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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善知道是红线立在窗外,她的身形即使在黑夜从善也能清楚的辨认出来。
随手丢出了一颗松子糖,红线伸出手连忙接住,她明白主子再让她进去。一个闪身进入房内:“主子,我下来的任务是什么?”
“是什么,就是你手里的那颗松子糖。糖很甜,但是容易化,所以要看好他不让他化了。那颗糖很黏牙的,不注意就会成毒药的!”从善此话意思深远。
红线心里怎么会不明白:“那颗糖指的就是郝如良,他来府内目的不单纯,主子是怀疑让自己好好看着,陪着!”
红线把糖放进嘴里,低头回话:“我会好好含着这颗糖,化也要化在嘴里,不会让他黏着少主子的嘴!”
两人相视一笑,红线飘然离去。
郝如良栖身于床榻之上辗转反侧:“只怕今日之事传开,自己就要真正地被这惠家少主连累的要名誉扫地了。恐怕爹对自己这次是要真正的失望了,可是他又怎么会明白自己的苦衷呢!入仕途虽然可以光耀门楣,可是自己要的并不是这些,而是真正的能为天下的百姓谋福祉。殿试在即,梁景帝恐怕也不会就让自己这么就逃脱了,他也有他的老谋深算的!”
真正地纷争在第二天才开始,从善一早起床在花园里闲晃了半天也没有见着她的如良亲亲,再一问自得才知道丞相府一早来了人传了丞相的命令唤他家三儿子回府。
从善拈着一枝花放在鼻翼上嗅了嗅,心里暗笑:“如良亲亲,看来被你家老爹唤回府修理去了,你要好自为之啊!”
的确是被唤回府了,只因为惠府宴席之事已经飞速地传入了丞相大人的耳朵里。
丞相府的书房里郝如良跪在郝君仁的书桌前,他爹郝君仁正在书桌后来回的踱着步子咆哮着:“真是教子无方啊!都怪老夫我从小对你娇惯宠爱,才造成今日的局面。如良你怎会堕落如此,断袖?你何时恋上惠府那个小妖孽的,你说?”
“爹,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如此了,那个小妖孽长得雌雄莫辩,人神共愤的,谁见了会不动心呢!”郝如良狠心地暗掐着自己的手心,没有办法,不这样说他就不能彻底摆脱现在的困境,现在走的这条路不是他想要的。
郝君仁话听到此,又指着南边喊叫起来:“好你个惠从善,竟敢惹到我丞相头顶上,还勾引得我儿子走上这条不归路,我不会饶了你的!”
郝如骥一看他爹喊累了,赶紧端着茶水递上:“爹,喝口水喘口气,休息一下!别气着身体!”
郝君仁气愤地端起茶水一饮而尽,至少喝得太急呛了水:“吭!吭!”
正在老爷子气喘的差不多了,刚想继续训斥地上跪着的儿子,才听见管家在书房外禀告:“相爷,宫里的公公来传圣旨了!”
郝君仁一听赶紧换上官服,瞥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儿子,这才吩咐了一句:“逆子,还不站起身跟我去大厅接旨。”
如良这才从地上站起身子,和郝如骥跟着丞相郝君仁去大厅接旨。
大厅上公公徐贵早已经候着了,才见丞相的面赶紧弯腰行礼:“丞相大人安好,今日杂家是来奉旨传话的!”
郝君仁赶紧给徐贵手里塞了一百两银子,嬉笑着问:“徐公公今日来不孩子传的什么之意呀?”
徐贵颠了颠手里的银子无限满意,脸上堆笑:“无有大事,就是让杂家来传旨殿试提前举行,于后日巳时在朝堂之上举行。你家的如良公子可是榜上有名的,所以今日特来传圣旨的!”
徐贵此话一出,郝君仁父子三人心里都是一咯噔:“怎会提前的,算算日子应该还有一个月才对啊!会不会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所欲皇帝不得不提前行动了。”
徐贵当场宣了旨,念了皇帝的御旨笑着离开了。
大厅内丞相郝君仁心思满怀:“如良名誉已经如此,梁景帝依然一副礼贤下士的姿态,这到底唱的是哪出戏?梁景玄你早都当我是眼中钉,恨不得除而后快。可是你偏偏的看上了我家的两个儿子,所以才没有对我动手,老天还真的是会开玩笑!”
郝如骥一边和如良低语:“兄弟看来这次皇上并未对你的荒唐降罪于你,反而依然对你青睐有加,你真的是洪福齐天啊!”
如良听着哥哥的话语并未作答,依然眼睛看着大厅之外徐贵离开的身影,暗忖:“洪福齐天吗?这只不过是恩威并重而已。老皇帝真是聪明啊!想借用这次对自己的不降罪让自己对他感恩戴德,全身心的为他和他以后的皇子卖命而已,只道是谁不知道吗?梁景帝你也把我想的太愚笨了吧!想要我为你的王朝卖命,你也得是位有道的明君才配,可是你治理的能力怎么堪舆匹配?”
郝君仁看了看如良,直直一句问出:“入仕途之路不由你不去了,你心里现下可有准主意了吗?”
如良点点头,淡然一笑:“爹爹我会参加后日的殿试,但我也有我另外的打算,你放心我不会连累家族的!”
才回答完毕,如良拿着圣旨转身离去。郝君仁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本来还想说什么,可是又生生的咽了回去,长长的叹口气:“哎!说什么?本不想看着儿子堕落,变成断袖而已!自己现在只能保佑如良平安无事就好,也不再期盼他有所大作为。他的平安,才是自己唯一能做的,才对得起当年所欠之债!”
郝君仁对如良过度的苛责和严厉管教,只能处于对他深深的疼爱之心,毕竟父子情深。
这份深情郝如良有岂会不知,只不过父子两寻求的脚下之路不同而已,目标却都是一致的,为百姓谋福。
郝如良回去惠府的时候坐着的马车并不是丞相府的,而是惠府的马车。惠府管家惠恒通是个聪明内敛之人,一早看到丞相府的人来传话,他就已经替郝三公子准备好了马车。临走之时惠恒通也吩咐了赶车的老醉头,把郝三公子送去迎回,不得出半点意外。
一路上老醉头哼着小曲,所唱之词怪异无比:“
春风吹呀吹,人生当几何!
美酒佳人揽在怀,日子悠然过。”
郝如良一听颇感兴趣,搁着帘子问着:“老爹,你唱的曲子颇有意思,是从何处学来?”
老醉头听后,得意洋洋的回答:“三公子,我老汉唱的曲子我们府里的人都会,这是我们惠府的少主子经常哼唱的!我们府里的人都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只是我老汉更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里面的意境!”
如良听后一咧嘴:“真是懒人带坏好人啊!”
老醉头听得如良此言,立即大声辩驳:“什么懒人带坏好人?我们少主子是真正的好人,也不是什么懒人。我们惠府那么多生意、府里那么多人,这些许都要我们少主费心经营生意,才能让我们过得如此安逸!我那儿子在上挺书院学习,还能白白领到一份工钱用来生活呢!换了哪个主子能做到这样子,我们家少主就能,管我们吃住,工钱给的还高,从不克扣。我们府里的佣人可比官府里的差役拿的都多呢!我们谁生个病还给看病送药的,你说好是不好!”
听到此,如良还真的心里说不出从善的不好,只是他真的没有想到,那个他眼中时常一副桀骜不驯样子的惠家少主竟然是位善对下人、体恤下属的好主子:“那自己以前是不是真的错怪他了呢?”
连带着这种怀仁的想法如良一直不知不觉的走向了百草楼的门口,听着几声笑声,他才抬起了头。
如良闪亮的眼睛里满是从善带笑的模样,那人就那么斜靠在房门上,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悠然自得,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只是那怪笑让如良心里有些发憷,那里面明显的夹带着准备看热闹的样子。
如良实在受不了从善的阴笑,直截了当的问:“何事?那种眼神审视我,好像头一次见我一样?”
从善坏坏地笑着:“没什么事,就想知道你家里没有出什么事情吧!要是出了,需要哪里帮忙直接说?”
如良看着从善那一脸算计的坏笑,没由来的竟然没有发火,只是淡淡回了一句:“没有什么事情,就是皇帝今日宣旨让我后日参加殿试!”
“要参加殿试了,真是好消息。看来你我之事皇帝并没有怪罪于你,还照样子看重于你,你真是好福气来了。你这些都应该感谢我,我真是个旺妻命啊!以后升官发财别忘记了你家夫君我哦!”从善煞有其事的说着。
这几句话一出,如良大呼:“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你惠从善要是哪天不贫嘴,母猪都上树!”
☆、第七章 吻牵公母猪
从善两手一抱怀,重复着如良亲亲对她的无限赞美之词,突然一大笑:“如良亲亲你是我的妻,母猪上树那不就是你了,你真好本事!”
如良看着笑得已经没有人样子的亲亲从善,哀怨的看着:“那你不就是公猪了,我会上树你就会啃树了,怪不得那边的松柏好几颗下边已经没有树皮了,原来是我们亲亲小公猪的杰作呢!”
“是吗?那肯定也是你踩着为夫我的背上上去的,不然你怎么会爬树。怪不得我最近腰酸背痛的,都怪你呢?为妻不贤!”一脸委屈样,一眼的坏笑。
“是吗?我竟仍然在梦里都踩着为夫的背了啊!那还真是累着你了。不过你后面还会更累的。我后日去殿试,为夫不陪为妻去吗?”如良哀怨地瞅着他男人。
亲亲从善不解的问:“为妻去殿试为何要为夫的陪着?”
如良亲亲走上几步,水蛇似的双手环上了亲亲从善的腰身,一双大眼眨了又眨使了个媚眼,嗲声撒着娇:“人家可是人贵娇气,以前是被爹管着,现在进你家了,你就是我的天,我怎么能轻易地让人看了去、欺负去了呢?你难道都不帮亲亲我撑面子,你连你家佣人小厮的事情都管得那么好,更何况我可还是你的榻上之人,真就看着我自己流泪伤怀、容颜憔悴了去吗?”
从善心里暗拍手叫好:“好计策!给我下的套下的真实在。为了让我上钩真是无所不用其极,那我也随了你的心愿,要不怎么让你继续得寸进尺、百尺高杆继续攀着梯子上天呢!既然送上门来,你就别怪我不怜香惜郎了!”
从善用手轻轻挑起了如良的下巴,凑上嘴去直接亲了下去,如良直接目瞪口呆,想要挣脱那份恶心感觉。
谁知肇事人手的力气加大了,把如良亲亲的脑袋捂紧了,开始是浅吻,最后竟然加深了。
那种开始恶心的感觉慢慢消失掉,却变成了如蜜般的甜美袭击着如良的脑神经,他也配合着把自己的舌头送进了从善如蜜般甜美的温软小口。
一阵阵的酥麻感觉也从来是从善也没有经历过的,她只知道这会不想就这么完了,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她大方的也送上自己的小舌,跟如良亲亲的缠绕在了一起。
一阵粗喘之后,两人都呆呆的互相望着。一条银丝在两人嘴角残留,并且相连着。
从善本来是想逗逗这个妖娆的公子哥,却没有想到玩笑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如良看着从善眼里映照着自己有些蓬乱的头发,一个慌神他才华丽丽的明白自己被调戏了,而且还是同性。最糟糕的是自己是那么顺理成章的接受了,心里没有厌烦的感觉,甚至小心脏瞬间把批发了无数个小宇宙,自己数也数不清楚。
从善捏了一下自己,瞬间就收拾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