“冬儿姑娘你怎么了”小芜看着忍冬吐得厉害,心里不禁有些慌张。
“我…恶心。呕---”忍冬断断续续回答着小芜,又开始吐着。
“不要吓我。你怎么了?”
“没事,可能胃不太好”忍冬断断续续地说着,又是一阵犯呕。
“冬儿姑娘你撑住,我去找大夫。”
忍冬躺在床上,看着大夫为自己把着脉,娄月泽、小芜、月姑在一旁是坐立不安。
大夫顺顺自己下巴的胡须,神情十分严肃,忽然喜上眉梢双手抱拳对着娄月泽说道:“恭喜公子,夫人有喜了,孩子已经快两个月了”
忍冬瞪大了双眼,小芜和月姑则是高兴地手舞足蹈。娄月泽先是一惊,随后唇边的笑容不断扩大,他坐在忍冬床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高兴且激动地说“冬儿,上天赐给我们礼物了,我们有孩子了”
忍冬没想到这么快就会有了孩子,她摸着还尚且平坦的小腹,还有些像做梦般。脸上有初为人母的喜悦。
“夫人,我去给你炖点燕窝,刚刚吐了那么久怕是饿着咱们的小少爷了”月姑高高兴兴地走出门。
“哇,姑娘要当娘亲了,等到小少爷出世,我们三人一起去放纸鸢”小芜乐得不行,一听到这个消息,激动异常。
“你们怎么知道是少爷,万一是个女儿呢?”忍冬甜甜地笑着,看着欢喜的小芜问道。
“嗯?”小芜愣在原地半天。
看着天真的小芜,忍冬笑得更厉害了。
“儿子女儿我都爱,因为我爱他们的娘亲”娄月泽将忍冬紧紧抱住,性感地唇贴在忍冬耳边,呢喃道。
忍冬也知道怀孕之后会孕吐,可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饭量减少不说,晚上还睡不安稳。
“冬儿,最近辛苦你了,都瘦了”娄月泽将手搭在忍冬肩上,看着躺在自己怀里像只猫儿的忍冬说道。
“还不都是你害的。”听到娄月泽的话,忍冬心里是甜蜜的,但嘴上仍旧不饶他“父子俩一个德行,都爱折腾我”
娄月泽听到忍冬严厉的控诉后,温柔地亲吻着她的眉眼,伸手抚摸着她的小腹柔声地说“宝宝,娘亲很辛苦了,别学爹爹惹娘亲发火哦,要不然你娘亲就有可能丢下我们父子俩远走高飞了”
忍冬听到娄月泽的话不由发笑,没想到有时他还是挺可爱的。
忍冬抱着娄月泽,将脸贴在他的胸膛,每次听着他的心跳,她都能沉沉睡去。
窗外月光皎洁,明月高悬,忍冬坐在窗边看着高高的月亮,心底是淡淡地满足。
也许,这就是一生的路,平平淡淡的幸福,一份简简单单的爱恋。
“宝宝,娘亲好期待你的出生,等你以后长大了,娘要带你闯遍这个世界。”
忍冬摸着小腹淡淡地笑着,对着小腹自言自语。
“冬儿姑娘,娄公子说你晚上睡得不安稳,于是特意命人送来了宁神香,这几日下来可有感觉舒爽些?”
“舒适多了,继续点上吧”忍冬卧在榻上佯睡着,眼眸很沉重,也许是怀孕的关系,自己最近老爱嗜睡,而且经常手脚乏力。
忍冬安静地躺在床上,香案上的安宁香徐徐烟雾从青鼎上冒出。渐渐沉沉地睡去。
“冬儿姑娘您还是回屋吧,今天公子大喜之日,恐怕现下早就歇着了。”
“您现在已经在这里站了两个时辰了,如果公子要出来见您,他早就出来了”
“可他欠我一个解释,现在就连解释都变成了多余吗?”
“你还病着,身子又很虚弱,这样子折腾下去何苦呢!会伤身子的,我先扶你回屋”
梦里,忍冬看见了小芜,看见了自己撕心裂肺的身影,看到了娄月泽视而不见的狠心,看到了一片喜庆的礼堂和燃烧的山庄。
这一切在梦中都那么真实。他成亲了,可新娘子不是她。
梦里怎么会这样?自己怎么会做这样的梦?难道是因为才开始怀孕情绪不太稳定吗?
忍冬冷汗直冒,她从梦中醒来,伸手去摸床的另一边,可是床里空空如也,并没有娄月泽的身影。
经过这么一吓,忍冬再也没了睡意,她也不想大半夜去吵小芜睡觉,就只有自己起床穿好衣服走出门。
今晚的月光十分明亮,忍冬因为刚刚那个近乎真实的梦境而害怕,她看着偌大的园子,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无力感。
看着远方的月亮,她忽然想起了那个神秘女子的存在。忍冬决定去一探究竟。
四下无人,忍冬提气运往丹田,脚尖一跃而起,轻柔的身姿在林间飘飞。
062一探究竟
忍冬在石径上停下,看着樱花树旁那楼阁还亮着灯。
这么晚了她会在干什么呢?忍冬想着。
忍冬轻轻一跃到二楼,侧耳听着动静。
里面竟然有两个声音?
忍冬将耳朵凑过去,静静听着。
那个声音从模糊到越来越熟悉,熟悉到让忍冬心凉。
“你冷静点灵溪。”
“你要我怎么冷静,现在她都怀了你的孩子”灵溪清澈的双眸含着受伤,推开他握着自己手腕的手“一开始你说接近她只是为了因为炎煜喜欢她,你要抢走炎煜所有心爱的东西,那现在呢?现在呢!你怎么去解释这一切!”
灵溪大声吼着,情绪有些激烈。脸上闪现着失望。
“夙殇,我爱了你八年,也等了你八年,一直默默陪在你的身边,你都看不到吗?”灵溪扑进娄月泽怀里,痛哭失声。
“溪儿,我说过我会报仇,一定会让炎煜母子不得好死,当年琴妃杀死了我的母后,这个血海深仇我一定会报的。”娄月泽眼里闪着寒光,和以往的他都不同。
“那忍冬你要怎么处置?”灵溪抬起头望着娄月泽。“既然现在她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何不如干脆杀了她!”
娄月泽听到灵溪的声音心漏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