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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醒来后你一定要好好听我解释。”想到陈淑娟那一闹,她心头紧张和烦躁起来,“真的不是我的意思,我没让秦大哥赶他们走的,我以为昨晚我都把话说清楚了,他是明白的,可真没想到他会这么做,唉。”她长叹一声,藏着太多的叹息和无奈,“曾经的誓言犹在耳边,可是心却变了,小夫君,你说是我太善变,还是曾经的感情经不起考验呢?”
秦少卿站在门口;一直听她说话,她很投入,眼里只有床上的那个书生,其他的都感觉不到,警觉性很低很低,低的他站在门口很久都不曾察觉。
就在昨晚,他还以为她说的是气话,没想到。。。。。。她是真的变心了。七年,他守着曾经的承诺等待了七年,为何等来的是这样的结果,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
悄无声息来到房间门口的人,又悄无声息的离去,身上的香气仍浮动在空中,可惜没有心的人察觉不到。
正午时分,梅仁理醒了过来,身上仍旧是痛,一睁开眼时看到头顶的青色帷帐,两束光线透过天窗投落在上面,照的整个床帐朦朦胧胧,影影绰绰的,看着有几份不真实,于是他想起了小说里所说的神仙洞府。
他记得他受伤了,记得娘子抱着他哭了,之后的一切他仔细回想,却没有任何印象。那这里是哪里,神仙洞府,还是地狱呢?呃,他忘了,人死后只会下地狱,走到奈何桥,喝下孟婆汤,然后忘记前尘旧事,重新投胎做人。
要他忘记她吗?可他不愿意啊,他不喝孟婆汤,带着记忆轮回转世行吗?
万人迷喝过水后,回到床边,看他双眼挣开,无焦距盯着头顶的某一处发呆,她惊喜道,“夫君,你醒了?”
这一声把他唤醒,他慢慢转过头,看着爬在床边的人。头顶的光线有些刺眼,他一时适应不了,只觉得眼前一团黑,那图案黑慢慢的被抹开,露出一张带着如花笑颜,瞅着眼前这张脸,他有种隔世的感觉,一时恍惚起来。
她嘴角带着笑,手抚上他的脸,轻轻的痒痒的,骚动着他的心,“真好,你总算醒过来了!”
梅仁理以为自己在做梦,可她指腹的温度是那么的真实,他疑是在做梦,先是呆呆的瞧着她,后来才如梦如幻的喊了一声,“娘子?”
她嘴角的笑意扩大,用力掐一把他的脸,梅仁理吃痛皱眉,下意识的要多开,一下牵到身上的伤口,顿时脸拧的似麻花。
“别乱动,你受伤了!不过现在没事了,过几日就好!”没有伤到筋骨,是些皮肉伤,很快就能痊愈,“你等着,我让人去给你煎药!”
喂他喝过药后,不管他想不想听,能不能听到进去,她都要把自己的心里话全都告诉他,毫不保留的!
梅仁理抬起右手,摸着被她掐过的脸,还有她的余温,火热热的一片,还有心口的位置,疼痛是那么的真实!
原来,他没有死,他还活着!
脚步声离开又响起,以为是她去而复返,他眼角带着藏不住的笑意,抬眼看过去,可下一瞬间,他笑意凝固,随之就想起令他无法直视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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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日更新完毕,明日继续,O(∩_∩)O
202 心烦,无理取闹
“还好,你醒了!”秦少卿信步走到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梅仁理,“否则,迷儿会内疚一辈子的!”
梅仁理不喜欢看到他,不喜欢他提到妻子时的语气,妻子,错了,她现在不是他的妻子,他们有休书为凭,早已没有夫妻关系了。可是,他又有什么资格用用这种口气和他说话呢?她现在是自由身,不属于任何人,用这种占有者的姿势蔑视他,为时过早吧?
秦少卿又道:“其实该内疚的是我,我不想委屈迷儿,所以才把他们母子送走的。”
梅仁理不说话,猜测着他话中的意思,依照她的性子,绝不会委屈自己和别人共享一个丈夫,可他却说是他不想委屈她,意思就是说她有心和秦夫人同尊他为丈夫了?可这与她的性格不符啊,她独占欲那么强,不该有这样的决定!
“当迷儿告诉我,她是自由之身,和你没有夫妻关系时,我有多么的高兴。”说着,他脸上扬起一抹明艳的笑,“其实,能和她在一起我就知足了,不管她有没有嫁过人,我都不介意的!”
他的笑,刺的梅仁理眼疼,心也疼;他的话,重重的踩到梅仁理最介意的地方,她告诉对她别有用心的男人……她是自由身,这是什么意思怕是傻瓜都知道,她这是在给对方机会。
她真得很过分,真的当他是傻瓜吗;要这么愚弄他,把他的真心狠狠的踩在脚下。
梅仁理从没想今天这么丢人过,先是被别人的妻子质问,现在又被眼前的男人这样来奚落嘲笑。他心口伤口在痛,可心比那伤口还要痛上百倍千倍。如果不喜欢他,为什么不当面告诉他?如果觉得他烦,为何不开口让他离开?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来侮辱他,嘲笑他,把他伤的遍体鳞伤才甘心吗?
看他的手紧握,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脸色更加苍白,额头大滴大滴的的汗珠滚落,秦少卿继续道,“你今天救了迷儿,她很感动。我知道你喜欢迷儿,为了迷儿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要,可是,你这样会会让她困扰。”
幽幽叹息一声,他又说道:“她会武功,根本不需要你去挡那一刀,你却。。。。。。让她如此为难,何必多此一举呢!”
“。。。。。。”梅仁理气的浑身颤抖起来,他是心甘情愿去挡刀的,是没有经过考虑和犹豫的,就下意识的那么做了,可是现在,却被人指责是多余的,是别有心机的,“秦堡主,请注意你的措辞!”
秦少卿道:“这么说的确过分,可这都是事实,不是吗?”
梅仁理摆着脸,非常认真道:“当然不是,我是心甘情愿的,为了她,取我的性命我都愿意!”
秦少卿笑了笑,脸上写着不以为然,“你也是聪明人,该怎么做你明白的!”
“我不明白,我要她当面对我说。”他要她当给一个答案,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他要她亲口说出来,反正,今天已经够丢人了,再被她当面拒绝一次,也不多的。
“你这是何必呢!”他不赞同的摇头,“依目前这种状况,她是不会开口拒绝你的,所以你就别为难她,别再缠着她了。”
为难?缠着?好让人心碎的字眼啊,可是这样吗,是吗?每这样问自己一次,他就心疼一次,所以他不敢去找答案,也不想找答案。
可是,他又真的需要一个答案,否则他不会死心,握紧拳头,他咬牙道:“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她说过的,他永远都是她的夫君,要和他在一起一辈子,这次要好好的表现,不会让他失望,她也说过,只有她不要他的份儿。。。。。。她说过的话,每一句他都记得很清楚,可是,他真的要再去相信她一次吗?即使在认定答案是否定的情况下?
他的情绪掩盖不住,秦少卿轻易看出他眼底流露出的情绪,浅笑着道:“既然这样,那汝良兄好自为之!”
秦少卿来了又离开,他的话如石落水池,激起水花,让梅仁理的心再也无法平静。
万人迷端着托盘,上面放着一碗药和一碗面,她笑吟吟的把托盘放在桌上,端起汤药道:“夫君,先把药喝了!”
梅仁理不说话,面无表情的躺着,由她扶着坐起身,在背后塞了枕头进去,让他靠床头躺着,梅仁理伸手去拿药碗,被她躲开,“我来喂你!”
梅仁理没说什么,由她把碗送到嘴边,他张嘴含了一口,很苦,还没咽下去就苦到了心里,他张嘴吐回碗里,高声道:“你想烫死我啊!”
“这不烫的,我刚尝过的!”他这是在为受伤之前发上的事生气吗?应该是这样的,否则他不会无理取闹,碗里的药被他吐了一口气进去,没有办法再喝,她只好放回桌上,想着待会儿重煎,“夫君,早上的事我可以解释的!”
“我饿了!”梅仁理打断她的话,万人迷怔了一下,哦了一声起身去端面,“你先随便吃点垫胃,午饭一会儿就好的。”
他在无理取闹,她却不生气,还好声好气的和他说话,为什么?是懒的理喻,还是感激那他为她挡了那一刀,所以可以容忍一切?17GnU。
万人迷端着碗,拿着筷子抄面给他吃,看他只吃了一口,就说难吃,“把碗拿开!”
“哦!”那有难吃,明明就很好吃啊,她方才尝过的,把碗放回桌上,她又回到床前,小心开口道:“夫君,我有话给你说!”万人迷明白,他这是在闹情绪,琢磨着赶紧和他解释清楚就没事了。
“我累了,想睡觉!”他往下退身子,万人迷怕扯到伤口,赶紧抽过他背后的枕头,然后扶他小心躺下,轻柔叮咛道:“伤口不严重的,缝了几针,过几天就好,不过会很疼,你要小心点,千万别碰到了!”
说话好温柔,除了床底之间,这好像是第一次这么和他讲话,平时大都是吼来吼去,震的他的耳朵嗡嗡响。这乍现的温柔他很喜欢,可他不希望是在当前的情况下,因为总是害怕温柔之后是蜜剑。
看他躺下后,万人迷找了矮墩坐在窗前,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梅仁理给她瞅的心烦意乱,头一撇,给了她个首脑勺。
小夫君真的很生气,可他生着闷气,一副不搭理人的表情,她该怎么办?要不要现在就解释,管他愿不愿意,就强迫着来?可如果这样,他会不会更生气,两人是否会再次吵架?还是先让他静一静,等他不那么生气了再解释?
她的存在感太强烈,梅仁理被她这么盯着,感觉后背灼出两个窟窿似的,这严重的影响到他的心情,令他更加烦躁,他控制着心头的那股怒气,尽量平静道:“我要休息,你出去吧!”
“我陪着你,不会打扰你的!”弄明白自己的心情后,她怎么看他都不够,恨不得把他缩小,装进贴身的口袋里。
“不用,你出去吧!”他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需要认真想想自己该何处何从,可她在这里,他的脑袋如干掉的浆糊一样,怎么都搅不动。
“哦。”万人迷不情愿的起身,帮他拉好被子,抬手去拨他鬓角凌乱的头发,他却掉头躲开,她失望的收回手,小声道:“我出去了,就在门外,有事你叫我!”、16607562
她脚步轻盈的离开,在听得到掩门声时,梅仁理把头拧回来,她人走了,房间空荡荡的,他的心也跟着空了。
怎么办,他到底该怎么办? 在她进门的那一刻,他真的很想问出口的,可他胆小,他怯懦,他不敢!
其实,他并不完全相信秦少卿的话,可不得不承认,他的话带来一定的影响力,加上之前发生的种种,他的心再也平静不下来,再也无法冷静的思考。
“怎么办?”他对空长叹,饱含烦躁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显的分外苍凉和寂寥,没人回答他,也没人能给他明确答案,他只能继续烦闷,只能靠自己拨开眼前这浓云迷雾。
“娘子啊娘子,一起生活这么久,相信你对我也有情意!”只是这旧爱碰上新欢,爱谁多一点又爱谁少一点呢?他想知道却又害怕知道答案。
空洞的发呆好久,他自言自语道:“古往今来,为情所困者非我一人,不知他们是如何面对,又如何渡过这一关的?”好卿妻上早。
万人迷在门前的石阶上席地而坐,双手托腮看蓝天白云悠悠,看晴空飞鸟掠过,她幽幽长叹,眼界是开阔的,心却是沉闷的,她在为如何向没人理解